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热战争 第49章　　和小菜的情缘（3）

我们的日子就这样过着，一群人聊聊、说说笑笑，日子算是很惬意也过得很快。白天我做完家务，没事了就上奶奶那看有没有要帮忙的，不过奶奶也是有生活计划的女人，只要不忽然冒出什么事来，在一般情况下都会提前告诉我们。上午我有一个多小时休息时间，那优时间我可以看看电视、听听音乐、看看书，思维有时候会来陪我说说话；无聊的时候我就在台阶上搬张椅子，在那呆呆的看着那几只小狗太阳底下在玩耍，那其中一只猫在翻着肚皮那一只小狗调皮在踩着它的他的肚皮；那鸭子在你追我赶，也回来觅食。 中午他们走了之后，等没有太阳快没了的时候我和思维就去外面塅里摘兔草。日落之后回家，看着炊烟弥漫这个乡村，再辛苦我也欣慰。晚上，全心全意几个早早的下来，思凡也经常在我家过夜。水香、桂初，后来加上一个老凤，不过他们再晚也会回去，只有思凡和我一个被窝。 桂初和水香的安全是由小菜和林志负责的，那时我以为小菜真的像他们传言的那样，可能会走在一起，不过我经过食品厂的时候那老程还是会开玩笑我和小菜怎么样？是不是去看小菜？ 我们那的人都是到他们那去装刨花来点火，我们经常有好的他们就会叫我们去。爸爸也经常懒得要死，我说没引火的了，爸爸说：“你让林志、小菜帮带下来，还用我动手。我就说：”你自己经常到楼上去，你顺带去装下，还要去麻烦人家。” 那时爸爸没事就被小程、小王、大毛拉到牌桌上，然后就什么事也不管了，记得有一次家里下雨，那杂物间里漏雨，爸爸又是一夜未归，早上我起来雨还在嘀嘀嗒嗒越下越大，我看到楼板上全湿了。爸爸又没回来只好自己上去把瓦弄好，结果那块瓦让猫踩坏了，我一弄那口越弄大，我只好去楼上找爸爸收场。 灶上在煮饭，我顾不了那么多，拿了两雨伞就冲出了家门，那水流在了墙上，要是不急修复会倒房子的。我顾不了太多，我不能让这个家出事，这是我第一反应。冒着倾盆大雨，没关门去到那食品厂楼上，那是我第一次去那楼上。那神秘的楼上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多了很多男人，凌乱的房间、满屋子的烟草味，那地上一堆的葵花籽壳。也没有心情环顾四周，我看到爸爸就叫着：“爸，家里房子漏雨了流在了墙上，你快回家看下吧。” 爸爸没有搭理我，我又重复说了一次，这回声音高出几倍。这回爸爸火了，可能是昨天晚上输钱了，要我面前出怨气。拿着书上一个刷牙的瓷杯就想往我身上打。我当时我也不怕他，直视他的目光，仰头对着他手要落下打我的举动。我在那一刻，我舒了口气，那手没打下来，是让小毛拦下来了。说：“大家都散了吧，都打了一通宵了，累了。老范，你也消消气，回家看下是怎么回事，晚上继续！老范的女儿，你也别生气，你爸爸心情不好，可能输了些钱，你多包涵，你一向大度。我也脾气上来了，管不了什么大家风范，眼睛斜视这几个人：“恶狠狠的说：“你们也真是，要玩别老拉上我爸爸，你们怎么玩是你们的事，别拉我下水，我爸爸没什么钱，我们的家境你们也知道，我们一家人都反对我爸爸赌，你们找别人玩吧，不少我爸爸一人。我也不留情面的和爸说：你回去不回去是你的事，我回去了灶上还在蒸饭。” 爸爸过了几分钟也回来了，说：“哪个位置漏雨啊。”当时看到爸爸爸爸落寞的身影我有语气和心又柔了下来，想他也不容易。我只要默默无言的去做事，那些鸭子在猪圈“嘎、嘎、嘎……”直叫，可能也是在反抗我不放它们出去。 吃了饭他们一群人下来了，没料开工是他们最开心的。隔壁的水叔、国哥……他们没事也往我家跑，富生也是下雨天也不老实在家呆着。电视机开着，一群人闹哄哄的在客厅说笑着。我们九个女孩子在聊着我们的事。那个小菜老是时不时跑过来，好像生怕我们说他坏话。我们聊天无非是说吃的、用的、穿的。说那些比较深层次的话题不适合在她们面前聊精，一来她们不喜欢二来她们听不懂。 中午我们各自散了思凡留在家里吃饭，爸爸不做事很少在家吃饭。围围和建还是老样子，围围周日也会和我们玩在一起。这时的围围说话活像大人样，也还是爸爸最宠爱的女儿。吃了饭贤是第一个到的，那时我去喂兔子去了，看到她们聊得很开心我也很开心。 傍晚我在洗碗筷后面传出声响惊动了我的视听，我打开后门一看，然来是后屋李婆婆来摘野芹菜。见我开了门她笑呵呵的冲我笑着。 走到我面前说：“范丽，我前天天和你爸爸说的事，她有没和你说呀！不过你爸爸说，只要你同意，你妈妈同意，他没问题，要我和你本人或你妈妈说。不过我也和你奶奶说过。我说：“什么事，那么神秘，说吧，我听着。” “事情是那样的，想给你说件喜事，就是南岭我有个亲戚，可能你们也认识，他是当老师的，现在她中风了，有个儿子没成家，想我帮他找个媳妇。我看你除了体力活不能做，当家是个能手，还有就是他们是吃国家粮的，你嫁到他家，你不会受苦，房子已经建好了，连水都不用提。好处还有就是一个知识家庭，你的孩子也会很幸福。早生贵子，早遮荫。你只要当好这个家，你一辈子不会吃苦受累。”李婆婆手足舞蹈的说着。 当时，我傻愣着了，不过这事我还真没有考虑过。李婆婆当然不会明白我在打什么主意。她也不知道我的纠结什么，也更不会知道，几年前我暗恋他儿子，面前站着的这个老太太是我“家婆”，只是没有人知道。当她说出早生贵子，早遮荫，我就有点反感了，我不吃这一套。 我真的沉默好久了，我说：“李婆婆，我现在真没想过，我还想去读书，况且我年纪那么小，也不能胜任这重的担子，你还是给他找个好的媳妇。” 你要不要好好考虑下，还有就是我让那男方来看下你，她还是想把这亲事说成。村里人都知道这李婆婆的嘴厉害，死的能说成活的。这时来了一个救星——小菜，李婆婆却拉着小菜说要我帮她劝劝我。当时小菜铁青的面那敢怒不敢言的看着我的眼神，我不停的摇头，当时，小菜也肯定心里在想：“我的女人你也敢抢。”只是不好发作，他也是一起共同的人，又不好得罪。 三个人各怀鬼胎，僵持着，还是我打破僵局，因为我碗筷早洗好了。我问：“小菜，外面什么电视那么好看，放到多少分了，你知道我是电视迷。李婆婆，你说的事我不用考虑了，我不会答应，我要去看电视了。” 总算送走了她，在拴门的时候，小菜问我：“你真要打算嫁人吗？我骂着道：”你不是听我说不用考虑了吗？还要来问我，还有啊，我嫁不嫁人不关你的事，我嫁谁你也管不了。” 他委屈的说道：“是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关心下吗？” 这是我的事和你无关。那天晚上我睡下我怎么也无法入眠，想着那戏剧性的画面。想：怎么偏偏是李婆婆来说这事，这是不是注定的，要是我真是她儿媳妇会不会对我好，不过这不可能了。他儿子去参军后来因为视力落选，已经和同学霖成了“北漂一族”，去北京投靠霖的姐姐了。而这一切是不可能让人知道的秘密。 第二天我去奶奶家，她又去食品厂楼上了。奶奶经常去食品厂上卖菜还有提剩饭剩菜的，今天翅提了两个桶回来，是一包衣服。我问奶奶：“这是怎么回事？拿包谁的衣服，要做什么？” 这是小菜的衣服，他要我帮他洗衣服，一个月给我70元钱。奶奶说道。 我当时在想：我心里说赤除了给最亲的几个亲人洗衣服，其他异性的衣服，我绝对不碰。这回要破例了，奶奶事多叔叔和她的衣服都是我在洗的多，这回这差事我又只得干了。就那样我帮他洗了三个月衣服，钱给了奶奶多少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