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如果的事 第26章

两人同时说了“抱歉，抱歉”，都停顿了下，相对而笑。双方都有错，虽然没有造成冲突和实际的伤害，至少还是给对方带来不便。李潇潇抬头望了一眼骑车的人，是个白净的少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校服，看起来像高中生，有急事吧，车子骑得这么急。少年再次说了声“抱歉”，于是就骑车走开了。李潇潇忍不住抬头望了一眼，阳光明朗的青春。 2006年注定是特殊的一年。房价飙升，物价也涨得吓人，股市牛市了，青藏铁路要通车了，世界杯就要开始了，社会和谐了。 李潇潇并不用关心这些，她不需要为房子着急，买的两只股赵梦婷帮她看着，不去西藏，也不看球。 网络上报纸上，世界杯新闻铺天盖地，就算不喜欢看球，也会被这种气氛所感染的。有时也会和李辰聊聊这些。对于热爱足球的男人来说，世界杯无疑是一场盛宴，他们每个人都把自己当作主角。李辰也不例外，当听到世界杯这几个字时，李潇潇看着他看的是如此的专注。她连越位都不懂，自然也想不懂李辰为什么这样热爱足球。 “二十几个人就在那块草坪上跑来跑去就为抢一个球有意思吗？” “这你就不懂了。为什么只要是个男人都爱看看球？足球不仅是运动项目，可以说是一场战争，它讲究的战术，讲究团队精神，讲究拼强，还讲究风格，集中了男人的智慧和狂野。并且还充满了不确定性，哨子没响，就分不出是谁赢谁输。” “你喜欢踢球啊？” “当然，读书时我还是我们校队，我踢的很帅。” “自恋的家伙。” “自恋是自信的比较级，而且还是公认的。要是不信可以去问我姐。” “你姐怎么知道？你和他是一个学校的？” “她看过我踢球。就因为，我不知道迷倒了多少清纯少女。”说这话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李辰还向在收拾茶几的李潇潇挤眉弄眼。 “你不要这么恶心了，我才吃饱的，等一下真的要全吐出来了。” “唉，这是事实啊，不要那样瞧不起我似的。你要是早点认识我就好了，前两年还在踢，现在老了。” “要不你找几个人来一场，展现一下你的实力。” “现在没这个必要，只为你一个人展现。”说着用力把她按在沙发上压在身下，唇被堵的死死的，李潇潇被吻得有些麻木了，清醒过来，一把推开李辰，把脸侧着看电视，有些难为情的说道：“这个时候还不行。” “我知道。”李辰把脸埋在她腹部，怎么叫都不起来，贪婪的亲吻她的颈部。李潇潇推开他，嘴里嘀咕道：“快点起来，快点起来。” 已经有二十几天没做了，两人都很需要，都意乱情迷，无奈。李辰只好去浴室洗澡。李潇潇依旧睡在沙发上不起来，一直看着电视，注意力都没放在电视上。其实她也没想什么，只是发呆。李辰出来看到她动都不动，在看了看电视，只是新闻联播而已，那样的入迷。把她的头抬起放在大腿上轻声的说道：“在想什么啊，这么入迷？” 李潇潇反应过来，伸手捋了捋他额前湿漉的发梢，“没有啊，看电视在。” “看什么节目？” “新闻。” “今天晚上要不要和我一起看世界杯开幕式？” “你明天不去公司吗？” “要，迟点去。” “你是大老板啊，我就没你好命了，不能迟到早退，上班还不能打瞌睡，月底还有一大推。” “你活该，现成的老板娘不做，偏偏要去活受罪。” 李潇潇仰着脸，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瞪着她。回想起说要找工作那个晚上对她的冷淡，心里特别的不爽。 “我出去上班，你是不是觉得我给你丢脸了？” “你怎么这样想，我只是认为你要去上班还要照顾家里，这样两边跑很辛苦，就像现在这样，你不累吗？” “怎么会，每天很开心因为很充实。我说在结婚之前，你是不是就打算不要我去上班？” “当时真没考虑这个问题，我还以为你不愿意出去上班。”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我不是这样想的，大多数女人都是这样的。” “可能把。”李潇潇看着电视犹豫了片刻，喊了一句“李辰。” “什么事？”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决定和我结婚的？”很奇怪，结婚这么久从没问问过他这些，没问他在决定和另一个陌生在一起生活会不会焦虑，会不会彷徨，会不会犹豫。在证书上签字是否犹豫过，是不是跟她一样，对未知的生活会不会不知所措。 “你觉得呢？” “我哪知道啊。” “第二天，见面的第二天。” “为什么。” “不是跟你说过吗？” “那也是原因啊？” “就是一种感觉，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 “你对我不会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李潇潇笑了，笑的很夸张。 “还说我自恋，你还不是一样。”李辰跟着也笑了请来，不亚于她的笑，他的笑从始到终都是温和的，“你相信这世上的一见钟情吗？” “我不相信。一般理性一点的人都不会产生这种感情，那不过是被外表迷惑，一见钟情也许是帅哥美女间才有的。” “因此，你和我都是理性的人。” “这也叫理性，理性咱们还闪婚啊？” “现在不都蛮好的吗？” “要是现在事情刚刚相反，你该怎么办？” “你想多啦，我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就这么肯定啊？那行，就从明天起，我每天挑不的刺，每天没事找事。”也许他一开始就肯定她会同意这桩婚姻，是呀，有几个人能禁得住这份诱惑？她也一样，不过是贪图他能给他带来安逸，可以让她有个家，不用再四处奔波。 “你敢。”说着，手揪了一下她的鼻子，“我要是没本事，怎么敢把你取回家。现在这样不好吗？” “好。” “那就行了吗，想那多干什么？晚上我们赌球行吗？” “赌什么？” “你挑吧？” “一天的家务。要是输的人负责第二天的家务。衣服不能用洗衣机。可以吗？” “太多了？就洗衣服可以吗。” “那怎么赌，我又不懂，你肯定占便宜了。” “怎么可能，我门公平竞争，本着公正的原则。我让你先选球队，要不然说我欺负你，但是选强队要让球。今晚的十二点的是德国对哥斯达黎加。你选哪一个？” “我肯定选德国队。上界世界杯哥斯达黎加好像和中国队打过，中国队被灌了了两个球，是不是？” “是。你看过球啊，那非要让我几个？” “一个。” “一个？我觉得可以不用赌了，明天的家务非我莫属，至少让三个。” 李潇潇虽然不懂球，但是三个球不是那么好进的，不行，“我不赌了，你这显然不是欺负我。” “我没有啊，就两个，只能少两个。两个球我压力就很大，那是个弱队啊。” “那行，我跟你一起看。据说德国队的主教练长的很俊俏啊。” “他年轻的时候超帅，就跟我一样。” “又自恋起来了，真不害臊。” 叫着要一起看球的人，最终还是没等开球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世界杯主题曲并没有吵醒她，只能被人抱进房里，躺在李辰怀里好像还说了句什么，李辰没听清楚，还以为她醒了，低头一看，眼睛还是闭着的，也许是在做梦了。 次日一大清早问李辰怎么样了，李辰说4：3。李潇潇不相信，她看了新闻分析，明明说开幕式的比赛打得保守，通常不会大比分的。打开电脑4：2。两人居然是平局。 “你昨晚怎么也不叫我啊？我们有说打平局怎么办？” “没说啊，那就用洗衣机洗吧。” “还是攒着等今天晚上输的人一起洗吧，我今天要好好的分析一下形式。” 李辰听到这话，嘴角笑了一下。 “那好，就这样。” 10号晚上看英格兰和巴拉圭，李潇潇仍旧选择了较强的英格兰，让了李辰两个球。这次，她也在一旁看，她和大多数女人一样，不关心他们是怎么踢，而是看绿茵厂上的帅哥。李辰看球时不爱说话，她也没说，很安静的坐在一旁看。今天最终听到了主题曲，很动听的一首歌，李潇潇明天想把它下载下来。 比赛的最终结果李潇潇输了一个球，李潇潇觉得李辰阴险，不应该跟他赌的，要是下次堵的话，让他先选。 “你怎么老是欺负我啊。” “我怎么欺负你啦，我们不都约定好了，让我两个球的，这样很公平啊。” “不公平。”于是翘着嘴进了卫生间。 衣服全是用手洗的，是和李辰一起挤在卫生间里，你一件我一件，慢慢洗干净。两个人一起洗衣服，这画面很温馨吧。 “我决定以后洗衣服都用手洗。咱俩一起洗。” “啊？不要吧？” “这样可以锻炼锻炼，有益身体健康。” “你还是自己练吧。”边说边扔下洗了一半的黑色内衣，在洗手台洗手。 “喂，你怎么这样啊，做事也要有始有终吧，最少要把今天的干完吧。”李辰没搭理她，出去了。望着他的背影，觉得很生气可是又觉得好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当时就不说这话了。下次非要赢，还有多换几件脏衣服，让他一个人洗个够，哼。 小组赛李辰每次都没错过，假如早点回家就看九点的，要是晚点的话看十二点的。但在多特蒙德的那场球，不论什么时候都会看。李潇潇清晰的记得22号的那天晚上，他早早就睡下了，既没看九点也没看十二点，半夜醒来，很自然的摸了摸旁边，发现没人。卧室门沿着，客厅传来很小的电视声，想着应该是在外面看球吧。当时她就生气，也不知道是因为她半夜起来找不到他，还是生气他这么晚起来看球赛。 站在卧室门旁边，望着目不转定的李辰。客厅没开灯，电视的光反衬在他脸上，有种忧郁感。李潇潇走过去，蹲在他的脚边，头靠在他漆上。 “把你吵醒了吗？”李辰低着头轻轻拍着他的肩，用很温柔的语气问她。 “我醒看不到你的人。” “口渴吗？我给你倒杯水好吗？” “我不渴。” “现在进去睡吧？明天还要去公司呢。” 李潇潇抬起头，含含糊糊的说道：“跟我一起去，一个人我不想去。” “马上就结束了，乖，你快去。” 李潇潇忘了一眼电视屏，穿换色球衣的巴西人正压着蓝色球衣的日本人打。她觉的有点累，就换了一个姿势，只是把脸朝里继续靠在他膝上，不想说话，也不想进去。 “现在多少比多少？” “3：1.” “快点去睡吧？巴西绝对会赢。” “马上就结束了，你快进去。” “不，我想跟你一起去睡觉。” “为什么？” “我不想一个人睡。” “我抱你进去好吗？” “一起睡？” “我还想把它看完。” 李潇潇不依不饶起来。这时的她觉得她在他心里的位子还没多特蒙德重要，她开始讨厌德国这个国家同时可开始讨厌多特蒙德这个城市，更讨厌多特蒙德这支球队，是它让他经常深夜不顾身边熟睡的她，起来看球，她觉得自己何时变得这样的小女人，怎么会这样的吃醋。 “我要你现在就睡。你依我吗？” “要不腻在等我一下，加上补时还有20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