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热战争 第24章　　我的初中时代（5）

我在放暑假的时候还是像平常一样，看电视、做作业，临时好奇心和新鲜感作用看到那几本作业我还是会循规蹈矩认真去做，当这些感觉消失和遇到越来越多的难题我就中断了作业等到假期快完了来临时抱佛脚。那时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要这样，那中间的时间我们都习惯去我姑姑家一次或两次。爸爸就唯一的妹妹，小时候姑姑也照顾我们很多，每次去她那都是很忙，有时候人也很多，姑姑在乌石老街上开了个小店顺便帮人缝衣服，姑父和他的伙计合伙开中巴车。 我的姑姑比爸爸小2岁，也是个爽朗的女人，说话声音也大而且快，容易咄咄逼人，我想有时候也很少顾虑他人感受的人，那时表弟想上我们家玩，姑姑却让他在家补习，她对表弟的严格我都在想是不是会让他的成长适得其反。表弟特别亲我们，每次来了我们家他都很活泼好动，特别喜欢跟小妹玩，他们两个就说相差一岁。 那时表弟特别喜欢养狗，姑姑不让，他又不忍心卖。就问姑姑是不是放到外婆家去，那样我也经常可以它。这条狗他带到家里来时那个模样真可爱，那身乌黑发亮的毛，走路也笨笨的，他生下来时很胖，刚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吧，是好奇、新鲜，还是孤单，那眼里空洞的眼神，让人不由的伤感起来。这条狗在我们家慢慢长大，也陪我们度过了几载。这条狗在我们家就像贵宾，两个家到处跑，不过他很少偷食。那时它经常欺负家里的一只花猫。 让妹妹和海子妈妈去买只猫回来抓老鼠，那时家里老鼠猖狂，到了夜里把粮仓咬坏，第二天早上起来地上一堆谷壳。那时妹妹小，看到那只花猫就爱上了，结果买回来我们把它当神样供着，每天给它鱼吃，它长大了不抓老鼠，每天就爱在家里晒太阳，在地上打滚。那时我每天洗衣服，一边洗衣一边看猫狗打架。 这2个家伙特别喜欢粘我，每次在家我有好吃的都会多给它们一点。这2个家伙我是从来不舍得打它们，我觉得它们就是家里的一员。狗真的是最忠诚老实的动物，也是通人性的，那时我出门从来不锁门，家里从来没有丢过东西。 表弟是姑姑来吃维维的周岁酒，姑姑刚和姑父结婚不久，那天吃了妹妹的周岁，她怎么说也不肯回婆家。姑姑是经舅婆认识了姑父，姑姑当时是死活不让嫁给姑父的，结婚前的几天结婚证都让她扔厕所里了，也没有少让姑父难堪。那年23岁的姑姑死活不同意结婚，在爷爷的强势下还是的姑父结为连理，我想姑姑的婚姻是正确的，他们结婚二十多载，基本上都没有让奶奶操心过她的婚姻，那时在我看来他们的婚姻是我所向往的，虽然他们也会有小磨擦，在外人眼中是恩爱夫妻。 姑姑是个很热情、沉稳可靠、自信、处世圆滑、活力充沛、谈吐风趣幽默，在处理事情都具有领导能力而且有效率；在我心里唯一不足的就是少了点柔情，少了点女人味，有时候不给姑父留情面，还争强好胜，而且强势。这正和内敛被动，性格乐观、随和、顺从、很难说不、对人和善、心情平静，喜欢维持舒适、自在的生活、循规蹈矩、抑制愤怒、避重就轻，还有认适应性强，能被别人接受，能接纳别人，关心人的姑父成互补。姑父能包容姑姑的缺点，让姑姑放手做她想做的事。 有个这样的姑父很好，同时姑姑也很累，很多事情都是他在忙，姑姑天生就是个劳累命。为此她付出了很多，也给了我们无私的爱。虽然对于家里的几个太理性的人，有时候让我这个感性的人有点适应不了，也压抑自己的感情。小时候这情绪不怎么明显，到了长大后这情绪一天天在升温加速。 姑姑也没有多好的相貌，一直在个比较胖的人，头发很少，穿着方面也比较保守。很多人都说我不像妈妈的女儿，更像是姑姑的女儿，因为我们长得比较像，最主要是额头偏高，中间高，两鬓偏低，头发稀少，也是张圆脸。个子不不算高也不算低，够女性的标准身高160cm。姑姑在没有出嫁之前有两个要好的朋友，一个是建的干妈，另外一个也叫莲。婚前经常一起到小河花炮厂做花炮，各自婚后也一直保持亲密无间的友情。 姑父是个大胖子，到现在已经有200斤了，姑姑一直帮他减肥。去买衣服都是XXL的，有时候还卖不到，俗话说得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那时刚好姑姑是裁缝，自家店里还有布料，都是姑姑缝。姑父说话从来都是柔声细语说话基本上很少大声说话，对老小都尊重。那张方方的脸颊上看到我们才会哈哈大笑，要么就是呵呵两声音。 我们在去姑姑家，要去之前都想好少点什么，到了姑姑那回来姑姑再按批发价给我们。从小姑姑就对我们小恩小惠，她一直说是我们三个姐妹代替她在奶奶身边尽孝心，姑姑娘家就我们三个亲侄女，家里除了我们，爸爸和叔叔是不怎么会照顾人的。 家里的柏油路还在施工阶段，超和辉两个还是经常来我们家，有时也会帮我们做饭说笑话，在那个假期中姑姑家和燕子家是我必去的地方，也是我唯一想去的，唯一不想去的是外公家，不想去那个让人情绪低落让人压抑的人间地狱。 时间也就那样又逼近开学了，学生的生活是枯燥无味，有时也会给你惊喜。在那个时期我也接触了我人生每一本言情小说岑凯伦的《天鹅姑娘》。 《天鹅姑娘》的女主角余小丽，是富商余庆祥的四女儿，素有“丑小鸭”之称，为家人冷落。邻居利家，大少爷凯瑞长得象白马王子，他是小丽三姐的意中人，却自幼钟爱小丽，引起小丽两位姐姐的嫉恨。在饱经忧患中长大的小丽出落得天仙化人，为了三姐因爱自杀避免凯瑞的追求，但姊妹之情与男女之爱使她为之莫所适从…… 她想逃避，她想移情，但爱象生了根一般缠结在她的心坎里。经过考验，经过波折，小丽的恋爱的结局是怎样呢？这本书在香港女作家岑凯伦活泼有劲的笔触下，本书充满青春气息，也告诉我们美丽并不是赢取白马王子的先决条件。 这本书是二舅舅的干女儿先拿来的，那时熄灯了我们说用手电筒在被窝里看，那时这种读物只能秘密进行，不能让老师知道不然让没收的。那时一个冬天，吃了晚饭，晚自习还没有开始，我们几个人就窝在寝室热热闹闹、嘻嘻哈哈，这时我的表姐还是表妹我也分不清楚，她经常叫我丽姐，我也一直叫她妹，她和那香子是一个地方的，我们和她家也是隔河相望，他是我堂舅的女儿。 那时她们说说笑笑从外面打着热水进来洗脚，他们就在议论这本书，当时我也没太注意吸，后来她们在说那个小丽真可怜，我那同情心上来，激发了我也有翻阅这书的念头，一个灰姑娘的童话曾经让我愤愤不平。那时我是最后一个读到这书本书的人，当到我手上时那本书封面没了，书页也开始脱落，那个惨目忍睹的一本书就让我们蹂躏成那样。那时我是经常躲在被窝里看。 长大了言情小说我也读了不了、席绢、张爱玲、琼瑶、席慕容诗集、三毛，琼瑶的我全看了48本，但是给我的感觉是都是一个模式，美丽的邂逅，中间曲折扣心心弦，最后完美收场，还就是觉得的点乱伦理的味道，不交是她的作品，台湾言情都大致有这个毛病。三毛的不错那里的情节我觉得朴实无华也很平淡；岑凯伦的虽然也是这种和琼瑶模式的结局，但是毕竟里面多了更多实在、现实还有些利益元素存在，能让我引起深思。 那时经常有老师查寝，那时我们经常也不老实，不过这个寝室是妹妹他们班为主，反正罚的也是她们，有时会口角之争，有时也会为了小事而面红耳赤，几天不说话。其实我很喜欢这群体的生活，直到工作以后那4年的宿舍生活也是我最怀念的。只是在那个寝室我还是爱说话也爱笑的，就是经常的妹妹经常摩擦不断，妹妹那完美主义的脾气有时真受不了，不过我还是觉得很温馨。 那时我们的生活，就是每个星期家里吵好菜然后带到学校，每周三回家带剩下两天的，那时我们回家里等着我们的就是灶上一堆没洗的碗、还的衣服，那时爸爸很少做家务的。我们回去了要把衣服洗好、家里收拾好，衣服基本不让爸爸洗，他只会越帮越忙。 又是一个周三到了，那时发生了一件对我来说是算不上什么大事，但是好给了我很大压力。那天刚好是农历一个月的十六，那时我是个嗜睡如命的人，那天奶奶连叫我三遍让我起来，不然上学迟到了，我想还那么早，去到学校一个小时就够了，我继续睡不理会奶奶，当时建比我更爱睡，我们三个在夏天午休，从一点睡到五点，没人叫基本上不会醒。那时等我睡到自然醒时，已经是六点半了，那时学校7：30吃饭，我急急忙忙把那洗漱完了，然后去叫建，还好表妹和还有一个二舅的外侄女已经叫起来了，我们就匆匆忙忙去上学了。那天天还蒙蒙亮，我是个急性子我也是个比较守时的人，那时建也一个劲在催促我快点，我就边走边小跑的走着，我走到田心中路的时候不知道让什么给拌住了我，我摔跤了还摔坏了我2颗门牙。 当时我不知道是撞坏了牙齿，我当时只知道不对劲，口里好像有血腥味，到了学校我那个该死的捣蛋鬼在笑我说我的八字牙时我才知道，当时我回寝室换衣服时我都没有注意，我都是到了学校我就要换衣服的，衣服让汗湿了，我也没照镜子的习惯。那时头发在起床洗脸的时候，水当摩丝用那样头发就不会俏起来，镜子在我面前没有什么作用。 那天也不知道英语老师和化学钟老师换课了，第一节就开始上化学。那一节课搬到了实验室讲物质的溶解性（盐的溶解性、碱的溶解性）老师说我们的学习目的： 1．了解影响物质溶解性的因素； 2．认识饱和溶液和不饱和溶液，以及能够判断某溶液是否是饱和溶液； 3．认识物质的溶解度曲线； 4．认识结晶的两种方法和应用。 我们分了8个组，实验室桌子上放着铁架台、铁圈、漏斗、烧杯、玻璃棒铁架台、铁圈、蒸发皿、玻璃棒、坩埚钳，那个捣蛋鬼又和我分在一组，他又在笑话我。其实被他欺负也不是一天三天了，是有几年了。当时我敢言不敢说。因为我不是没胆是习惯了别人异样的目光。当时我心在想，我一不做二不休拿那铁架台扎死你，心解我这么多年的怨气，当然我不能就要你命，那样我也要赔了夫人又折兵，那样的事我不干。 当时我坐在旁边我也不理他，他还一个他还一个兴灾乐祸在笑我的牙齿，我当时我就火了，我说你别老在笑话我，你也有一天让遭雷打的，当时正好钟老师经过，听到我和他争吵。他让老师骂了几句，还让他站在上面直到下课，那时我在想，这就是你的下场，惩罚他了，可我还是不痛快，那样形象不是好看，我虽然不爱漂亮、也不爱打扮，可爱美之人，毕竟皆之，再说我吃饭也不方便，还有说话漏风的感觉。 我的钟老师是从官渡四中调上来的，当时和体育老师是同学、朋友。他有180cm，经常一身笔直的深黑色理家竖条的西装，一张方方的脸蛋经常笑眯眯的，给人一种随和的感觉。他身材也很棒，看上去风流倜傥、举止高雅、给人耳目一新的。 到了第四节地理，地理老师也是像了3位，相当于一年换一个。初一时是位男老师，他喜欢说话把头仰起来我们背地里叫他“黄天师，意思是有点像算命先生；初二是长沙来的何老师，这个女老师干练、又高又瘦，讲起课来也很有征对性，那长长的头发下面那浓眉大眼加上那张瓜子脸，看上去楚楚动人；还有一位也是从长沙上来的，我已经记不起她姓什名谁，只在记忆中是位女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