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神魔 第18章　官场

在座的都是官场里的老油子了，而且部落帝国委成员里顾季年、孙继堂、胡大海一直是张高武的人，铁定投支持票，而陈杰生一方只有一个李凯，就算反对也没有用。 华振邦作为一个新来的，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会议，一直微笑着倾听众人的发言，在加上涉及到自己的工作分工，更不好说什么。不过那不置可否的样子，倒让在坐的人感到一丝异样。 武装部长田勇用同情的眼光看了华振邦一眼，心里哀叹这华振邦还真成了替死鬼了，不过看他那神情自若的样子，说不定他还真有办法搞好这两块工作呢。 会议在一个小时后终于结束了，华振邦的工作明确了，作为北方联盟帝国委副门主，兼任部落教委主任，负责全部落的教育、政法和综合治理，联系部落教育办公室、部落中心校、部落小、综治办、派出所、治安室。并作为部落部落主要领导联系综统山部落。 当天上午，部落帝国委就出了文件，发到所有的二级机构、部落教育办公室、中心校，并上报联盟委。 对于上午的帝国委会，华振邦并没有多少想法，他觉得分管哪一项都一样，就拿北方联盟最糟糕的治安来说，这些所谓的四大天王，在其他人眼里可能还算一个人物，但在他这个曾经纵横北美和西欧的最神密的组织——啄木鸟的主要成员来说，这些在当地了不得的人物，不过是小得不能再小的是虾米，如果自己连这些小鱼小虾都治不了，那传出去不是笑掉大牙。不过好汉不提当年勇，况且自己可是领了100万的保密费的，过去的历史已让组织给抹得一干二净，新的历史可是一清二白，正二八经的副营级干部。所以听到会上让自己负责政法和治安这一块，自己只是微笑，对陈杰生、田勇、李凯怜惜的眼光视而不见。 只是让自己兼任教委主任，负责全部落的教育，倒让自己感到麻烦不少，现在全国都出现拖欠教师工资的情况，而北方联盟的情况更是惨不忍睹，倒让自己有一点临危任命的感觉。 不过自己也算是个见过世面的人，想来办法总比困难多，实在不行的时候，找找自己的师傅，师傅虽然现在赋闲在家，便他有两个儿子可都算是身居要职，想来多的不说，弄个几百万总不成问题吧，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回到办公室，华振邦心情愉快地重新泡了一杯茶，刚喝了一口，副部落长李凯装着无事走了进来。 “呵呵，李部落长来了，稀客稀客，快请坐，快请坐。”华振邦看到李凯，热情地招呼，然后找出纸杯，边招呼边泡茶。 这李凯二十七八岁，长得眉清目秀的，原是联盟部落办综合科的副科长，去年下派到北方联盟，今年陈杰生到了北方联盟，他也跟着进了帝国委，算是陈杰生的得力手下。 李凯接过华振邦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打量了一下房间，笑着说道： “华门主，你这办公室布置得还不算啊。” “这都是帝国政办的同事布置的，还行吧。”华振邦随口答道。 这李凯这个时候来他办公室，绝对不是闲得无聊，华振邦也就装着无事陪他闲聊，反正华振邦现在是抱着多看多听少说的策略，虽然早就听说部落里张高武门主和陈杰生部落长已掰了好几回手腕，都是张高武略胜一筹。这陈杰生看来也是急了，看到华振邦初来咋到，心急之下，就让李凯来探探华振邦的底，看能不能把他拉入自己的一边，最不济也不能让华振邦靠向张高武。 今天会上张高武一方把部落里的一堆烂事推到华振邦的身上，说明张高武并没有拉拢华振邦的意思，让陈杰生看到了机会，看能不能把他拉过来，这样在帝国委会里就有三票，虽说还是不能占有优势，但话语权也增加了不少。 华振邦在心里把整个事情想了一遍，想通了其中的关窍，也不说明，只是陪着李凯有一句无一句的闲聊。反正自己并没有打算靠向哪边，只想实实在在的干一些事。但如果哪个敢阴自己的话，那自己也不是吃素的。 李凯见华振邦只是陪着自己闲聊，也没有向自己打听部落里的事的意思，看来这个华振邦还真不简单，并不像别的转业干部一样是个炮筒子，聊了半天，硬是没有听到华振邦说一句关于工作上的话，连讨教的意思都没有，其沉稳让自己都自愧不如。 两人闲聊一会，看看下班时间就要到了，李凯装着随意地说道：“华门主，我俩在同一个部落里工作，算来也是缘份，不如今天中午我做东，我们喝一杯？” “这大中午的喝酒怕不好吧。”华振邦装着有点为难地说道。 “有啥不好的，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干工作也要吃饭不？况且现在也没有哪条哪款规定国家干部中午不能喝酒。我比你年长几岁，算是你的哥子，就这么说定了，今天中午我安排，在街东面河边上的山里香酒家，你不来，那就是看不起我当哥子的。”李凯也不等华振邦说下去，就爽快地把事情定了下来。 看到李凯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华振邦只好答应，况且自己也想从他的身上多了解一点这北方联盟的情况。 上午下班后，华振邦离开办公室，出了部落部落的大门，在街边的一家店里问了山里香酒家的位置，就边欣赏北方联盟那古老而又破旧的建筑，边向山里香酒家走去。 山里香酒家位于联盟街的东面，前面临着通往红山联盟城的公路，后面就是联盟溪，溪里的水并不是很大，只是在联盟街旁形成了一个较大的沱，夏天成了一个天然的浴场。山里香酒家是红山联盟城里一个老板开的，据说有点背景，就是在北方联盟出了名的四大天王在这里吃饭都是老老实实的。 这山里香酒家与联盟酒家可算是北方联盟最高级的吃饭场所了。 华振邦刚到山里香酒家有大门前，李凯就迎了上来，热情地说道：“我都安排好了，华门主，就等你来了。”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华振邦走在头里。两人上了二楼的包间。 一到门口，华振邦就瞟见包间里已坐了三个人，看着面熟，似乎在昨天的酒桌上见过，知道是部落部落的，就笑着走了进去。 里面那三个人本来正有说有笑，看到华振邦走了进来，忙止住了谈笑，恭敬的站了起来，连连说道： “华门主，你好，你好。” 李凯跟在后面，解释道： “华门主，两个人吃饭，有点冷清，我请了几个人来，图过闹热，呵呵”说到这里，他指着那个长得矮胖，看似笑容满面年约三十四五的人介绍道：“ “这是部落镇企业办公室主任钱程万同志。” 李凯话刚说完，钱程万就脸上堆满笑容，恭身上前，一把握住华振邦伸出的手，连声说道：“华门主，你好你好，以后在工作中还要您多多指导。” 虽然华振邦比钱程万年小了近十岁，但钱程万却不敢有一丝的托大，二十五岁的副营级干部，虽然转入地方，现在只是一个副科级，但却是一个实职副科，而自己奋斗了十四五年，现在也不过是一个股级，明眼人都知道这个华振邦将来一定会高升的，如果不经意间得罪了这个有可能前途似锦的人物，那可就冤到姥姥家了。 华振邦矜持地与钱程万握了一下手，向他点了一下头，眼光就转向另两位。 随着李凯的介绍，华振邦知道了长得瘦高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斯文的那个青年人就彭盛，是部落财政所的副所长，另一位长得很高大的则是部落农技站的站长胡波。 几人相识后，华振邦和李凯互相谦让了一番，最后还是李凯坐在首位，华振邦挨着他坐下，其余三人也各自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李凯被华振邦推到了首位，心里在高兴之余，也感到这个新来的副门主并不像人们说的部队下来的都是直肠子，不懂官场规矩。其处事似乎滴水不漏，到现在为止，自己都还不能了解他的想法。 这新来的副门主并不像有些人所想的那么不简单，陈部落长想拉拢他，看来…… 看到众人坐好后，华振邦掏出一包中华，熟练地撕开同，每人散了一支，自己也取出一支，坐在华宇思旁边的钱程万忙掏出打火机，凑到华振邦面前，为他点燃，一边的彭盛也为李凯点燃了香烟，一时屋里烟雾弥漫。 “这中华烟的味道就是不一样。”李凯深吸了一口，陶醉了一下，说道。另三人也点头赞同。其实各自都在心里寻思开了：自己好歹也算是参加革命工作十多年了，现在就是每天抽红塔山都感到吃力，而这华门主，年纪比自己小，抽起这中华来，却浑不当一会事…… 李凯在心里转了几个念头之后，却是再不敢在华振邦面前摆一点架子了。 包间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编着齐腰的长辫，一脸清秀的姑娘端着几盘菜走了进来，把菜放在桌上，也不多话，就小心地退了下去。 几人也不客气，取过放在屋角的啤酒，放开吃喝起来，只是自免不了都先敬华振邦和李凯的酒。 喝过几杯之后，话题也就多了起来，几人正说得高兴，就听到门外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其中一个显得有些卑微的声音传了进来： “郑所长，您前面请，前面请。” 好像还有一个很威严的人应了一声，然后就听到几人走进了隔壁的包间。 看到华振邦疑惑的神情，李凯低声说道： “这是大坪部落的部落主任林德军在请派出所的人吃饭。” “部落主任请派出所的人吃饭？” “事情是这样的，大坪部落有两户人家人的房子上个月被大雨淋垮了，这两家就到自家的山上砍了二十多根树子盖房子，因为没有办砍伐证，林业站到派出所报了案，郑所长带人抓走了这两家的两个人，送到联盟调查局的看守所里去了，要这两家每家各出三千元去取。这两家人本来就因为修房子欠了一屁股的债，哪里有钱交这罚款。这不，可能又是托部落主任求郑所长能不能少点。” “这房屋遭了灾垮的，属于灾后重建，难道部落没有补助？” “这部落里连工资都开不出来，哪有钱补助。” “那部落也没有人出面让林业站补发砍伐证？或者让派出所减轻处罚？”华振邦不解地问。 “怎么没有？陈部落长还为这事专门找过郑所长和林业站的魏所长，不过这两人可都是这里的牛人，而且好得穿一条裤子。在这部落里，除了张高武门主的话听一点外，其余的根本理都不理，陈部落长还为这事受了一肚子气。” 说到这里，李凯有点神秘地小声说道：“听说这两人在联盟上都有人。” “哦。”华振邦若有所思，没有说下去，就又端起酒喝起来。 不过，在华振邦的心里，这个姓郑的所长和姓魏的所长却是挂上了号。 派出所和治安室可是自己的工作范围，如果不能理顺关系，那工作可怎么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