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我花心 第17章　 玩笑

我想了想又赶紧将手机放回兜里，赶紧走了几步到车里啦，见黎俊早已坐好在副驾驶那位置上吸着烟，就一屁股坐在晓琴旁边。 车子开始发动了慢慢离开了那火红柳绿的大道。 晓琴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一边拿手扇着自己还冒着热气的脑门，一边还用脚打着节拍自己哼着歌。 我说饶了我吧姑娘，咱别再摇晃啦老邵就吐啦，我晕呀。 晓琴哈哈大笑，不光笑还更加用劲地摇晃着，你吐呀，我倒要看看那吐出来的还能形成二锅头吗？哈呵呵呵。 黎俊跟司机也一块都笑啦。 我说，依？晓琴你这小姑娘还真是有两下的魄力呀，哈哈笑就笑呗谁怕谁呀，还夹着方向的呀：啊呵哈。怎么听都像那一滩死水底下猛然来了个洞口子，水咕咚咕咚往里跑。恩，更像老邵我这肚子饿的时后那咕噜咕噜的响声，呵哈哈。 上一边去，就知道数你坏，谁跟你那破肚子发一个声呀！晓琴一撅嘴，用她那小手绢打了我一下肩膀。 哎呀，你说吧这也不愿我呀我就不愿意坐你周围，怕……就怕你这么个事那么个事事多多，但是咱敬爱的黎大队怎么就相中了那副驾驶的位置呢？ 说完我就冲黎俊的后脑门喊：喂，你认为那属于领导专位呀？部队上说，那个位置可是专门给警卫员安排的你懂得不？ 黎俊没转头，哈哈，俺就是那保卫人民大众的警卫员不成呀。民警呀，人民的警察，自然也是人民的警卫员呀。 我说靠，你还拽上了，人民的警察，就是人民的警卫员？哈哈你就别埋汰人家警卫员同志啦。 黎俊摇头晃脑地呵呵两下就啥也不说啦。 我转向晓琴说，姑娘呀咱别扯着你那破手绢扇乎你那脑门了成不？十分具有革命精神的鲁迅同志曾经讲过，那车站拣煤核那老太太跟和府里那焦老大发出的都是那臭汗味，林妹妹跟有钱人家的阔姑娘出的那才是香汗里，我怎么觉得你这汗没老太太的臭味也没那娇小姐的香味……说万我极其夸大地抽了抽鼻子说，怎么一股那说酸不酸说甜不甜的味道。跟挺熟悉的，想起来了是那菜市场的味道跟，嘿嘿。 你……真是坏透啦！晓琴娇嗔地对黎俊说，黎大队我求你啦，你别让这坏透的老邵在车里了行不？ 黎俊回过头一脸无奈地笑着说到，你也行行好放过我吧晓琴，就咱么这几个人除了你能让他下车去，我们可没法子呀，呵呵。 这是我们已经回到旅馆的院里了，司机正打算停车。 我说行，瞧你们那难为的样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下去还不成呀，哈哈！ 晓琴气得瞪大了眼睛，提提她脚上那小皮靴子的脚狠狠地说：我，我踹死你我！ 我哈哈大笑着麻利地推开门一个大步下了车说了句说，怎么样？不用你们发愁，我乖乖自己下车也不对呀？还想揣我？你揣的着不哈哈！你那脚倘若赶踢到我腿这的高度，我不在十秒内脱了你那小皮靴子，我就叫你周芷若周女侠了哈！哈哈……等到了宾馆大厅里，我对冲着他们三个说，你们先走一步吧，我在着打个电话先。说完我就随便找了个冲着电梯门一个沙发坐好，拿出烟点上，然后从兜里拿出电话。 电梯门慢慢关上的那一瞬间，我瞅到黎俊跟司机小伙子都满眼笑意浓浓的爱怜地瞅着晓琴，而晓琴却一脸期待地瞅着沙发上的我望眼欲穿，那场景使我的心里一阵心疼，一丝愧疚之感油然而生。 我找到那个号码用手机打了过去。可是回声也就刚响没两下那头就有声音传过来了，我想肯定她一直都是看着手机等我电话的。 邵哥！ 对呀宁儿。刚才我在的地方环境很是吵闹，我没感到手机响了，实在是抱歉呀宁儿。你……这么急发生什么事了吗？ 恩，邵哥你跟我讲我不让我主动给你电话的，但是我却还是打你手机了，我也不懂得为什么呀，我实在是忍不住啦邵哥……抽搐，听得出是压抑了很久了这才哭出声了。 这女子差不多每回跟我讲电话都会哭一会，这哭声让我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更多是哭的我小鹿乱撞心里很乱，我如何也不能把这个绝色的冷美女的女子跟这无助又无奈的哭声想到一块呀。 发生什么事啦宁儿？不哭了好吗？能跟我说说吗？。 行，我……不哭了。其实我……也是不想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你那声音我，邵哥……不要觉得好笑行吗？ 不会的宁儿，我喜欢你呀。你是如此的漂亮，温柔高雅的漂亮……哦，我是见过你照片的宁儿。 是，你跟我讲过啦邵哥……估摸两分左右吧，她那情绪才趋于平静啦。 真的是不会看我笑话吧邵哥？ 真的不会的。 恩，只要你说我就信。我就是太思念你啦，你信不？我也不太懂得我这是怎么了，就因为你搞笑诙谐的实在的真情流露的自传吧，为你……的那天晚上的那一番话吧？是，也许就是因为这些吧邵哥。 哦，是我的错，我惹到你啦宁儿。你别总是哭好吧，你的哭声总让我觉得很内疚呀宁儿。 不，这不是你的错邵哥，别看不起我就行了，我真的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子，你不要误会呀！但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你那声音我就……忍不住想哭呢？我……觉得你可能是我命里注定的克星吧邵哥。 恩，宁儿，乖孩子。 你这会儿在家里不？哦，这会儿晚啦，都有十点啦，我刚才本打算是想跟你见个面的，这会儿好像有些晚啦。 哦，我这会儿人在外出差呢，在忙着……我上次跟你讲过的那笔生意呢。有什么事吗宁儿？电话内不能说吗？ 恩，感觉在电话内总是将不明白……因为我表姐那事我去求人啦邵哥。 恩，他能帮你这个事吗？ 也许行吧，他说他肯定会帮忙呀。 哦……我回了声，真是想知道她找的哪个人才呀。 邵哥！但是……电话里我说不明白呀邵哥，你，你看你啥时候有时间咱们见一面呢？有些事情……我还是想跟你当面讲讲。 好吧宁儿，我看看吧尽快跟你见一面，你等着我的电话行不？ 恩行，我等着你的电话邵哥。邵哥你……你，宁儿。 你，你能不能让我知道你有多高呀邵哥？对方那口吻明显是有些羞涩啦，像个小小姑娘儿一样。 嘿嘿，那你呢你多高呀宁儿？ 我光着脚的话是一米六八的身高。 呵呵，没有我高啦。 就坏吧，你到底身高多少呀？ 如此讲吧，大多数的红国女的都不如我高啦，比我再高的那些肯定都是些搞体育的啦，呵呵。 还是坏吧，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呵呵，这重要吗宁儿？ 不是啦，但是我不总是不希望你不如我高雅，嘿嘿。 这我已经讲啦，我肯定比你高啦，呵呵。 另外，邵哥你……我讲啦，呵呵。 你，你不是那种满嘴龅牙的吧？ 呵呵呵呵……我实在是忍俊不禁啦哈哈大笑了，你好这口呀宁儿，喜欢那满嘴龅牙突出的呀？呵呵……这也不难呀，回头跟你见面之前我肯定先去商店买个假牙套鼓捣上，哈哈！ 没个正经的，你要真的如此我转身就跑，还打110报警去，让警察叔叔抓你去。 嘿嘿，我估计呀能抓的警察呀还没出生呢要不就还在娘的怀抱里吃着奶呢，哈哈哈哈。 你就贫吧，唉，还真是痞的让你心疼……讲到这儿里她的温柔的声音变得非常的温柔心动，我停了停说：跟我讲宁儿，想见邵哥一面是不是想去开房还是专门的？ 哼，你这话说的真够直接的。如此说吧邵哥，结婚……假如我这样也属于是婚姻，那我也结婚有几年啦，但是我没来不知道做女子的那种感情，那天，那天我们讲电话的那次……我知道了。 哦，真的吗宁儿？ 恩，不许偷笑。 不会，我得谢谢你呀，宁儿。你这么说让我这纯爷们太有成就感了，说真的，我感觉你当时的声音真的很美妙，我觉得你当时的样子一定更美妙，非常的真实非常的撩人的美。我这会儿又在思念着你那时的神情，跟你那……那啥啦。说实在的宁儿，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将你那是火一般的激情的低吟声音跟冷艳美女你结合呀，这之间的差距使我对你非常的向往，我太想知道你那灵魂跟身体奥妙的冲动啦宁儿。 冷艳美女？我让你看的照片我可是笑的很开心的呀？为什么你懂得我是冷艳美女？ 哦，这个呀……真是一时大意了后悔呀，真是糊涂，还自己觉得自己聪明呢，啥呀，听见美人的声音就不知道东南西北啦，更不要提看到啦。一念即过，我赶忙说上话：嘿嘿，我可是长着透视眼的，看到你开心笑时的照片我就能猜到你平常不笑时的模样啦，透过你这会儿的照片呀我都能想到你出生时的模样啦，当时你可是啥都没穿呢是不？嘿嘿。 上一边去吧没个正型的，难道你出生的时候还西装革履啦？ 恩对呀对呀，我当时呀把衣服一改往两腿中间一放，哈哈它就成了我们常用的尿不湿啦。 呵呵……你可真能扯呀。邵哥，我一直盼着你来研究呢，但是我……不能承诺啥？因为我还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呢，照片也没见过呀。跟着感觉走吧邵哥，咱们就凭着感觉来成不？ 当然好啦宁儿，我举双手赞成你那看法，我也是如此想啦，那种事可不是强扭就能得到的呀，我也承诺不了你什么，或许见面后我也许觉得你哪点看不过去转身就走啦。 你正经点成不？我但是没跟你讲笑话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宁儿。 那就行，我还是那就话，咱们要是见面就最近好不？迟了我怕就……那头猛然想起一个手机的铃声，宁儿慌慌忙忙地说：是那个我找的帮忙人打的电话，拜拜邵哥，一定要快呀！ 我还在回味着慢慢悠悠的将电话合上，差不多是我合上的同时铃声又响啦，而且声音还很大我马上回过神来，吓了我一大跳呢，慌慌张张地接又打开手机。 看到来电话的是何人之后我赶忙接通了电话：邵其轩，有话请说。 你干啥呢其轩？打你的电话总是占线呢？ 那头口气明显夹着非常大的不满甚至有些生气了。 我有些不屑就皮肉肉不笑的撇了撇嘴角说，是如此的吴局，我想媳妇儿子啦，家里的电话，可能是一时忘了时间聊的有点长了。 别怨我批评你呀其轩！在那边工作咋样啦？为什么都不跟我打个电话啥的跟我讲讲案子的进展呀？ 恩，这回我们出差主要是黎大队负责呀，这好像也轮不到我头上去汇报呀？ 你！邵其轩，别忘了你自己是给谁工作的！ 听到这句，我心里的那火就腾腾的直往外冒，但是我仍然尽量平静了一下心情说道：恩，吴局，你说的这个问题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了，我除了懂得我就是我邵其轩之外，还懂得我是我媳妇的丈夫，是我小子的父亲，其他的我还真不知道我还有什么别的身份。 说完，我心里就火冒三丈气死我啦：行了我算是看透你老吴那德行啦，邵其轩跟你本本分分干了有十来年啦，不但什么好处都没有，还跟那以前万里长征上那当炊事员的兵一样背了个黑锅！我被冤枉时你怎么没想到过我呢，怎么没替我说句公道话呀，现在想起我了，我告诉你把，晚了。再说就你呀呀呸的自己不是也被刘红军踩在脚底下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只知道冲着自己手下发威风的领导跟那只会冲着媳妇孩子大喊大叫的丈夫一个德行，那就太特么的不配当个男人啦，自己把那东西割了吧！就知道冲我们瞎嚷嚷什么人呀？成什么威风呀！我都呀呀呸的想吐了，我靠！ 你……行行行其轩，我懂得你有自己原则，你有自己的情绪，行你单位后咱们好好聊。我火急火燎地给你打电话，可不是来跟你赌气的，我就问问，你那边的工作到底如何啦？ 吴局，我得先说一下，我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也不夹杂任何的情绪的，因此回单位后我也没什么想跟你长聊的。你既然是问了那我就跟你讲讲就行了，工作一切顺利不用担心。 你！邵其轩，你能不能成熟点长点政治脑袋成不！ 别，敬爱的吴局，你可别跟谈那什么政治的玩意，那东西我不懂我也不会玩也不想玩，我就只懂得我是个人民警察，就个普通刑警，我就知道依法办事、实事求是还事实以真相！嘿嘿，政治，那东西让会的人玩去吧！ 行行行，邵其轩，我懂得你是恨我的，我是无能，我受气，行了不！但是你也得站在我的角度替我考虑考虑呀其轩！我难道这么多年没有怨言？你还能记恨我那我能我又能去恨谁去呀！咱们单位的这些歌人跟事你不比谁都明白呀？其轩，我都这个年纪啦我是就要退休的人啦，为什么我一定揪着程培培这个案件不可非弄个清清楚楚，我为的是什么呀？一方面也是依法办事维护法律的威严，另一方面就是我一定要把这股子邪风扑灭立个正气呀！让他们瞅瞅这正能不能制住这邪风！你，就当是帮我吧其轩，你就帮帮你这个窝囊的老领导的最后的一个心愿吧！ 讲到最后的时候，吴局的声音中显然是有些苍老跟沙哑了，我面前好像是出现了他那宾白的头发、还有那消瘦的身子以及由于长时间的压抑而悄悄爬到额头的一道道横沟。突然间，鼻子一酸眼泪都要出来了。 抱歉啦了吴局，是我的错，我这臭脾气呀！哎，我跟着你出生入死也有十来年了呀，自从开始当科长那会你就是我的偶像了……我，我郑重地跟你说声对不起啦吴局，我一起共患难的老领导呀……老兄弟呀。 唉，别这样说其轩，我明白你，我也理解你的。这次是我的错，懂得你那性格，我本就不该先冲你发火呀。 好了吴局，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吧。我这头一切都非常的顺利，那个向程培培提供300万钱的文宏强证实程培培是知道那张银行票是伪造的，口供非常扎实，是板上钉钉的翻不啦，请您相信我邵其轩。 太好啦，真是太好啦其轩……你不懂得呀，他，他真是太欺负人啦！ 发生啥事了呀吴局！？ 恩，是的。估摸半个钟头前，我跟刘红军差不多一块接到拘留所的电话，说那程培培在监狱里哭的死去活来的一定要提审，而且指名让你邵其轩去审要交代自己的事情，但是你怎现在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呀？我就想先拖着怎么也得等你回来呀，但是刘红军他咄咄逼人，还瞎扯什么的现在是最后的机会一定要去提审去？一定让我要把你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到提审才行，我也是没法子呀只能说现在无法联系到你，于是他就派张程带着人先去啦，还说这么好的机会一定要把握好啥的，不能就因为某个人耽误了这么重要的工作呀，你讲的很对，他绝对是个混蛋，政治混蛋呀……那你可以通过市局的李副局长或舒支队长啥的压他呀？ 我第一时间就找啦，但是谁都找不到呀。唉，真是越是重要时刻越是掉链子呀？ 嘿嘿，找不到也是好事。 吴局明显也感觉出了这里面隐藏的一些关系，他哈哈大笑起来：呵呵呵……老太在助我们呀，老天在助我们呀其轩！ 恩，你就等着看他们怎么表演吧老哥。 吴局好像没听到我说的话，在那头自顾自的说：……错了其轩，这不是老天在帮助咱们他怎么能帮助咱们？是你呀，是你邵其轩！是你超出一般人的聪明才华呀，你真是我的……太棒了小兄弟！好吧其轩，赶紧休息吧，好好睡个觉，走吧……走吧……！ 合上电话后我感觉我很累，连电话都没放回到原来的地方，同时感到嗓子都要冒烟了，就拿着电话跟总台上那接待员招呼了一下，窈窕的小姑娘穿着得体的职业装仍旧很是漂亮走在亮堂堂的地板上还面带着那就如春风细雨一般的阳光一样的笑容，我猛然感到这世上怎么会有此美景，看来人生真的挺美的，就是再累些痛苦呀受个什么气的都是值的的。我也冲着她微笑着让那服务小姑娘给我泡杯茶来，我缓缓喝了几口润了润嗓子合上眼睛累了。 那些一切关于工作上的事情我都不想再去思考了，此刻的我只想去做进入一个梦境，希望梦里有那童话一样的的小木屋以及周围布满了各式各样的芳草跟花朵，阳光通过那浓密的梧桐那嫩绿的叶子照得地毯暖和呵呵花儿草儿都如歌如诗一般唱着歌，我希望有一群美妙绝伦的妙龄女子正在那嬉戏打闹，我愿瞅着她们自由自在的打闹，真希望世界永远停在这一刻……突然眼前暗了，我慢慢张开眼眸，是晓琴那玲珑娇小的的身子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笑啦，虽然没有任何声音，却是由内心深处发出的笑声。 晓琴也无声地笑着，眼睛都笑得就像那天上的月亮一样，由于背光，我瞅到啦她那整齐的小白牙，真是好显眼呀。 晓琴伸出她的一只柔嫩的纤细的洁白如玉的小手对着我，我一把握住啦，并由她顺着劲一下子站起来啦，当我起身的时候我发现在服务台的那个小姑娘正眼睛放光一般瞅着我们，但是没有要回避的意思，也没有那种扭扭捏捏的样子，有的就是心胸明荡荡阳光。 晓琴一直拉着我厚实的手向大厅角落的一张比较宽大结实的双人坐的沙发走去，拉我向那坐好之后，刚刚坐下她就把她那刚洗过还透着洗发水淡淡的水果香味的小脑袋靠上了我的胸口。 我也伸出左臂稳稳的搂着她那小巧的肩膀。 怎么懂得我现在还没回去呀晓琴？打我手机啦对不？ ……你那心跳真是铿锵有力呀，老邵。 哦，好听不？ 恩。 如果愿意听你就好好地听个够吧小姑娘，它总有停止的一天。 我不希望你说如此的话，我求你啦，不要，老邵。 好呀姑娘，老邵不讲啦。 多惹人喜欢的小姑娘啊，温柔的可爱的让我心花怒放，全身都软绵绵的。我伸手去抚摸她那发丝，她那脖子，还有她那尖尖地小下巴。 老邵给你唱个歌吧晓琴。 行。 我把脸靠在晓琴的头发上淡淡地唱了起来：离别的吻/带着昨日枕边的气息/苦涩哀伤又迷离/或许终究会有一天/我像鲜花离枝而去/没有我以后谁来照顾你……晓琴抬起头瞅着我，小嘴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两滴硕大的泪滴就流了下来：你……你在哭泣老邵……恩，晓琴……我边擦着我脸上的泪水边勉强的笑了笑说，哪有的事晓琴，我就是有些累啦，呵呵，我没有哭呀，我一个大老爷们哭啥呀，你才是真的哭啦，呵呵。 不，你骗人啦！你明明就是掉眼泪啦……你想到以前的事啦，你想培培啦，你……晓琴！我一把使劲搂住晓琴，晓琴，乖呀，真是聪明理解人的小姑娘呀……我……对是想到以前的那些事啦，我记得我跟培培手拉着手我们一块在草地奔跑一块玩耍时的场景啦，当年的我们也还都没有小学毕业呢，穿着白衬衣和蓝色的裤子，脖子在系着鲜红的红领巾呢……那年的天空是那么的湛蓝河水是那样的清澈，阳光是那样的明媚……晓琴你说培培这会儿在干什么呢？她，她能记起我吗？ 恩，一定的，你讲过情感是连个人的，你思念着她，她也一定在思念着你呢……我，我刚才那会也思念你啦老邵，你想我了吗？ 想了晓琴，我想到你正在阳光普照的大地上穿着漂亮的花裙子在追着蝴蝶玩耍呢……恩，只要你说的我就信你啦。从进到房里我就一直给你打着手机，但是就总是占线，打不通。你刚才跟谁讲电话呢，聊了这么久，难道是给我颜姐的电话？ 恩，不是啦。是给那……我突然想起宁儿说她找到别人帮培培的忙啦，她还非常急切的想要跟我见面当面聊聊，想到她说是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当面聊聊，还有她由于手机铃响就匆忙挂了我电话之前讲的话“一定要早呀！”我大脑猛然迅速运转起来了，这真是云里雾里呀，我已不能清除地看到晓琴的脸蛋，我温柔的将她的身子扶直了，然后打开我的手机打了一组电话：占线！ 于是我又飞快地拨着另外一个号码：还是占线！ 我觉得我的心跳在剧烈的跳动着，跳动的频率快要让我窒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