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毒蛇 第5章 成人礼

“这就是你换回来的？用二十钢币？她看起来可值不了两匹马呀。”老酋长询问儿子，但更多的是责备。 他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白晓静一个老茧也没有的手，然后他的视线线落到白晓静单薄的肩上，以及同样单薄的身体上。 这手想必没有干过农活，这肩想必挑不动多重的东西，这女人到底那点好？ 老酋长非常生气，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儿子要花那么多钱去买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女人。而且—— 他的视线落在白晓静并不算丰满，形状却很不错的胸和屁股上。 根据部落的审美观念，他们喜欢大胸大屁股的女人。因为胸大代表能够抚育后代，屁股大则代表能生。那两样，既是一个女人最基本的职责，也是整个部落维持发展的关键点。 但是，他完全不能从白晓静身上发现任何一象优点。 所以，老酋长简直气坏了。 相对他的愤怒和不理解，队伍里的年轻人们却被眼前的妙人儿惊呆了，他们高举着火把将其包围。因为风雨侵蚀，部落女人大多象男人一样粗糙干裂。所以，这些人从未见过如此白皙细嫩的肌肤。 “哼！中看不中用的纸人儿。”老酋长冷哼道。 秋将白晓静护在身后。“这是我的女人，她有我就已经够了。”他的腰杆挺得笔直，就象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他当然是个男子汉，因为他已经有自己需要的保护对象。 根据部落习俗，一个男孩只有娶妻，也唯有娶妻之后才会被认做大人。 “是负担和责任感。”酋长欣慰地看着自己儿子，他知道他到底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但历经六十年岁月考验，他岂是这么容易被糊弄。 让我来看看，你的负担和决心是不是也象纸一样，遇水就破吧。 老酋长想。 “你用上一季的全部收入换来这么一个没用的女人。部落现在既没子弹又没弓箭，让我们如何对付秋季大狩猎？拿什么上税？”老酋长厉声询问。 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必须有承担，懂义务，知道自己所肩负的责任。而且，这些决心和负担必须象草原一样宽广，象钢铁一样坚硬。而不是睡一个女人这么简单的事。 “那些不过身外之物，我会回负担所有的一切，父亲。”秋的回答让老酋长很是惊讶。 在老酋长记忆里，他可一直是个听话的孩子。 于是，父子两争论起来。 但就在这时，部落一角传来女人尖锐的哭泣声音。一名瘦弱而且苍老的女性怀包婴儿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 白晓静惊恐地发现，那瘦弱的孩子正在快速膨胀。 “是白风蛉，那孩子没救了。”秋阴着脸说。这下就连见多识广的酋长也变了颜色。 几个男人迎了上去，他们把那女人按住，将那婴儿高高举起。 此时婴儿的肌肤已经膨胀到极限，爆裂随时可能发生。但他还活着。男人们将他扔进火焰，火舌很快吞灭这个幼小的身躯。 婴儿的母亲跪倒在地上，发出更尖锐的哭声。“风儿，风儿，是我对不起你啊。平日里我都会帮你检查，可近日连日抢收，我实在太累。居然忘了检查，就那么睡着了……我对不起你啊。” 忏悔的声音的风中传出很远，但已经毫无意义。 当婴儿的肌肤终于裂开时，白晓静看到了即便噩梦也未曾见过的恐怖一幕。 无数蠕动的蛆虫，挣扎在孩子的肌肤之下，那些肥肥的，胖胖的，以人血肉为食的虫。挣扎着，随后和孩子一起炭化在了火焰里。 白晓静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来不及做，秋已经转过身来紧紧将她抱住。他将泪洒在她的肩头。“已经是第十个了，今年第十个被白风蛉祸害的孩子。” 她能感受到他的悲伤，而恐怖紧拽她的心脏，于是紧紧将他拥抱。 这样一个部落，这样一个男人。她还能任性地要求什么？ …… 白风蛉是草原最凶狠的寄生虫之一。此虫幼虫随风漂浮，但当它们进入人体以后，迅速脱尾侵入皮肤转变为童虫。 童虫侵入宿主后只需要24小时几能成长为成虫，然后产卵繁殖，一条雌虫每日产卵10000个左右。当宿主终于受不了它们而爆裂时，会把更多的虫扩散出去，造成大规模扩散的恶性循环。 在秋的以及里，就有至少但个毁在白风蛉手上的部落。 “一个拥有上百人口的部落，十岁以下的孩子却只有五个。父亲，我们需要孩子，需要希望。部落的未来，再多钱也买不回来。”秋的话即不是争论也不象请求，就象在阐述某个既定事实。因为需要孩子所有买回个女人并和她成亲。一切只因为部落缺少孩子。 这语气虽然平淡，但任何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决定不可更改。 “我不想听你的鬼话，我只知道秋季大狩猎若是失败，我们会没有税收，领主的怒火会夺走所有人性命。”酋长的语气带着老人固有的执着。 “既然你如此坚持，那就去赚取足够的钢币，然后养活自己女人。想要和我谈条件，首先得成为一个有担待的人，否则，一切免谈。我会把这视做你能否成年的考验。” 成人礼是每个部落成员必须接受的考验，只有通过考验成为勇士才能享受成人待遇。 才能娶妻生子。 “我会的，父亲。”秋转过身去面对白晓静然后单腿下跪。“据说那些大城市里的男人会为自己女人赚取更多更好，但我什么也没有。所以我会你猎回一只月影兽，将它的皮毛献给你，所以求你和我共渡余生。” 老酋长唾了一口，“花花肠子。”然后打算离去。 面对这样直接的要求，白晓静有些为难，她不知道如何处理。 环视四周，再看看自己身上单薄的衣服，因为天气缘故所有人都穿着厚厚的皮衣，她当然知道秋的用意。面对这样一个请求，她还能说什么。于是弱弱说了句：“你得睡饱了才有力气打猎。” 她将手伸给秋，惊喜的他将那双手紧紧握住。 但在下一刻，有什么东西落到了秋的手中。这冰冷坚硬而且光滑的金属物品，让他有些怀疑自己的触觉。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