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深处 第8章　

看着七仔的吃相，小月又笑了起来，甜甜的笑容，让李凯不禁看得呆住了，他想立刻就把这个女孩子拥在怀里，那样热热的亲她。爱她。小月看到李凯的呆样，一巴掌呼过来，李凯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没有躲开，一下叭的打在了李凯的脸上，还好小月并没有使劲。但也吓了李凯一跳，小月也吓了一跳，她不好意思的说，我以为你会躲开呢，谁知道你发呆发得这样专注，你想什么呢？ 李凯坏坏的说，你猜啊，我在想一个美女，想吻这个美女，想把这个美女抱在怀里。 小月说，哼，那你去找那个美女吧，我找七仔去。说着向七仔走去，一把把七仔抱了起来，七仔正在吃鸡腿，吃得口水直流，突然被小主人抱起来，它气得汪汪汪的直叫，妈妈从厨房里出来说，怎么了，怎么了，七仔叫什么的，是不是饿了，你先喂一块肉给它吧，不要叫了。我们马上就吃饭了。 小月赶紧把七仔放在地上，七仔恨恨的叫了一声，又跑去啃鸡腿了，小月无趣的走回到桌子边，看着李凯在那里扮着鬼脸，狠狠的把一块肉放在嘴里，使劲的嚼着。 李凯晚上的时候不想回去，但是又怕妈妈生气，毕竟没有结婚，当妈妈的当然不放心自己的女儿有什么闪失，就算是确定的了关系，妈妈也是恨不能晚一天是一天，不想失去妇儿。 小月送李凯下楼，站在车前，李凯突然抱住了小月，嘴巴一下子压了下来，小月猝不及防，整个樱桃小嘴被那张棱角分明的嘴含住。吓了一跳，但是马上便感到浑身发软，热烈的回应着，原来接吻的感觉这样的美好，小月醉了。 自从被李凯吻过了，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又进了一步，小月已经不想再上班了，她要为李凯做一个顾客的小女人，她每天在家里，跟着妈妈学做饭，学烧菜，今天李凯说晚上要来吃饭，她准备烧一个蚝油青菜给他，再烧一个红烧鱼。 鱼是妈妈早上从菜市场买来杀好的，放在盆里，洗得干净了，青菜也一片片的摘好。泡在青水里，只等李凯来到就下锅去炒。 当车喇叭在楼下响起来的时候，小月从窗台伸出头去，看到李凯正笑逐颜开的从车里钻出来，她立刻来到厨房，把青菜捞出来，控干，把锅里倒上油，打开煤气，等油稍稍热了一点，把拍好的蒜米放在油里炸了一下，满屋里顿时弥漫了一股蒜香气，她接着把青菜倒进锅里，来回煸炒下，等支楞的青菜稍稍软下去后，她倒上蚝油，糖，又煸炒了几下，再放上盐，一盆碧绿飘香的青菜就出锅了。刚进屋的李凯闻到味道，立刻叫了一声，好香啊。 小月把菜放在饭桌上说，等下，再有一个鱼，就好了，我今天跟妈妈才学的这两个菜，明天再学别的菜给你吃。 李凯跟着小月来到厨房，看着小月忙活。小月把锅里的水倒干净，烧干后，用一大块姜在锅里擦了一遍，然后倒上油，李凯问她，为什么用姜擦下锅啊，小月说，这样煎鱼的时候，就不会粘锅了。然后倒上油，烧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把鱼放进去，煎了一下，然后翻过来，再煎一下，然后把鱼盛了出来，锅里还有余油，她把姜蒜葱倒进去，煸炒出来香气，再放进去几片干辣椒，炸出味道，然后把鱼放进去，再倒入酱油，糖，又加了一点点醋，倒上水，盖上锅盖，等水稍稍沸腾了一下，她尝尝了味道，然后放了一小勺的盐，关小了火，慢火炖了起来，李凯看得目瞪口呆，他想不到，什么都不会做的小月，做起菜来，一招一式竟然也这样的专业。过了有20分钟，小月关上煤气，打开锅盖，把鱼盛在大盆子里，上面洒了一点香菜，香喷喷的味道，让七仔又开始叫了起来。 这一顿饭，李凯吃得特别多，小月炒的菜，他觉得真好吃，仿佛从小到大就没吃过这样好吃的东西，这是这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公主特意为他做的饭，为他学的，他感到自己特别的自豪，心里也更爱小月的温柔了。 小月变了，变得温柔，细腻，也变得话也少了。在李凯讲话的时候，她就是一个幸福的模样看着李凯，李凯在她心里，已经成了一个依靠了。她不知道自己何时变成这样了，那个意气风发，那个骄傲的小月没有了，现在的小月只是一个小女人，她和李凯在一起的时候，喜欢接吻，喜欢相互扶摸，但是两个人都刻意保守着最后的一道防线，李凯也不从不在这方面勉强小月，他爱她，爱的是内心，是精神，而不是那件事。在一起，他是尊重小月的。 两情相悦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又是一年过去。小月和李凯开始准备结婚的事了，房子早都买好了，但是小月要自己设计，光是图纸她就画了几十张，一张张的又细审一遍，最好终于确定了装修风格，古典和现代都结合，书房用古典，客厅是现代，最重要的是厨房，小月一定要亲力亲为，因为她要在这里给自己爱的男人烧好最好吃的饭，管好他的胃。要让他没有后顾之忧，让他时刻感觉到家的温暖。 家里唯一的女孩子就要结婚了，上到老，下到大，全部出动了，齐达公司的太子要结婚了，光是婚礼就摆了一百多桌，而且不算那些没入席的人。全市都出动了，小月的爷爷奶奶喝多了，哥哥们喝多了，爸爸妈妈喝多了，一家人都为小月高兴，虽然小月出嫁了，但是他们也相信李凯是合适小月的人选，上天给了小月爱她的一家人，也给了一个有照顾她一辈子的男人。李凯家的人也是非常高兴，李老总一直都喜欢小月，喜欢她以前的风火，少年不怕难的精神，喜欢她现在的温柔可人，持家的贤慧。 一年以后，李家，王家又添了一件大喜事，李家的太子孙降临了，一个虎头虎脑的，有着妈妈的俏上，爸爸的风度的男孩，两家简直都乐疯了，小月的爷爷奶奶就是抱上自己家的重孙子也没有这样的激动过，天天也不管自己的身体了，不是自己过来，就是一天一个电话的打过来，问重孙子好不好，小月好不好，问吃得怎么样，恨不能天天守在小月身边。李凯更是一连几个月不上班，天天照顾这对母子，小月做月子的期间，体重又回到了刚到齐达公司的体重，气得她也不肯好好吃饭，结果没有奶了，小家伙正在长个子的时候，没有了奶，又不肯吃奶粉，哭得脸红脖子粗的。李凯也急得两嘴冒泡。只好请教双方的父母。小月的妈妈来了，看着饿得直哭的外孙，又看看没有奶，也气得直哭的小月，连忙劝了这个，又哄那个。 妈妈说，小月啊，女人啊，做了母亲，无论什么再重要，也不如孩子重要啊，你现在不吃饭，宝宝也就没有饭吃了，你忍心啊，你看看宝宝都饿成什么样子了。你以前胖的时候，很快就瘦了，所以也不用担心身材啊，把宝宝健康的带大，才是最重要的啊，等宝宝不吃饭的时候，你的身材很快就恢复了，还是那个魔鬼的身材，天使脸蛋的小月啊，好孩子，乖乖，来，把这个猪蹄汤喝了，不要再傻了。 小月其实已经后悔了，尤其看到儿子哭得那样可怜。听了妈妈的劝，只好喝下了没有盐的猪蹄汤，又好好的休息了几天，调整了一下心态，终于恢复了奶水，小家伙也天天咕咚咕咚的吃得让人喜欢。 每天的换尿布，哄孩子，喂孩子，不知不觉，竟然又是一年过去了。小家伙已经可以叫出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太太了。这个孩子太可爱了，大大的眼睛，白白的苹果脸，胳膊上，腿上一节一节的，让人看着都忍不住想咬一口。 自从小月在家以后，公司上李凯的事业做得一帆风顺。正在他准备上市的时候，出了一件大事，这天，李凯跟几个客户出去吃饭，喝两口酒，不敢开车，于是打电话让司机过来，接他回家，司机过来的时候，他闻到了一股酒味，他以为是自己的酒味，就没有深究，但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司机其实已经喝了很多酒了，甚至不如他清醒，但是老板打电话让他开车，他又不敢不开，于是借着老司机的经验，以为没有事，但是在一个急转弯的时候，没有避开迎面而来的一辆大卡车，呼的就撞了上去，坐在后面的李凯当既被扔出了车外，重重的摔在马路上，司机也被卡在汽车里，不能动弹。 当李凯的爸爸接到电话的时候，脑子一下子蒙住了，他不相信，下午还活蹦乱跳的儿子就这样离开了，他不相信，他以为是个梦，但是很疼，他咬得自己出血，或者根本没有感觉，他六神无主的在屋里乱转，妻子看到他的样子，立刻猜到有重大的事情发生，她连忙拉住老李总，怎么了？怎么了？你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要急。 李凯的爸爸着相儒以沫几十年的妻子，顿时老泪纵横。妻子更慌了，连忙拉着他坐下，有什么事，快说出来，说出来就好了。李凯的父亲再也忍不住了，儿子，儿子没了。儿子出车祸，没了。妻子一听这话，立刻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老李总这时反倒冷静下来了，他立刻叫来管家，让他打安排车送太太去医院，然后又坐了一辆车直接到了儿子的医院。 儿子静静的躺在白色的床上，身上的血，脸上的血已经擦干净了。还是那样的干净，风度翩翩。他以为他来了，儿子会站起来笑着喊一声，爸，我没事，睡一会就好了，我还得回家陪小月，陪儿子呢。可是没有，儿子并没有站起来，他拍着儿子的胸膛说，儿子啊，儿子啊，你不负责任啊，小月还那么年轻，你的儿子还这么小，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啊，你的意志力去哪里了，你的责任心哪里去了，儿子啊，爸爸这么老了，妈妈也老了，你走了，谁来照顾我们啊，儿子，你没有责任啊，你是个不孝顺的孩子啊。儿子啊，你站起来，你跟我认个错，爸爸原谅你。你站起来啊。老李总狠狠的拍打着李凯的胸膛，恨不能让他马上站起来。但是什么动静也没有，李凯仍然静静的躺在那里，旁边的人看不下去了，眼泪不断的掉下来，连忙拉开老李总。 这边好容易把老李总劝开，那边突然冲进来一个女人，趴在李凯的身上嚎啕大哭起来，大家一看，原来是李凯的妈妈，她刚刚醒过来，也不顾自己的虚弱，直接跑了过来。她要见儿子最后一面，她不相信儿子会离开她，她不相信儿子会这样狠心，家里有父亲，母亲，有妻子，孩子，就这样一声不吭的离开了。她不相信，也不能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她宁可这是个梦，她冲过来的时候，还在想，大概是别人搞错了，也许是一个跟儿子长是很像的人，也许儿子现在正在跟客户吃饭。但是，她看到了，看明白了，这是她的儿子，她亲生的儿子，她最爱的儿子，就那样安静的躺在那里，就像小时候一样，睡着了的样子，很乖，很让人心疼，很懂事的样子。这就是她的儿子，再也不能叫她妈妈，再也不能在她面前撒娇，再也不有为她打伞，搂着她说，妈妈，我保护你，再也不能了，她怎么能接受，怎么能相信这是事实呢。她哭，如果哭能换回来儿子，她愿意用一生的眼泪来换回儿子的生命，如果可以以命抵命，她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延续儿子的生命。她不能失去他，家不能失去他，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他还有那娇柔的妻子，弱小的儿子需要照顾，现在天塌了。地陷了，儿子没了。儿子没了。母亲又晕了过去。 老李总渐渐冷静下来，司机也已经失去了生命，现在重要的是处理后事，李凯没了，不能让小月知道，她受不了这个打击的，如果她有个闪失，那么小孙子就太可怜了。但是李凯自从结婚后，就算是出差，也一天好几个电话的打，现在要怎么样的告诉小月呢。不告诉她，会不会恨自己一辈子。要不要告诉，老人陷入了沉思中。 看着昏迷不醒的老伴叫着凯凯，凯凯，你回来吧，妈舍不得你走啊，老李总又不住的潸然泪下。儿子太优秀了，上天都嫉妒了。这样快就把儿子带走了，撇下了孤儿寡母，撇下老父老母。儿子啊儿子，你为什么呀？为什么就不能自己保护自己呀，你的命并不是你一个人的呀，凯儿啊，你让我们这孤儿老母的如何活下去啊？ 这时候，得到信的几个老部下都赶来了，看着痛苦纠结的董事长，老刘过来说，董事长，你要冷静下来啊，所有的事情还要等你处理，是不是要打电话通知公司里的几个负责人，还有小月的父母。小月要通知吗？ 董事长这时才回过神来，是的，要通知小月的父母，等他们来了再决定要不要告诉小月，她的父母说话肯定比自己要好些，这都是伤头疼的事，必须要处理好 老李总想着要告诉小月，又怕她禁不起打击，但如果不告诉，小月都不能开见李凯最后一面，那她会不会恨自己一辈子。痛苦也不好，瞒着也不好，要怎么办呀？要怎么办？老李总痛苦的纠缠着，但是如果不告诉，小月和李凯的感情这样的深，不让他们见最后一面，就是凯凯上了天堂也不会走的放心的。 李总下了决心，告诉小月，但是要先告诉小月的父母。他拿起电话，沉重的把事情告诉了小月的父亲。那边惊慌失措的程度一点也亚于李总。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么好的孩子说没有就没有了，谁不心疼。 当小月的父母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一夜憔悴不堪的李总夫妻，看到安静躺在那里的李凯，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心疼加心酸，怎么会这样呢，昨天还一口一声叫爸爸妈妈，今天就这样没了。谁有相信，命运就这样多折，上天就这样残酷，这样好的孩子，说拿走就拿走了。一个招呼不打，上天难道就这样无情的吗？小月怎么办呢，孩子怎么办呢？李凯的父母又怎么办啊，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多少残忍的一件事啊。 李总走过来，小月的父亲紧紧的拉着亲家的手，多少言语都说不出口，安慰有用吗，说再多，人能活过来吗？小月的妈妈抱住仍然昏迷的李凯母亲，眼泪不断的掉，这个世间还有比这更难过的，更让人悲痛欲绝的事情吗？ 李总缓了缓说，这件事还没有告诉小月，我把亲家叫来，想征求一下亲家的意见，要不要告诉小月，我想的是，如果不告诉，但是，事情总是瞒不了的，等小月知道了，我们竟然没有让他们见最后一面，小月会不会恨我们一辈子，这样做也是不是太残忍了。 小月的爸爸说，我明白老哥哥的心，如果不告诉，也许她现在会好过点，但是不告诉，未来的日子她又会不会接受，如果告诉，痛也是痛，但是能接受了，还有小宝陪她，也许会慢慢好起来。我看这样吧，打电话先让她来医院，不要先告诉她，这样我们都不在她身边，万一再有个闪失也不好的。 小月半夜见李凯还没回家，觉得自己心烦意乱的，但是又不知道是哪里出的问题，现在接到爸爸的电话，心惊肉掉起来，这么晚了，如果不是出了重大的事情，爸爸也不会跑到医院，是不是李凯出了事了，会不会伤得很重，会不会永远不会再醒来。她一刻也不敢耽误，让保姆看好儿子，立刻打的来到医院。 刚到医院门口，就看到公司的好多熟悉面孔，看到有退休了好几年的老员工，不详立刻笼罩住了她，员工们看到小月来了，都自动让开一条路，谁也不说话，谁也不敢看她，他们不知道这一对感情这么好的小夫妻，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死别。小月看着他们，目光一个个询问过来，但是大家都躲开她的眼神，谁也不看他，谁也不说话。就连一向见她就笑的老马伯也不敢看她。她害怕了，她尖叫起来，妈妈，妈妈，妈妈， 妈妈听到尖叫声，立刻跑出来，她这个宝贝女儿不能再有闪失了，可爱的外孙没了爸爸，再不没有妈妈了。她抱住浑身发抖的女儿，慢慢往里面走。 小月不敢看，她不敢相信，她觉得这就是一个梦，一个可怕的梦，但是梦也许会醒过来的，她告诉自己，不要怕，不要怕，这是一个梦，会醒的，会醒的，李凯会在旁边保护自己的，会搂住她，哄她，亲她，告诉她不用怕的。 她看到李凯了，每天朝夕相处的，那个在她生气，在她难过，在她害怕的时候，随时都出现在她身边的那个人，那个会在她生气的哄她开心，难过的时候陪她伤心，害怕的时候抱着她的人，就那样静静的躺在那里，和平时完全的不一样，他看不到她现在很害怕吗，她需要他的怀抱啊，需要他紧紧的抱着她，拍着她说，宝贝，我在呢，不要怕，有我呢。可是，他就那样冷冰冰的躺在那里，看不到他最爱的人在这里发抖，看不到所有爱他的人都在这里难过，他从来不这样伤害自己的亲人的，现在是怎么了，为什么他不站起来，笑着告诉大家，我没事，大家不要伤心了，为什么呢，为什么不站起来，她扑了上去，看着那张笑容，看着那有些苍白的脸，她使劲的拉着他，尖叫着，李凯，李凯，你这个混蛋，你起来啊，你说过要保护我的，要看着宝宝长大，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躺着不动，你起来，你起来啊。李凯，我要你起来，你说过我害怕你会在我身边的，会保护我的，现在我很害怕，不要开玩笑了，好不，求求你起来，月儿求求你了，起来啊。 在场的人，都忍不住抽泣起来，妈妈想拉开小月，但是小月的力气突然大得很，她推开妈妈，尖叫着，医生，医生，让他起来啊，他没有事，他就是睡着了，他睡着的时候就像小猪一样，叫他起来啊。妈妈说，月儿，你清醒一下，不要这样了。 小月继续尖叫的，不，不是，他没有事，他故意的，他在开玩笑，让他起来啊，他是个混蛋，说过的话没有实现，他不能走，不能离开。然后扑通一下，晕了过去。医生赶紧过来，把小月抬到病房里， 看过太多的生离死别的医生都忍不住叹息，这样一对金童玉女，分开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