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潇洒青春 第24章　老生常谈

贫穷的自私小人是不会放过任何可以获得权势和金钱的机会的。辛勤对我的时髦衣服好想研究明白，尤其是在我借给杨力钱后，她对我的家庭就更感兴趣了，不放过任何蛛丝蚂迹。贫穷让她有些变态，精神也许不正常了吧！她的眼睛洞察着身边的一切，努力控制好自己的每一个表情，寻找着任何会让自己升官发财的机会，她活得好累！ 今天办公室里似乎人人都很开心，开心得把我也给忘了，在我走进去时，他们竟毫无反应，这倒叫我很纳闷了，一夜之间吃了什么灵药？可以善待我了吗？等我坐下来听这些鸟们的谈话才知道，不是可以接受我了，是他们现在根本没时间啊！ “肖艳，你听我的，这次一定要把他制服了，什么呀，跟男人去喝酒又怎么了，他一普通工人，没钱没势的，能娶到你算他造化，他还不把你供起来，他没法给你钱叫你去消遣，别人给还不行啊，真是，我们都感到气愤！” “对，不回去，坚决不回去。好好折腾他！” “要我说，你干脆离了算了，在找个好的。当初怎么就眼瘸了嫁给他。”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真是很有共鸣，意见绝对的一致！ 肖艳是个相貌一般的女人，这么说她的丈夫叫所有人不满意了，主要原因是他充其量不是个上等人啊，我竟笑起来，她们的思想还真够高尚的，她行为不端，还要怪罪别人，看来我不必觉得自己不像个老师，我比他们还要强好多那！ 他们齐刷刷地厌烦地盯着我，是我搅了她们可以发挥特长的兴致了，“你笑什么？”齐欣问。 “你说呢？如果你认为是在笑你，那我也不想辩解，你们实在太高尚啦，请继续你们高尚的交流。”我还是撤出来了。不过他们现在已经不那么寸步不让地和我尖刻了，是被我战败了吗？还是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真的好垃圾啊。 于是辛勤就又向我炫耀了她的重大发现，当然她是不会什么都跟我说的，是觉得没什么价值的事情才会跟我说的，“你知道吗？怪不得她们都那么傲气，原来她们的丈夫都好利害啊，什么银行的、工商的、政府的、财政的、医院的、、、、、、”她羡慕得快流口水了，“要是找个一般的对相，那下场就惨了，你看我们学校的周老师，现在过得多穷呀，我看大家最瞧不起的就是她了，她一天活得多憋屈呀！”。 这还用她跟我说吗？我妈妈也是老师啊，她们的丈夫都是啊，非富则贵，做老师成了她们通向辉煌人生的跳板，因为是个老师被冠上了最有教养的人的名称，才会更受男人青睐！她们私底下是更疯狂的动物，教育啊，它被剥蚀得还剩什么了！[贫穷落后使教师也难保名节呀！能保住的就是英雄啊！]我是不是要做个英雄呢！ “我看找个好的也不见得就是好，邵老师到是找了个律师啦，她好过了吗？”所以婚姻是个令人恐惧的东西。 辛勤拉我去她的寝室看看,有什么好看的,我也不是没见过。盛情难却，去吧，反正我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中午我不想回家了。姨妈去市里了，我可不想回去和哥的女朋友受折磨。 楼是新建的简单的很，很干净整洁。硬硬的简陋的铁床，朴素的行李，就什么也没有了，窗台上是一个饭盒，是她维持生命的家伙。和何智勇的宿舍相去甚远,这里是清水衙门,也难怪她那么渴望加入上等人的队伍，如果两相一对比有几个会坚持得了平静和心里平衡，也只有我这样的精神病吧。 我站在那里，厌恶地打量着这一切。“你们很能吃苦，真了不起！” 她看看我，知道我是在看不起他们，“是呀，你就比我们强好多吗？”这个蠢东西，知道我不敢讲什么，偏偏要让我没办法。我讨厌别人看不起我。 “好吧，今天中午我请你们吃饭好了。” “真的，太好了！”她叫起来，好像这是天大的好事，她是喜欢捡便宜的。 学校周围有好多小餐馆，在他们的建议下，我们走进了其中的一家。 也是那么简陋，没什么装饰，很鲜明，来这就是吃饭的你什么也别想。 我阔绰地说，“喜欢什么就要什么。”服务员拿来的茶水我一口也没敢喝，那个黏乎乎的茶壶吓着我了。她和杨力嘀嘀咕咕了半天只点了几个十几块钱的小菜，还是些善良之倍。 “服务员，把店里最贵最好的菜来十道。”我轻视地看着他们。把菜谱丢到一边。 他们傻傻地看看我，“柳锐，你怎么要这么多呀，这，这要好多钱的。” “小家子气，又不要你拿钱，只管吃就是了！就你们我看是不会剩下什么的！” 他们的吃相好残忍，不体面到了极点。我端详着他们，人那，在钱面前真是太渺小了。我不禁吃吃笑起来。他们尴尬地抬起头，嘴依旧没闲着，“柳锐，你怎么不吃呀？你家里一定很有钱吧？你没跟我们说实话。” “你们太可怜了，可怜的人，多吃些吧。” 回来的路上我们遇到了有着一张马脸的大约五十几岁的瘦高个子的老头[不过现在的人似乎都年轻啊，也不应该叫他老头的]，辛勤紧张地捅捅我，“哎，校长！”校长，真是太丑陋了，我不喜欢他，“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没去跟他打声招呼吗？”她诧异不小，“你不会连这一点也不懂吧！” 是啊，我还真就不懂，“你还等着他去看你呢！真是！”她是在瞧不起我吗？ “校长好” 校长也蛮随和地和我们打着招呼，他盯了我好久，为什么呢？至今我也不清楚！他们就站在路边目送他消失，才又往回走，真是他是什么，这么对他！太上皇！ 下午学生放学后，辛勤鬼鬼祟祟地踅来，像干坏事儿一样，“你发什么神经呀，大家都在说闲话呢，不怕把你淹死！” 我不喜欢与人相处，讨厌那些言不由衷、那些虚伪的奉成，又不能总和人打吧，所以跟他人相处是一种折磨。我也选择了远离人群，孤芳自赏起来，因为漂亮吧，他们也欣赏我，就是不会靠近我，久而久之，我已经不会与人相处了。也不明白大家的心思，没法琢磨别人的心思，更多的是我不屑去关心别人的反应。所以我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要这样？ 在我思考时，一位好心的中年教师——陈老师，给我提示。 她巡视进来，用动听的中音说：“小柳呀，你干得不错么！”我知道这是官场上的话，鬼知道他们心里想些什么。不过她是第一个来我的班级的人，我还是对她很客气的，谦虚地笑笑。 “小柳呀，你知道大家都在议论你吗？” “是吗？”她不会是个什么好鸟，开板就讲人。 “你抢了风头，你和大家不一样，要和大家一样才行，多少迎合着点儿。”她的目光在我脸上踆寻，想要看穿我吗？ 这蠢婆娘，我要和你们一样，还不如叫我死了算了。我人生的乐趣就是叫人嫉妒呀！ “其实大家也知道这么做是很好的，可是我们都不喜欢去费力，没有这种激情了，学生这么崇拜你，她们会受得了吗？” “噢，”我似乎没明白她的话，看来我还是个妖孽！ “哎，小柳你和齐欣有什么仇吗？” “有仇，现在是和平年代有什么仇？”我故做诧异,其实她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如此吧，尽管我们不是一个办公室的。 “噢，那你可得小心点，我看她可不喜欢你，在学校里年轻的她是个头，校长几乎都听她的，我们年纪大点的，不参与这些名利的事儿，但是不肯吃亏的，许多事儿，我们还是很能控制局面的，我是个头，所以以后有什么需要就来找我。”她很自信也很自豪，这么说我没叫她讨厌和不舒服吗？谁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呢？ 这是什么逻辑，难道不要个性了吗？为了，不遭流言飞语，即使是好事也不能去做了吗？这不是精神有问题吗?她是在拉拢我吗？难不成，这里也分什么帮派？她是老人帮！ 我是个独立的个体，讨厌与人为伍，别忘了，从小我就是在妈妈的骂声中长大的，这反而激发了我的逆反心理，我还一定要做，一定做好不可。因为，我是不甘平庸的，在这样的小镇虽说成为名人不会太难，但也必须做出些名堂来才行，更何况我要成为最好的呢。我想即使我不这样做她们也未见得会喜欢我，我从没希望谁成为我的朋友，孤独对我来说是快乐的。 从我们打架之后，齐欣再看见我，更是恨不得把我吃了才好。当然她也只能是远远地被地里咒骂影响我在学校里的声誉，于是那些什么银行、政府、、、、、、的老婆们都和她紧紧地站在了一起，找我别扭的人也就更多了,我完全被孤立了，不过她打错算盘了,我长这么大还就不知道什么是好名声，什么叫害怕。 看在这里，我病态的心里得到极至的发挥,也算是如鱼得水吧，蕴藏了多少年的能量全拿出来了，要孙悟空大闹天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