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热战争 第21章　　我的初中时代（2）

说起我的中学语文老师——谭老师，她可是在众多新老师中令我印象最深最感激的最敬佩的老师之一。她怀着满腔热血带着她花样年华来了我的家乡小河做起了她的山村支教生活，本来她可以选择优越的城市从教但是她放弃优越的选择从益阳到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山村支教。和他同来的还有43班的班主任，听说她和孙老师是在谈恋爱，是恋人关系，还听说他们大学刚刚毕业就来到我们学校并到了我们班级教我们的语文。 我的语文老师，也是位十分年轻的女老师，刚来那年才23岁，长得也漂亮，自然的装束，匀称的身材，圆润的脸庞，尤其是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那么明澈，仿佛一下子就能看透别人的心思！她喜欢穿着黑色的和一条白色的碎花的连衣裙子。给人第一眼的感觉看上去让人很清新也宛若春天从耳边吹拂而过的轻风，让人觉得温暖。 在我们班上可是我们班的几个调皮的男生老不听她的，上课做小动作的人很多、讲话的的讲话、睡觉的人也大有人在，有个同学坐在最后排，现在他睡觉老师也不管他了，只要不影响到我们。这个同学也是我小学的同学，拿关系来说他和我还那么沾亲带故，他外公和我外公是自家人。 在小学的时候他就喜欢和另外一个同学合起来欺负我。小学上学的时候，早上我和他们路上相遇不是嘲笑我就是在下雨天把我衣服弄湿，那时下雨天我们上学过了田心大桥就上学过了田心大桥就有条小路，因为人多走过路滑我又特别容易摔跤，有时候通向学校那沿着大溪潭河那里的有条河堤，很窄我有怕，经常走路又慢，他就喜欢在后面催促我，有时还会吓唬我。那时我喜欢看书，他和另外一个同学就来藏我的书，那把书《抗战小英雄》很贵，又是妹妹从他同学那帮我借的，他们最先藏在窗台下，我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最后还让我陪了48块钱，那个时候这40多元钱对我来说是天文数字。 那时又和梅兴去赌博让刘老师也当场抓过不知道多少回，到了初中不会嘲笑我了，可是他还是那么调皮。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也许就是人的天性，直到初中毕业了我对他才和他冰释前嫌。只要是女老师上课，上课扰乱课堂纪律就有他的份，小学那个和他臭味相投的同学已经让分到了43班，可在新的班里他又有了新的同学，开始了他的老本行，当时只有班主任可以降伏他。 我很喜欢上她的课，语文老师上课十分幽默、风趣，当别的同学回答问题错了的话，她总是能够用尽各种办法把同学从尴尬的局面里“解救”出来。到底是接受教育不同，讲课方式也特别。 她对我们的作业每一道题目都会认真批阅，每次在上课的前三分钟演讲，还是对每周三篇日记必须上交，不管你写几行字或是抄课文都行，在我的日记本上都的他认真做的批语。这个记日记的习惯直接让我一直持续下来，也给我日后的文笔奠定了良好的基础。他和班主任初中三年都是她们。 我在课堂上知道的问题几乎也不喜欢举手，虽然有很多时候我想举手，但我怯场没勇气，这一直是我的弱点，直到现在这个毛病还在。只要让我站在台上，我说话嘴巴在说还有结巴，心里十分紧张，连声音大不起来，我望着那么多双眼睛注视着我，我感到害怕。 在那个时候我有性格还是偏内向，直到97年发生了一件事，才突出我外向型的性格。那时小河正在修柏油路，那些修路的人就租在爸爸的伙计兼赌友家里，一来二去的爸爸也和他们混熟了，就经常来家里玩。 那个时候爸爸的拖拉机早卖了，爸爸就和他伙计轮流开帮他们到蛟龙皂去拉石头。爸爸开车的时候喜欢开快车，去蛟龙蛟龙皂在那有个地方地势很险，又是拐弯又是坡，上面个一丈多高的河岸，那河里还有个一丈多深的水潭。那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又是爸爸开是开快车石头带人一起连车也一起翻下了河，那个车头都完全掉过来了。那时他们花了一个下午才把爸爸救上来，那时我就认识了湖南娄底市的超和贵州铜仁的辉。 慢慢的他们也常来我家玩，这两个人是有来历的。一个是娄底七星街上走出来的混混还有那个铜仁来的说是一个黑社会家族的逃出来的黑社会的接班人。他们不是很大，一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一个和建同年。他们的社会背景我也无从考证也不想去知道太多对我们没有好处，这个事后来听爸爸他们说是真的。他们2个来到这做苦力一个是为了躲他干妹妹，一个是为了逃避当黑社会老大的人，那个人的妈妈带着手下来追他回去，他随便上了趟火车，在路上就遇到了超，正好超的干爸爸接了我们这的修路工程，就这样来到了我们家乡。 从那时起我的性格开始变得外向起来，那时他们说着外面的世界让我这个只在这个山沟里连浏阳都没有去过的人，最远也就到过张坊镇。他们说着他们的故事，说着外面的人那人性最丑陋的一面，那时我以为人都很善良，在电视上说的那些没人性的事不会在现实生活中发生。 那时只要我们放假他们就来陪我们说话，那时我们周三是可以回家来炒菜的，周五回家。白天他们还是去山上干活，用鱼雷炸石头，其实想想他们也辛苦，干那么累的体力活，回去还在自己洗衣做饭。到了下雨天他们基本上就在我们家玩了，爸爸是好客的人，经常朋友带回来了，他要是赌瘾犯了就丢下他们，买好菜让我们招待了。 有一次他们说去炸石头时看到那条水沟里好多又大又肥的螃蟹，第2天他们真带着着只桶去抓了一桶的螃蟹，他们两个还真的没有说谎带回来一桶螃蟹又大又肥，那时他给我们做了餐螃蟹，做味儿的也不错，正宗的湘菜。至今我对那餐螃蟹还恋恋不忘，想着那又脆又滑又香的感觉，让我一生都忘不了。 那时他们老说要教我们点武功对我们以后可以自卫，奶奶说我们还小就别带坏我们了。那时辉看到我的手和脚他也用他所能想到的法子，他想到几味草药对我有用，我那时对自己的手和脚的事早就不抱希望和幻想了，接受事实。后来那时我们走得太近，他们那群人里有人出来起哄笑我爸爸说超和辉要把我和妹妹2个娶走。那时爸爸对我们还是很放心，因为我们不会乱来。奶奶带出来的人他是百个放心，他也不怎么管束我们。 从那时起我的性格来了个180度大转变，不过从小只要在路上或者从门前经过、看到认识的人我们都会亲切的叫他们。所以在村上很多人都说我们家3个嘴甜，我嘛，只要在路上走都爱笑面盈盈。不过要是在人多的场合我还是怕，所以一直从小就不爱走亲戚、去聚会，还有上台我就紧张，左脚要是放着不对的位置就不停的微微抖动。 语文老师她不仅能够很好地带动我们同学的情绪，而且她总是能处处为我们同学着想。她这样培养我们我的这个弱点还是没有得到改善。正是因为语文老师带给我的不一样的感觉，使我深深地爱上了语文，让我的文笔一直是我的优势和专长，离开学校我都一直想回去看看她、打听她的消息，后来他又教我第二的表妹的生物课。在我们初二的时候，他和孙老师在小河民政局领了结婚证，我们那时几个女同学还吃了民的喜糖。慢慢的我也越来越没有勇气去找他，去看看我的那些老师，后来听说他们的女儿孙冉也出生了，再后来我也没了他的消息，只是心里经常无意中会想起我的老师…… 我的数学老师也是我们的班主任，她是46班的班任陈老师一起从新河小学刚调到初中来的。她对我们要求很严格，考试最多的，初中三年下来就数学试卷最多。那时在4个班级中，就是我们班和46班的教学是最严厉的，动不动就是考试，动不动就是延长晚自习时间。晚上三节自习有时2节课是在考试。不过严师底下出高徒，虽然我在私底下经常说她的不是，但是我打心底感谢他，虽然我数学不理想，但他给我的帮忙是不可磨灭的。 现在想想自己的那时候的的行为感动真后悔，那时为什么不懂也不敢去办公室里问老师还有就是我的视力从小学就开始下降也不戴眼镜，每次抄在黑板上的习题看不清也不知道和老师说，只能下课借同学的抄阅，那时经常就眯起眼睛来看黑板。王老师总是想方设法找习题给我们做，然后让数学课代表在中午时间、晚饭后抄在黑板上，然后让我们抄到作业本上做，那时经常有些题目还我抄错。 上课我喜欢做笔记，以前只要能把老师写在黑板上的题目和重点我就能慢慢熟悉，结果有时自己觉得我做的笔记有可能还的些抄得抹零两可，自己心里别扭。自己真想把整个本子撕碎，但是我撕碎了我到哪去找，总不可能去拿老师的备课本吧。那时我真的有想去借老师的那个备课本，只可惜这样性格的我还是过不了自己的心里关，这个想法我一直没有付诸实施。 不过我有一次我都不知道谁借了我胆子，我把我想要从警的想法写在了一张纸条上，我这样写道：“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有这个条件，我说这个梦想在我心里很多年了，但是我找不到方法，我的家境你也清楚，每次来开家长会都是我爸爸来的，妈妈在外面打工供我们读书，家里又个奶奶有时候经常有点突发性事件发生。我一直有个参军的想法，这个想法从我6岁就有，我想你帮我指条路。”当要交作业的时候我来在那本子里，当下次又发作业下来时，我看到那有一张用红墨水写的纸条，回复道：“你现在不要多想，现在离中考还有2年时间，你现在就只要把各个学科学会，你的数学不是很理想，你要想办法赶上来。” 王老师的娘家就在我们小学学校的对面，我们每次去石灰冲日明伯伯家就要经过他家，他的侄女也是我小学同学，后来分班到46班。我家和他家也是面对面，不过就是卫两河相望。吸奶奶说她的爸爸还是死去大叔的私塾老师。王老师和他老公听说是师生恋，杨老师家在北乡，也是个很幽默的人，有时王老师有事去就他代我们上，讲课也是说出几种方言来的，也是很随和的老师。 现在想想那时也是我最大胆的事吧，在学校里我不是紧优秀的学生，但在老师眼中我是个听话的学生吧。每当上早自习英文、语言轮流上，有时候语文老师会给我们讲课；要是第一节课是英语老师的，早自习也是英语时，他也在早晨讲课讲习题。一般都是我们自己背诵课文，不是在组长那背就是课代表那，有时候还抽检。这2科我都不是很害怕。那时班主任也会来个临时查岗。 特别是晚上自习，班主任有时会神出鬼没，那段时间电视剧黄金时间段在放《断掌顺娘》。这是一部反映旧时代旧风俗电视剧，一个掌中带刀纹，却不向命运低头富家千金女—陈顺英。全剧不仅叙述顺英一生，更著重於她与身边女性之间关系。古时人视女性断掌、斜眼为克夫相，顺英则兼具，因此，即使她拥有美貌及相当多才华，也无人上门提亲。一直到漂泊各地卖货郎乌秋不顾禁忌娶顺英，可悲是，乌秋仍逃不过克夫千年诅咒，虽然顺英身负不幸「枷锁」，但她坚韧与智慧对命运做强烈反击，以传统女性而言，顺英并不是个弱者。 王老师特别喜欢，不知道谁知道王老师这个喜好，那个时间段同学们无法无天，也目无纪律，班上和学习干部没有一个人能制止。也就只好各自管好自己，这个事不知道怎么让王老师知道了，最先她是穿着那高跟鞋来的，那咯吱咯吱的声音，泄露了她的行踪，让她来抓闹事的人，坐在门边的同学听到通风报信了，结果等到她来时教室却鸦雀无声，刚才她在对面宿舍的阳台上看到乱哄哄的教室的情景不见了。为首的还不是那经常捣蛋的同学，她没有抓住把炳是不会乱训人的，最多上课不点名当着全班的面警告我们。 那时我那叛逆的心也有出来了，那时上自习我也会不遵守纪律，下课堂去和燕子、学习委员说话，那时我们会开不成文的玩笑。那时我们笑他和英语课代表在恋爱，他们也只是沉默也不出来解释。他人比较内向，只有英语课代表会出来说下。那时我也会给他开这玩笑，让他的脸红得不行，我才放过他。 那时上自习课没人管还真的乱成一团，边平时最老实巴交的人也不老实，班上的学生干部也没了做干部的样。男同学说话的说话、打架的打架、尖叫的尖叫，班里有个同学我们都叫他“猪仔子”他因为是个侏儒症，个子小，那最擅长的就是抓泥鳅，经常带菜就是泥鳅，他习惯没事就在课桌下吃菜；女同学的照镜子的、也有说话的，也有认真自习的。这回王老师变聪明了，穿着布鞋从46班那边绕过来从后门进来，我们当场抓获，全班都被骂了。 在我的印象中班主任是个有点微胖的一个中年妇女，冬天都穿着尼子料的黑色西装和一套褐色的西装，里面配着鹅黄色的保暖衣，夏天都是短袖加上西裤，基本上初中三年下来我看到他穿裙子也就那么2次。那方方的脸上好像皮肤的点松弛，也许是过了生育之后的人应该有的模样吧，那披肩的长发经常扎着马尾，在我们面前他很少露出她的笑容，只是经常看到她和陈老师在一起有说有笑。 初中三年，他对我们严格要求，但是她也很随和，只是面目有点看上去很严肃。因为有她们，我相信，我在接下来的日子一定会慢慢喜欢各门科目，争取把各门科目都学好，都取得一个不错的成绩。把初中生活描绘得绚烂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