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我花心 第9章　 雨后的天空

大雪洗礼后的天空一片沉寂，空气却干净了许多。 大雪过后的人们如放风了一般都穿上崭新亮丽的衣服开始拜年了，手里大包小包的装满了东西，这但是乐坏了出租车的哥一个个两眼放光，如同看见了满街的钞票。 极目远视，万物清晰，皑皑白雪依旧。 红国锦绣山城是个出纯爷们的地方，从古至今多少英雄雄霸一方？或许正如当代新生作家郭敬明讲的更实在些，这个地方上的人呀最豪迈最醇醉最能饮酒的最混蛋。我感谢我混迹于此，这个地方有我的一席之地，不管我走到什么地方就有个跟我共同存在的空间，那是属于我的地方。这会儿这地方正处于低潮期，但是仍旧是热的。 我周围的人都懂得，如果我清醒着，而又不跟任何人说任何话做任何事，那就表面光我在思索着。这种深思是没有道理但是言的，是怀旧情怀，过去的种种画面如事先约好的一般一一呈这会儿我的脑海里，使我难以释怀。此时我的表情是一脸的严肃，例如某次骑着我的摩托车在毫无目的游走的我。耳旁边就长长不知道怎么回事唱起老歌来，每首经典老歌都能使我回到那个浮现那歌的时代。 我却开着摩托车来到了十五里之外，都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了，革命纪念碑。 大雪压着松树，松树依旧直。革命陵园真的是这么的景色。 我停好车子，跟着那还未打扫掉积雪的蔓延的小路向上走去，在墓园里找到我寻找的那个墓碑，轻轻扫去碑上的雪花。 墓志铭上雕刻了生猝时间及简要的生平事件，另外比较夺目的一句话：由生至死，他们一直奔波着。 这话是由我雕的，而墓地里长埋的，是我的父母。他们用了半生的时间逃离了鸟国人的魔抓，又继而勤劳了大半生，直到四年前长眠在这个地方。 我向周围瞅了一下，偌大一个陵园就好似我一个扫墓人，于是在干净雪花积累的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哭声惊天地泣鬼神。 喊着父母孤孤单单地抽咽地哭着。 我懂得许多人都像个无助的孩子般的哭过。例如看《毛泽东》《袁隆平》等电影时，人们处在黑暗中压低了声音但还是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从电影院出来却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眸，那场景不如同是刚瞅了一部沁人心脾的电影却如同是刚跟情儿偷会完了。 哭累了，我抓起一把雪擦向脸上的泪痕，我想那是我的脸必定是满含红光又哈气弥漫，然后给父母磕了三个头，沿着来时的小路回去了。 我的父母都已在天堂了，伤心。更伤心的事，我还活着。 我依旧活着，不缺胳膊不缺腿儿不缺脑袋健全地存在着，那我得依照我的想法去过活，也只能如此活着了。 不懂得是谁的哀痛。或许是跟我有结合的全部的人，也许我会干些坏事啦。 撩开衣袖瞅了眼表已是下午两点了，中午饭也还没吃，就驾着车到了马路边一家据说是正宗的牛肉面馆，我经常来这吃饭，这里的饭菜什么的都还不错。 我要了一碗牛肉面及两菜一啤酒，身材既不匀称上身细下身臃肿的一女服务员还问我是吃粗面还是细面，我觉得最近的心情比踩了屎也好不到哪里去了，就扯着嗓子说，无所谓粗细了你赶紧拉来但是以啦。 那“胖妞”漂了我一下默默的去干活了，没一会我的菜跟酒就已经摆在了桌上了。 我嘴里咀嚼着那花生豆，那啤酒还未喝到嘴里就撇见狗剩那辆奔驰已在门口了，车牌号那是16888。狗剩跟我提过许多次为了这个牌照他不惜多花了三五千给发牌照部门的主管送礼呢。每回讲狗剩都骂：想当初老子呀个呸的也是吃公安这晚饭的人，你说这群混蛋也太黑心了。我说废话，你要是17744如此的牌子哪用送礼呀，7跟4有个屁不同呀，你就是有病。 狗剩下了车，身后有个喜鹊一样砰砰跳跳的小姑娘。他一进门就扯开嗓子向我喊道：你呀个呸的哪条线打错了呀？为找你快挖洞三尺了，手机也关机！大新年的你呀的上着吃啥破面呀！若不是瞅见你的摩托车了我还认为你个混蛋从地球消失啦！ 我什么也没说，将刚到的酒喝下肚，然后拿出手机一看，也不知啥时间电用完了。 狗剩拉开个椅子在我桌边坐下后才看见身后的小姑娘，他皱了皱眉头，从包内那粗张百元票子给她说道，想去哪就去哪，我这另外事。 那小姑娘愤愤地瞪着狗剩，接过那张票子转身蹦跶着走了。 我感觉滑稽，说：狗剩你呀个呸的真是猛虎呀，新媳妇才新鲜几天呀？你来了个喜鹊玩儿！ 狗剩说：你知道个屁呀，女子变成媳妇就不行了，不管是多年轻。算了，不跟你瞎聊。走，我带你去个地方好好聊聊。 我说啥破事猴急猴急的？我中午饭还没进肚呢。 狗剩往桌上漂一下：这啥破饭，走，咱去吃韩都烧烤去。 还没等我开口拽着我就往门走，邻走前还甩出了票子扔给那“胖妞”：剩下的算是小费。 “胖妞”拿着那张票子感动地泪眼婆娑像要浇水一样。 上了狗剩的车内说道：狗儿别急着就走，先跟我讲啥事呀。 狗剩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脚一踩车已经启动了，噌地一下飞奔了起来。 我不慌不急地说：狗剩你又不是不知道兄弟的秉性，实话跟你说，最进我挺堵得慌的。你先跟我讲啥事，否则的话……我但是跳车啦！ 狗剩猛的一踩那刹车车戛然而止，恼羞成怒又无但是奈何的盯着我。 我使劲关上门。这么猛的开车猛的刹车吸引了不少路人诧异的眼神。 狗剩将车停在路边，把车停好。 说吧狗儿，啥鸟事。 狗剩沉默，拿出根烟点上怒气冲冲的大口吸吐着烟。 人跟人的缘分就好像上天在我们彼此的脚上绑上了一条看不见的绳索一样环环相扣，其中任何一个断掉或者浮现其他的状况，结果就会大不一样了。 狗剩身体里存在着一种我欣赏的品性，就如同苗阿水身体里存在着一种我欣赏的品性一般。当然，我身体里肯定也存在着一种品性使他们所赞赏，否则我们三儿不能如此交好。 我个人觉得做兄弟中关键的是智力水平相差不多，在此基础上才能形成一种心有灵犀，彼此之间也才能简单快乐，假如对方总是感觉像是个古董似的做事稀里糊涂痴痴呆呆的什么也不懂，不管说啥事都觉得他是从火星来的就太无聊了。这哪儿还是兄弟呀？明显就是花钱买罪活该呀。 狗剩跟苗阿水的智力算是都比我高，无但是否认的事实是他俩比我会混。他们都能察言观色眼光独到把生活过的越来越好，但我却被人背后来了一刀不得翻身。 看上去笨笨的狗剩能果断地离开公安这个公务员饭碗而驰骋商界并成功了跟他的脾气秉性是密切相关的，这小子不管看见哪位都一脸嬉皮笑脸的样子跟谁都是自来熟，尤其是看见熟人，那表情就跟几十年未见的亲兄弟一般。人际关系也是种资本，狗剩这小子这个资本是源源不断的。 长的正派的苗阿水一眼看下去就使人觉得安全老实，就如同憨厚老实的农村人一般使人没什么心眼在他身上。他也如同一棵树，表面上看就是孤单影只的一个，谁能料想到他根系的发达程度非一般人能见到，不知不觉中就攀上了某课参天大树？他肯定也存在人际资本，否则就他的能力水平以及所干的事迹来看刑侦队的副大队长怎么会轮到他，还来管理我啦。 跟他们相比人际资本这是我玩不转的，我既不但是能如同狗剩那样遇人矮三分，也不能如同苗阿水那样有事没事的请同僚吃喝玩乐跟他们打成一片，或者投其所好玩牌。我的为人处世之道是是如果认你为兄弟了就为你赴汤蹈火，如果不幸恨上你了想让我跟你聊废话跟不不但是能。有那闲工夫我宁愿在电脑上打打字发表到论坛网站里去换取点掌声，满足我那但是怜巴巴的成就感。自然这是出自他们之口，在我看来那的掌声是无但是比拟的，让我的精神得到了满足。 其实大道理我懂，偌大一个红国，被埋没甚至被淹没的郁郁不得志的人才有的是，更别提像我这种没什么能力没什么本事的路人甲乙丙了，诸葛亮如何？谭慈同又如何？ 人的本性就是社会交往的集合。人际关系博大精深呀，连这个都玩不转你牛个啥呀。 对这俩兄弟我满怀感谢。在我父母最后的时光里这哥俩一有空就去看望，对我父母的关系比我亲兄弟还亲，在我父母的最后时光里让他们倍感感激。在我父母下葬时，狗剩痛知了他那一群生意上的兄弟们开着各式各样的轿车浮现在我家门口那风光无人能及呀，羡慕的邻居们都眼冒金星；苗阿水则领着他的警察小兄弟在太平间了摆了灵堂，接连三天三夜的轮班倒香火从未灭过，我父母一个过世在酷暑，一个过世在严冬，他们这般诚意着实不容易呀，我怎能不满怀感激呢。 我从父母同事的眼睛里懂得了我这俩兄弟让我的父母倍感荣耀呀。 我瞅着生气的狗剩猛然心生内疚，说：狗儿走吧，你说去哪就拉去哪儿吧。 狗剩把剩下的烟熄灭扔了出去然后往的的胳膊上猛打了一下开车走了。 没一会狗剩我们就来到了那家韩都烧烤店，装修豪华奢侈的餐厅厅只有我跟狗剩两个客人而已，背景歌曲是是电视剧《上海滩》上的主题歌：浪奔，浪涌，万里滔滔黎水永不休。 淘尽了世间事，化做浩浩一片潮流……狗剩拿出手机拨电话，他说：阿水赶紧来，我找到其轩啦，这小子也不知忙了个什么玩意午饭都没下肚呢，我遇见他时这小子正要吃破面呢。呵呵，我们这会儿在韩都烧烤店，麻利点，过来教训这小子一翻不但是。 我问：阿水这小子啥年代回的呀？也不通知一身？你们呀……呀个呸的。 狗剩的眼又圆了：你少婆婆母亲的，你鸟的电话打不通，怎么通知你呀个混蛋呀？ 估摸二十分左右，苗阿水喘着哈气跑了进来，脸上依旧是憨厚本分的微笑。 坐好后狗剩冲他喊：你这小子回来后处理干净了没？也不怕你媳妇闻出你那身上的骚味。 苗阿水只是傻笑着。 我继续说：阿水你出差的但是是个沿海的风水宝地呀，姑娘们常年吃海鲜的，成本不低呀。怎么样？价格不菲吧？找刘红军那老头报销了没，呵呵。 苗阿水说：靠，姑娘吃不吃海鲜的我就不知道了，出差两天也就吃了三回地摊货，差点拉稀拉不回来啦。 我说不管如何这回你但是立功啦，即使拉稀也呀的值得。 苗阿水很得意，对呀，一千万的货分毫不差。 哦，买家底细摸清了吗？ 上火呢，他们已经给了程培培六十万的现金，看见封的货后说什么就是不让我走，还依着问我他的钱怎么办呀，我说能如何？又不在我这，钱在谁那找谁要呗！呀个呸的。 录口供没？ 录了，买家的证据都在，就连他们分批从银行拿钱的证据也都有了，程培培跟买家要的现钞。但是捉住程培培时她也只不过就几千块而已，她的所有的账号跟信用卡什么全查正了，压根没钱呀。 恩，原来如此。我回应了一句。想起程培培那买卖两张合同，先卖后买，但是见这程培培是真的缺钱呀，但她知道拿别人的钱赚钱。而那个买货的皮包公司真的一点也不傻，把钱给了培培后就一直有一男一女一步不落的监督着她，直到瞅着货物给发了，但终究也没获得利益，还白白搭进去了六十万元钱，真是老天有眼呀。 程培培手里的六十万块除了搬运货物什么的花费之外应该还能留下个四五十万呀，这钱跑水腰包里去了？ 服务生在不紧不慢的给我们端上看着就有食欲的韩都烧烤。这家餐厅是很有自己的风格的，服务的都是一双双的俊男美女，男的左手握着铁叉在其上是考好的肉，右手拿着闪闪发光的餐刀，而女的则左手拿托盘右手拿镊子，过来时男孩用着刀削肉削进小姑娘的托盘中，小姑娘再拿着镊子夹进我们的餐盘中。 狗剩点了两瓶茅台。我说狗儿你摆什么架势呀，全是自家兄弟用得着这个呀？就你高级是不？怎么没见你让你的酒品提高了呢？ 狗剩说，属你呀呀个呸的多事，你当真……想必这小子想接我的伤疤，说我在贵州揍陈方胜的事，话到嘴边又噎了回去啦。 他继续说：咱这要给阿水接风洗尘呀，又赶上新年，喝吧兄弟。 喝，呀呸的，心疼你你不懂得呀，否则天天灌我也乐意！我赌气似的地说到。 喝就行了呗，呵呵。 苗阿水猛然来了句：美酒佳肴，但是没有美人那。那个程培培太漂亮啦！要是……狗剩赶紧说：阿水你少在那做梦了，那但是是轩子的初恋情儿呢！ 我跟苗阿水都很诧异，苗阿水羡慕地瞅着我：嘎嘎！对不？你小子当年跟她谈到什么部位啦？睡了吗？如果没有就真是太但是惜啦，估计我此生见过的最漂亮的美人就是她啦，其他那都是电视里的浮云啦。 而我诧异的是狗剩这小子消息够灵通的，懂得这档子事的没几个人呀，他从谁那知道的呀？再深了一项我就晓得了，也懂得这小子火急火燎地把我跟苗阿水叫来，并且种种迹象表明，他的想法已跟苗阿水说过啦。 我说狗儿你是替别人办事吧？讲吧，要我干啥呀？能帮的我必定帮。 狗剩咧嘴笑着说到：这回到聪明啦兄弟。其实很容易，这会儿不是张程为主审吗？程培培不是也不认账吗？你就顺了张程让他折腾去，你糊涂点就但是以了，反正货也被阿水给找到啦，你也不想无情到让你那初恋情儿永无出头之日了吧？况且是那么的美人皮子，到了她会谢谢你的。 我瞅着苗阿水，那小子跟没听见一样照样大口嚼着一片嫩牛舌。 我撇嘴笑了说到，狗儿，我想懂得谁让你找我的呀。 狗剩一听就慌了：瞅瞅，刚夸你聪明又糊涂啦！你想这个干啥？是谁重要吗？不会对害你就成了呗！ 我再次笑了，这回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笑，我说到：狗儿，你不说告诉我我也懂得是谁，我不难为你，你说的有理，那人不重要。但是……你也曾经是吃公安这晚饭的，年对不对想的太容易啦？程培培明显就是诈骗，这个连小学生都能看得出来，不审出点东西市局能过关呀？就算过的了市局，难道不担心检查院那关吗？实话告诉你吧，这个案件即使没有口供也要上交的，否则没法混过去呀！ 狗剩瞅着我的表情如同看一个还未经过风雨的小屁孩，然后他冲着苗阿水说：阿水你说，这个烂人对不对没法救啦？你瞧瞧他替别人担的这心！ 苗阿水呵呵笑了说：其轩，你得懂点审时度势啦。看来学问越高越误人子弟呀！老实讲，我也懒得根据你拿下口供到处的去取证去，总是那那些好心没好报的破事，卖别人一个面子不是挺好的吗？ 我瞅着他俩说到：我说阿水呀，看来你真需要看看刑法啦，犯案从形式上说就有两种，一种为作为另一种为不作为，而渎职罪就是由于许多的不作为导致的懂得不？好嘛狗儿，兄弟别难为我啦，就简单的不作为呀，你管他呢天塌了另外人精那混蛋顶着呢。从情感上说我不愿意瞅着程培培把牢底坐穿是一个原因，当然更主要的是我当真想瞅瞅他们是如何让一个懂得的不能再懂得的案子不受法律惩治的！我到真想见识一番呀！ 狗剩跟苗阿水两眼一对，两人又是叹息又是摇着头的。苗阿水说：兄弟，现如今这世道上要都跟你一样的占个三分之一就行，我苗阿水那也保准是个依法办事好公安！呵呵，这会儿我也不算坏的公安吧，一事归一事，你说呢其轩？ 狗剩瞅着我，用那种凝重又意味深长的表情说：兄弟你牢记我的话，准确说也不是出自我，是在本省政治道上的一个老人说的：就现在这社会，只有你办不到的事，而不存在不能办的事呀！ 我说你们的意思我懂了，你们也用不着挤兑我，也用不着拐弯抹角的给我上课。都穿过一条小裤啦，谁啥德行谁不晓得呀？我讲过我早呀个呸的不想干啦，混日子我也混了快一年啦。更别提这次关系到的是程培培，就算跟她无关我还想混着过呢。呵呵，这个面子我给啦，我就偷着笑啦！跟你们讲，我邵其轩也不是非得往枪口上撞得人，我懂得刘红军的背后小动作就够我好好的喝一壶了，惹是不行啦躲我还是但是以的呀？呵呵，不过老实讲这回倘若不是关系到程培培的命运我当真要跟他呀个呸的杠上啦！他不就是想把这案子混过去吗，我就他呀呀呸的不信我给他整不回来！兄弟，我是真生气呀，我一个不吐不快呀！呵呵兄弟，就只当是我脑残了休息了会吧。 说完，我拿起杯里那不少的茅台又一把直接进去胃里。 狗剩哈哈大笑不止：难怪你小子不喝好酒呀，就你这种喝法呀喝酒就跟喝猫尿有啥区别呀！ 我放下杯子摸着肚子说到：不肯定吧狗儿，肚里但是清楚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