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热战争 第30章　　我人生第一次选择

当时妈妈和我说：“选择学校的事我也不懂，家里人给不到你任何时候实质性帮忙，你要仔细想清楚，我是想让你上高中，但是你又说你压力大，这也是你人生的选择。” “事情轻重我知道，是金子在哪都一样，要学知识并不一定在课堂上，我选择司法也是我自己喜欢的专业”我说。 当时妈妈就从深圳打了5000元钱过来给我去上学，那时在我偿一再要求下，钱就没有打到外公家了。在金秋的九月，我怀着激动好奇的心情，踏上了求学的征途，带着我去了浏阳八仙桥那个学校。 那是我第一次走出老师口中经常说到的那个等于是求学者鲤鱼跳龙门的大峒岭，那条蜿蜒曲折、一眼看不到头，还要经过那里的人经受那颠簸之苦的山路，绕来绕去30多个弯，遇到晕车的人，那就是有苦难言，下了大峒岭，吐到出黄胆水。就像李琼的《山路十八弯》唱到的那样：“弯弯环环，环环弯弯，都绕着土家人的水和山。”不同的是我们不是土家人，我们是客家人。也有着美如水的山妹子，壮如山的放排汉，农民质朴朴地情谊和男女缠绵绵地表爱恋。我还好，能坐车。我喜欢看着山中那云雾缭绕，在那个地方基本上没有人烟，我看到那条路心中在想，我是真的走出张坊了。 我们那的大班车很早，我们爸爸和表姑父说了别走那么早，带我们下去。早班车我们是赶不到的，最早也就是8点出门。我们家到浏阳也差不多要4个小时，从小河到张坊最少半小时，还要经过官渡、沿溪、古港、关口，我坐车习惯性坐靠窗子，我可以打开窗子呼吸新鲜空气避开那窄小的空间那些淡淡的烟草味，也更以听那呼啸而过的风声，也可以看看外面那些物、人和自己家乡不同的区别，有时候我干脆闭目养神听着车内所有的话题。 不知不觉中我们人到了浏阳汽车东站，到了那时已经将近中午了，我们到了车站随便叫了两个便饭，吃了后就叫上辆的士到八仙桥找学校。浏阳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公交车没看到几辆，的士却是忙忙碌碌，肆意横行，有红绿灯等于没有，只要能通过车的，什么道都行，有时还会走到人行道上，那个简直可以用横冲直闯形容，那个车也是破破烂烂的，整个印象就是交通差。 约摸过了10多分钟上，我们到了八仙桥那个地方，靠近蕉溪岭隧道，那里又是一个重要的地方，出了那里就是出了浏阳城。蕉溪岭是以高耸险峻而出名的，高高的山尖简直能触着冰凉的青天，千百年来就这样阻隔着行人，即使是汽车翻越过去，也得沿着九曲十八弯的山路缓缓爬行。1993年3月，在浏阳撤县设市时，工程破土动工。全长35公里的浏永公路，途经100多座大小桥涵，地形相当复杂。在1000多个日日夜夜里，他们挖土石方356万立方米，架设桥梁36座，打通了当时长度列全省第一、全国第二的公路隧道群——3940米长的蕉溪岭隧道，一号隧道长2382m，二号隧道长1125m，三号隧道长393m，洞内路面宽8m，内跨宽10.7m，净空高7m。接通了长永高速公路，将浏阳到长沙的距离缩短了三分之二。 这就是我要学习和生活的地方，地理位置和环境我没有意见，池我走起家那个学校却让我大跌眼镜。它是一个民办学校，就一层楼，就那么几间教室，那教室里就那么三十几张课桌椅乱七八糟的睡在那，接待我们的是个中年男人。爸爸问他：“你这有多少学生？食宿问题怎么解决？我的孩子在这能接到最好的教育不？”爸爸这么多问题炮轰那个人，那个人支支吾吾，模棱两可回答不出来。爸爸说这样的学校没法子保障，你自己拿主意，读书是你的决定。我最后也决定放弃这里，我放弃这个学校却也没有放弃我的梦想。 去了浏阳，有个地方是我不能放弃的，我在爸爸面前苦苦哀求，我说现在时间还早，我要去新华书店。浏阳新华书店在人民路，要当我们从浏阳东站可以沿车站路至在北正路再右转直行过圭斋路到人民路再右转走20米左侧即到。但当时我们坐车已经到了金沙路了，爸爸是不喜欢步行的人，后来多出了2元去了新华书店。在那里我如饥似渴的看到很多我喜欢的书，五花八门的让我眼花缭乱，我应接不暇的乱翻着，爸爸最先是在楼下叭哒叭哒的抽着他的烟，一根接着一根，我在那找一本心理学上的书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后来爸爸等的不耐烦了，就上来催我。“你这个人一到书店就忘记时间是吧！等下都没有车回小河了，今天你一个人在浏阳住，等下别哭天抹泪就是。”爸爸狠狠数落着我。 爸爸和妹妹们是最不远和我去张坊，到了那我也是往书店钻，在那我一呆就可以呆几个小时，你看，爸爸也不耐烦了，我又不舍得走，虽然新华书店的书比我在深圳书城的书是小巫见大巫，但是在我生命中对于我一个从来没有离开过大山的女孩子来说一切是那么新鲜。在爸爸的一再催促旧我恋恋不舍，随便买了个本子和一支笔离开了新华书店。 当我们回到东站时已经临近下午四点了，姑父说再不来都要走了。这个姑父是日葵伯伯的姐夫，这个姑父对我们一直很好，他就两个儿子还有一个女儿。我的大表哥在我们几岁就参军去了我梦寐以求的军营，可是在前些年他去值勤一场交通事故夺去了他年轻的生命。听知道详情的人说，表哥在部队一直表现出色还被提拔为北京某部队连长，出事的时候和我那未过门的嫂子都订婚了。在我印象中我只依稀记得他踩着自行车来给我们告别时那爽朗的笑声音，还有那笔直的身影。自从他去世我姑姑气得很伤心，那时我是看到了我叔叔去世时，我奶奶那撕心裂肺的心痛。 我就这样回去了小河，回到家时天将近黑了，我和爸爸就到奶奶家吃了饭我就不用出门了，我还是和奶奶一个房间，爸吃了饭就干群关系小店扯谈了。当时，奶奶问我情况时，我就把白天的事全说了一遍，就上床睡了。 在床上我怎么也睡不着，想着白天的事，这样迷迷糊糊睡了，我只记得我好像睡没有多久，梅兴笑容满面的出现在我面前。他跟我说：“没事吧，那学校不成，就选下一个，实在不行，就别上学了我养你一生一世。”当时我想骂人又出不了声音，想打人我用了吃奶的力气也动不了，当我挣扎了好久，我一身冷汗从梦中醒来。我已经好久没有梦到他了，没有时间去理我那乱如麻的感情世界。 在接下来几天和爸爸商量，我们又去了湘潭一个党校。那时街上有个医生的女儿小胤和我是同届毕业的，加上她爸爸是医生，理所当然女承父业在湘潭卫校上学了。湘潭，距离毛主席的故乡韶山冲大概距湘潭市40公里，湘潭党校在湘潭市辖区解放北路马坡里。在那里完全是一个陌生的环境让我感到无比害怕。 刚好我们家上屋的一个婆婆的儿子在湘潭，爸爸找到他孙子的电话，我们到了湘潭先是找到了他家放下很行李我们就出去转转。去到那天刚好周日，只好等到第二天再去了湘潭党校了。我是极没有方向感谢的人，我只是跟着爸爸身后走去，走过了一条街又横过了一条路，就这样不知道经过多少条街，我说我不走了，去那个地方那么远。那个阿姨看到我心不甘情不愿的不走了，最后还是阿姨哄我，我才慢吞吞的走着。 在那里我看到了那湖南最大河流，也是长江主要支流之一的湘江，湘江全长856公里，湘境内长670公里。流域面积94660平方公里，年平均流量为每秒2365立方米。年平均含沙量0.17公斤/立方米。常年不结冰。我看到那浩浩荡荡的江水和江面上忙碌的船只来来往往。走在那湘潭一大桥上，我心情舒畅很多，一扫之前的所有的阴霾。我一边说阿姨说着这座大桥的历史。 这座大桥的意义不仅是解决湘潭城区交通拥挤问题，而是根本解决两条国道107、320到湘潭要待渡过江的问题，两条国道要从同一座桥上通过，又要作为湘潭城市区的主干道。这座桥的设计还要经得住时间的考验，要能承载一般桥梁3—4倍的承量，它是在毛主席的家乡，是千里湘江上第一座公路桥。 湘潭一大桥当时按钢筋混凝土结构九墩八孔空腹拱型桥设计，桥长605米，加上东西引桥，总长1515米，桥面宽21米，可以并行5辆载重汽车和通行重型坦克。湘潭一大桥总投资仅1459.6万元，而且只用了两年不到的时间就建好了。一大桥从质量到造型都是经得住时间考验的，一直以来它还是湘潭市标志性建筑。湘潭全境总计建成的湘江大桥有8座：一大桥、二大桥、三大桥、四大桥、湘江铁路老大桥、铁路新大桥、上瑞高速公路湘江特大桥、京珠高速马家河特大桥。 千里湘江上已经建成的湘江大桥总计有29座：湘潭8座，长沙6座，株洲5座，衡阳5座，永州4座，湘阴1座。这些桥梁一座比一座漂亮，一座比一座有特色，如长沙二桥（北桥）是亚洲第二大单索斜拉桥，长沙三汊矶大桥是湘江最高的桥。湘潭三大桥是湘江上已建大桥中规模最大的双塔双索面斜拉桥，全长1334.5米，主跨为270米。 不知不觉得就这样走湘潭市仁芳地下城，那时也是我第一次去了地下商场，在那灯火辉煌的地下让日光灯照射得如同白昼，当时我感觉到什么都是那么新奇。当时那小霸王学习机是特别好玩的，妈妈也给我们3个买了一个。妈妈说买来让我们学习英语，当电脑键盘用，顺便看我能不能练习用左手。我的左手是只要右手动。连着左手就自然而然跟着动的。在那时我们除了练字母和英语我们也玩游戏。那时《超级玛丽》这个游戏特别火，我们家里的那一个卡坏了，我去了那找到了买了2张卡花30元，让爸爸说死了。 接下来回去吃饭，下午去了韶山冲—毛泽东旧居。位于韶山市。 右厢房第2间是毛泽东父母亲的卧室，右厢房第3间是毛泽东少年时代的卧室回韶山时曾在这里召开调查会。故居的附近还有毛泽东少年时代读书的私塾、游泳的池塘等处遗址。 从故居堂屋转过右厢房、卧室、廊檐和碓屋之间，可看到毛泽东的全家照，日常器皿和各种农具以及毛泽东从事革命活动的文物照片和资料，其中陈列着毛泽东少年时期用过的扁担、水桶、锄头等。室内陈设，按毛泽东居住时的原样布置。 铜像广场：代伟人，Z国等花卉。 滴水洞：是毛泽东别墅如锁几重关。”是的，昔日，滴水洞因其封闭，才锁在深山迷雾中，灵秀聚钟人未识；今天，滴水洞因其开放，才敞开闺门迎四方，风物动人美名扬。 就这样到了晚上，我站在阳台上开始想家、想奶奶，眼泪开始湿润我的眼看睫毛，不住在我眼睛打转，只是我不敢哭出来。我不想让爸爸骂我没出息，出来求学也是我自己的意愿和我实现梦想走出小河唯一的路，党校不是我明智的选择，但是我可以通过成人自考拿到法律专业的文凭，所以我来了。那也是我第一次离家那么远，离开奶奶身边，人总要离开亲人的怀抱，我想我会适应，也许这也是我新的开始。那一夜，我都好像在半梦半醒的状态，当时我和阿姨睡在一起，我也不敢动，不想影响到她。 第二天到了党校，我们看到了校长，那时我又一次面临着选择，那时校长说我生活能不能自理，很多问题他全问到了，但是最后还是用身体缺陷把我挡在了求学路上，不光是身体还说名额已经满了。当时我真的如天打雷劈，那时我也是第一次尝试到什么叫平等？什么叫残酷？在别人和外人眼中残疾人永远被别人轻视，我的心也凉了。 就这样我又一次只能回家，那段时间我想了很多很多，上学不是我唯一的出路，张海迪不是可以自学成才吗？没有他的天分，但我可以用我的能力去寻找另外一条求学和通向实现我理想大门的路。就这样我放弃了校园开始了我艰难的求学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