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下了楼,顾不上身体的不适,安幼雪急忙打了车去了公司,可还是晚了十分钟。 十分钟算不了什么,可对于规矩森严的公司来说,却是天大的的事情了,帅气的公司经理叹了口气,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孩,无奈道:“上班第一天就迟到,你知道有什么后果么?” 安幼雪捏着衣角,小声嘟囔道:“我明明已经来了两天了……” 温白羽叹了口气:“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迟到。” 安幼雪扭捏着不说话,温白羽有些无奈,看她一张脸涨得通红,他也实在不好说什么,刚想挥挥手让她以后注意,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就见电梯口“叮“的一声,夏北凌气势汹汹的走了出来。 夏北凌伸手一把捉住安幼雪的手腕,不顾她惊讶的眼神和下意识的挣扎,把她带到了电梯里。 “要多少?” 被夏北凌一路拖着来到他的办公室,安幼雪还来不及欣赏这办公室的豪华,就被夏北凌打断了思路。 夏北凌的脸色很不好看,昨晚因为她还是个处这个事实所产生的愧疚消失殆尽,直接开口询问这个女人要的价钱。 心里与眼中,同时闪过一丝鄙夷。 本来以为她会有所不同。 在床上时,羞涩而纯净的风情,让他要了一遍都无法罢休,直到她被弄的婉转娇啼,被弄得身子柔得像水,他才停止,却仍意犹未尽。 已经很久没有女人,能勾起他这样的兴趣。 但是,这还是第一个敢于拿一晚情当把柄,明目张胆来他公司工作的女人。 他已经警告过她,一夜一过,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开什么玩笑。 在心里已经认定安幼雪与其他把钱当一切甚至于胆子更大的花瓶毫无两样的夏北凌,声音也异常冷酷。 本就冷峻的轮廊,在这样的压力下看起来更加威严,使人不寒而栗。 要……多少……? 这是什么意思? 安幼雪终于反应了过来,猛地咬紧了下唇。 真以为我是见钱眼开的女人? 像窑女一样人尽可夫只要钱的女人? 开什么玩笑! 她摇了摇头,倔强地抬起头直视男子凛如寒冬的夜色双瞳: “你以为我是为了钱来的么?” 夏北凌瞥了她一眼,深邃冷彻的眸底流露出些许轻蔑,随手开了张支票。 “五十万,买你一晚。不要试图用一晚情来要挟我。” 安幼雪呆了一下,脸涨得通红,眼圈亦有些红。 她从夏北凌手里抢过支票撕了个粉碎,狠狠的将碎纸片摔到夏北凌俊美的脸上。 她的动作很快,快得夏北凌都几乎反应不过来。 “你以为我就是那么不知廉耻的女人么?昨晚我答应了要报答你,不是为了今天来问你要钱!我昨天就来到这家公司,是为了好好的工作,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这里。”安幼雪一字一顿,双手攥紧,委屈而愤怒地瞪视着男人沉冷的眸子,“别把自己想得太高了!你给的那点钱……我才看不上。” 夏北凌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慢慢把脸上的碎纸片拨开。 他的声音,依旧沉如寒水。 “一百万。” 话音刚落,夏北凌抬起修长的手,抓住了安幼雪试图一耳光甩过去的右手。 安幼雪眼圈泛红,全身气地颤抖:“我不是要找你要钱,我要说几次你才能明白!” 夏北凌嘴角略弯,弧度冰凉:“我看你是女人,不和你计较,你讨价还价上瘾了是吗?”他冷眸一凝,伸出手狠狠捏住安幼雪的下巴:“也罢。就你这样的货色,值得我来买?” 他也察觉到了,自己正在被未知的情绪激荡。 他不喜欢这个女人骗他。 “放手!给我放手!”安幼雪左右扭头想要逃开夏北凌的大手,却逃不出他的禁锢,不禁喊道:“堂堂金勖的总裁,就是这么欺负我一个女人的?” 夏北凌气消了:“欺负?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欺负!” 说着,他一把将安幼雪按到墙上,欺身上前狠狠含住了她的唇。 这是他自从见到她开始,一直想做的事情。 穿着职业装的安幼雪,比那一天多了几分庄重成熟,少了几分稚气。她的脸庞很精致,比实际年龄绝对要少个三四岁,这样的脸却配上成熟欲滴又青涩如杏的身子,怎能叫人按耐得住? 唇上突如其来的温软与香甜让夏北凌有些呆楞,随即是更加残暴的啃噬,像是要把安幼雪狠狠地吞进肚中,夏北凌的右手不受控制的按上了安幼雪的后脑,左手由抓着她的胳膊改成扶着她的腰身。 安幼雪嘤咛一声,大睁的眼中清晰的映出夏北凌的影子,俊美如雕像般的脸庞,长长的睫毛微微扇动着,竟让安幼雪有种专一深情的错觉。 夏北凌微睁了眼,看到安幼雪一双无辜清澈的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心中的怒火不知怎么就平复了大半,别扭的拿手捂住安幼雪的眼,唇依旧是贴着安幼雪的:“都不知道怎么接吻么?” 依旧是强硬的口气。 那么强硬,那么冰冷…… 可在这份强硬与冰冷之中,好像又有着什么…… 让安幼雪无法抗拒的东西。 安幼雪推拒的手慢慢软弱,顺从的闭上眼睛,不做反抗。 这个男人,安幼雪似乎拒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