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火珠 第16章　 忆住事英雄大聚会定成败群雄大论兵

英雄会聚卧虎岭，往事再现奸贼凶。 贤士指点天下事，谋略胜过百万兵。 却说赵伦.倪宏基.李虎等正议论宝枪，喽兵忽报有三隐士求见.并带有重要军事情报.赵伦忙问：“是哪三位隐士。”喽兵说：“此三人不肯说出姓名，说见面就知道了，并让倪头领去迎接…”倪宏基听到这里，看了看赵伦说：“是不是我的三位恩师了，我先出去迎接一下。”赵伦说：“若是三位贤士来，我们应隆重迎接！来人，准备礼炮，把锣鼓敲起来，列队迎接……” 随后，倪宏基在前，众头领在后，”咚咚咚”放了三声礼炮，喽兵吹吹打打，来到前山迎接。老远，就看见一灰，一白，一黑，三位道家装束的人，说说笑笑，向山寨走来.只见那位穿灰装的人，身高九尺，穿灰道袍，戴一*灰色的道家帽，脚穿软底云鞋。从脸上看，面如冠玉，五缕长髯，细眉朗目，背背宝剑，手拿拂尘。正是倪宏基的授业老恩师，金枪无敌将岳宏。那位穿白道袍的人，身高八尺有余，脚穿软底云鞋，白里透红的脸上，一双秀目闪闪放光，眉宇间透出智慧的光芒，正是倪宏基的授业老恩师诸葛镜。那位穿黑衣服的人，身高过丈，披黑色长袍，头扎发髻，面部黝黑，黑中透亮，花白的胡须上一双虎目，睑上透出一股凛然正气，背背金鞭，手拿拂尘，正是倪宏基的授业恩师呼延寿。这三人在大明中后期是著名的世外高人，武林剑侠，号称华山三贤。 其中岳宏和胡延寿曾是同一期的武状元和武榜眼。诸葛镜曾是文状元。他们曾和倪绍之、张经、李冬柏、邢老丞相同朝为官。由于他们志同道合，有共同的理想和抱负，所以交情甚密。在就是此三人仗义执言，视权势如粪土，不为权相严嵩收买，便成严党营私的最大障碍。 当时，严嵩、赵文华、刘鹏帆在闽浙沿海与倭寇相勾结，大量走私中国文物.珠宝，玉瓷器，甚至将良家妇女绑架卖与倭寇，他们一面走私，一方购买日本.葡萄牙等国的兵器，来武装自已的爪牙。在国内和沿海形成了一股地下黑势力。一五二三年，当时刚刚入仕，身为武榜眼的呼延寿奉嘉靖帝的旨意，领兵出东南沿海抗倭，整肃海防。这一天晚上，他带领三百名官军在海里查获了十二艘满载珠宝.玉器的走私船。当他把这些船拖上海岸，谁知从陆地突然窜出一千多名海匪，个个黑纱罩面，手执刀枪，把呼延寿和他的三百名官军围住，船里二百多海匪也抽出了兵器，里应外会，把三百多名官军全部杀死。 呼延寿舞动双鞭，拼死血战，才逃出海匪的追杀。后他调集万名官军，辑拿海匪，终将海匪头子刘大鳌抓获。可他把刘大鳌押进行辕，当时任闽浙总督的刘鹏帆和吏部侍郎严世藩就带着一万两黄金来找呼延寿。一见面，严世藩就拱手施礼，说道：“呼延将军来海防靖边，一来就旗开得胜，初战告捷，小弟深为配服，今天特备薄礼，来看望仁兄……”刘鹏帆也施礼说道：“呼延将军远道而来，小弟特来为兄接风洗尘…”呼延寿一见二贼，心里是老大不痛快，虽是同朝为官，可平时与严党素无来.严党专权卖官，上欺天子，下压群臣，鱼肉百姓，早巳使他深恶痛绝。可今天二贼来访，必有重要隐私。所以，呼延寿是一脸得不高兴，也只好还礼说：“为兄是一介武夫，不敢劳二位的大驾，今奉命靖边，还住二弟多多关照，若有不足之处，还望指教……”落座后，呼延寿又说：“二位不辞劳苦，来到这荒郊野外，必有要事相商，请当面说知……” 刘鹏帆一抱拳说：“没什么重大事情，只是听说呼延将军捉住一个刘大鳌，他不是什么海匪，而是我的一个侄子，因不懂事故，跟着乱来，望兄高抬贵手，交给我们处置吧。”呼延寿面沉似水，说道：“是抓住了刘大鳌，此人勾结倭寇，大量走私，截杀官军，单等问清其余党，来个一网打尽，然后交刑部和大理寺处置，望二位不要干预此案……”严世藩说：“呼延兄秉公执法，真是我朝的栋梁，不过看在我们同朝为官，刘总督又来拜访，你要给他个面子吗，把人交给他处理吧！”呼延寿听到这里，站起来说：“我当的是大明朝官，应安社稷，抚百姓，清匪患，除倭寇，还大明一个朗朗的天，等我肃清其党羽在再说！”严世藩也站起来，说道：“呼延将军刚入仕途，正是前途无量的时候，朝内好多的关系和人情要处理好，我和刘总督这点面子要给吗。” 呼延寿听到这里，怒气冲冲地说：“来人，送客，把礼物带回去！”说完，一甩袖子，退入后帐。严世藩和刘鹏帆闹了个大红脸，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第二天，辕门外聚集了数百名百姓，男女老少，携儿带女，哭哭啼啼地跪在地上，说是向刘大鳌要人的。有的说刘大鳌绑架了他们的女儿，有的说刘大鳌把他的妻子卖给了倭寇，有的说刘大鳌杀害了他们的儿子……”有一对双目失明的老夫妇，在别人的搀扶下，来到行辕，”。扑嗵”跪倒在呼延寿面前，未曾说话，泪水先流了下来，他们哽咽着向呼延寿诉说他们的儿子，儿媳，孙子被刘大鳌杀害的经过。要求呼延将军为他们报仇。 他们原来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是住在附近的一户渔民，老汉姓刘，和他十九岁的儿子边打渔边种几亩薄田。由于一家人勤劳肯干，又有打渔的经验，日子过的有滋有味.当儿子十九岁时，娶了本村美丽、善良的姑娘刘小巧为妻。儿媳地到来，为这个美满的家庭更增添了欢乐。儿子儿媳相亲相爱，儿媳又贤慧，又懂事，又孝敬老人，平时总是爹呀妈呀地叫。有时还帮助父子俩下海捕鱼，锄田织网。一家人过的其乐融融。 那是前年春季一个晴朗的天气，父子俩出海捕鱼去了。剩下娘儿俩边在岸边晒网边锄田里的杂草.这时从海岸大道上过来几个骑马的人。当中一个骑红马，穿红底烫金的百花袍，头带文生公子巾，中间镶美玉的年青人。一见到我家的儿媳，顿时被她的美貌惊呆了，他立马站了好大一会儿，对其中一个骑黑马，挎弯刀的人说：“大鳌，看到那小娘子了吗？想办法给我带到府上玩玩……”那个叫大鳌的人立即下马，招呼了四个打手，凶神恶煞般来到儿媳面前，说：“小娘子，我家公子看上你了，要你跟我们到府上，去享享福，要钱给钱，要地给地，跟我们走吧！”吓得我那儿媳跑又不敢跑，躲又没处躲，心里”咚咚”直跳，哭喊着.我说：“呸，谁要你们的臭钱，我们是良家子女，给我滚！”刘大鳌咬牙切齿地说：“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小的们，给我抢！”说着，刘大鳌一把拽住了我那儿媳，然后一脚把我踢倒。四个恶奴随手一架，把儿媳就要往马上拽。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惊动了附近的农民和渔民，他们手拿锄头，鱼叉，纷纷从四面围了上来.有人高喊：“哪来的这几个士匪，光天化日下，敢行凶抢人，截住他们，把他们送到官府去！”“打呀，打这几个土匪！”人们举起锄头，鱼叉，愤怒地喊着。 正在这时，我那出海的儿子回来了，一见几个恶奴正在把儿媳往马上抱，飞快地跑到出事地点，挥动船浆，把刘大鳌打倒，接着又是几浆，把那几个恶奴打翻在地。在众乡亲的帮助下，这才救了儿媳。那几个恶奴被打的鼻青脸肿，刘大鳌恶狠狠地说：“小子，你躲过十一，躲不过十五，我家公子看上的人，是逃不出我的手心去的，走，先放他们一马，来日见！”说着，灰溜溜上马走了。 在乡亲们的帮助下，我们回到家里，儿媳由于惊吓，总是哭哭啼啼.听到刘大鳌最后的话，这个家是不能呆了。一家人一商议，儿子儿媳连夜逃到后山一个亲戚家。果然，当天夜里，刘大鳌带着三十多名海匪，手执刀枪，闯进我家，要我交出儿子，儿媳，不然就血洗一家人。可后来一搜，没有人，他们才悻悻而去。一年后，我那儿媳生了个孙子，一家人才搬回.总认为一年前发生的事不会再发生了。谁知没过一个月，在一个风吼夜黑的晚上，刘大鳌又带领三十多名海匪，各执兵器，闯进我家.把我那正熟睡的儿子，儿媳绑出家门。我那正在婴孢中的孙子，由于不住地啼哭，被刘大鳌一把抡起，摔死在墙角.我那儿媳当场昏死过去。 后来得知，他们把我儿子绑去，送到了黑崖岛，当晚卖给了南洋人。把我那儿媳绑到刘府，被那花花公子刘鹏帆之子强暴后，卖给了东洋人。我们一家就这样被刘鹏帆和刘大鳌迫害了。只剩下我们老俩，我们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整日整夜地啼哭。哭我那身体健壮的儿子，哭那勤劳善良的儿媳，哭那刚会说笑的小孙子，哭瞎了我们的双眼。我们天天盼，天天骂；夜夜盼，夜夜骂，盼望着能为老百姓惩治这海匪，惩治这伤天害理的杀人魔鬼刘鹏帆一家.今天总算盼来了呼延将军，抓住了魔鬼刘大鳌，您要为我们报仇啊！为百姓做主啊！ 这对双目失明的老夫妇，哭一阵骂一阵，要求严惩刘大鳌，肃清海匪，还百姓一个朗朗的天。有的青壮年还主动组织起来，要求呼延将军发给刀枪，配合官军，去消灭海匪。 正当呼延寿发动组织群众，要把海匪一网打尽的时候，刘大鳌和十三名海匪头子，在一天夜里，突然死在了行辕里。抓捕工作断线，只好暂时搁浅.可没过几天，赵文华带领几个太监和锦衣卫的杀手，手持金牌，怀揣圣旨，来到行辕，进门就喊道：“呼延将军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日，呼延将军平匪无功，且滥杀无辜，勾结匪患，就地免职，押解回京，听侯处理，钦此。”就这样，呼延寿被押解回京.在金殿上，呼延寿拒理力争，众家大臣岳宏、诸葛镜、张经、李冬柏、倪绍之、徐银龙、海瑞等一齐上奏，昏庸的嘉靖帝找不出呼延寿的过错，只好被削职为民。 后来得知，原来严嵩.刘鹏帆.严世藩怕自己一党与海匪.倭寇勾结败露，买通了呼延寿手下一个营官，在饭里下了毒，把刘大鳌等海匪全部毒死，把呼延将军拘捕。 也就在呼延将军被免职的下半年，东北边境女真兵起兵二十五万，连克牧羊城，山海关，占领卢龙，青龙.抚宁等县，直逼唐山。大军铺天盖地，矛头直指北京。明朝朝野震惊，嘉靖帝和严嵩一党要迁都南京。后被张经，岳宏，杨继盛，徐银龙等主战派说服，才决心派兵抵抗。严嵩出于自己一党私利，保举岳宏为头路元帅，带兵十万，先去抵抗女真兵。又保举赵文华为二路元帅，带兵十五万，随后出发。岳宏号称金枪无敌将，一杆虎头金枪所向无敌，锐不可档。他连着收复了玉田、唐山，拧宁。女真兵元帅哈里忽一看硬碰岳宏不行，就在卢龙群山里布下烟火口袋阵，等岳宏收复了卢龙城，女真兵二十万大军就象潮水般把卢龙围了个水泄不通。哈里忽口口声声要岳宏投降，说只要岳宏投降，就保举他为中原王，担任女真国兵马大元帅。 岳宏站在城头上，用手点指哈里忽说：“只要我们坚守卢龙城，等二路人马一到，里应外合，就可以大败你们，我是中原人，决不降番邦！” 哈里忽把手中的花刀一抖，”哈哈”大笑道：“岳元帅威名天下，真不愧是宋代岳大帅之后，可你想想当年岳大帅是怎么死的，现在你朝严嵩当道，比起前朝的秦桧有过之而无不及，希望你知流勇退，若投降我们，不失封侯拜相；若不投降，劝你早早隐居山林，或是过僧侣生活，以暮鼓晨钟为伴，或是过田园牧歌似的生活，我为你准备了万两黄金，足够一家人享用，何必为奸相卖命，怎么样，岳元帅，开城投降吧！” 岳宏张*搭箭，大怒道：“你们无故侵我领土，掠杀我边民，抢夺我财富，就是一普通百姓，也要奋起抗争，我岳宏保国家，安百姓，不被功名利禄所动，你少说费话，着箭！”说完，对准哈里忽就是一箭。哈里忽急闪，只听”当”的一声，把哈里忽的护心镜射碎。哈里忽忙调转马头，后撤，然后动用十几门红衣大炮，配合番兵，猛攻.双方僵持一个多月，互有伤亡。 在其间，岳宏多次派人杀出重围，和赵文华联系，他总是以种种借口，不发救兵。而赵文华却在唐山，整天细乐骄歌，花天酒地，尽情享乐。没办法，他只好在粮草继绝的情况下，趁夜晚女真兵熟睡之机，带兵突出重围，取道回北京。 赵文华乘机散布谣言，说岳宏临阵脱逃，畏敌不前，并和严党串通，给嘉靖上了三道本章，对岳宏进行污陷。嘉靖听信严党谗言，把岳宏削职为民。 第二年，身为太子太傅的诸葛镜，由于宫中发生杖击太子事件，也被嘉靖免职。 当三位挚友准备隐居山林，向邢老丞相，张经、李冬柏，倪绍之告辞时，这一天来到倪元帅府。见当时只有五岁的倪宏基在后花园打拳踢腿，耍刀弄枪，顿时来了兴趣，三人在倪元帅地陪同下，呆呆地看着倪宏基练功有好大一会儿。最后，岳宏把倪宏基叫到跟前说：“孩子，你这么酷爱武功，将来做什么？”倪宏基睁着一双俊气的秀目，涨着通红的脸，脆生生地说：“将来和伯父一样，领兵挂帅，保国安民……”岳宏和好友们交换了一下眼神，会意地笑了。最后，岳宏拉了拉倪宏基的胳膊，发现其**有力，又猛推了他一下，谁知倪宏基就势一个鹞子翻身，蹦出五尺开外。”哎，行啊！是个苗子！”岳宏当下对倪绍之说：“贤侄练武有功底，若得名人指教，将来前途无量，我们隐居山林，闲来无事，愿收小侄为徒，不知贤弟意下如何？”倪绍之”哈哈”大笑道：“若得兄长指教，乃是小儿的造化，小弟我早有此意，基儿，快拜见师傅。”聪明的倪宏基赶紧过来，跪在岳宏面前磕头说：“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还没等倪宏基站起来，呼延寿又走过来，拉着倪宏基的手，说道：“不能光拜他，还有我一个，我将来传授你金鞭的路数……”倪绍之又连忙说：“对对，还有你这个师傅，快给呼延师傅磕头。”倪宏基又脆生生地说：“呼延师傅，徒儿也给你磕头了！”说完，就”咚咚咚”地给呼延寿磕了三个响头。身穿白袍，带文生公子巾的诸葛镜也凑过来说：“光拜他们不行，也要拜我一拜，我也收你为徒，将来传授你兵书战策，攻杀战守，文韬武略……”呼延寿推了诸葛镜一把说：“见人家收徒，你也眼红，对，孩子，也拜拜你这个师傅吧！他是诸葛亮的后人，智谋比我们高！”倪宏基望望三位老者，又趴在地上，口称：“诸葛师傅在上，徒儿给你磕头了……”完了，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随后，倪绍之盛排宴筵，为三位老友送行。 后来，三贤把倪宏基带到华山三贤庄，跟三位学艺，他上午习文，下午和晚上习武。就这样，岳宏把自己所掌握的岳家枪及诸家枪法的套数，密诀，全部传给了倪宏基，呼延寿也把他祖传的金鞭路数教给他。诸葛镜传给他排兵布阵，攻杀战守，攻城野战等的用兵之法。三位认真地教，倪宏基认真地学，一晃就是十年。这十年，使倪宏基成了文武全材的将帅，所以一出世就枪挑金赤牙忽，鞭打乌烈尔粘，威震华夏。 今天，当倪宏基得知三位恩师地来到，使他一阵得惊喜。当众头领迎着岳宏，呼延寿、诸葛镜时，倪宏基抢步上前，连忙跪倒，说：“不知三位恩师到来，徒儿有失远迎，在这里礼过去了！”三位急忙拉起倪宏基，上下打量一番.岳宏说：“为师云游四海，顺路来看看你，并有重要军情向你们通报……倪宏基深情地望着三师，把赵伦、李虎、李风等相互做了介绍。赵伦上前，拉着三位的手，说道：“早盼着你们来哪，今天有幸结识三兄，是山寨的兴事，看来严党当灭，忠臣良将的仇可报，百姓可安，大明江山有望了……哈哈哈。”岳宏拉着赵伦的手，说道：“贵姐丈当时在朝时，我们就知你们是亲戚，我们曾与李尚书是挚友，今天见到你们，就是见到亲人了……”随后，三贤又指着李虎、李凤说：“大侄子，侄女，你们受苦了。”李虎，李凤”扑嗵”跪倒说：“伯伯们好！伯伯们一路辛苦，我们有礼了！”而后，鼓乐队奏起迎宾曲，吹吹打打，众星捧月般把三位迎进聚义厅。 宽敞的聚义厅设在山寨的正中央。方圆有十几里地，苍松翠柏，山柳榆槐，把四周点缀的一片葱绿.大厅里显得是那样静谧幽雅。 老少英雄分宾主落座后，早有喽兵献上山寨特有的名茶。众英雄欢聚一堂，边喝茶边议论往事。赵伦叙说了自倪宏基来到山寨后，取得了河西府大捷，山寨粮草充足，更加兴旺，但还不是出兵北伐的时候，望三住留下来，共谋讨严大计……” 岳宏喝了口茶说：“我们是山野之人，早巳闲散惯了，不过，山寨有事，我们一定会帮忙的。听说最近严嵩、赵文华，正在调集兵力，准备进攻卧虎岭，估计很快就会发兵来，一场更大的战斗在等着你们……”诸葛镜说：“严党此次来是来者不善，不但招慕了众多的剑侠客，还收买了不少武林高手，绿林中的败类，江洋大盗，陆地飞贼，并配备有红衣大炮，战车，带有精兵十万，意在一举荡平卧虎岭，若攻不下，就长期围困，最终把义军消灭或逼走……望老寨主和众贤侄要有打大仗，打长久仗的准备。”赵伦心情沉重地说：“多谢三位地提醒，不知严党何人为帅，都请了哪些世外高人？”岳宏等人对视了一会，说：“严党无良将，领兵挂帅的不是赵文华，就是刘鹏帆或严世壁，致于聘请了谁为军师，为其出谋划策，暂时不得而知。” 赵伦说，”严党重兵围剿，不知三位有何退兵之策？”诸葛镜说：“要想利于不败之地，最好是联系天下反严英雄，齐聚卧虎岭，群策群力，共同讨之，严党必败。 呼延寿说：“严党收买的爪牙，大都是乌合之众，真正为其卖命的，没有几个，只要把其精锐打破，或是抓住领兵挂帅之人，贼兵就会自溃……”岳宏说，：“粮草充足，占据有利地形，也可克敌制胜，最好在外围再占据一山，两山成倚角之势，敌攻此山，彼山抄敌后路，相互配合，敌彼此不能相顾，完全处于被动地位，必败无疑……” 李虎听到这里，站起来说：“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什么四山八寨的爪牙，到时我包打前敌，先把他脑袋砍下来……” 倪宏基先是静静地听着，最后他闪动着智慧的眼睛，说：“有恩师在，徒儿说说自己的看法，对严党这次围剿，应从战略上貌视它，战术上重视它，充分发挥我们的优势，来对付官军的劣势。我们的优势其一，地形熟。我们所处地形，多山高狭谷，不适合众多人马交战。官军要想消灭我们，必须把人马拉成长线进山，这样适合我们集中优势兵力，一段一段地把敌人吃掉，这样兵少的劣势就转为优势，更加灵活地消灭敌人。其二，我们拒险把守，以一当十，以逸待劳，待敌疲惫，可以寻机歼敌。其三，我们人少，粮多，人心齐，适合长期与敌周旋。而敌人多粮少，运粮困难，必须急于与我交战，而我们采取拖的战术，利用高山狭谷，草深林密的地形，引诱他，拖垮他，寻机断其粮草，那么，官军不战自溃。其四，严党兵多心杂，加上兵士不愿为其卖命，我们讨严嵩顺民意，得天时，有地利，只要我们加固寨墙，多准备滚木擂石，在险要处安置红衣大炮，我想严党兵在再多，也是必败无疑……”倪宏基说到这里，用明亮的眼睛看看赵伦和三位恩师，又说：“晚辈粗浅的认识，望恩师指教，这不过是纸上谈兵，真正打起来，还需审时度势，如何决策和用兵……” 在座的听到这里，无不点头称赞，他们交换了一下眼色，赵伦说：“今天先谈到这里，以后在从长计议，现巳备下酒席，为三位故友接风洗尘……” 一连十几天，三贤在众头领的陪同下，看望了李老夫人和山寨的眷属，察看了山寨的地形，关口，及险要处。并在何处屯兵，何处拒守，等都做了详细布署。倪宏基还把最近得兵书、宝马、宝枪、宝甲的事，向三位恩师说了.三贤听说后，更是喜出望外.当下，倪宏基命人牵出了宝马，拿出了[吴起用兵]，和宝枪。那”千里追风玉麒麟”一见到生人，一阵的”蹄尾乱炸，”咴咴”暴叫。岳宏看了宝马，又看了宝枪，说：“宝马赛过三国的赤兔马，”火龙枪”赛过我祖的”沥泉神枪”，徒儿，这是老天安排你的，你要保国安民，除掉严党，拯救百姓，匡扶社稷，还大明一个朗朗的天……”倪宏基点了点头。 随后，岳宏讲了此枪的来历，并拿起”火龙神枪”，传授给了倪宏基岳家看家的四套绝命枪。当时正是中午，太阳高照。倪宏基舞起火龙枪，但只见火龙枪龙嘴和鼻孔里喷出一股烟雾，扑扑直往外冒，形成一个云团，把人马全都罩住。龙眼的两颗宝珠也往外射出灼人眼目的光芒.在场的人无不惊叹，连连说：“神枪，真是神枪！”岳宏说：“此枪失传一千多年，想不到徒儿得到，望你保存好它，不要落入贼人之手……”诸葛镜也把[吴起用兵]的要领讲解给了倪宏基。又是几天后，三贤见山寨巳万无一失，便告别众头领，到各地云游去了。 众头领也**了战前准备工作，赵伦、李凤，负责山寨寨墙的加固，维修.倪宏基.李虎负责训练兵士和火器营。赵英和十几个精细喽兵负责到京城搜集情报，打探官军的动向。一切工作紧张而有序地进行着。 这一天晚饭后，倪宏基正准备休息，忽一喽兵来报：“倪头领，寨主有急事相商，望你速到聚义厅。”若知山寨发生了何紧急事，且看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