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变奏曲 第17章　本金利息

可凡在咏心的唇上吻了一记之后，笑道：“我先支付利息，本金等一下再说。“ 咏心没好气的在可凡的胸前拍了一记；笑骂道：“你怎么这样？在这么多人面前吻我？“ 可凡在咏心耳边低声说道：“人多才好；不然像你这么美的女人，如果在没人的地方吻你的话，我不保证我能控制的了。“ 这男人……真不知道他的字典里到底有没有”逻辑“这两个字？以前被动的像个机器人一样，像在却主动的像什么似的！就连说话也比以前大胆了许多。”来，我帮你介绍一个人。“可凡拉着咏心的手，来到了诺可妮娃面前，笑道：“她是我小舅的头号弟子，安妮＝伊凡，白俄罗斯人。“ 安妮伸出了右手，用流利的中文笑道：“您好。“ 咏心和安妮握了个手，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餐厅的门从里头打开了，走出一位年纪和安妮相若的男人，里着一头小平头，一见到可凡的时候，开心的大笑道：“CV！好久不见了！“说完，这个男人就张开双臂，朝着咏心的方向搂了过去；那个男人虽然没有扑了个空，但是原本想抱咏心的他却抱到的了可凡。 可凡看着一边的咏心，说道：“诺夫斯基＝伊凡上尉，安妮的丈夫，前苏联军官。我小舅的第二号弟子。“可凡一脚踹开了诺夫斯基，用俄文说道：“热死了！你想抱到什么时候？“ 咏心瞪大了双眼，看着可凡：“你会说俄文？“ 可凡问道：“很特别吗？我五岁的时候就会了。“ 咏心双手叉腰：“你还会说几种语言？“”经由我小舅的荼毒，在我上幼儿园之前，我就会说俄文和德文；在我国中毕业之后，终于看得懂俄文和德文，那时候我也我学会了法文和日文；西班牙文和意大利文是我学的最差劲的；在大学毕业之前，看了一些考古学上的东西，学会了希腊文，希伯来文与阿拉伯文；英文在国民教育的时候，我就学的不错了；不过，“可凡握着拳头说道：“我最擅长的就是中文。“ 咏心白了他一眼：“我最擅长的就是中文和闽南语。“十国语言，了不起！ 诺夫斯基说道：“我想大家都饿了吧！别站在这边，快进来。“ 安妮笑着翻译说道：“他的意思是要我们进去吃饭！抱歉，我丈夫不会说中文。我来帮你们带位吧！“ 咏心点头：“谢谢您。“ 可凡搂着咏心的手臂，边走边说道：“诺夫斯基和安妮是这家店的老板，有的时候他们俩个会到台上一起演唱。“ 咏心扯着嘴角，说道：“不出我所料。“”怎么说？“”这家高级餐厅如果不在一个礼拜之前预约的话，你是订不到位子的；没想到你的门路还真多。“”还好，只是碰巧而已。“ 咏心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问你，就算是七夕情人节，你用不着又送我花，还请我吃这么高级的餐厅。你到底在想什么？“ 可凡说道：“我不敢说，你会打我。“”我看起来象是这么粗鲁的女人吗？说！“”你是狮子座的吧？“”我不知道，我对星座没研究。“ 可凡摇头：“如果令堂知道你这么忘恩负义，她一定会很难过。“”你没事扯到我妈去做什么？“ 安妮回头笑道：“我想CV他想说的是：祝你生日快乐。“ 咏心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她三十七岁生日。咏心大笑了起来。 可凡偏着头，不敢把眼光放在咏心身上：“一般而言，过了“圣诞”之后的女孩子，不太喜欢有人在这一天提醒她，她又老了一岁。所以我不敢跟你说这件事情。“ 咏心笑道：“每个人都会老的，多老一岁又怎样？“咏心算了一下，笑道：“从今天开始，我们之间差了十岁喔！“”没关系，年底又回到平常一样了。“ 安妮将两人带到他们的位子之后，由服务生接手帮他们点餐。点完餐之后，就见到安妮站在舞台上，打开了麦克风说道：“本餐厅很荣幸邀请到一位难得的乐手为我们演奏；我和我丈夫认识他五年多了，如果他愿意从事音乐创作的话，那他现在一定是一位不凡的乐手；现在，请大家掌声欢迎这位不为人知的乐手：赵可凡先生！“ 这时，聚光灯照到了可凡的身上，四周充满着如雷的掌声；当然也包括咏心的掌声。 可凡耸耸肩膀，无奈的走到了舞台上，从安妮手中接过了麦克风之后，说道：“今天中午，我打了个电话给安妮，因为今天是我的朋友－－女朋友－－的生日，我想给她一个惊喜，所以希望安妮能在今天晚上留两个位子给我；安妮很豪爽的答应了我的要求；她还说，她和她丈夫可以让我们在这里免费吃到饱，唯一的条件，就是要我顶替爽约的乐团。 “我能怎么办？反正他们吃定我了，我也只好乖乖的答应他们的要求。不过，令我惊讶的是，在座各位有五成以上都是熟面孔；很显然的，有人拿我来当今晚的招牌。”说完，可凡看着站在舞台边的安妮和她身边的诺夫斯基，安妮耸耸肩膀，摇头表示她不清楚，但是诺夫斯基在安妮背后指着她。 可凡转身拿起了放在他身后的萨克斯风，正要演奏的时候，说道：“这只萨克斯风是我的财产，我可没兴趣和陌生人间接接吻。”说完，餐厅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今晚第一首曲子：PreTTY？ｗOmAN，谢谢。” 当可凡说完，爵士鼓开始演奏；可凡回头看到鼓手的时候，无奈的摇了摇头。突然传来电吉他的声音，当可凡看到吉他手的时候，他真的觉得他被设计了。 可凡趁着还没轮到他的时候，说道：“各位女士先生，掌声欢迎鼓手，杨文雅；吉他手，兼歌手桐生八岁。”说完，八岁开始演唱这首歌。 随后三人合奏了几首轻快的曲子之后，八岁抱了可凡一下，拿过了麦克风说道：“我想今晚到这边就饶了他吧！我兄弟的女朋友还在下面等着他咧！安妮，你和你老公上来和我们玩玩吧！” 可凡将他的萨克斯风放回了原处，向观众行了一个礼之后，在掌声中走回了他的位置；可凡坐下之前，亲昵搂着咏心。 “我想，”咏心在可凡坐定之后说道：“你欠我一个解释。” “什么？”可凡呆呆的望着咏心。 “她就是桐生八岁吗？” 可凡点头。 咏心摇头：“就我所知，她叫林稚敏。她在一年前进我们剧团；我怎么会知道？因为她上台之前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和我打了声招呼。” 可凡回头望着舞台上的八岁：“我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我还以为她到现在还是无业游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问倒我了，我真的不知道。”可凡看着五台上的八岁，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终于解开了我一直以来的疑惑。” “什么疑惑？” 可凡回头看着咏心：“还记得我第一次约你的事情吗？那时候有个昵称为”A？Friend“的人寄了几封信给我，给了我一些讯息。如果八岁真的在你身边待了一年多，我想我知道那那位朋友是谁了。”可凡摇了摇头：“我早该知道是她搞的鬼。” 咏心的笑容变得十分僵硬：“你知道吗，我之所以能忍到你回来，就是因为我想这样。”说完，咏心拿起桌上的水杯，朝着可凡的脸上泼了过去。 咏心收起了笑容，说道：“难怪了，我说奇怪，你为什么知道有关我这么多事情。原来真的就像你说的那样，你放了个眼线在我身边。”说完，咏心起身离开了座位。 可凡急忙的追了过去。 咏心离开了餐厅，朝着大马路的方向走去。而可凡随后追了过来，抓住了咏心的手臂。咏心想都没想，回头就是一个耳光给他。 咏心冷道：“放开我。” 可凡说道：“我承认，在我们第一次约会之前，有个人寄给我二十几封的电子邮件，里头有一堆有关你的资料；但是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是谁寄给我的；那时候我以为是令狐南雄。那些资料之中，我只有留下你的电话号码而已，其他的我都已经删掉了。” “你放不放？我要叫了。” 可凡火了：“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你要把这些事情怪到我头上来？你知道我是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你吗？”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一切都和你有关！”可凡甩开咏心的手，抓着自己的头，说道：“在遇到你之前，我已经打算放弃所有结婚的念头，打算放弃自己的感情世界，就算被人怀疑是同性恋或是性无能也没有关系。最大的原因就是我不想象现在一样，活像一条狗一样，摇尾乞怜之后，得到的只是被人一脚踢开。” 咏心看着可凡，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