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热战争 第14章　　我的第二次暗恋（1）

我那美丽又哀伤的爱恋随着时间的流逝，在经过了几百个日日夜夜心里反反复复的挣扎，也随着自己心理走向日渐成熟，我觉得这样的情怀不现实、会毒害我、拖累我、成为心魔，书上也明写着暗恋的危害是畸形的心理。于是我开始去找心理学方面的书，想要调节和平息自己的心理，慢慢的我开始用转移法来忘记。天的不测风云事与愿违，我掉进了另外一个漩涡。 时间在不停倒数在事隔境迁的2年后我又坠入了第二次暗恋，这一次的暗恋对我来说是难以释怀的，让我看不起自已、鄙视自己，嘲讽自己、甚至于觉得自己心肮脏。也是我无法言语的痛，在初中时代像把刀在我心上扎，这个男人让我爱了3年，恨了3年，也差点改变和毁坏我一生。 心里在哭笑着，这个笑声有点像嘲笑自己、鄙视和轻蔑自己；这个哭声让我各种滋味在心头绕。我在想，我怎么那么容易动情，那么不怕受伤害和不计后果，那时心理也还有个他——君在心里，自己也还是学生啊。要是让父母和亲人知道，我无脸面对他们的期盼，还有就是可能被挨打的，奶奶从小就教我们做人的道理，要我们做个正直、诚实的孩子。奶奶是教会我们生活和做人的道理，却忽略了我们心理方面的教导。那时我都在想是不是我的心态畸形了，不健康了，好就从那时开始我就对心理学有点了解，不然我真会精神崩溃，是心理学帮自己走出这些不健康心理。也早就从书上、电视的教育节日中听到“早恋”的词汇，也知道它对我们这年龄的危害，可自己还深陷泥潭，让我无法自拔。 时间回到1993年的我的小学五年级，时间在这凝固…… 小学生都是期待着暑假到来，在经过漫长的暑假也期待早点回到课堂上。小学的我们是善变的，心情真像天上的彩虹，是七色光；也是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的年代。不过乡下的学生生活没有那么多补习和家长给予我们的家教，我们在大自然的怀抱里过完假期，不过一年的暑假对我们来说有点恐怖。 因为在这年小河发生了自1983来的又一次特大洪灾，好大好大的洪水，冲走好多好多的家好多好多的人儿，离开温暖可爱的家躲到了山顶。那次要是没有那么高的一个田坎洪水都漫延到我家来了，才使我家没有什么特别严重的损失，只是粮食收成不好。那时的情景让我触目惊心，历历在目，那浑浊的河水从远处慢慢涌来，先是淹没了河边的水田，再渗透到大片田园里，田心塅里霎时被洪水淹没，那渺渺茫茫的水上漂着人家成熟未来得急收的菜、瓜、果、牲畜、柴火、树木，还有从水库流出来的鱼苗，还有一棵千年古树连根拔起来后来停在塅中央不走了，那棵老树后来成了我们孩子的暑假的乐园。塅里那些水性好的男人的青年下忙着游到水里去捡木头啊、瓜啊、果啊、柴火什么，还有得拿起捕鱼工具在捞鱼的虾，那年让我们乡受到很多损失。 小学五年级新的学期又开始了。那一天阳光四射，晴空万里，蓝蓝天空飘过几朵白云和那毒得很的太阳，好像在和我们示威。湖南的9月的天气还是很热的，路边只有那些无名的和生命力旺盛的杂草在那摇曳，路边水田的还残留着洪水过后的未来得急清理的淤泥，那田埂上那农民大爷、哥哥奋力用锄头做着最后的工作。那条小河也许根本就不记得前不久给我们带来的损失。在河里没有筑河坝的地方流水涓涓流淌，在有河坝的地方如万马奔腾。那一群群鸭、鹅在河边自由戏闹着不停的“嘎、嘎、嘎”叫着，拍打着翅膀河水顿时开出一朵朵浪花，当他们游到水流急的地方老让冲下来；在那河边的几株生命力强的柳树它的柳叶垂到水里印在河水里交错；岸边有的妇女在那洗衣服，有的在清理淤泥…… 我和建春穿着奶奶前不久去镇上小姨婆家走亲戚顺便捎带回来的裙子，我和建春的衣服大多款式是相同的，只是色彩或图案不同。我的是圆领的大红颜色配着黑色腰带的百褶裙子，建春的是粉色配上墨绿色的腰带。我是从小就爱穿裙子，妈妈说我腰细，穿裙子漂亮，只是我从小都是短发，因为左手的不方便还就是姑姑也说我的短发和圆脸想衬。我们那时刚开学最先是报名，看下学费多少，然后到各科的老师那里交下暑假作业。很多人是家长陪同，我们就只有自己，奶奶家事多，爸爸有时也要做农活，那时再羡慕别人也只有自己学会坚强和承受，我们很少去要求父母给我们过多的要求也不允许有。 报到完了，我们就要到竹杉下的外公家去拿学费，因为这事那时我们从小真受了够怨气。每次不是要唠叨半天才给，还经常把我们眼睛红红强忍心着泪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每次我们最不想做的事就是去拿钱。爸爸会打麻将，奶奶事多，妈妈的钱一直是寄到外公家的。我们去拿学费，他们都要说一堆爸爸的不是，从没有听到从他们口中说个好好一句好话。要么说是说我们不懂珍惜妈妈的血汗钱，说我们乱用她的钱，可我们都没怎么乱用。 我们要去拿钱都是三个一起去的，可我们会先商量好谁去说，开口要钱的是我们2个大的，维维小也不快懂事，那次说好是我开口的。我们一般上去了是不会开口要钱，我们也不会在他们家过夜，最多吃个中午饭。钱是外公管着，那天他不在家，走的时候应该交代了外婆说可能这一两天我们会上去拿学费。那天吃了饭后，我趁收碗筷的时候跟着外婆进了厨房，细声细语的说：“外婆，我们上来拿学费，妈妈信上交代的还得多给我们点生活费。”当时她也柔声细语很爽快的答应了，她说等下我们走的时候给我。我当时也心宽了很多，出去和妹妹们玩了，那时大舅舅和小舅舅住在一个屋子，只是分家了另起炉灶，小舅妈也没有过门。那时我在众多表姐妹中我是最大的，我从小就不是很喜欢多事的人，也不爱出风头，只是学会了看察言观色，所以我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心思。 到了下午三点多，我和妹妹说我们回家去吧，我就去草坪上叫在那收菜种子的外婆，当时大舅也在，他鼓着眼睛望着我，又和平常一样用手拍着我的头。语气重重的说：“范巧丽，你又上来拿钱啊！你要好好珍惜你妈妈的钱。”我当时就开始拿起勇气来随声附和着，违心的说：“舅舅，我知道了，我们不会乱花钱的。”当时我手心全是汗，那个大舅虽上他那张包公脸和满脸的挂面胡，加上他的语气，那时我真的有点怕。那个架势好像随时会让我有去没得回来。那时我心琢磨着：为了要钱上学我再大的气也要受、也要沉住气，加上这钱本来就是妈妈给我们读书的，我们去拿钱也是天经地义，再胆小我也得有勇气担着，将来我们一定要出人头地，要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没有出息的人。 等舅舅训完我就跟着外婆进房间拿钱了，当她到那箱边嘴巴里还嘀咕着什么，那时我也猜不出她想干嘛，那个箱盖一直打开了又关上这样反反复复几次，最后才打开箱盖从箱底拿出那用一条蓝色横条手帕包着的几百元钱拿出钱来。然后不停的数着钱，好像生怕多给我们一分。钱是给我们了，我们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发生着也重复上演着，她说：“你妈妈的钱来之不易，你们要好好用，这都怪你那没出息的父亲，连女儿的学费钱都赚不到，女儿又不是姓曾，是你们姓范的，你妈妈嫁到你们家没有享福过，吃苦都是她的事。你爸爸也真是没用，好吃懒做。以后你们是不要像你爸，要多孝顺你妈妈，没有你妈妈你们读书都读不成，你那个爸爸还在外面拈花惹草，嫖赌逍遥，一点事也不做。没一点男人的骨气，不像个人。”接着还在说一大堆我爸爸的不是，直到她说了累了，足足下来说了近半小时。我当时在想：我爸爸是不负责任，但是也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坏，他的恶习不就是打牌，他再坏也是我的爸爸，你要评价我爸爸的是不是别在你们面前指责了，这不是你应该做的说：我要回家去了，我叫上2个妹就回家了。 妈妈那时很辛苦，说的是真的，我们也以心疼妈妈。一个月才400多的工资，也许是爱女心切，不想我们乱用，情可理解，我们也不能说什么。可当着外甥女的面说自己的女婿的坏话实属不应该，说了我们能改变什么那么小。他们在妈妈面前说那是可以的。没见过这样的长辈，妈妈都交代我们要钱用就去他们那拿钱，他们每次给我们的钱不会多给一分钱，我们说了是多少就不会再多给。其实我们都是懂事的人，从来不会花冤枉钱。他们这样的做法持续了很多年，也给我们的童年也加深了我们对他们的不好的看法。我们一般没什么事，从不上他家门的，不想去受委屈、受他们的指责，这是题外话。 到了第三天正式上课，刚上第一节课，班主任柳浩老师带来两个男生。一个男生浓眉大眼咖啡色的皮肤和一张长脸，头发天生有点卷发，个子不算高偏瘦小，上身穿着白衬衣，下身着条蓝色西裤，看上去有点像个“小大人。”眼睛眯着一条线，嘴唇有点厚，当时给我的感觉很性感，看到他那样子，我暗地给他取个绰号：“青蛙”，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只是没有人知道这事；另外一个高高的个子看上去有点结实的肌肉，和一双炯炯有眼的眼睛，脸上挂着笑容。 老师给我们介绍说：“这是从外村转到我们班的梅兴和程鸿2个新同学，以后就是我们班上的一员，我们欢迎他们的到来，接下来让他们自我介绍下。” 梅兴先上台，慢腾腾的说：“我叫梅兴，梅花的梅，兴旺的兴，来自几里地之外的村庄，今天12岁，来自深山的白沙小学，我性格开朗，我兴趣广泛，爱好多多。今天来到56班，希望你们喜欢我，嘿嘿。”他趁老师不注意开始双手不安份的做着小动作去了，手从后面捏程鸿的手，脚下也没闲着，去踹下他的脚尖，嘴巴还不时的吐着舌头，眼睛也不时的瞟着全班的同学转个不停，冲我们眨着眼睛，放眼就能看他是个调皮倒捣的人。 接下来是程鸿，他说道：“我叫程鸿，也来自己白沙小学，和梅兴是好朋友，现在也是邻居，希望我们能共同学习，共同进步。”他比梅兴腼腆多了，也老实多点。程鹏比梅兴高出一个头，圆圆的脸上笑起来有个酒窝，那浓密的头发让梳子梳得以亮，头发让三七分开梳着，在他有左脸上有个小小的痣。他穿着一件深紫色的T恤，背着一个蓝色的书色，脖子上系着红领巾，下身穿着条西裤加上脚上一双系鞋带的皮鞋让擦得闪光。 等他们介绍完了之后，老师分配座位，程鸿个子高，分在了最后，梅兴成了我有同桌。下课了很多外向和那些成绩差点的学生把我们那张桌子堵个水泄不通，他们问这问那，课间15分钟我很少出教室都是在看书。他们围在那我看也看不成书，做在位子上光看着他们高谈论阔的说着那些和我们不同在教育方式和在从前学校的趣事。课间休息时间很快过去，接下来的又是一堂堂课，日复一日重复上演着相同的故事。时间长了对他的了解也深了知道他是个三好学生，成绩优异，尤其是数学成绩特别好，还参加过奥林匹克数学竞赛在市里还拿到很好的成绩。偏偏我数学差，我一样付出了相同的学习时间，上课也认真听讲，是不是我们的思维不同还是。刚开始几周他表现不错，可和同学们熟悉以后就原形毕露。他不是和程鸿是好朋友，他和他相隔几个座位，传纸条，做小动作都成了家常便饭，每次都能胜利撤退，接下来的日子不知道是苦还是甜，我们就在那吵吵闹闹中度过了最后2年的小学生涯。 我和他也开始有了明显的变化，从最先的两个人上演着和其他人的学生时代一样那些逸事。上课霸占课桌，喜欢藏我的课外读物、书本，要么就撕我的作业。《安徒生童话》、《格林童话》、《365夜》、《三毛流浪记》、《一千零一夜》、《皮皮鲁与鲁西西》这些就是我下课的课外读物，也是我的精神食粮；他有时趁我不在就藏起来让我找不到；下课有时也会的同学用电池那红色的盖串起来的在教室的讲台下面的泥巴地上“跳房子”，他就会带上同学弄坏那个道具；我们跳皮筋他就故意弄断皮筋；我们跳绳，他也跑来跳两下，让我们没法子玩；滚铁环他就抢你的铁环；我们打石子他也趁你不注意就去拿走你的石头。真是我到哪就有他的影子，他阴魂不散跟着你，我不知道会世欠了他什么还是得罪他了。 一个周末的上午，我去田心街上堂伯家玩，在楼梯上我和梅兴在擦肩而过，当时他吹着口哨，手里拿着件外套从三楼下来。我当时纳闷了，他怎么从楼上下来，他当时也很惊讶我怎么在这来了。后面跟着我弟从上面下来，看到我来了就叫我说梅兴欺负他。堂伯家一楼是没人在的，只是大门很早就让婶娘打开了，婶娘人就出门回到莲花那边的菜地里种菜。就爷爷在二楼带着堂弟，一楼到二楼那楼梯间是很暗的，没有开灯。爷爷身体不怎么好，除了吃饭下楼，其余时间都在二楼闭目养神，要么就开电视看下新闻。我堂弟也许是婶子过早生育，我弟脑子有点缓慢，可堂伯他们一直把他当心肝宝贝宠爱着，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那种，他是家里的独苗。堂弟小又脑子反应慢，会动手打人。他们都欺负他。 我们的学校——浏阳小河乡田心完全小学，座落在小河乡的清溪村，现在改为清溪组。那里住着几户人家，有一面环山，前面还有条小溪，小溪出来点就是大马路。那时我们的学校还是土坯垒的很久远的老式建筑——3栋楼房的建筑，前面是食堂是办公室和六年级的教室，中间是礼堂，最后层是我们56班的教室在最左边第一间。那时学校新楼房刚开始竣工，遇到刮风下雨我们就被迫下课或者放假，因为老化的原因到处是裂缝还有漏雨怕倒塌砸伤人，到处是破破烂烂没有一间好的教室，那水沟排水好不够有时漫过台阶流进教室。夏天没有风扇，不过还好，土房子就这点好到夏天凉快；到了冬天很冷，窗子是用薄膜封的；课桌也是旧的，只有的一年级的同学才有新的课桌椅。那时读书的环境恶劣，连吃时饭问题都解决不了。我们吃饭是自己从家带饭然后到中午最后一节课放到食堂用木笕焖热，到中午再去拿自己的饭。那可恶的大师傅有时还偷懒，让我们在那等着取自己的饭；有时提前放在外面的水泥板上热好等城没热样。有时要是遇到好心的大师傅他会把饭盒放到最下面，每个人带饭的用具不一样，有的用碗、有用那种大瓷杯的。也有用铁饭盒的，有时候碗让放在下面给放移位了，我们的瓷杯是用薄膜加橡皮筋或松紧带绑好的。把用碗的放上面，那就不会让压到。 那个时候学校是允许骑自行车上学的，我知道他都是要快下自习的时候才匆匆忙忙的赶到。周一我很早就堵在放自行车的地方，我知道他都骑车上学的，中午他要回去吃中午饭的。就等着他向他兴师问罪我要为林林讨回公道，为他出口气。也许那时对“正义”两字概念有点理解，总觉得自己是姐姐，就算不是亲姐，我也有义务保护自己的家人，就了这个理由。我那个给人的感觉柔柔弱弱，很文静，说话声音声音又小的我，就这样做了我想做的事。我在想当时我哪来那么大勇气去谴责和声讨他的不是，也不怕他发怒。到了早自习还差5分钟打下课铃声，我远远的看到他们两个悠哉悠哉的来了，快到我跟前了，我有点紧张，那时又怕事情闹大，又怕程鸿知道，我还是揪住他的车头，让他下了车，那时他们2个下都愣住了，而我只是很小声说了句：“你过来下我有话说。”我瞪着眼睛，鼓着腮帮子，手不由自主的指着他鼻尖就开骂：“你为什么要欺负林林，他本来就够可怜了，生下来是这样，这不是他的错。要是你是这样的人，别人愚弄你，你会做何感想，你心好受吗？你这样取笑他，还要捉弄他，去吓唬他，本来他就胆小怕事。你是不是人啊。”梅兴却嘻皮笑脸说道：“你瞪着眼睛，鼓着腮帮子，现在这样还红嘟嘟的脸，加上你现在的表情超级可爱。”他这样说让我的话也没话说下去了，我当时在想，再和他说下去，吃亏的就是我了，因为平时没事他就喜欢这样消遣我。我最后丢下一名话：“请别再欺负和吓唬我弟弟，他先天呆呆的，这不是他的错，请你尊重别人，不然下次让我知道，我当面就骂死你。”在我转身的时候，背后传来贼笑的他，还说了句：“够味”，这两个字还是让风声传到我耳朵里了。 当我们到了教室，所有的同学都用异样的眼睛看着我们，因为我脸红红的，还和一个男生一起走进教室。在同学们的印象中，我是个从来没有迟到或请假的例子，就连我爷爷去世的时候我都没有迟到过，感冒了也没有请假的。今天迟到让他们心理上多了一重疑虑，八九岁的孩子是很敏感的。今天班主任不知道那么有兴趣那么早就来，没有打上课铃声他就开始上课了，也预示我们2个上课迟到了。结果老师罚我们站了一节课还要抄课文50遍，背课文3篇。第一节课下课，我们双双回到座位上，我还没有放下书包，这回轮到他瞪着眼睛，那眼睛要杀人样，我不知道在人前我很怕事，这回我也直视他眼睛，我说这就叫“报应”，你应该要得到的惩罚，谁让你欺负弱小。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就这样周而复始的过着，我们有时也很默契，也能聊得很开心，只是有点调皮的他应该搞点小动作，也偶尔还是会欺负我弟弟，欺负完事之后又来告诉我，而我也一样骂他、打他。慢慢的我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习惯了有他的世界，也慢慢的对他依恋。只是我知道早恋不好，我也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我在小学时代、儿时的朋友本来就不多，除了堂姐，和周围几个朋友，基本上朋友都在建那，她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世界上最遥远的爱情不是距离，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在深深恋着你，为了学业我只好压抑这份爱，我们却不能在一起。从你来到我们这个班级，也在时间的慢慢磨合中，你已经悄悄的在我的心里有了一个角落，而我却不在乎我在你心中哪个角落。一丝甜蜜装作不在乎你，只把你偷偷的埋藏在我的心底，因为，我不想告诉你，我不想我们都因为这样份爱情而升初中考试落榜。我想我和你之间，就这样过着那么多日子，我能珍惜。 我的学习成绩文科什么都好，特别是历史和地理，我对这2个学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历史在老师的讲解中仿佛让我穿越时光隧道回到古代。我的历史老师钟老师是一个快50岁的老头，讲课又不是很枯燥无味的那种，加上他说话有时三种语言夹杂，一半标准普通话，一半客家话，一半土话（方言）有时让我们捧腹大笑，幽默的讲课方式让我记忆犹新。“商与西周；东周分两段；春秋和战国；一统秦两汉；三分魏蜀吴；二晋前后沿；南北朝并立；宋元明清后；皇朝至此完。”就这短短的36个字的朝代歌加上那教历史的钟老师那嘴里发出的那歌声很美妙，让我爱上历史。 在那里我看到残暴的君王，让平民百姓置身于水火的战乱中求生存；也在战乱中出现一批批优秀贤人异士为民为国操劳过度而近世；那智谋勇猛的将相为了国家的疆土而转四处征战和开明的臣相发挥他们的特有的谋略带领老百姓免受战乱走向安居乐业；也有一个个贤德的女子，用她们的智慧成就一个个传奇故事；还有那些侠客，虽然没有多少功劳，但是他们除暴安良，也尽了自己的绵薄之力；也有为了国家社稷的君王因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付出了他们的最好的岁月最后操劳过度而死去；也有那才华横溢的文人，用他们的另外一种方式去写自己的人生。 还有在地理课本上，让我了解人的进化史、人的生存环境；那距离我们看似很近，却相隔遥远的宇宙空间，那无数颗星系；还认识地球的七大洲四大洋，让我知道世界多美丽。让我爱上那浩翰的蓝色海洋；还有那巍峨的山川；那些可爱的生物；让我爱上这漂亮的大自然。也让我了解Z国——我的国家。Z国行政区划：23个省、5个自治区、4个直辖市、2个特别行政区。还有一首让我们记住省份的诗：“两湖两广两河山，四市四江福吉安，云贵川内青藏新，陕甘两宁加海南，港澳是我好河山，台归之日盼团圆。”还有Z国的地势特征：“地形多种多样，以高原、山地为主地势西高东低，呈三级阶梯分布。第一阶梯4000米以上，高原为主；界线：昆仑山—阿尔金山—祁连山—横断山。第三级500米以下，平原、丘陵为主。 最让我郁闷的就是我最差在数学学科上，我上课一样认识听课，可还是跟不上节奏，数学还是落下。梅兴相反，下课了在玩，上课听一遍有时还搞小动作，他数学一直排在前三名，真不公平。他，下课了很不老实，下课15分钟还邀约一群人后山去挖水晶石；到夏天趁午休时间，他偷偷溜出去到小河里洗冷水澡，还邀约上几个会赌博的同学躲在芦苇丛中去“开金花”、“推排九。”经常让班主任拉回来，然后就让他们受罚打扫卫生，我和程鸿数学差，就经常让数学老师留下来补习。那时他也经常教我做数学题目，我要是有空也帮他搞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