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让我暗恋了很久的女孩 第29章

此时，丽丽正坐在凳子上，身旁一个木棍简单制作成的拐杖，一条腿打着绷带。丽丽说过后，他明白一切，原来丽丽随妈妈放牛，自家牛与别人家的牛打架，丽丽上去想要隔开，却被一头斗得正紧的牛回身用头一顶，她重重摔在地上，腿一阵钻心的痛，再也站不起来—她骨折了。 于是，他一阵隐约的心痛，将牛狠狠骂上一通。 然后，他经常背着丽丽出去散心，开始两家家长都不放心，慢慢就适应了。每次他背着丽丽时，丽丽的身子紧紧贴在他的身上，脸贴着他的头，如瀑的秀发一直垂下来，垂下来，顺着脖子在脸上摇曳飘洒，心中忍不住荡起一阵阵涟漪，一波连着一波，迅速蔓延伸展，荡开了，打散了，新的一波又立即连绵开来…… 许多时候，有些事别人以为非常容易，自己却觉得难到头疼；而另外一些事，别人以为不可能，自己却可以轻松应付自如。 秋生学习什么都不行，甚至被一个女生嘲讽，你咋啥都不会呢？ 可是，竟然在应用题上表现出了超人的天分，甚至有时候，丽丽还在冥思苦想，他已经做好，自负到，别做了，瞧你痛苦的样子，抄抄我的不就行了。她继续独自思考，虽然有时会请教，他总是会骄傲的说，这个还不容易，这样这样不就行了，瞧你，真笨。丽丽气的用眼睛瞪他，却又没有办法。 发现他的这个天分飞竟然是数学老师的一个偶然的奚落，那次看到他和一个同学一块在数学课堂睡觉，老师狠狠给了他一棍子，打的熟睡中的他几乎跳起来骂娘，一看到老师，立即把到嘴的脏话收了回去。老师却只是轻轻摸了另一个同学的脑袋。这种待遇，让他无法忍受，立即争辩，为什么单单打我。 你能和他比吗？老师很不客气的斥责，人家睡觉也不忘上课，你呢，一上课就睡觉。 他狡辩，我没睡觉。 那你趴在桌子上干什么？ 思考老师的问题。 同学立即一阵笑。 那你不断点头干什么？学习鸡啄米呢？老师穷追不舍。 认为老师说的对。 又是大笑。 满桌子口水怎么说？ 老师讲的太好了，听的津津有味。 班上笑的几乎炸开了锅。 老师挥棍又要打，却停住，好，我的课堂只要你学的好，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在你上去把黑板上的应用题做出来，极其严厉。 他不屑一顾，做就做，有什么了不起的，大摇大摆的上去了，班上又笑开了。 又对另一个学生，你也上去，做给他看，免得说我偏心。他磨蹭半天，才硬着头皮上去。 秋生迅速做完，粉笔潇洒一扔，大摇大摆往下走。老师大喝一声，站住，先别下来，我先看看，对了再下来。 他很自信道，看不看一样，没问题。还要下去。 老师威胁他，不听话，找打是不是。 他立即屈服，好好，按你说的办。 老师一看，居然完全正确，大吃一惊，再看那个同学还在磨蹭，就给他一棍子，还不行。他却急了，我可以下去了吧？ 老师却说，好，再做一道。就在书上临时找了个难的，他又轻松做完。 老师大惊，嗯，有两下子。 他顺势上坡，那是，有不会的可以继续请教我哦。然后大步走下去，趴着继续睡觉。 应用题让班上同学进度缓慢，甚至连丽丽有时候都感觉吃力，老师焦头烂额，想到让秋生给他们辅导，同学间，可能思路更容易理解领会。秋生得意的不行，每次用棍子像老师一样把讲桌怕的啪啪作响，一口一个，笨啊，这么简单都不会。每次扫视下面，见丽丽正注视他时，四目相遇，本来很大的声音立即在兴奋中继续加了声贝。并且故意为难小胖和那个女生，还狠狠挖苦，你咋啥都不会呢？那种复仇的快感让他得意的不行。 可是，数学课上找到尊严，语文课就死翘翘了。尤其背诵课文，丽丽倒背如流，他却吞吞吐吐，还吹嘘，可以倒背如流。 老师斥责，别吹了，怎么没背下来啊。 他回应，我是倒着背，这正着，哪能背的下来啊。 于是，数学老师对他极有好感，经常与语文老师讨论他。语文老师摇着头，唉，他要有学习数学的劲头学习语文就好了。 数学老师说，你这可说错了，数学也没怎么学，可是关键他都会，我也纳闷呢？ 语文老师疑惑的反问，你说他是无师自通的天才，你相信有天才吗？ 数学老师沉思着，谨慎回答，或许有，也或许没有。 语文老师笑了，说了半天，等于什么也没说。 数学老师也笑了，反正我不是，怎么好下定论呢？ 语文老师一笑，你当然不是了，否则早成数学家了。还至于教几个孩子都费劲成这样。 数学老师无语，叹息。 小学五年级结束，初中就要去乡中学了，那是几个村子的学生的聚集地。小学毕业的考试，数学似乎专门为秋生出的题，一路轻松做完。可是时间还很长，于是东瞅西看。见外校调入的监考老师竟然像狼找猎物一样手持纸扇，在考场来回不停走动，有个风吹草动，立即大步走近，搞得他头晕心烦，于是竟然想到一个主意。在草稿纸上撕下一块，迅速写几个笔，揉成纸团。往附近同学脚下一扔。监考老师立即兴奋赶来，以为终于有了战利品的收获，兴奋拾起纸团，立即傻眼，龙飞凤舞的字看了半天，才看清竟然是狗屁不通四个大字。知道一切都是故意的恶作剧，却又没有办法，用扇子敲敲他的头。 事后，丽丽知道一切，笑个不停，却还说道，你啊，总是这样喜欢搞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来。就不怕别人说你脑子有病吗？ 他回答，敢，我非骂他祖宗十八代不可。然后补充，你除外哦。 丽丽惊奇的问，为什么我要除外呢？ 因为别人怎么看都不重要，我根本就不在乎，我还骂他们有病呢？只要你知道我不是就行喽。 可是我更这么认为啊。于是，他就追着丽丽跑，让你说…… 丽丽一边跑，一边说，偏说，偏说，直到两人累了，才一起坐在山坡，静静看着群山，体验着乡村。 山峦蜿蜒印旭日，小桥流水披余晖。 天空蔚蓝如洗，万里晴空白云摇曳，飘逸神游，荡彻心扉中是如梦如幻的鸟鸣啼唱。每至深秋，大雁浅吟，在天际划过一道优美的曲线，于是天地高洁曼妙多姿，随了万千画卷一起徐徐铺开的笑靥一起勃发着希冀的种子与炫目的光辉。 小河波平如镜，远离了江河的喧嚣，远离了湖海的张扬，在坚守宁静中余音寥寥，秋生光如画，仪表万千，似小家碧玉般一路悄然而行，步履轻盈，款款而歌，在一片静寂中弥漫着别样陶醉。静观如画，跃动似诗，仿若跳动的音符抒写着古老足迹下的年轻心梦…… 又见炊烟升起，暮色笼罩大地，想问阵阵炊烟，你要去哪里？夕阳有诗情，黄昏有画意…… 在袅袅云雾中笼罩着圣洁的气息，透着泥土的芬芳，透着花开的芳醇，透着草木的艳丽。于是，天地一起随之定格为无穷，透过鸡鸣犬吠，在清风拂动焦灼消散中轻轻沉睡陶醉。在鸟鸣山更幽中青山长在，比水长流，孩子的吟笑中呈现出的山水画中，一切都是那样的纯真完美，在无暇中随了万道光辉的魂灵一起摇曳出斑驳陆离的幻境神韵，一起挥洒着心灵的触动…… 乡村美如画，深山便是家，近观远眺处，山峦起伏于眼际，将高由低，犹如风海幻影，将一组组童话格言随了富于浪漫的情调悄然收藏拾起。那是白云深处有人家的人间仙境，那是桃花流水鳜鱼肥般的富足祥和之所…… 乡村有四季，四季不同天，初春时节，芳草新发，翠芽才初绽，如同大地披新装，山峦挂珠翠，映照眼际处，清幽宁静，温馨情致随梦而歌。盛夏刚至，知了高鸣，阳光普照，花树浮烟，万紫千红，鸟雀啁啾，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秋风拂面，天地移了颜色，于是夏花化作秋实，稻香随秋生滚动，透着丰收的喜悦，也透着人们辛勤汗水的喜笑欢颜，于是执镰负锄，躬耕于大地，收获着喜悦，也种下了来年的希冀。寒冬深处，大雪纷飞，天地皆白，银装素裹，万物同色，淡淡的妆素，含蓄中透着无暇的圣洁与粉嫩，在岁月如歌中欧，红梅傲雪，激情绽放，含苞打朵中心梦一起随了满厢思绪幽幽传颂…… 乡村有四季，四季不同天，久远的回旋在精美绝伦中一起消融，沉醉…… 中学是几所小学毕业的聚集地，因为人多，所以分成了许多班，但选起学生来，哪个老师都想将成绩好的选进自己班，于是校长便定下了一个折中方案，哪个班选了第一名，必须也收下倒数第一名，并依此类推，于是成绩优秀的秀丽与成绩糟糕的秋生又进了同一个班级。 虽然换了学习环境，但秋生与秀丽的状态都未发生丝毫改变，一个一如既往的贪玩，一个像以前一样认真。终于有一日，秋生让同学都忍受不住，一个个跑到老师面前告状。老师便找作为班长的秀丽谋划对策，秀丽却提出与秋生同桌，她便可以一直监督着秋生，老师当即瞪大了眼睛，但也没有别的办法，于是秋生便与秀丽成了同桌。 秀丽果然没有食言，每当秋生不安分时，秀丽便指责几句，然后一个瞪眼，秋生便似中了邪似的，乖乖坐了下来，安静了一会，虽然眼睛仍不安分地四处滴溜，心也似生了火一样急急躁躁，坐在凳上如坐针毡，却未在秀丽的眼皮底下太过于放肆。 可是秋生很快意识努力学习的必要性，似乎突然长大，有了真正的梦想，也非常努力起来。 那是一次英语作文课，老师发完试卷，独自扣下他的，他知道事情会糟，可是没想到竟是那样出奇的糟糕。老师竟然将他的英语作文让他拿着在全班走廊游行展览，还说这个作文集中了所有英语作文的缺点，字迹糟糕不说，英语语病几乎一网打尽。并且挂在教室后面展览，他一开始不敢取走，时间久了，想取，却不见了，正纳闷，老师却拉着他的作文复印件，一人一份，说练习改错。丽丽一脸的痛楚，似乎和他一样难过。他虽然嘴上说无所谓，心里却别提多么痛苦，几乎死过一回。于是，从此勤奋起来。不想，成绩居然突飞猛进，开始老师还怀疑他作弊，时间久了，终于知道他变成优秀生了。于是，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有讨厌变成格外喜欢起来。过去提起他不断摇头，一脸痛苦的表情，完全被笑容取代。其他过去拼命躲瘟疫般躲避他的老师也开始对他的老师羡慕、嫉妒、恨了。他仍是话题国王，过去是糟糕的典型，动不动别学习陈秋生，现在成了优秀的代名词，动不动学学陈秋生。他却不置一词，因为其中的一切感觉只有他才真正明白，说了也不会有人真正明白，所以唯有沉默。 初中三年是成绩变动极大地三年，涉及升学压力，又都很在乎排名，搞得死气沉沉，压抑的够呛。丽丽与秋生的排名也变动极快，只是秋生的虽然有时全校前五名，有时有全校五十名外，丽丽成绩稳定，没进过前十强，总是前二十名内。于是，普遍看好丽丽，对秋生感觉很玄乎。 尤其中考前几天，秋生病倒了，天天妈妈带着打点滴，还唠叨不停，正用工时病倒了，这下彻底没戏了。以前虽然县高不敢想，好歹乡级高中还可以有机会，这下全完了。 秋生带病考试的，考完十分的释怀，因为头晕乎的厉害，所以没有感觉，也就无所谓好坏，考完拼命玩，准备玩好复读再战。丽丽觉得还比较顺利，所以满怀期待。一天终于高中通知书送来了。那人先大叫，县高的通知书。丽丽与秋生同时兴奋跑出，丽丽准备接受喜讯，秋生准备祝贺。可是，却出乎意料，上面的名字竟赫然写的是陈秋生。 秋生不敢相信，不会吧，有没搞错。接过通知书，核实清楚，还一个劲迷糊，俺的妈呀，见鬼了吧。 丽丽急的不行，一个劲问有没有她的，却只给出失望的答复。于是更加忧心，秋生一边安慰丽丽，一边盼星星，盼月亮的在村口等。终于等到，却是一个乡级高中，不同高中意味着不同的师资力量，乃至不同的大学机会，和不同的命运。人们都议论纷纷，平时成绩再好，就怕那关键一次，丽丽不就是吗？其实丽丽的成绩并不低，只是因为全县数万人争取那不到一千个名额，丽丽也没发挥的最好，所以只好去了乡级高中。 在县高，高手如云，集中了全县顶级老师和学生，每天早早被折腾起床，很晚才被允许睡觉，像犯人一样。秋生压力很大，经不住特别想念丽丽。担心她是不是压力更大，于是经常给丽丽写信，月假总是早早约定一起在县城汇合，然后回家。休息时，成天和丽丽一起，似乎只有那时才是美好的，可是忘掉一切的压力与烦恼，换来心灵暂时的慰藉、释怀与解脱。 可是，一封信引起班主任的警觉，并且私自截留拆开，一切他还蒙在骨里，又不敢问，只是在盘算中焦急等待。直到被班主任叫去，拿出信，单独谈话，让他不要分心，不要早恋毁了前程。还说，考上一所好大学，一切都好了，他以后就什么都有了。现在早恋，毁了自己，也会辜负别人，因为爱情不但需要情感的支撑，更需要家庭的担当，现在他还什么也担不起来。不要像前几届，把女生肚子搞大，体检中查出来，丢人到家，丢学校的脸，也把自己彻底毁了。还举出例子，那一届，谁谁因为怀孕怕被发现早早自杀，考县高容易吗？本来多有前程啊，全完了…… 老师说的不紧不慢，语重心长，他既感动又无奈好笑，至于吗？老师也太敏感了吧。但他知道大学对他的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自己多么的憧憬大学，多么期待好的前程。 只是不再写信，时间紧，也怕老师有这么叽里咕噜一通。决定，月假再解释，可是那次在县城约定地点等到天黑也不见丽丽，差点没打上车，好在还有辆车见人多，运完一批，又赶紧来，依然拥挤的不行。一声疲惫的回家，顾不上休息，便去看丽丽是否回家，可是丽丽虽然在卧室，看得见亮灯下的身影。怎么敲门，怎么叫也不应。却把灯关了。于是不死心，继续厮磨硬泡，丽丽不耐烦了，突然开门，他跌倒在地。丽丽开了灯，烦不烦。他爬起来，膝盖很疼，心想，糟糕，膝盖不会又破了吧。来不及看，一身灰。 丽丽披着头发，一脸憔悴，眼角还有泪痕，显然哭过的痕迹。 细细打量，却见丽丽俨然成为一个婷婷玉立的美少女了： 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她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的绝代美人。她还有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