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赞 第9章　黄昏之哨响起时（4）

阿蒂拉”库库。 白芷在资料中检索到这个名字。 蒂卡尔王国的公主，国王的独女，在蒂卡尔王国灭亡的同一时间失去踪影，至今未确认她的死亡。 现在她再一次出现了，前来寻找亚当。 ……是复仇吗？ 白芷得出了最为可能的结论。 妮可说，是他们毁灭了蒂卡尔，女孩说出这句话时令人诧异的直接。 回家的路上她在脑海中罗列了已知的情况。 好奇心已经被勾起，她白芷”肖”亚利基利并不是一个甘心于现状的人。 虽然这一切都处于她世界的另外一面，然而若即若离地注视实在不是她的风格。 ——要看就把一切看清，无论是过往还是它最后的结局。 白芷在路途中默默地握紧拳。 亚当、蒂卡尔、阿蒂拉。 三个点中她唯独找不到亚当与其它两个点之间明确连线。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是哥哥的事吗？” 妮可的声音传来，白芷才发觉自己下意识地把所想的事说了出来。 这会儿她正在厨房里，妮可拽着她的衣角，说出的话再次命中靶心。 白芷懊恼地挠挠头。 她蹲下身与妮可平视，试探性地问道：“阿蒂拉”库库……你还记得这个名字吗？” “核对记忆库中储存的资料——阿蒂拉”库库，蒂卡尔国王独女，2302年生，自王国毁灭后行踪不明。“ 不存在任何瑕疵的信息，却不掺杂任何私人的情感在内。 那之中，没有妮可这个人的存在。 白芷隐约有些不寒而栗——眼前的这个人、这个女孩—— 她真的是人类吗？ “你们……”白芷忍不住向她求证，“到底是什么人？” 她只希望妮可说这个问题问得莫名其妙，或者以玩笑的态度来回答这个问题。 只要这样就好了，那她就可以抛开所有疑虑—— 然而妮可沉默。 她眼底所有的光影在瞬间消失，只剩下纯粹的色彩。 鲜血的颜色。 “无法做答——”她说，“白芷”肖”亚利基利——你无权访问这部分资料。” 此时此刻，城市的某处。 “你这没良心的……嗯……”妖艳的女子连话都还没有说就被亚当吻了回去。 她半推半就地让亚当把自己压在了暗巷的墙上，纠缠过后，她用手轻轻戳着亚当的肩头。 “你呀，终于想起来看我了？” 亚当哼笑一声。 “没办法，我忙着找人呢……”他拉过女子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你手下那个叫做阿蒂拉的女孩……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吗？” “嗯哼……”女子玩味地笑了起来，“怎么，忽然对乳臭未干的女孩产生兴趣了？” “与其说是我对她产生兴趣不如说是她对我？”亚当说，“怎么，这里有连爱葛妮丝也不知道的妓女在？” “她可不是我手下的女孩……”爱葛妮丝摆摆手，“不过是几天前从梵蒂冈那边过来的人已。” “梵蒂冈……吗……” “是啊。不过……要我告诉她在哪也不是不可以。”爱葛妮丝露出了露骨而妖媚的笑容，“就看、你能付多少代价、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