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再爱你 第4章

门开了，店里整洁，规矩，并且透露出浓厚的文化底蕴，因为在店里的四周都是书架，上面有老板周游世界各地收集回来的书籍，还有各类小饰品，小古玩，很好看，也很好玩，当然也少不了各种名胜古迹的照片，穆月琴像刘姥姥闯进大观园一样，四处探望着，像个不懂事的小孩儿，被一旁的秦哥看的直发笑。 “听说你以前是做文秘的，女孩儿家还是做那种工作要好的，这个工作可能不适合你，不过没有关系，我会给你几天适应的时间，我的管理非常的人性化的，当然在你适应的这几天，是没有工资的，如果你可以坚持一个月的试用期，那么我丹会发给你整月的试用期工资，在你试用期满，我会和你签合同，虽然我们店小但是五脏俱全，在咱们这个城市也有大概20家的连锁店，所以说在薪资待遇方面你不需要担心，非常正规，还有每星期我们可以休息两天，每天是八小时的工作日，在你做满半年会给你缴纳五险一金，年底会有分红的。” “很不错，很难得有这么正规的咖啡店，很开心加入。” “恩，我们也很开心，像你现在这种情况的女孩儿还肯愿意做这种工作的已经不多了，现在的很多孩子，眼高手低，或者父母都托关系，找后门，**的大部分可能都比她们这种老资格进的单位都要好，但是我希望她们在漫漫人生道路上，走的每一步都是要凭借自己的实力，这样才活的更精彩，更加有意思的。” “很同意您的观点，我辞职的原因也是如此，因为我不想依赖一些不太必要的手段去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些浮华的东西。” “很好，现在她们这个连锁店还在继续扩张，并且有可能会发展到外省外市，晋升的机会也特别的多，她们希望可以有多些像你这样的人加入她们的大家庭里面，这样就可以迅速扩大她们的队伍，如果以后会有职业调动，你愿意接受吗？” “这个我是没有问题的。” “非常好，那么接下来的工作，我会先将本店的营运工作手册给你看，等你看好了，就来找我，我会给你安排师傅教你怎样操作店里的机器设备，以及一些日常的事物，希望你可以快点融入进来。” “好的。谢谢秦哥。” 在短短的几天里面，穆月琴熟悉了店里面的正常运转，每天精力充沛的招呼着客人，跑来跑去的，虽然是端茶递水的工作，但是她依然做的很认真，她相信路是人走出来的，如果只是为了工作而工作，那么她只是个被人瞧不起的服务员，但是如果她给自己制定一个目标，努力，坚持，隐忍地按照自己想要的道路去走的话，她相信有一天，她一定可以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这条路上虽然充满荆棘和坎坷，但是至少它是干净的，所以每天的穆月琴的每一天都是开心的快乐的。 当穆月琴下班以后，她会在卖场里面的卫生间换上去夜店上班的衣服，披上大衣，化上浓妆，然后开着自己的二手捷达去了目的地，来这里除了赚取薪水之外，穆月琴还有一个爱好，就是观察来这里的每个人，你要知道在人们喝醉了之后，他们的形态是各异的，是美轮美奂的，是让人生畏的，是给人感觉最真实的，也许是因为自己缺乏安全感，也许是从小的成长环境，她很独立，也很孤独，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这让穆月琴对人，对事物，对爱情，都抱有迟疑的态度，这也是穆月琴一直单身的原因，她仿佛总是在等待那个对的时间地点，出现对的人。而且她坚信，某一天，他出现在人群中，自己一定会认出他。 “月琴，还习惯吗？那边卡座是罩我场子的华哥，一会帮我去敬杯酒吧。” “好，知道了。”穆月琴看看斜对面的卡座上，坐着一个正在溜冰的中年男子，样子清瘦，长相也算英俊，穿着合体，身上显示着非凡贵气同时存在的还有流气。估计年轻的时候也没少俘获单纯女孩儿一类的男人。穆月琴可能是没有适应这里面的生活，稍显拘谨，就这样忐忑地走了过去。 “你好，华哥，我是新来的，敬您一杯。”说完，她迅速吞下一杯。 “呵呵，这**儿有意思，够胆量，过来，陪我多喝几杯。”说完他搂起穆月琴的细腰一使劲儿一把揽在自己的怀里。放在他的**上，穆月琴刚想挣扎，他用力便把她按住了，然后拿着酒就往穆月琴的嘴里灌，穆月琴招架不住吐了他一身。 “你疯了吗？”说完穆月琴给了男人一巴掌。 “妈的老子还没被女人打过。”说完男人刚伸手要朝穆月琴的脸来一下，穆月琴*直了脖子，脸上没有一丝退缩。 “呵呵，还*有骨气的，你什么时候来的，这小美人儿，我怎么舍得打。” “才做一星期，只是暖场，其他什么不管。” “啊？以前干嘛的。” “以前是公司的秘书。” “怪不得有这气质，呵呵不错，没想过什么都不做吗，要不过来给我当第个几姨太太，一个月也不用出来遭这个罪的。” “不必了，我有很多老板大官想养呢，可惜，我不稀罕。” “有个性，行，这么有性格的女孩我还第一次见，以后走哪就提我的名字，好用，这边我管着，谁敢欺负你，我帮你扒了她的皮，包括这场子的老板娘，这我电话，想明白了，就给我打个电话，兄弟们，走。”说完他带起他的兄弟们扬扬撒撒的朝门口走去，就这样穆月琴认识了第一个真正爱自己的男人，嚣张到不行，一副地痞的范儿，浑身上下都透漏出的恶，但是他在被穆月琴激怒后，没有打她，就算再坏，一个不打女人的男人，穆月琴想还是值得交往的。 生命往往会眷顾那些努力拼命的人，往往会怠慢那些游手好闲的人，但是当努力拼命的人遇上游手好闲的人，便会演变出很多很多不能想象的事情，爱情也会列在这一范畴里面。 不知道华哥从哪里打听到穆月琴工作的地方，一早开门，就看见他一个人站在门口，穆月琴没有理他，独自开门清扫，打开咖啡机，烧好热水，将每张桌椅都擦了个干净，他随意地找了个座位坐下，错把小花盆当烟灰缸，不停的点着烟灰，一边看向穆月琴。良久，穆月琴实在忍受不了，朝他走了过去，他以为穆月琴想和他讲话，谁知穆月琴一把将桌子上面的花盆拿走。 “爷，这不是烟灰缸，你再点花都熏死了。” “哎呀，你和我讲话了，哈哈哈，那个你几点下班，咱俩出去转转。” “你这算是第一次正式约会还是什么？” “你说呗，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我今天是跟着你了，你走哪我去哪。” “我去卫生间你也跟着呗？ “绝对跟着，我现在是护花使者。” “就这一天的护花使者是吧？” “其他天我得去堂口给弟兄开会，你也知道做我们这行的每天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我这都是提心吊胆的过了这么小半生。” “那你就转转行，做做其他的呗，工作满大街都是。” “说的是轻巧，我一家老小都指着我养，如果开销不大，我也不会做这行，有的时候没的选择，重新选择，风险又太高。” “也是，好吧你坐会，我给你做杯咖啡喝喝。”穆月琴端过来一杯美式，以为像他这种男人会喜欢这般苦涩，因为经历过沧桑，会更能体味里面的味道，结果他喝了一口就全都吐了出来，看来内里还是有些许骄纵，或许他并不如他表现的那么坚强与隐忍。 “我今天下班不用去夜店，你想想去哪里吧。” “哎呦，真的，跟我去郊外吧，那里我有套房子，很不错的地方。” “好，你做主，但是我警告你，只是约会，不做其他。” “恩，没问题，那我先去准备一下，你下班我过来接你了。”华哥满意的笑了。 “好吧。” 他走之后，穆月琴继续着工作，盘点，补货，接待顾客，一如既往，只是莫名的对他有种期待，因为总觉得他成熟的外表下面，有天真烂漫的东西在内里，想要去一探究竟，他应该是可爱的，细心地，并且也是善良的，不知道女人的直觉准不准确，只想知道这第一次真正的约会会是怎样的发生。 下班后，穆月琴收拾好自己，和同伴们打完招呼，就急匆匆地朝楼下奔去，他用着最俗的桥段，拿着一束玫瑰花站在大厅中央，穆月琴走过去，他脸上笑开了花，活生生像个孩子一样。 “送给你的，我在餐厅订了位置，吃完晚饭再去怎么样？” “餐厅多没意思啊，不然我们去超市吧，买点菜，然后去你说的那个地方，你觉得怎么样？” “哈哈，好哇，第一次有女人给我做饭。” “你不是有很多女朋友吗？都没有给你做过饭吗？” “呵呵，她们啊，都只是为了我的钱而已。没有一个真心的，天天缠着我都只是为了给她们买名牌而已，这也是我送的第一束花，我希望你能喜欢。” “呵呵，好吧，既然你这么有诚意，看来这顿我要好好做咯。” 她们在超市里转了很长时间，穆月琴第一次为了男人下厨，花尽心思，自己想好好地与他吃完这顿饭。 他驱车开了好长时间，才到了那个他说的偏远的房子。 “这个房子我买了很长时间，为了避难或者是一个人难过的时候用的，现在好了，有了你，以后我们可以经常来这里了。” “经常？美死你啊。”穆月琴撇撇嘴接口道。 “哈哈。” 他买的是一楼，外面有小院，小院里面有很多茶花，很香，很悠然，静静呆在那里，偶尔等着主人的到来，穆月琴想他们也许比自己更寂寞，至少他们主人的心是在自己身上的。还没有开始做饭，穆月琴就先给花们浇了浇水。 房子里面很干净，很整洁，家具很少，却很舒适，里面放着许多照片，上面有海，有山，有青葱的树木，以及一个长得很像自己的女人，还是上学时代打扮的*样，带着一*小礼帽，没有化妆，自然干净，清澈透明，穆月琴边看着，手里面搅拌着的活儿，忽然停了下来，看向他，他也正在看穆月琴。 “这个女孩儿是我的初恋，在高中时代，我以前的家境非常的好，父亲做房地产生意，母亲是做财务的，可是穆月琴我喜欢她，想和她在一起，高中没毕业就要了她，她后来怀孕了，我被父母逼迫着，不能去找她，不能陪她一起做流产，也不能照顾她，后来她做完流产感染了，死在一家特别小，特别肮脏的医院病*上，也许是因为做了孽，我父亲的工地上死了一个工人，原来就是她爸爸，为了惩罚我们，从10层楼的架子上自己摔了下来，跳之前做了手脚，警察和法院就判定是我们家没有安全地监督工人，再后来父亲就因为这些事情的影响，慢慢地就破产了，母亲也因为这些事情，每晚做恶梦，也许当初他们让我们两个在一起，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这也是我会偶尔吸毒的原因，因为会想起她。” 穆月琴递给他一支烟，她们坐在楼梯的一边。 “那你现在还想她吗？” “会，跟你说实话，你长得很像她，但是我希望你明白，她已经过去了，我怀念她是因为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而且因为我走的也很惨淡，我只想好好地对待我的下一个女人。” “我明白，但是我也希望你明白，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再我身上找寻她的影子，我会很干脆的离开，我想你懂吧。”他不做声，点点头，穆月琴心里知道他是做不到的，没想到刚开始的恋爱，就让人如此纠结与心痛，但是现在至少自己还没有爱上他，主动权依旧在自己的手里，这是唯一让穆月琴庆幸的一点。 捻掉烟，穆月琴把做的意大利面还有煎的小牛排放在餐盘里，这是穆月琴来到这间咖啡屋才学到的，西餐其实很简单，但是酱料很考究，摆在餐桌上，她们四目凝望，各自不言语，喝着各自的红酒。一餐尽罢，他拿出了最新的电影碟片，放在DVD里。 “这是部悲剧，你如果不喜欢看，我们做点别的。” “没关系，这个电影的主角我很喜欢，放吧。” 然后穆月琴蜷缩在沙发里面，慢慢地看着，看着看着，困意来袭，她就躺在他的腿上这么睡着了。 凌晨4点钟，男人将穆月琴摇醒，穆月琴以为他会做些什么，结果他没有，他把穆月琴扶起来，给她穿上外套，戴上帽子和手套，去卫生间里面用热水将毛巾弄湿，回来后蹲下来，轻柔的给穆月琴擦了脸。 “干什么这是，要去哪里吗？”穆月琴揉着眼睛问他。 “你跟着我来就对了，保证你很难忘。”男人神秘的说。 穆月琴带着些许疑惑，蹑手蹑脚地穿上了鞋子，想去看个究竟。他带上他的尼康相机还有大大的保温杯，出了门，走了良久，出现了一座小山，小山的侧边有小石子路，还有栏杆，偶尔会经过几个小小的广场，和林荫小道，这都是附近的人偶尔散步锻炼身体的地方。 青葱的植物围绕着整个山体，鸟儿的嬉戏近在身旁，不知道是世外桃源，还是原始森林，只觉得他竟然会找到一个如此美如仙境的地方，不久就走到了小山*，放眼望去，太阳从地平线上慢慢升起，光圈一点点的散开来，慢慢触及她们现在所站的位置，冷风与暖流交汇的纠结在半空中交织着，盘旋着，有种忽冷忽热的感觉，他端起他的相机，在那里搜索着美轮美奂的画面，而穆月琴，站在边上，收了收衣裳，看向远方，这段时间，她们两个没有讲话，只是彼此在欣赏着这日出的风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上了神，思绪从他按动快门的咔嚓声中被叫了回来，他拍下了一张穆月琴的侧脸，他拿在手里，仔细端详着，这幅画面以后就出现了他在这里的这个家的墙上，在一个**的石头上，她们俩坐了下来，他打开保温杯，从里面倒出了些许暖汤，穆月琴捧在手里，热气淼淼，几秒钟过去，便热泪盈眶。 他心疼着撂着穆月琴的头发，温暖的大手擦拭她的眼泪，温柔的**，可能是怕手有些冰冷，就那么几下的触碰就拿开来了。 “怎么哭了？莫非我熬得太难喝了？” “没有，呵呵，很久没有喝我妈妈煲的汤了。” “哦这样啊，那以后我给你煲吧，我最会煲汤了。” “没看出来，你还会厨艺。” “你错了，我只会煲汤，她堕胎的时候……” 他没有接着往下说，穆月琴继续地喝着，彼此间没有再交流什么，喝完了汤，他扭上了镜头盖子，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把手伸给穆月琴，示意要启程回家了，因为这时的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了，突兀的就那么挂在天空上，有没有见过没有云彩的天空，或者是云彩们都躲得很远，只是把太阳独自留在那里，走之前，他指着太阳对穆月琴说： “你看见了吗？现在的我就是那个独自在天空中的太阳，我发出的光和热身边没有人分享，你看那边隐隐约约有朵小小的云，那个就是你，我在等着风把你送过来。”穆月琴没有言语，只是笑笑，他背起相机，她们就这样牵着手一起下了山，回了家。 从没想过他会是如此温柔的男子，即便是他想找个替身，穆月琴也有自信可以让他爱上自己，因为穆月琴就是穆月琴。总有一天他会发现，穆月琴是如此特别，如此不同，如此独立，如此值得他爱。回到家，他去洗了澡，他说昨晚他一直没有睡，因为穆月琴躺在他的腿上，他没有动，后来，他偷偷起来去煲汤，现在疲乏极了。内心汹涌着对他的心疼，穆月琴不知道如此双面性格的男人该怎样去呵护，怎样去照顾，只能做着大部分女人都会做的事情，给他盖好被子，放一杯温水在*头，出去到附近的农贸市场穆多洁买了一些新鲜的蔬菜和水果，打算给他做顿丰盛的晚餐。 下午，他依旧在睡，穆月琴在厨房小声地将食材都进行了烹调，昨天是西餐，今天是中餐，他醒的时候，穆月琴在客厅看着无聊的电视剧，抽着烟，幸好做的晚了一些，没有怎么凉，穆月琴打开着每盘碟子上面的保温盖子，一碟一碟的摞起来，他坐了下来，刚要拿起筷子，穆月琴按住他的手。 “刚睡醒，喝杯水暖暖胃吧。”穆月琴递了一杯温水给他，希望快些唤起他的胃，然后在他的身后，慢慢的给他按摩着“头和太阳穴，从俯视的角度才发现，一个而立之年的男人，内里却已有了些许白发，穆月琴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只是感觉他很累，很是疲惫。按了一会，穆月琴也坐在一旁，拿起筷子，打算开始吃这一顿温暖的晚餐。吃完饭后，他带穆月琴在周围的小花园散步，和普通的情侣或者夫妇一样，悠然自得，仿佛这个时间只有彼此，花园里偶尔奔跑过一只狗，跳跃过一只猫，风儿一会大一会小，吹动着衣裳。晚上回来，穆月琴已经做好了准备，洗完了澡，躺好。但是他拿着枕头和被子，去了客厅，穆月琴没有问他，他也没有说话，也许现在的他不需要的是肉体，更需要的是一种精神恋爱，这种爱即使脱离彼此，也可以真实并且虚幻的存在，或许没有更好，因为在虚幻里，他想让你变成什么样子，你就是什么样子，而人们所做的毕竟有限，终有一天，她们都将会彼此厌倦。 第二天清早，她们各自洗漱好，整理好之后，他开车往她们原本的生活驶去，回到各自的轨道上，虽然这两天和他在一起，很美好，很安静，是穆月琴想要的那种真正相爱的人在一起的感觉，但是他的职业注定了他将不会是个稳定的人，短暂的小憩对他来说是奢侈的，对爱他的人来说更是无价的。 “一会不忙了给我电话，晚上我会去那里。” “那我的车岂不是要一直摆在这个卖场的地下停车场了？” “你不想我送你吗？”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自己回家的，如果你累，要早点休息，没必要天天跟我熬。” “恩，好，那晚上你下班再说。” “好。” 和他总是短暂的几言几语，却已经知道彼此心中的温存与喜悦，无论这场精神恋爱她们会维持多久，无论这其中是否会夹杂着**与肉体，穆月琴都将爱他，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你不会去计较你爱的是个什么样的人，不会去计较得失，不会去计较那些繁文缛节，不会去计较那些各类可笑的条件，你只会在乎他的是，他爱不爱你。 穆月琴打开咖啡机，熟练地做着拿铁，这个时间，刚刚打扫完毕，一般是没有客人的，通常穆月琴会和经理一起喝杯咖啡聊聊天，但是今天只有穆月琴自己，门铃突然响动，进来了一个奶油小生一样的男孩子，穆月琴确定不了他的岁数，只是感觉外表打扮很稚幼。 “我要一杯拿铁，在这里喝。” “好的。”穆月琴刚放下手里那杯没来得及喝得拿铁，他却一把拿走了。 “额……这是我的。”穆月琴惊讶的说。 “这不也是拿铁吗？”他喝了一口。 “啊！对。”穆月琴微笑。 “恩行，我就要这杯了，给你钱。” 穆月琴收了钱，找给他钱的时候才感觉到他一直和自己的视线没有直接的交汇，穆月琴看了他一眼，他却马上收起目光，拿着零钱，在店里随意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一个大大的苹果笔记本电脑，挡住了他的整张脸，其实没什么客人的时候，穆月琴喜欢和熟客聊天的，可是今天这个小子太怪了，穆月琴只好接着无聊的又做一杯咖啡给自己，她边喝着咖啡，边摆弄着电话，等待着他会给自己个电话，或者是短信，但是等了一个上午过去了，杳无音信，是呀她们俩现在算什么，什么关系都没有确立，何必那么苦苦思念，穆月琴收了收心，开始做做宣传的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