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热战争 第94章　　回到浏阳（2）

在天鹰说是说福利厂专收残疾人的，事实上这里正常人占了大多数真正残疾人是少数。自己心里在纳闷儿，这就是现实，说是说人人平等，这就是说的平等吗？可是看到相当一部分员工是和自己一样是残疾人，自己内心很纠结，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就甘心情愿这样过着了，只知道自己是不甘心的。 在这里的残疾人很多是聋哑人，还有就是和我一样生活自理的人在这里工作，看到他们我也觉得自己庆幸能活在有声有色的世界里。在厂里这些残疾人中很多人年龄已经到了中年了，有结婚的，但也有未婚的居多，这就是我们残疾人的命运。 在厂里我就怜悯的是一个哑巴，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因为他到仓库领东西，签名我根本看不清是什么名字。他长得也不错，应该算得上脑子里比一般残疾人有想法的那类人。 我们都是住在关口一个批发市场公司宿舍里，这里我说下我的事。我去关口住的时候什么都没有，连生活用品都是拿了姑姑的先用着因为匆忙缘故，加上自己地方又不熟悉，自己都觉得像在梦里一样。 说到梦让我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做梦是人正常的行为，但是我却怕做梦，因为我做的梦都是悬殊，80%的梦境会在在现实生活中实现，我怕这样的预言频繁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住的这个环境不知道哪些一年的何时的晚上梦到过此情此景，这里的一切是特别熟悉特别亲切。 仓库是辅助仓库，里面就是各色打包带、各长度的胶纸、不同型号的轴承、尺度和同的螺帽、螺钉、油墨、灯管、灯泡、电表、插座、水龙头还有还有很多七七八八的东西等等还得收煤、淀粉、硼砂、这些是一车间制胶用的东西，看到这个局面真是头大，脑袋瓜子要开花了。 刚开始几天还只想认真把这仓库清理出来，是我想错了，这就是团乱麻，我做了几天这样的工作连头绪也找不出来。和我一起搭档的同事，也不帮我没事做了就在玩电脑是没联网的。 轴承清好了，那一列的螺钉我就没辙了，大小全混在一起我怎么清，还全是机油，这个没事，手套是自己管的用多少自己签单就行，对机械东西自己是没有意识的轴承自己是不怕，小时候爸爸修车经常在旁边看，那些我就没概念了，主管也在催。 这个仓库也是刚独立分离出来，她也刚接手新管上任三把火，自然而然要给我们下马威。自己心理也明白，我还是把我的想法说出来了。 我说：“主任，这些要清理出来不是一时我能做到的，要么你找个机修师傅帮我，还有那个嘉书他也不帮忙，已经整理几天了，连自己都感觉到这个仓库乱得不像话。你有什么好建议。” 当时的自己也是经常穿着一个黑色小棉袄，每天都穿着很厚，因为自己实在是太怕冷了。在忙的时候自己还不觉得冷也忘记了冷得通红的手，自己不习惯戴手套。去清理那些零件自己也不想动，但是自己做上这个岗位，不管是自己愿意不愿意还是要做好自己的本份。 后来才知道这个搭档是有关系进来的，自己是不管你有没有关系，不做事我照样会说。嘉书，他是南乡人，刚毕业，个子不算很高，戴着眼镜，国字脸，刚去上班的时候家里的天气还很冷，都穿着厚厚的冬装。他经常穿着一件厚厚的黑皮衣，下面穿着牛仔裤。这个人现在就这样先带过，以后再介绍。 经过几天相处下来，给我的感觉就是他这个人真的是没有经历任何风浪的人，每天就是说玩的，说些市面上的流行的新先事物，什么好玩的，新鲜事物在他眼中就有浓厚兴趣。 好吧，不懂事没有经历没有关系，能包容的就包容，最先是两个人一起上白班，我们说是辅助仓库，说白了就是三个地方要管，还要收货发货，煤来了还得去磅秤磅煤。其实有时候我也会有性子，很多事忙在一堆自己异常急躁。嘉书那人就不慌不慢，好像天塌了也和他没有关系。 刚到天鹰上班的头几天还真有点适应不了这种生活，在公司也忙得手忙脚乱。给我感觉在天鹰公司上班和在深圳上班的差异太大。自己适应起来有点慌乱，内心郁闷、别扭很纠结，纠结的是自己想用在顺电学到的知识运用到这个公司，事实上这个是行不通。还有更要命的是语言不通，自己很多浏阳话听不来也说不来。 主管和我说：“巧丽，你不能上班一直说普通话，你已经回到了浏阳，就应该说浏阳话，还有你也不要老用异地电话号码，你这样没人打的。” 好吧，主管发话只有答应，还遇到很多新鲜事。晚上仓库没有人上班，居然还有人撬锁。看到这情况心里很不舒服，和主管部门说了很多次也没有回应，自己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的，成品发货仓一个同事小黎我和他说这事，他说经常性是这样，睁一只眼闭上只眼就可以了，听他这样说我还能怎么办，也只好由他们吧，自己再看不习惯别人觉得无所谓，这样只会招别人闲话，这不算什么，我反应过了出了问题就和我无关了。 这是我平生没有遇到过的状况，这是小事还有更稀奇的，然有人在维修机房里赌博，让我撞个正着。那几个人是经常要和他们打交道的人，他们居然还会和我说，你当什么也没看见。这样的行为让我无语了自己没有见到过，在深圳这几年遇胡来的，但是敢在车间赌博我是真没见到过。 在浏阳上班还真是什么都撞见了，仓库工作上已经上了轨道了，接下来住宿又出问题了，进厂前说了住宿是公司的，自己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一下子老汤忽然和我说要我自己找住处。自己住在市场那边是和一个阿姨一起住的，他在五车间上班，五车间也不是和我同在一个地方。 说要找房子，嘉书和我说他也想租在这边来，要不我们合租，当时我也想了想，好吧，一个人住，在这也没有几个朋友，至少和他在一起也不会有什么过多的纠纷产生。 于是我们在市场附近找了很多都没有合适的，找到一个两室一厅的，开口就要交半年的租金1600元还不会退还，心想：这不是明摆着打劫吗？家具那些是齐全，还有很多细节谈不拢，加上自己心里也不知道能在天鹰呆多久，自己只想找个月清的，很多事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好了，这些都解决，接着在发工资的时候又出问题了，工资多发了一半的钱，自己心里纳闷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是财务那边打错了把另外一同事的工资打到我帐户上了。帐户上多了钱换任何人也不会出声的，自己也是想把这原因弄明白，可我怎么去找原因了，自己也没有想到有这么粗心大意的财务，也没有想过是这原因，自然就不想想去问财务到底怎么回事。 等了半个月没人找我，我想钱不能放在这个长沙银行，还是存回工商吧，到时候还可以帐到股市里去。说来也真是气，股票停牌一停也就是快一年了。都说炒股的人就是赌博，这样的比喻是没错。自己也是想去博一回，事实上我的钱全压在了那个股票上。 等到都过了20多天了财务找到我才说了那原因，这样的说法真让我目瞪口呆。自己工作几年，财务上也没有出现过这失误，那个财务居然和我说要回去，拿到手里的外怎么可能收回去了。 我和那财务说：“这钱我已经转到工商银行去了，我也没时间转，要么你就扣我下个月的工资吧。 这事就没戏了，离老汤通知我搬离宿舍的时间逼近了，妈妈当时也不在浏阳去了东莞一家制衣厂上班，姑姑也是在浏阳，她因为忙的缘故也没有怎么来看我，爸爸偶尔会来看我。心想：自己大了，这些事就自己解决吧，也没有通知他们就自己去浏阳城里找房子，走了一天终于找到了满意的房子，在仿古步行街。 仿古步行街的环境很好，我最喜欢的就是那里有条小溪，那里潺潺流水，那边上还有收音机装着，没事的时候可以坐在那亭子里看书，一切是那样安谧，我很喜欢这里，在这里可以感染到文化的气息，唐代的建筑、琴行、菊花石雕刻店、布艺窗帘店、瞠有一个很有诗意命名的饭店。 那房子是在6楼，我也这环境，房子不大，不过外面有个很宽敞的露天天台，里面恰逢了一张床，几张椅子，基本上没有任何东西。也认为自己可以安定了，自己也没有想那么多还会发生些什么事也不敢想以后，只是想到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回深圳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挣扎，想这份工作不行，自己还是要一技这长在身上，于是，我还是让妹妹去给我买了证券从业资格考试的书，准备10月份去长沙考试，那样才能达到自己的目标，在天鹰上班只是一个跳板，也许自己一年之内两年之内是不可能的所突破，只能在天鹰呆着。 心里这样想着要这短时间内要在这里生存，首先就要安定下来住处找到了也要安定了，那就得给自己一个家，家就是要布置的像个家的样子，于是我就去买了一套生活用品，爸爸说电饭煲、碗筷不用去买他带过来，于是我就这样呆了下来。 离家近唯一的好处就是能吃到合自己胃口的菜，吃的米是自己家里种的米，还能吃到奶奶剁的酸菜，还能时不时看到自己的亲人。要是自己不忙爸爸会骑着摩托车来接我到姑姑家一起吃个饭。说实话，以前老说爸爸不好，其实爸爸已经做得很好了，是个好父亲。 我的房东是个中年男人，住在这栋楼的4楼，他们夫妻俩人都是个老实本份又忠厚的人，能有这样的房东让我很庆幸。钟先生我的房东，他是环卫工人，也是个闲不住的人经常没事就那里钉下那里去补下的人。性格非常好开朗又通理达理的，自己也是把他当长辈，什么都会的他说他的意见我也真会拿来参考。 时间就这样过着，每天回来做晚饭吃不过全是蒸菜，不过从小自己也养成喜欢吃蒸菜的习惯。随着生产订单的增多，我和嘉书两个人轮流上班，时间让我们自己调，上晚班也就是从下午18：00—1：00，这个对我来说也相当于白班。 我和他协商是一个人一星期一轮换班，这样轮班时间长了，嘉书和我说不习惯上晚班，我想了想：上晚班也行没有那么多事不说，白天我还可以去上下网，看下股票，还有很多事我可以做。 我和他说：“就我来上长期晚班吧。” 浏阳不像深圳是个不夜城，到了12点就关了路灯，那么晚下班没车子没灯光连行为也没有多少个人，公交车也没有几条线，到上班的地方就只有6路到了下午也没有公交车了。步行街到关口，看似不远，其实上走路要走45分钟，不过还好自己是胆子算是比较大，在小河都习惯了夜路，再说了全是大公路上的也不怎么会出意外吧，自己不会连这点好运也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