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同经典之今时不同往日 第12章　 高三那年

飞机开始起飞，我准备拿出矿泉水来喝，就在包里摸索，不经意中摸到了一个四方的纸盒子，打开一看。 里面装的是一块火柴盒大小的水晶，上面还印着有一个笑脸图案，背后用极好的功底刻着一行小字，云“兄弟情深，与天同在”还留有一张纸条，上书：“弟，珍重！” 原来哥用他的心还是来送我了！ 成都直达合肥飞机从双流国际机场不过数个小时便安全降落在合肥骆岗机场。这一次，我便及时的给大伯家里打了一个电话，通报平安。 我在公话亭拨通了大伯家电话，没想到接电话的是原哥，“喂，你找谁啊！”我听出哥哥的声音，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我想不知道下次和哥哥再见之时会是什么时候，我一时忍不住，眼泪便无声的流了下来！ 哥哥一直说着“喂！”最后说了句“不说话我挂了啊！” 我才强忍着伤心的语气说：“哥，是我，小风！” “哦，是你啊。”哥哥也不说话了。 千里之外的亲人啊，你可知道我的思念？可是为什么最后的送别的机会都不曾给我？“再见”二字就那么让你望而却步吗？哥哥呀，哥哥，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我说：“哥，我到合肥了！” “嗯！” “高三了，好好学习啊！” “嗯！”“当兵很辛苦，还是好好学习啊！” “嗯！”“等有时间我再去看你，看你们了啊！” “嗯！” “那，那我挂了啊？” “嗯！” 我无法再忍受他的一句一个“嗯”了。我真的是火了“嗯，嗯，嗯什么啊！你就没有一句话和我说？……真的没有话说！” “弟，我想你！”哥哥终于说了这句话，我很开心，哥是爱我的，真正的兄弟情义，义薄云天。“弟，我真的好想好想对你说，留下！可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不敢看到和你分别的场面！我怕你会伤心，我怕我会伤心！我撒谎说去了学校！其实我去了后山，看着我们在树上刻的字‘兄弟情深，永生永世’，我发现我真的喜欢你，好，好喜欢你。我们总么会是兄弟呢？” 我忙打断道：“哥，你糊涂了，我们是兄弟，你说的什么我不明白啊！” 哥自知失言也停了停说：“算了，不说了，说了你也不懂！唉，上天和我开了个玩笑啊！上次你和我说的你学校班级地址没错吧！”我说是，哥就要我好好学习，不要多想，我们便挂了电话。 我从合肥旅游汽车站坐车回到了三河，回到了家！父母还没有下班。劳动人民真是不容易啊！而我真的累了，衣服也没有脱，便睡去了。等到醒来的时候，爸爸妈妈早就回来了，爸爸在客厅看电视，电视声音开的很小，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饭菜！爸爸就招呼我去洗手，妈妈吃饭时就不断给我夹菜，让我多吃些，不禁又让我想到了在老家吃饭的场景！妈妈还问我老家的事情，我就象征性地把拿到的钱和还有没用完的钱共1800元，一并递交给了妈妈，而我是清楚知道妈妈是不会收的！ 果然，妈妈没有要，让我自己看着支配。我就趁机谢谢爸爸妈妈。不好意思，我不得已使用了一个小计谋。晚上妈妈不用去上班，我们谈着谈着感觉都困了，便各自回房睡了。接下来几天也就一样不温不火的活着，我也给虎子哥打过两个电话，无非就是互道问候，说一些彼此的思念！他也告诉我要好好学习！他也报了个英语复习班，还有两个月时间想打发过去，学一些东西，以后考军校用的上。我就也告诉他，好好学，以后我也怕影响他学习，便没有打扰他。 就这样，到了8月10号，高二开始补课，我们高三算是正式开学了！在班上，那些久未见面的同学开始活跃了。许可也问我怎么消失了，你妈妈说你回老家，“真的假的”我说是真的。又有好多许久不见好友互相搭讪，开着莫名其妙的玩笑。 直到班主任正式到场，宣布，我们已经不再是高二的学生了，是高三！是冲锋的时候到了！又说了一些高三的学习安排！我们才强烈地意识到那恐怖的高三的生活开始了！（这段痛苦的往事实在是不想多写多回忆，下文中会略写高三的生活）每天除了学习便是学习，才真正感觉到连上厕所的时间也是那么的珍贵！ 每天的晚自习往往要上到11点多才可以离开教室，对于我这个跑校生来说，每天两天一线的跑来跑去，实在是耽误时间，深夜归家也实在是不方便。爸爸便安排我在学校宿舍住下。由于学习过于繁忙，我实在没有多余时间去联系虎子哥。 而这次的学校生活首开我住集体宿舍之先河，也是我真正意义上与数个同性住在一起，也是我首次明白了什么！记得那是一个星期天的晚上，天气比较热，班上电棒之下蚊虫多的很，我们10点便回到了寝室，各自睡在了床上谈天说地，最后不知道就讨论到了陈凯歌指导的作品“霸王别姬”，引出了“同性恋”话题，我云里雾里听得我心都爆了出来。一直到熄灯后我还在想这个问题，弄的彻夜不眠…… ……第二天上课居然打起了瞌睡！而老师居然告诉我说，就算是学习任务重，也要我注意休息时间！这无疑让我更加无地自容。 每天生活在形形色色的男人群之中，面对那些一群群的大小伙子，一次次我都忍不住去偷窥去看他们，而每个夜晚我都为此在浮想联翩，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我也不知道那个我想都不敢想的“同性恋者”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我每天心不在焉的生活在思考和忧虑中，我每天都在控制自己尽量放松，一方面还要周旋于周而复始的各大考试之中。 测验成绩下来了，我从全班第一滑落到第六位，就是平时最强项的语文也跌至及格线之下！班主任联袂各科老师对我展开为期一个星期的说教攻势。说实话，我很感动，一生中能遇到有这么多关心我的老师，尽管他们之中可能有或多或少的是为了升学率的结果。但是，受人恩惠千年记，不管目的如何，我都非常谢谢曾经帮助过我的老师们！非常谢谢！ 我开始慢慢告诫自己，为了那些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我不能再这样下去，我开始什么都不想，变得沉默寡言，每天除了学习就是学习！尽管这样，生理的反应总是无法刻意克制的。所谓“心药还需心药医”，直到那天，我再次和虎子哥发生关系，才解开了我们的心结。 记得那是个9月的星期六下午，放学后，室友一个一个都回家去了，我想晚上做一套卷子，反正回家一样是没事，便不想浪费时间，我就在学校里的公用电话亭打电话回家，还好妈妈在家，我就说这个星期不回去了，妈妈也支持我，让我好好表现。 我刚回到寝室坐下，正待写字。突然背后一双手将我的眼睛蒙住了，我吓的一跳，不知道是谁在恶作剧。我一边摸着他的手，一边说：“谁啊！谁，是不是刘某某？”他还是没有话说，我急了，不得以耍诈道：“到底谁啊？哎呀，眼睛疼，你你弄疼我了啊……”我夸张的做着戏！ 他却慌忙松开了手，看着我眼睛道：“怎么了，怎么了？我已经很轻了，怎么还弄疼你了，嗯，好像是红了啊！”看着他关切的眼神。 是他，这个我朝思暮想的男人，让我神魂颠倒的男人！现在，现在就站在我的面前！1米73的个头，精致硬朗的五官，棱角并现。白色衬衣看上去虎子哥真的就像一头小老虎那样的精神，我不敢想象，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竟会是我的。“怎么了，一个多月不见，不认识了？刚来找你，就看到你打电话，就跟上来了。”虎子哥笑起来那是那样的迷人，那样的好看。 “你怎么来了啊？某些人不是很忙吗？解放军大人。”我随口而出的最后五个字，令虎子哥顿时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直到今天我还在想当时的我会随口说出这五个字，或许在我的内心里对他当兵的事实仍然耿耿于怀！虎子哥看着我眼睛说：“何必要这么说呢？如果我可以选择，我只会牵着你的手，去到天涯海角，过着日出而做，日出而息的生活。你就是我的唯一；如果可以选择，我会选择和你一生一世在一起，直到你要我离开，我会头也不会的走掉！” “一生一世？”好熟悉的一句话，记得原哥也曾经说过，要和我一生一世在一起，我继续说：“你这么说，算是一个约定吗？” “嗯，是约定，也是承诺！你永远都是我的弟弟，我最亲最爱的人！无论你身在何处，不管我在不在你身边，到什么时候你都是我最爱的人，哪怕我们最终走向了两条道路，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庭，你还是我最爱的人！”虎子哥看着我说着，我不知道这之中的神情厚意有多重，有多大，但是我知道人生中能有这样一个爱自己的人，今生何求？夫复何求？ “嗯，你也永远是我的好哥哥！”…… 晚上，我们住在上一次住宿的地方，好巧，还是上次的房间。我们坐在床上看了一会电视，虎子哥说不早了，准备休息了，便让我先去洗洗。我就脱了衣衫便进了卫生间，也不去管虎子哥哥是否在窥视我身体，破罐破摔了，反正不是第一次被他看到了，我穿了从学校带出来的里衣内酷，就钻进了被窝。虎子哥就让我先看看电视，自己去洗了，看着他一件一件褪去衣服，最后只剩下一条白色的里裤！而某个地方的凹凸曲线已经展露无疑。我不好意思的只盯着看，便假装盯着电视机。 哥哥叫我“怎么，还害羞了，又不是没见过！” “呵呵，你还挺强壮的吗？”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指的是哪一方面的强壮！ 哥哥怪笑的说：“哦，等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强壮了，嘿嘿。”而此时我下面居然有了些许反应，我心想真是个不争气的家伙。 不一会儿，哥哥便洗完了，什么都没有穿，便一下就钻进了被窝！就把我紧紧抱在怀里，我说：“干嘛？衣服也不穿一件？” “嘿嘿，穿了，不还是脱吗？”哥哥说着，便把手伸向了我的腹部，又往下探了下去，游走于兴奋之地！我开始感到面红耳赤，哥哥也是，吻着我的面颊，气息游走在我的耳朵边。我感觉自己好像一把干柴遇到了烈火，而我此刻足足被这把火焚烧到体无完肤，随着虎子哥的手不断的套弄着我的下面，我知道那破口欲出的一股脑儿就在虎口，我很自然地抱住了虎子哥的头，我吻着他的唇口，吻着他的眼睛，吻着他的脖子，吻着他的耳朵。 在水融中感觉到彼此的心跳都在加快，伴随着我的一声急剧兴奋声，我把精华部分尽情的是放在被单和哥哥小腹上。哥哥向下继续吻着我的每一寸肌肤，我的胸膛，我的腹部……哥哥又爬到到我旁边，对我耳朵便轻轻的说：“弟，我想你！” “哦，那你想怎么啊！”我故意逗他说。哥哥笑着说：“就是，就是，从底下。”我轻轻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我趴在床边，翘起身体，又在腹部垫了一个枕头！哥在我腹部，也触动了我整个身体的全部兴奋神经，我们兴奋的叫着，“哥哥，我爱你！” “弟，我也爱你！”，我能感觉到哥哥高朝即将到了，我忍着疼省略，哥摊倒在我的身边，我枕着哥哥健硕的身体，而我们都已是大汗淋漓，哥哥抚着我的脸，我们依偎在一起，就这样睡去。 第二天醒来，我睁开眼，虎子哥已经醒了，正盯看着我。我定了定神，笑着说：“有什么好看的啊！” “嗯，我就喜欢这样一直看着你，弟，我爱你！”哥哥亲了我一口，很快乐地说着。 我就也开玩笑说：“从在班上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知道这个人以后一定是我的。” “呵呵，当你在班外面和我撞了个满怀，我也知道这个人注定将永远躺在我的怀抱中！”虎子哥看着我眼睛说。 我笑着说：“什么时候我在咱班外面撞倒你了，呵呵，可别赖皮赖上我了啊。” “就是我第一天转学到咱们班那天，你撞到我还说了句对不起，就飞奔到厕所了！”虎子哥提醒我道。 我方才恍然大悟道：“哦，呵呵，原来我那天撞到的人是你啊？呵呵，真的吗？太巧了吧！” 虎子哥也笑着说：“或许这就是缘分吧！本来我第一节课就去班上的，结果我手中的豆浆被你撞洒到我的衣服上，所以回去换了衣服以后再去的。” “这就难怪了，我只依稀记得我撞到的人穿的是蓝色T衫。而之后你作自我介绍时穿得却是红白相交的衣服！”唉，我叹了口气接着说：“没想到时间一晃就是两年多了！”我忽然问他道：“哥，你说爱一个人有错吗？” “爱，是没有错了！”哥哥反问我：“怎么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我大胆的说：“哥，你，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吗？” “嗯，你想说，你想问：我们是不是？对吗？”哥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也不管我们是不是，总之我们已经不是普通正常关系，是事实，嘿嘿。不过话说回来，我爱上你是事实！或许我们永远都不会被世俗眼光接受，从而走上各自婚姻的道路。但是我不后悔这段感情。爱，是没有错的。也是没有道理的。” 哥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也不管我们是不是，总之我们已经不是普通正常关系，是事实，嘿嘿。不过话说回来，我爱上你是事实！或许我们永远都不会被世俗眼光接受，从而走上各自婚姻的道路。但是我不后悔这段感情。爱，是没有错的。也是没有道理的。” 哥哥一下说了很多，虽然当时的我可能并不能完全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但是我知道了什么是“爱”！ 爱情是没有道理的，同样也不分男女老少，不分国界。举凡是人，都有渴望被爱和爱人的权。而我却偏偏就在这年少轻狂时代爱上了一个男人！ “嗯，哥，你会一辈子都爱我吗？不管我变成什么模样？”我看着他眼神很严肃的问道。 哥也很严肃的回答我，“嗯，说了是永远就是永远，不要问我永远有多远！那不是我可以指出来的视力范围！” “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你就要远行了！未来如何，靠你自己了。”我依偎在哥哥怀中，笑着告诫他。 哥哥轻轻在我耳边问我道：“那10月8号那天上午你会来送我吗？” “我想那天你的舅舅和你的姥姥会去送你的！”我笑着说，可惜已经是近乎扭曲的笑容。 哥哥却很高兴的说：“怎么了，吃醋了？”我一言不发，哥哥又在我耳边说：“那如果我希望你去呢！” “我去。”我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我的全身都已经洋溢在一片绚丽的幸福之中。哥哥却对着我嘴唇展开了攻击，还说着：“弟弟，我想……”我问道：“想什么？” “想干你，呵呵，嘿嘿！”……到13点交房，我们又做了两次。 虎子哥送我回到了寝室，告诉我好好学习，估计也没有时间见我了，临走还一直嘱咐我别忘了8号那天去送他，我又转过来送他到了校门口，我们方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傍晚，同学已经陆续返校，讨论着自己的私事。我实在是没有多大兴趣，一个人走到了阳台上，夕阳下的天空昏昏暗暗，那博大的胸襟容纳下的是天地万物，为什么就容不下一个小小的我？ 明明是爱上一个人，我却不能说，不能表达，也不能在一起。真的是情非得已啊！什么是情非得已？我算是痛彻心扉的明白了。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最喜欢看的电视剧《新白娘子传奇》，白素贞明知道自己会被镇雷峰，可她还是执迷不悟为了许仙，她又何尝不知道“缘起缘灭一念间”的道理，可是她依旧堕落凡尘，为的只是一个“情”字，而且是“情非得已” 亲爱的，或许真的如你所说说不定结局真的是不重要也说不定啊！我们曾经轰轰烈烈的爱过，这就足够了！ 那远处山峦之巅，一轮红日缓缓西移，流金的世界耀的我满眼生花！我整个人在溢彩之下仿佛也成了流金的物体，只可惜，可惜“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