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热战争 第43章　　我们这群人的成员（1）

富生是我们本地人，他的外婆家在村里永久组的，隔我们那就十多分钟的那么一点路程，我们上田心街上也要从他们门前经过。他的舅舅和小叔叔年纪相仿又是是好朋友，长得也很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很帅气很阳光的一个人。我们也会经常和他说说笑笑、有果也会捉弄他一番，他的名字像一道菜——“鲆蔸”（这两个字是pingdou，用客家读法，我找不到合适的音来打，就用这两个字代替。 正确的说法是“响皮”，巴渝小吃，相传古时候，纤夫贫穷，一年都难得吃上几回肉。有人就发明了响皮，即是将猪皮用热油炸，炸得金黄起泡，放置晾干。待食用时，切块凉拌，风味独特。分析响皮的发制过程，要掌握五个关键：一是必须热油下锅；二是必须油温控制；三是必须开水浸泡；四是必须温水清洗；五是必须增香定味。 就因为这样我们老说在油炸了来吃，不过他真的长得很漂亮，他的年龄早已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可他和叔叔一样落单了。和他们一起的还有很多人，不过我们就不怕他，随和、嘻嘻哈哈、开玩笑他也不生气，一笑了之。 他是河对面和我们隔河相望圳上的人了，我恨死他们那里的人了，那里又是小河的“赌鬼窝”爸爸的赌博生涯就是在那学习和开始的，也是导致我们家破碎的原因之一。富生和我同年，在学校是出了名的捣蛋鬼比我低了2届，是娟子小学的同班同学。印象中在小学建好那一年，我们的教室和他们的教室格局就是在三岁的一头一尾，经常看到有这么一个人经常在走郎上你追我打。 他长相一般很普通的一个人，就是皮肤黑黝黝的又粗糙，瘦小和身材不过长得很结实，饭量也大，好吃懒做是他的特点。他是帮小菜打下手的，做那木料加工的第三道工序拉刨是从小菜那经过所以他那比较忙，要是在他那机器出了问题，车间下面就没有事做了。 第一道工序是把原木从山里拿出来了，就请拉锯师父把它锯成他们要加工的厚度和宽度的方料。在我们那三个舅舅也是推锯台的，这个活是要很能耐劳的人才能坚持下来的，不过不是他们的的思想问题，我的舅舅们我还是很钦佩他们的那种精神。除了舅舅他们还有水香的爸爸和哥哥也是，这个工作是没法子一个人完成，每天那车车大大的木材经常他们的机器下变成方料。 第二就是烘干这些木料，这就是老程的工作。我们那给它取名叫叠“蒙古包”，真的就像蒙古族的人住的蒙古包，下面放了一堆的火，每天早晚都要加柴火。那时只要一车木材来了，大家都得忙了。经常看到老程在烈日下在那叠那些方料，有时实在是太热了就光着膀子在工作，在下雨的时候，那水滴在他背上都能反弹回来，一个后背晒得跟非洲国家的人的肤色差不多。 第四道工序就是拿到车间制成珠子，这些珠子形态各异，很漂亮光滑当然这只是加工这还不是成品。 水香、桂初、罗曼、思凡、老凤都已经在那上班了，还有婶娘，还有他们自己人。富生的性格是出了名的很随便的一个人他家在河对面，他每天来上班不是从田心大桥上来的而是过河。我和他交情不是很深，都是小菜带过来的。 小菜从“济公”带下来了之后，每天中午、晚上基本上都会来我家报道，在第二天我才认认真真去打量他。他不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人，个子也在不高165cm左右吧，那方方的脸下面黄肌瘦，颧骨特别深陷在里面。他年龄应该是和小叔不相上下，牛年出生的，用星座学来说他是一个天蝎男人，我不是特别迷信这些占星术。 他生性是慢腾腾的那种人，做事从来都是不慌不慢，那那种人是让人捉摸不透的那类人，有时我觉得他还是攻于心计的男人。他没有多少文化，但至少活到他这个岁数也有了很丰富的阅历，也看多了人世间的苍桑。在外表他是个儒雅风趣，一个很老实巴交的人。可他给我的感觉，我觉得他内心世界如海潮那样暗涛汹涌，骨子里透出寒气。在初次接触时，给人的感觉是这样，经过常时间接触，才发现这个人的另外一面。他对人是恩怨分明，黑白绝不混肴。为何这么说了，从和他交谈到说到他的一些经历中，我是这么评价他。 他有过一个很爱的女朋友相处了3年，最后是因为他给不了那女人宽裕的生活离开了他。他的家乡是在庆元，是Z国廊桥。 庆元县辖7个镇、13个乡：松源镇、黄田镇。 庆元的一些特产： 庆元茶叶：庆元茶叶有绿茶、红茶二种，明、清季曾作贡品进京。庆元茶场创制的“碧玉春”曾以其色泽鲜翠，味香甘爽而获浙江省一类名茶奖。 庆元香菇：庆元香菇原是野生的，大约在元代开始人工栽培，种菇技术代代相传，出产的香菇鲜艳富有光泽，菌褶密厚，菌柄粗短柔软，菇体均匀干燥。 庆元笋干：庆元笋干有明笋干、乌笋干、笋丝、笋片之分，以明笋干最为著名。庆元做的明笋色泽蜡黄，型若扁鱼，敲去\'当当\'有声，便于包装运输，且干度足够，耐贮藏。 龙须菜：龙须菜是庆元一带的特产，列浙南酒宴四大冷盘之首，风味独特，香脆鲜美，具有一定的减肥保健作用。到目前产于高寒、险峻的森林及岩壁地带，采集难度大，全用手工采集挑选。龙须菜最适宜冷盘用。 他每天来了就是和我谈论这些，我在想一定是“济公”出卖了我。他是那种会乍穿人心思的人，他看到我的字迹就能说出我8成的性格，还能让他说中。 富生给人的感觉就中胸大无脑的那种人，做事有时候经常不思考就从口中说出来。没有智慧的孩子，只有一身的蛮力。他不是一个没用的人，他热心的帮人，那时也帮了我和奶奶很多忙，奶奶也一直和我说要我和他别走得太近。 我回奶奶说：“他们来了我们家，我总不能见了他们来了我就开门吧。我会注意和他们保持距离好了。”他们基本上天天都来我们家，而且还整时整点，上面也说了富生是过何来上班的，我又爱睡懒觉，经常等我睡到自然醒来的时候他在我家客厅坐了好久了。 爸爸每天天亮上厕所的习惯是很多年了，每次经过大门旁边就顺手开了门。他们8：30才开工，他经常7点就到了。我问他那么早过来做啥，他却回答说：“我也不想，你不知道我妈妈每天5点就起来，我眼还没睁开就在厨房大喊，拖我起来，吃了饭还没来得急休息就推我出门。” 中午11：30分他们下班，12：00在没有特别情况或者赶货的情况下，他们都会来我们家坐上一个多小时。富生从他外婆那上来都要经过香子家的小店，都会带些零食来吃，经常买的就是泡泡糖，葵花子，花生，还有各类包装的熟食，糖。这个人是很大方的，买东西从来不会嫌多，也说明这人没划没算。他在给他们上班赚的钱，全花在吃喝上了，他每天喝酒、嚼槟榔、抽烟，这些零食就是他去小店买烟，见有个零头就说不用找了，买吃的东西了。 这群人中不光他是这样的消费观，这里有几个男人全是这样，有多少花多少，花钱也不用在刀刃上，这些人的钱我都心疼，就这样花钱如流水般没了。那么辛苦，在那么不好的环境下赚到的钱都做了这些没有一点实用的事。 吃好、穿也是要的，不能让自己受苦，这样浪费钱财，我觉得可惜。我花钱买东西之前我一般都会掂量掂量这个物品我在生活中是经常的必用品不，价格合理不，我在多少价格范围内我能承受，在是这些我把握不了我会去买。 我吃了几个月泡泡糖，至今也不会吹，看到妹妹他们那开心的样我也只有羡慕的份。还有玩扑克打拖拉机我也学了三个月，学了三个月还是学不好。他们从食品厂楼拿了6副扑克下来了，一个个都在怎么教我，我学了三个月还是出牌出得乱七八糟的，游戏规则我是懂了，但我还是稀里糊涂的。 有一个晚上那天停电了他们又下来了，闲下来无事可做富生起哄说来玩牌，那时我也没有多想就上桌了。他和小林两个一个劲说要我和小菜做对家，小林都是赌桌上的常客，每个人手里有什么牌都能算到。我是不会去算人家的牌，也不去记出了什么牌，就乱出一通。 “拖拉机”，又名“升级”，是一种在Z国各地广为流传的扑克游戏，是由著名的扑克牌局。牌局采用四人结对竞赛，抢分升级的方式进行。 拖拉机游戏规则我这简单说我下，我们家乡只打三轮（5，10，K）游戏由四人参加，玩两副带大小王的牌，自家和对家为一家，玩时打家跑分，闲家得分，打家需要尽可能跑掉牌面是５、10、Ｋ的分（５为5分，10、Ｋ均为10分），而闲家需要尽可能抓到牌面是５、10、Ｋ的分。该游戏为双方依次升级的玩法。 ※主牌与副牌※。 在抓牌过程中，任何人都可以随时放下与当前级别的牌点对应的一张牌，此时这张牌的花色定为主花此时所有主花花色的牌以及所有常主（常主将在后面介绍）都是主牌，其他牌都是副牌。 以当前打家级别为５为例，若抓牌过程中有人放下了一张红桃５，则此时主花为红桃。则此时常主有红桃５、黑桃５、方块５、草花５、小王、大王。其中红桃５既符合主花又是常主，所以它比其他５要大，称为主５，其他５称为副５. ★单张：一张主牌或副牌，如黑桃Ａ，红桃５等。 ★对牌：两张相同的主牌或副牌，如方块ＡＡ，草花５５等。 ★拖拉机：两队或以上连续的对牌，如黑桃８８９９，方块４４６６，草花ＱＱＫＫＡＡ，一对副５一对主５等，我们将在后面详细介绍如何构成拖拉机。 ★散牌：非标准牌型，多种牌型混出或一种牌型大小不连续地一起出，如方块ＫＡＡ，草花ＪＪＱＱＡ，黑桃３３６６等。这种牌型要求把打出的牌按牌的等级由上而下判断其余各家有无比其中该类别最小的牌还大的牌。如黑桃９９８４４，先判断有无比对牌黑桃４４要大的牌。若其余任何一家有对牌黑桃６６等比对牌黑桃４４要大的牌，则这家必须出对牌黑桃４４.若没有比对牌黑桃４４要大的牌，则继续判断有无比单牌黑桃８大的牌。若其余任何一家有单牌黑桃10等比单牌黑桃８要大的牌，则这家必须出单牌黑桃８. 牌的大小判断。 ★主牌由大到小顺序为：大王，小王，主５，副５，Ａ，Ｋ，Ｑ，Ｊ，10，９，８，７，６，４，３，２。 ★副牌由大到小顺序为：Ａ，Ｋ，Ｑ，Ｊ，10，９，８，７，６，４，３，２。 ★如何构成拖拉机：这里以打５，主花红桃举例，说明如何构成拖拉机。 牌的大小顺序表，大小相邻的两对（或以上）同花色或同类型的对牌构成拖拉机，如：黑桃ＫＫＡＡ，红桃４４６６，红桃５５黑桃５５（即一对副５和一对主５），红桃ＡＡ草花５５（即主ＡＡ和一对副５）等。 类似以下的牌型均不是拖拉机：红桃４４５５（大小不相邻），黑桃５５一对小王（大小不相邻），方块３３草花４４（花色不匹配），草花５５方块５５（大小相等），红桃ＡＡ２２（大小不相邻） ※亮牌及打牌规则※。 在抓牌过程中，任何人抢先亮出与当前级别对应的牌点（这里即５），则主花临时定为该花色。若后来亮牌者又放下一张相同花色的５，则主花定为该花色（称为自保）若他又重新亮出另外一对５，则主花定为后一种花色（称为自反）若另一人亮出了另外一对５，则主花定为后一种花色（称为反主） 当每人都抓满25张牌时，剩余8张留给庄家，庄家再垫8张底牌，然后由庄家先出牌，可以出前面说过的任何一种牌型。每一轮根据前面的大小判断方法判断出本轮谁的牌最大，他就获得下一轮的出牌权。若打家本轮大，则牌面是５、10、Ｋ的分值就作废。若闲家本轮大，则牌面是５、10、Ｋ的分值就加入闲家的得分。 ※跟牌及毙牌原则※。 每一轮，首家出主牌，其余各家都要出主牌，除非无主牌时才能出副牌，且被视为最小。首家出副牌，其余各家都要出对应花色的副牌，除非无该门花色的副牌时才能出其他牌。 每一轮，首家出对牌，其余各家都要出该门花色的对牌，包括拖拉机中的对牌（如果是主上的对牌则要跟着出主上的对牌，包括拖拉机中的对牌），无对牌时才可出单张（视为最小）首家出拖拉机，其余各家都要出相应的拖拉机，无拖拉机则必须出对牌（视为最小），无对牌后才能出单张（视为最小） 首家若出某一门副牌，其余任何一家若无该门副牌，可以出主牌大过副牌，称为毙牌。后面几家若也无该门花色的副牌，可以出更大的主牌大过前家出的主牌，称为盖毙。毙牌和盖毙要求所出牌全部是主牌，其中的对牌和拖拉机的数目均不得少于副牌中出现的数量（但不是不允许多于）如： 主牌２７７８８９可毙副牌４４５５ＫＡ，但不能毙副牌４４５５ＡＡ。 主牌７７８８９９可毙副牌４４５５６６，亦可毙副牌４４５５ＡＡ。 若多家毙散牌，则毙牌大小由最高级的牌型大小而定。如： 主牌1010Ｋ可毙副牌５４４，主牌ＱＱ２可盖毙。 主牌1010Ｋ可毙副牌５４３，主牌ＱＱ２不可盖毙。 ※抠底、升级和轮庄原则※。 抠底：最后一轮出牌，若闲家的牌比打家的大，那么除了抓到牌面上的分外，庄家在底牌中垫的牌面是５、10、Ｋ的分值将翻倍加入闲家的得分中。至于翻倍倍数，则视抠底牌中最高级的牌型而定： 以单张抠底则底牌中的分数乘以两倍。 以对牌抠底则底牌中的分数乘以四倍。 以拖拉机（二拖）抠底则底牌中的分数乘以8倍。 以拖拉机（三拖）抠底则底牌中的分数乘以16倍。 依此类推。 相反，最后一轮若打家的牌比闲家大，那么底牌中的分数就不会给闲家，称为保底。 升级：闲家得0分，打家升3级。 闲家得5——35分，打家升两级。 闲家得40——75分，打家升一级。 闲家得80——115分，闲家上台。 闲家得120——155分，闲家上台且升一级。 闲家得160——195分，闲家上台且升两级。 依此类推。轮庄：第一轮先亮牌者为庄家；若闲家未上台，则下一局由此局庄家的对家当庄家；若闲家上台，则下一局由此局庄家的下家当庄家。 我这里说这个是了以后的一段情缘有关，所以我在这说详细点。那是一段银牌结的缘，也是我的传奇。 刚才说到他们让我和小菜做对家，后来才知道输了是要去买吃的，还有就是富生他知道小菜心里的那点心思。那天打了10多局下来，我们这组是输得很惨。那天晚上就让花花了几十块钱，我们是吃好喝好了，可他的钱全花了。他们发工资不是准时发的，没有钱用了也都是和小程预支的，但不是经常会预支到的。 那一个月他没沾上一点酒，他很爱喝酒。我经常要他不要喝那么多酒，又伤身体。那一天是农历十五，月儿高高的挂在空中，我喜欢忙完了就搬张椅子坐在台阶上仰望那朦胧的夜色发呆，我在想着我那未知的前程。忽然被他的一声叫声，吓得我很久才缓过神来，当时我又闻到了那酒气味。还有那一双死盯着我不放的眼神，让我觉得可怕，我又不知道怎么回应这一切，我只好装没有看到，不过我眼睛还是瞟了一眼。 当时刚好电话响了，我就起身去听电话了，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从那次之后，和他接触我没有那么热心肠了，不过我和他的故事还没完，这只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