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如果的事 第20章

她有些茫然。 李潇潇送了老祁一斤龙井，把老头子乐坏了。嘴里还唠叨着：“小李啊，你说出去玩就出去玩吧，怎么还记得我这个老头子，你这样想就可以了，没必要花这个钱。”一脸满意的样子。 办公室新来了一个文员，李潇潇工作量原本就不多，而今变成闲人一个了。老祁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带她出去见客，教她工作方面的技巧，李潇潇明白到，他是在提拔她，不过没直说，也许是没正式转行吧。这样也行，虽然已经是小康家庭，多学点知识还是好的。不能不说老祁很看重她，打心底感谢他的提拔，因此对待工作总是很勤快，可以成为他的弟子也是很开心的事；听说他不轻易收徒的。李潇潇幻想她以后的工作，虽然是见过世面，可是才刚刚着手业务。 终于见到了这位传奇中的人物了，从不轻易来公司。因此他们上班懒散的很。来公司前跟老祁打招呼。老祁嘱咐李潇潇准备一些相关工作。比如把茶杯洗的透亮，整理一些文件，还有打印出公司最近的业务报表还有客户的一些要求，开个总结小会。有点像迎接胡锦涛的感觉，不过确实是大人物，全公司的头头。 做好一个上午的准备，和小黄做了一次大扫除了，从里到外都打扫的干干净净工工整整。做了一个上午还真是累。下午传说中的的老板才慢吞吞的到公司。跟想象中的判若两人，想不到还很温和。刘洋也跟他一起来了。这么长时间没见，刘洋好像瘦了。李潇潇还好几天前接了他的电话，要不然现在一脸的尴尬。 只是喝了杯茶就走了。李潇潇抱怨道，“忙了一个上午，才坐了半个小时，。” 黄小丽接道：“谁叫他是老板啊。” 李潇潇点头称是。 “老板旁边那个感觉还不错，你们很熟啊？” “以往见过。有什么坏心思？”李潇潇笑着故意逗她。 “我有吗，我是看他长的还不错所以才会想入非非。”想不到这女孩蛮爽快的，说道点子上居然一点也不否认。 “他不是我们公司的，是另一外一家公司的顾问律师。”李潇潇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眼看黄小丽的一脸花痴的表情。 “啊！真的吗？他有老婆没，你们熟吗，今年几岁，叫什么名字？怎么这么多问题啊，李潇潇笑喷了，刘洋的魅力还真大啊。 “你人肉搜索啊？” “没有啦，潇潇姐姐，透露一点啦，我敢肯定你绝对认识他是不是，刚才看你还和他说话了。”才毕业的女孩子说话还带这些天真，李潇潇看着她直摇头。 “总要有点酬劳吧？” “我请你吃烧烤。” “不好？对身体不好，我不喜欢吃。”现在时间还早，就陪你玩一下啦，打发时间。 “那你想干什么？” “听他们说楼下新开一家西班牙风味餐厅，做的披萨还不错。”说完在一旁暗笑。 “潇潇姐姐，怎么这么狠啊，一个披萨我这个星期就当义工了。” “好吧，真是可惜啊，我跟他可是同学啊。” 小黄思考了片刻，“算你狠，我请了。你要把关于他的一切都告诉我。” “这个当然没问题啦，先说上面的吧。那个帅哥姓林，芳龄29，未婚。” “你怎么都知道啊，连年龄都知道。” “因此你要多巴结巴结我。” “他还没结婚啊？你敢肯定吗？” “我可以向你保证现在是未婚青年，以后就不为人知了。” “那就是说我还有机会。他的号码有吗？” “我怎么会有啊，他和老祁熟的很，你跟他要去。” “不是说跟他是同学吗” “虽然是同学但是不是很熟，只是见面打个招呼而已，小黄，他有未婚妻了。”李潇潇一本正经道，现在的女孩子只要想的出就做的到，万一黄小丽真的较起紧来，那不是破坏别人感情，总归不好，有可能刘洋压根不会理她。 “就算有也没什么？让你看看。”一副有十足把握的样子，李潇潇心中暗念道，真希望是开玩笑。 李辰说有个朋友请客，让李潇潇一起去；李潇潇不是很情愿，都是不认识的人，没劲，吃饭还要细嚼慢咽，通常吃不饱。李辰他们人都很好的，我们约定好带上自己的家属出席，互相比比谁的老婆好看，因此非去不可。 “你们怎么这样啊，不怕丢你的脸吗？” “怎么会，很漂亮啊，可是稍微打扮一下，无人可比。” “我有自知之明的。” “不用怕，我不是在你身边吗。” 李潇潇虽不是虚荣的人，但是不能让李辰丢脸啊，也用心打扮了一翻。深紫色的长裙，十厘米的高跟，吊坠式的珍珠耳环，还有一条项链，盘了个头，化了一个浓妆，看上去还行；，衬托得很高雅，可是都被李辰否认了。他翻出衣橱里的一套白色休闲的情侣装。一人一件，让李潇潇素妆出席，头发和平时一样就行。换好后，两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还真不错。 两人开车到了饭店，手挽着手一起进入电梯，看上去很是恩爱，羡煞旁人。一进包厢所有人把目光都转移到他们身上，不用怀疑他们是最恩爱的一对，不同于其他人的情侣装，不仅仅特别而且秀出了恩爱。让李潇潇出乎意料的是，冯婷婷也来了，看到她时，李潇潇脸上明显有点不愉快，只是一秒，没有人发现。她还是耿耿于怀吧。冯婷婷一看就知道精心打扮过的。淡淡的妆，闪亮的大耳环，低胸长裙，李潇潇还在她身上闻到了久违的香水味，忍不住皱了皱眉，不过当时没有变现出来。 他们和平常一样聊天，可都是冯婷婷在指挥，李潇潇偶尔敷衍几句。吃饭时李辰和别的男人一样，给李潇潇夹菜盛汤，李潇潇顺从的接受；在坐的女士对李辰赞不绝口，说他在家一定是个居家好男人，话语中吐露着羡慕。李潇潇只是在一旁露出满意的笑容。确实，李辰还真是那种找不出毛病的人。 吃完饭大家提议去KTV，李潇潇安静的呆在李辰身边，望着他与别人喝酒聊天，摇塞子，看他如此熟练的言辞，想到一般应酬他都是这样的吧，应该平常身旁的女孩不是她，也许是是某个女伴也有可能是坐台小姐。 有几个女生在唱歌，都是很流行的歌曲，并且还朗朗上口。李潇潇不太喜欢，冯婷婷让她唱，帮她点了一首孙燕姿的《开始懂了》，她勉勉强强的才唱完。也有情歌对唱的《你最珍贵》，《明明白白我的心》，唱的都很好，李潇潇显些怀疑是在家里练过的。怎么现在的男人不仅会赚钱，娱乐方面也擅长。 包厢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李潇潇想出去透透气，找借口说是去卫生间。假如李辰告诉她冯婷婷也在，她肯定不会来的，说真心话非常讨厌她，还好今天的举动还算正常，要是不克制自己的话早就当场发飙了，狗急了都会跳墙。 在洗手间照了一下，喝了点白酒，人有点烧，在包里翻找梳子把头重新理了一下。心暗暗想着，要是有下次绝对不会跟他来，做什么都要矜持点。在家里想干嘛就干嘛。 慢慢走出卫生间，想安静点的地方吹吹风，没办法第一次来，走着走着迷路了。在其中的一个包厢门口碰到正在打电话的刘洋。他说打赢了一个案子，老板请吃客。两人站在窗子边，闲聊了会，一直到李辰出来找。李辰跟刘洋很礼貌的打招呼，于是搂着李潇潇回了包厢，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 才坐下，冯婷婷就走过来问李潇潇到哪里去了，怎么就才回来。李潇潇只是上了个洗手间。然后冯婷婷坐在李辰另外一边的空位上，要和他喝酒，李辰很爽快的答应。李潇潇一直望着李辰，看着他们喝。是不是的把头贴向他的脸，做些亲密的动作，也只有她有这个资格。 这时荧屏上出现了一首老歌《月亮代表我的心》，很经典的老歌。第一次听，李潇潇才上小学，学校旁的广播每天7点准时放这首歌，都是很经典的情歌，其中就有这首。每次听到这首歌，她都会把注意力转移到广播上，听着听着就跟着哼了。 有人在叫“李辰，是你选的吗。” 李辰放下杯子，拉起李潇潇的手直接走到屏幕旁边。李潇潇在他旁边做暗号：“我没唱过。” “我明明有听你哼过的，唱得不好不要紧。” 男：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不移 我的爱不变 月亮代表我的心 女：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也真 我的爱也真 月亮代表我的心 男：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也真 我的爱也真 月亮代表我的心 女：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我爱你有几分 你去想一想 你去看一看 月亮代表我的心 …… 两人对这首歌都很熟悉，几乎都没怎么看歌词，只是神情的望着对方唱。现在他们的眼中只看到了对方。唱着唱着，李潇潇的脸上出现了几滴泪，不停的眨眼睛，想阻止眼泪。 离开时，李辰有些醉了，在那之前早就打电话叫司机在楼下等，把车子开回去，要不然第二天早上取车麻烦。 车内放着莫文蔚的《阴天》，应该是上次在电话里听到的歌，个很喜欢，只是李潇潇心里一股厌恶感莫名的涌上，但还是很温柔的语气对司机能把音乐关一下吗。 闭目养神的李辰睁开眼，“闭上眼睛听很舒服的吗？” “我不喜欢。”李潇潇转过头望向窗外，借着道路旁的灯光看清李辰的脸，他的脸有点微红，眼里的血丝看起来有点吓人。 在地下室，两人不在是像以前那样手牵手，只是一个前一个后的走进电梯。双休日在车库等电梯的人还真是多，虽然是楼上楼下，可都是陌生人。电梯到时，李潇潇和李辰是最后上电梯的，忽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超重，李辰走出电梯，李潇潇默默的望着就在自己面前李辰，白色的衣服衬着他的脸有些发红，连脖子都是红的。有些人不管喝多少酒脸都不会变的，但李辰会，但是没那容易醉。电梯门慢慢关上，她本来是想用手挡住的，下一趟电梯要等很久，没人陪她。最终还是关上了上了，李潇潇按下了23，空间有点挤，吃力的动了动手臂。 大门只是掩着。把包放下去阳台收衣服，一沉风吹来，让人觉得当时清醒了不少。李潇潇抬头看向天空，天上的星星好多，还挂着一弯月牙，月光很亮。抱着一堆衣服进卧室，李辰怎么还没回来。把衣服叠好，拿了睡衣进卫生间。 洗澡时，她脑子一片空白，把淋浴的水开到最大，仰着头站在下面，想把身上的杂念全部冲走，李潇潇刚从浴室出来，看到李辰已经在床上呼呼大睡。这样的他，让她回想起那晚，也是这样的场景，屋里只开了一盏台灯，卧室很温馨。他很喜欢这种感觉，很多次李潇潇都认为她睡着了。门窗都紧闭着，空调才打开发出“嗤嗤”的声响，卧室里还是有点闷热。她总认为自己应该算是很幸福的。李潇潇觉得很累。困了。于是拿出吹风机，调到三档，坐在床头吹着，想速战速决。 李潇潇给李辰准备睡衣，放进卫生间。走到床边在他旁边躺下，推了他一下：“快去洗澡。”李潇潇终于开口了。从李潇潇叫司机把歌关了一直到现在差不多有两个小时了吧，两人没说一句话。李辰睁开眼，一直看着李潇潇，慢慢的向她靠近，手伸向她的胸前。李潇潇看着他面无表情，心里有点失落，推掉他的手。李辰目光如炬，直视她的脸，李潇潇却看不清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