断·缘 第16章　重新的开始

纯白到黑暗。 “快！快点救漾漾。”一计温柔的声音灌入耳中，但听起来却多么的熟析，迷蒙的神智只能稍微看的到那人的轮廓。 “漾漾！你撑住呀，不然、不然喵喵会哭喔！”接着是带着啜泣声的金发少女发出。喵喵……不要哭。 为了我哭……并不值得。 接下来还有一些混杂的声音，谁？但是心却稍稍的沉下，并没有特别期待的…… “快呀！你们医疗班是装饰用的吗？”姊…… “抱歉，褚冥漾他自身求生意志低，就算救回也是死一途。” 是吗？ 但也就那么刚好，我从不认为我够为自已而活，我是这么认定。 就算是梦也好，这一睡下去我希望的是，永无止境的睡眠。即使再怎么的黑暗阴冷。 那如果就这么死去呢？ “哔──！哔──！”刺耳的声音在一次的植入耳里，但我甚么都听不到了。在也…… “你就真的这么的认为自己的无能？”我豁然的睁眼，这里并不是医疗班。但眼前的人却是陌生的，但又异常的熟悉。 “是你……凡斯。”意外的，胆小如鼠的我，见到甚么都会怕的人。并没出意料性的大叫。 这一切，就像是了然的。就像是并不意外…… “看来，你真的放弃了。连最基本的感情都无法控制。”我抬头望向他。原本不该站在这里的千年以前的人，妖师─凡斯。 一听，无脸色的我不自主的自嘲着自己笑着“是啊！我是没资格活着的人。所以就连感情也不必要了。” “身为我的后人，就只是个懂得死的人而已？”即便是在怎么冷酷的凡斯，也有着身后不可揭开的伤与痛。 “我不否认。”肯定的回应，即使我被救活，也只是个活死人。每日每夜的行尸走肉。 就算是世界少了个叫褚冥漾的人，我相信那些只会成为历史的过往。对守世界的人来说简直就是过眼云烟似的，我只是他们生命中的一小段人物。 “像是他所说的，世界的脚步不会因为我而停摆。我的存在只是个必然，逝世也是个难免的。”我对着自己的祖先说着。 “那你何不想想，世界并不会等着你去改变，而是你要去改变自己。”凡斯牵起我的手拉着我走着说。 “改变吗？我不敢想象自己有何能耐。”我摇摇头的说，但手却任由着凡斯拉扯。 接下来，凡斯停下了脚步看着我。 “我并不能替你改变，只有你、只有你能够。只要相信自己。”虽然我是第一次看过凡斯，但他有说不上的信任。 “我在千年前，就许下了个夙愿只是仍旧未完成。我相信你能够接下去帮我。”怪异的事，凡斯渐渐的变透明了，但还没有完全消失。 “那时我许下了……” “如果时间可以从来，那请给我族人一个机会。” 接下来，凡斯就一点一滴的不见了。直到他完全消失后，有白光刺向我的双眼。 这下，我ㄧ回过神来看。这……这里是哪里啊？软软的，有水。该、该不会是……“没错，你在你母亲的怀里。”一道声音又不明不白的窜到我脑中，是凡斯的声音。 等等，该、该不会时间真的从来了？想到一半，突然我滑了下去。啊！我要出世了。 “哇──！哇──！”一个响亮的哭闹声。这一次我并没有被脐带缠绕脖子。但是，身体却好痛、好痛！虽然身体是刚出生的婴儿，但心智是一个快要上大学的人。 “你的肉体有些负荷不了你体内的力量。但马上就会不痛了。”凡斯就像是解说员一样，不快也不慢的诉说。 “漾漾！这孩子就叫褚冥漾。就算漾漾真的是先天继承人，我们也会给他一个完美的生活。”我好像听到了老妈的说话声，原来是在取我的名字。 还有……还尚未失去记忆的老妈，不明的说出有关妖师的话。她并没有伤心、难过。反而要给了我更过的温暖。 “冥，不是我想要摧残你的身体。我把我的能力都给了你。”凡斯有些不好意思插嘴的说，难怪……我的脑中有我没看过的记忆。千年…以前吗？ “……” “小玥，这就是你的弟弟喔。”听老妈的说话声，就觉得她是一脸慈祥的样子，虽然我现在还看不到甚么。我仍旧感觉的出来。 这或许是从获新生的感觉。凡斯，如果未来是可以改变的，那我能够改变自己的未来吗？ “如果心能说话，那便是咒语般的言。相信你可以的。”凡斯接收到了我的话后，只说了一句我从进入学院后就耳熟能详的话，那曾也是他说过的。 “妈妈，弟弟笑了。”年幼的褚冥玥自然就不像是大人漾，反而也天真的指着我说着，虽然眉宇之间有着成熟感。 “嗯！真的耶。漾漾也很开心喔！”老妈好像也跟着我笑了起来。 十五个月之后。 “呜！”我迷蒙的睁开双眼，小手顺便的揉了柔眼睛，缓慢的爬起来。然后环视着自己到底在哪里，对啊！我记得我好像从来过了。这就样梦一样。 “凡斯？”我在心理呼唤着凡斯。 “……要吃晚餐了。”过了许久凡斯开不太情愿的开口。其实这段日子里，都是凡斯在帮我报时的，我因为力量不稳所以非常的爱睡。 难免的要叫凡斯叫我或是跟我说现在是甚么时间。 至于力量不稳定……那一半也是凡斯的错，他把自身的力量都给了我，然后加上自己的妖师之力。难免会不稳定。 我听完后，慢慢的爬起来。 “伊呀！”嘴里发出婴儿特有的声音。唉！没办法，我现在还说不出几个字来。顶多叫爸爸、妈妈。 呜！算了，往后的日子还长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