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如果的事 第14章

“我认为男人都不太喜欢照，时间要花在工作上嘛。” “抱歉，这次我疏忽了。” “还有一张你放在办公桌上，我想要让你的女职员知道，他们的老板已经不是单身了。” “恩，恩，告诉所有人我娶了一个像明星一样漂亮的老婆。等下次周年的时候我们再一起去照，可以吗？那样是不是更有留念价值。” “嗯。” 他们有时也去逛街，身上穿着情侣装，手拉着手，视乎更像一对正在热恋中的情侣而不是夫妻。突然觉得世界是这么的小，居然会遇到李辰的前妻，在李潇潇眼中，彭倩雯依然是那样的美丽，她的美丽是供人欣赏的。与她面对面的站着，还是和上次一样心里不安，这样的感觉就像是站在夏希面前是一样，很奇怪。 李辰拉着李潇潇的手不愿意松开开，李潇潇就默默的看着身旁的丈夫和他曾经的妻子谈笑着，李潇潇也不知道说什么，不过本来就不打算说什么。对她微笑纯属于一种礼貌。 她走之后，李潇潇感叹道，“她怎么那么有气质啊？” 李辰皱了皱眉头，“是不是又想打听什么啊？” “那有，我有这么八卦吗？” “这应该问你自己啊。” “我才没，单纯的觉得她好美。” “是挺有气质的，但是身材更好，是吧？” 李潇潇有些恼火道，“李辰你好大的胆子啊，居然在我面前说其他女人好看，身材火辣，我准备回家之前买个搓衣板。” 李辰到沈阳出差，已经有三四天了。李潇潇心想着，沈阳那么远，坐飞机也要三个小时。计算着晚上8点差不多可以到家。今天是李辰生日，一大早就去订了个水果蛋糕。预备是下午去拿的，还买了些面条，再做一碗长寿面的。 李潇潇饭菜全部弄好，一边看电视一边等着他。八点半都已经过了，怎么还没到家，打电话给他，却让她先吃，不要等他，还要陪几个客户。有些失落，但还是不愿意吃，希望两个人一起过生日，这似乎是他们在一起第一个过生日。 也不是很饿，不自不觉自己就在沙发上睡着了。感觉有些凉，被凉气惊醒了。迷迷糊糊的看了一下时间，都已经快十点半，屋子里还是没有令一个人的气息，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了。应该还要等一下吧。 正想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怎么回事，她的铃声响了，按下绿色键，刚想开口时，电话的那头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据说你和李潇潇是相亲认识的？”是冯婷婷的声音，她忽然回忆起那股香水的主人是谁。全身有点颤抖。 “嗯。”李辰答应道。 “你这种用不着相亲？” “你到底想说什么？” “认识刘洋吧，他一直喜欢李潇潇，直到现在还念念不忘。还有那个苏润明，曾经是前后桌，也很喜欢他。” “刘洋，是那个律师？” “是啊，不知道吧，李潇潇也喜欢他。怪不得你们怎么都喜欢她？” 没有回应，电话那段传来断断续续的歌声，李潇潇还是听见了，以往在李辰车上听过的叫不出名字的粤语歌。电话很有可能是误拨进来的，李潇潇那里还有心思考虑这些，对话依然在继续。 “我始终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和她结婚呢，不过看你似乎很在乎她。” “需要和你解释吗？和谁结婚不都是一样的？” 冯婷婷笑了下，似乎这个答案还算满意，谈话语气是那样的熟络还掺杂了不明的暧昧。李潇潇几乎能想象出冯婷婷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表情，很肯定她一定是侧着身子和李辰讲话。再也没有听下去的勇气了。丢掉电话，整个人伏在沙发上，心无比的难受从胸口扩散开来。大红色的心型抱枕压再她的身下，软绵绵的。她双手拿起抱枕，把脸整个脸贴了进去，以前给过她温暖的抱枕有一股淡淡的的清香，她早上才洗的。怎么一滴眼泪都没有。好像她已经不会流泪了。 等自己想了一下子，然后起身，她把餐桌上所有的食物都扔进了垃圾桶，顺手就丢进了楼梯口的垃圾箱里。包括那个不大的刚好够两个人吃的蛋糕。 从浴室走出来，关上灯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卧室的门紧闭着，一片黑暗，她也不知道现在已经几点了，她感觉到了已经很久没有的孤独，为什么比之前更加难受。她回想起几天前还如此天真的告诉赵梦婷，李辰对冯婷婷那类人不敢兴趣。 听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之后是客厅里传来的脚步声，李潇潇听得清清楚楚，却始终不想动。卧室门打开了，客厅的灯光照射了进来，脚步声越来越靠近了，最后床头灯也亮起来了，李潇潇一下子还不能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线，本能的皱起眉头睁开眼。 李辰站在床前，面带歉意。 “怎么现在才回来？” “把你吵醒了吗？” “我没睡着。几点了？” “十一点半。” 李辰俯下身，李潇潇在一次闻到了这个熟悉的香水味，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想我回来陪你吗？” 李潇潇忽然一下坐起，伸出手钩住李辰的脖子，“非常想你。”之后是一阵强吻，让李辰出乎意料，这种事一般都是李辰主动的，李潇潇从来没有这样的激烈过。李辰想推开她，问问原因，李潇潇却钩的越来越紧，吻得也越发的热烈，只是李辰没能明白吻中的悲伤。 不仅仅是吻了，开始扯他的领带，解开衬衫。这一切的过程全部都由李潇潇主导。事后，李潇潇伏在李辰身上一动不动。 “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啊？” 李辰抬起李潇潇的脸问道。 “李辰，我对你不会有过分的要求，唯一的一点不要做出伤害我的事，我的丈夫，我不希望和别人共享。我们曾经不是说好的吗。”李潇潇一脸严肃的表情，但是字字都说得铿锵有力。 “就只是这样吗，那我的心呢？潇潇，你一点都不在乎吗？” 李潇潇没有回答。 李辰让她坐起来，两人□裸的对望着。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李潇潇猛摇头。 “你是不信任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的魅力？”李辰双手捧起她的脸，声音里隐约透着一丝丝哀怨“我李辰向你保证没有做过任何有损我们婚姻的事，曾经没有，往后更不可能。相信我，嗯？” “晚上自己开车回家的吗？”李潇潇想转移话题。 “是啊。” “喝酒就不要开车嘛。” “下次不会啦。” “你先去洗一下吧。我困了。”李潇潇重新睡下。 “要不我们一起去洗洗吧。” 李潇潇闭着双眼没做声。十点半到十一点半，中间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其实一个小时能做干很所的事。一个小时可以把新闻联播看两次，可以看一集电视剧，可以看半场篮球赛，地球可以自转二十四分之一周，能迎接一个新生命降临，一个人也能在这个时间段消失在地球上…… 李辰从浴室走出来，坐在床沿，李潇潇背对着她，“潇潇，睡着了吗？我想吃宵夜了，给我煮碗长寿面吧，毕竟今天是我生日。” “都过十二点了。” “不要紧。” “可是没面了。” 李潇潇听着拖鞋声音走向客厅，过了会又回来。 “还有一点啊。” “你自己弄吧，我已经很累了。” “可是我想吃你煮的。” 李潇潇起床穿上睡衣走到厨房，想到自己晚上还没吃东西，怎么感觉不到饿。下了两碗面条。在李辰的那碗加了一个蛋。 吃了两口实在吃不下，便喝水。一杯接着一杯。 “为什么不吃了？” “吃不下。” “老是喝水也不行啊，晚上水喝太多小心第二天早上眼睛肿的像熊猫。” 李潇潇开始掂量着很多事情，掂量着是不是该继续这样得过且过的依赖于人的过日子，也掂量着赵梦婷之前对她说过的话。 李潇潇重新开始找工作，在网上发着上一次打印好的的简历，也没在意是远还是近，有人打电话叫她去面试马上就去，可是结果让人有点沮丧。有一份工作我的心就可以踏实安心了，不要紧，机会很多的。李潇潇这样安慰自己。 生活还是要继续。李潇潇已经不再是十八九岁的女孩了，她不在动不动发脾气，耍小心眼。李辰近期每天都早早的回家，有些工作能在家里完成他会尽量带回家完成。他似乎已经察觉到了李潇潇心理有些变化，总是去哄她。每天吃完饭自告奋勇的刷碗，洗完澡还把卫生间清理得干干净净，工作不忙的时候两人相拥在一起看韩剧，节目都随他选。这些事她都记在心里的，只不过昨天和今天的心境应经截然不同了。 这个天天把她拥入怀中的男人，把话说好听一点宠着她的丈夫，也许有可能只是把她当作雌性动物，却不是李潇潇。只不过自己心里想着是这样的，听他亲自说口又是另外另外一番样子。这么舒适的生活，幸福和安逸让她心里越来越懒惰了，一通电话把所有的期望活生生的扼杀了，这样也好，回到生活的原来的模样。 刘洋打来电话说想看看相片，李潇潇回答他已经被她消灭了。他非常生气责备说为什么都不给他看一眼。李潇潇小了一下。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也和他谈论找工作事。 李潇潇办了一张一年的健身卡，现在每天没什么事就去游泳，时不时也会去小区的美容院。想清楚了，健康和美貌全部都是自己的。 那天正睡在在李辰腿上看电视，就接到刘洋的来电，说他有个朋友的公司现在在招人，问她想不想去，李潇潇当时就答应。她非常感谢刘洋，他是这个城市唯一可以信任的朋友。 “谁的电话，讲了那么久。” “我以前的同学。” “什么同学？” “你上次见过的刘洋。” “哦。聊了什么啊，心情这么好？” 李潇潇在书房打电话出来双手抱膝的坐在沙发上。她想和李辰说关于工作的事，不论他同不同意她坚决要去上班。 “李辰，我想出去工作。” “为什么忽然又想去工作了了？是给你的钱不够吗？”李辰非常气愤。 “一个人在家里实在太无聊了。 “不是决定好了生孩子的吗？” “我没说不要小孩啊，我也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但是这和工作不矛盾啊，不是好多人怀孕了还是继续上班的，再说现在我也没怀孕呢。” “你是无聊才出去工作，要不，我把我朋友的老婆介绍几个给你认识下，你们可以一起出去逛街，去去美容院啊。” “我不是因为无聊才出去工作的。李辰，我需要一份工作，这一次，就算你不同意我也已经决定了，那怕是去乡下工作我也愿意。”李潇潇说得刚毅果断。 “你非要这样？即使出去受苦也不愿呆在家里？” “嗯。” 李辰眼看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心里想了想说道；“我给你安排个事行吗？到我公司去，每天在我身边，我也可以天天看见 “那样不好，不方便，我自己能搞定的，放心吧。” “潇潇，你为什么老是拒绝我给你的一切？” “李辰，我这并不是拒绝，我只不过想要实现我自己的人生价值，这样对大家都好。” 讨论还没有结果，整个晚上都对着李辰冷冰冰的背影，也许真的生气了，可是半夜十分，李潇潇还是情不自禁的往他身边靠。 次日清早醒来，身边是空的。还以为李辰上班去了，以前都没那么早起来过。刚出卧室，李辰坐在沙发上看着手中的早报。餐桌上摆着早就准备好的早点。李辰低着头说道：“醒啦，快点涮牙，准备吃早饭。”这让李潇潇不知道他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怎么和昨晚态度完全不同，就像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