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七诀 第十七章　　闯江湖

无事可为了。对沈天浪道：“老爷子您和这位姑娘不如随大家一块儿庆祝庆祝，沈天浪道：“老朽就不凑这个热闹了，摊主道：“难得大家那么高兴。 不要扫了大家的兴，沈天浪想了一下道：“好吧！ 摊主匆忙收拾了一下，沈天浪即随摊主前去。 走了没多大功夫就来到一座酒楼， 薛香与沈天浪抬头看去只见上面写着“洗碗楼”三个大字。沈天浪道：“怎么名字那么怪，摊主道：“因为这个酒楼的掌柜以前是为别人洗碗的。据说掌柜的为人洗碗时， 人家日日打骂。 吃尽了苦头，所以酒楼掌柜的暗暗发誓。将来一定开个酒楼记住这段屈辱的日子，果然掌柜的日后真的开了酒楼并命名为“洗碗楼”。 掌柜在艰难困苦的，总不忘抬头看看这三个字。 并告诫自己以前那么屈辱的日子都挺了过来，现在这点困难一定可以挺过去。沈天浪与薛香都沉默不语， 进得酒楼沈天浪拣了一个干净的桌子坐下。沈天浪刚坐下外面又陆续来了几批人，都是今天赌钱的人。 沈天浪道：“那么多人来酒楼可有人付银子， 摊主道：“有。就是郑家庄。 薛香道：“就是谁赢了谁出银子，摊主道：“对。 这时门外站着几个乞丐在向店伴乞讨。 店伴看到乞丐依旧笑脸迎人举止有礼，若换了旁人早就拳脚相加恶言相向了。 只见店伴不住邀乞丐入店， 而乞丐总说没银子。只愿讨一些残羹冷饭，店伴道：“没银子也能教你大吃一顿。乞丐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店伴解释道：“这是我们掌柜的意思。 你若不进来我们就要卷铺盖， 在店伴的再三解释下。乞丐这才进得店来，虽然进得店乞丐仍感惴惴不安。店伴端上了菜上来，不多久鸡鸭鱼肉就摆满了一桌。 乞丐看了这些菜久久不敢动筷，在店伴的催促下乞丐只得动筷。 乞丐进店众人都不为异，甚至大鱼大肉摆满了乞丐那桌众人也不如何惊讶。沈天浪对摊主道：“旁人见了乞丐非打即骂。 而摊主见了乞丐却如待上宾，这却是为何。 摊主道：“老爷子有所不知，掌柜的祖上也是富裕人家。最是看不起乞丐，到了掌柜的老爹这一代。 不知什么原因得罪了强盗，强盗就血洗了这一家。 适逢几个乞丐路过，乞丐打抱不平舍命打退了强盗。强盗虽然打退了，但那几个乞丐也伤重身亡。 掌柜的在乞丐舍命的保护下终得不死，后来沦落街头替人干活。掌柜说他这条命是乞丐给的。既然乞丐没让他死， 他就要报答全天下的乞丐。 所以在开酒楼之后他就定了不成文的规定，凡是乞丐皆为上宾。说着那桌乞丐狼吞虎咽的已吃完，吃完乞丐局促不安道：“我们可以走了吗？ 店伴微笑道：“请。 薛香道：“这个掌柜的挺知感恩的，沈天浪道：“ 那几个舍命杀退强盗的乞丐是丐帮的吧！ 摊主道：“后来江湖传言就是丐帮的，我想也是若是寻常乞丐会有那么大的本事吗？ 定是丐帮的人，摊主又道：“这个掌柜的在我们这里是个大善人。专爱救济穷人，不买官府的帐。 众人吃喝的差不多了都已离开，摊主也别过了沈天浪。 沈天浪与薛香也离开了酒楼。 薛香道：“赶一次集市赢了那么多银子，沈老头你怎么知道郑家庄要赢。 沈天浪道：”我去看过了。 薛香道：“名闻天下的大高手沈天浪竟去和寻常人一块喝酒 吃肉。 说出去谁也不会相信，沈天浪道：“你若说出去别人定是以为你害了失心疯。 薛香道：“沈老头他说几个乞丐救了掌柜的一命是真的吗？ 沈天浪道：“应该是真的， 丐帮向以侠义名闻天下。丐帮帮帮主史天龙虽非是什么了不起的高手，但也是江湖好手。正说着道旁忽传来一个声音道：“刘赤心是跑不了了，也不知道帮主怎么惩罚他呢？ 另一人道：“谁让他给咱做对呢？ 另一道：“他困在石屋已经几天了。 怎么不冲出来啊！ 那人道：“他冲出来就是死路一条。 在石屋周围我们都撒上了毒，沈天浪道：“刘赤心还是侠义道人物。我们不能不救他。 薛香道：“收拾几个毛小贼还用得着您亲自出马吗？ 说着展开轻功去追赶那二人。 幸好那二人走的并不甚快，薛香几个起落便已追到。薛香跟着 二人没走多远，便到了一处石屋。刚走进石屋，里面骂声不绝的传来。 只听石屋内刘赤心骂什么不得好死、枉顾武林道义什么的，石屋前刚才那二人及一帮人和一名老者仔细听着。 听了半天骂声渐止了下来，似乎石屋中人骂的累了。那老者道：“刘赤心本帮屡次拿你不住。 这次让你死在我手里，刘赤道：“刘某不小心中了尔等诡计。 被你拿住又有何话说。 老者道：“就算不用诡计。单凭老夫一人就能拿住你，刘赤心道：“你若能拿住我。 就不须又使毒药又使诡计的， 老者道：“好让你心服。老夫就陪你过几招，大声吩咐属下撤除石屋周围的毒药。刘赤心耳听他撤除了毒药，不知虚实。 凑眼到石缝中张望，亲眼见他撤除了毒药。跃出石屋攻出一招， 老者左手迎上接下这一招，右拳迎面打去。刘赤心脑袋后仰，避过了这一拳。 跟着双手连发快拳交相挥舞攻去，老者只感拳影在眼前幌动。竟不知如何招架，只听啪、啪、啪数响。 老者连中数掌，老者中掌之后并未受伤，刘赤心反而身形不稳连幌了几下。 老者哈哈大笑，刘赤心似乎明白了。说道：“你用毒。但实在不明白到底怎样中的毒。 老者道：“ 我在石头上也抹了毒。 刚才你出来时手拍到了石头上，石头上的毒自你的手掌传入了体内。刘赤心道：“你这个卑鄙的小人。老者笑道：“只怪你没有防人之心。 你以为我真的会陪你过招，笑话！ 刘赤心还想挥拳再打。却已支持不住，薛香走了出来。说道：“老爷子你好毒的手段，那老者突听背后响起了声音。 吃了一惊脸色微变， 待看到是个姑娘登感放心。对薛香道：“小姑娘你要不要尝尝中毒的滋味。 薛香道：“中毒的滋味有什么好尝的。不过我想看看人中毒临死时的惨状， 那老者笑道：“妙极、妙极，刚好有个人中了毒在临死状态。 薛香看了一眼刘赤心道：“我不想看他的。 老者道：“那姑娘要看谁的呢？ 薛香道：“我要看你的， 老者怒道：“胡说八道，姑娘是要寻死。薛香道：“干嘛要寻死我活着正有味呢？ 老者冷笑道：“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薛香道：“ 谁是阎王。 老者道：“是我，薛香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却流出了眼泪。 薛香为什么会流泪，她自己也不知道。或许在她内心还是放不下司马雨， 老者人怒道：“这有什么好笑，其实那老者见她笑着笑着就流出了眼泪颇觉奇怪。但并未多想，若让让老者知道她流泪的原因免不了又要嘲笑一番。 薛香笑道：“糟老头子还想当阎王爷，真是无法无天了。甚是可笑，老者怒不可遏挥拳打去。薛香闪到了一边，老者追来又打。 薛香从老者身旁闪过， 老者伸手去抓却抓个空。薛香一只手放在背后，另一只手冲老者招招手。老者奔将过去，薛香作势欲逃。 老者使劲奔快几步伸手就要抓， 薛香往地上一蹲。伸出一只脚来，老者眼看就要抓住。突见薛香蹲下又伸出一只脚来，收势已自不及。 双脚拌到她的腿上， 登时摔个狗吃屎。薛香上去点了他的穴道，老者的属下见帮主受制。登时拥上，薛香翻出一把匕首来说：“谁胆敢上来我先宰了他， 众喽罗住足不前。薛香对老者道：“把解药拿出来，老者从怀里拿出解药交给薛香。薛香接过解药来到刘赤心面前，喂他服下。 薛香暗想：“耽搁了那么久不知是否还有救， 刘赤心服下解药之后神智渐复。力气也慢慢恢复了，看到薛香当即拜下。说道：“是姑娘救了我。 薛香道：“你也不用谢我，我是受人之托。刘赤心道：“受谁之托。 薛香道：“是一位高人。他不让我说出他的名姓，刘赤心叹了口气。 薛香转头对老者道：“怎么处置你这个糟老头呢？ 薛香想了一下，登时想起司马雨和诸葛化云处置坏人的手法。笑眯眯的走到老者旁边，搜出老者身上的毒药。刘赤心道：“你要干什么， 薛香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刘赤心道：“什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薛香道：“你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刘赤心道：“你是说也喂他服毒。 薛香道：“对呀， 刘赤心道：“这会不会太残忍了，薛香冷冷的道：“你总是一味的菩萨心肠。 须知坏人还须用坏办法，你又不是和尚尼姑难道还想渡化他吗？ 刘赤心讪笑道：“对、对， 老者听到薛香要用自己的毒药对付自己。登时吓的脸色惨白，不住口的求饶。薛香道：“你也会害怕吗？ 不等老者回答，薛香已捏开老者的嘴巴倒了下去。 众喽罗见帮主被逼服毒，又再拥上。薛香左打右击很快打散了众喽罗，薛香告别刘赤心径自回去。刘赤心想要跟着来却被薛香阻止，薛香回至沈天浪身旁。 沈天浪道：“办妥了。 薛香道：“是，沈老头你怎么会救他。沈天浪道：“因为他是侠义道中人。薛香道：“这人乱发善心，沈天浪道：“怎么！ 薛香道：“我用毒药毒死害他的人。 他嫌残忍，沈天浪道：“心善的人都有这个臭毛病，两边说边走。走了二十里，突然前面驰来一匹快马。可奇怪的是马上没人，待马儿驰的近了。 才看清原来马儿身上还有斑斑血迹。 薛香道：“马是用来骑的，不是放的。沈天浪道：“这马身上有血迹。前面一定有事，二人加快脚步。 在前面的山坳里看见了受伤的人， 这人已奄奄一息。两人赶了下去，沈一只手轻轻托着他的背部。那人微微的睁开眼，看见二人说了一句“巷子镇”就死去了。 沈天浪放下他道：“ 走吧！ 两人向着巷子镇走去，甫到镇口一阵酒香传了过来。沈天浪道：“这里的酒怎么那么香啊！ 当下寻了一家酒馆要了一坛酒。 边喝边闭上眼品尝其中滋味，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眼。 唤过店伴，对店伴道：“你们这儿的酒怎么那么香啊！ 店伴道：“这位爷第一次到我们这里来吧！ 沈天浪道：“正是，店伴道：“第一次到我们这里来的都说我们的酒香，我们这里的酒经过秘方酿造。所以喝起来特别香，店伴似乎不愿谈这里的酒。 交待了这几句不明不白的话就走了。 薛香道：“怎么说的不明不白就走了，沈天浪道：“刚才他这洒是通过秘方酿造的。 即是密方自是不能说的太白。 薛香道：“那总该介绍一下酒的历史吧！ 什么破酒啊，还秘方呢？ 薛香刚说完邻座的一个酒鬼道：“姑娘切不可说这话亵渎了酒，看你是个姑娘不与你一般见识。若你是条大汉非要教训你一下不可， 薛香站起身来走到大汉旁边。左手突然抓猛力一甩，那酒鬼就飞了出去。 那酒鬼飞到街上一溜烟的跑了，薛香赶跑了酒鬼却见沈天浪摇晃着站了起来。 薛香道：“沈老头喝足了，沈天浪道：“嗯！ 薛香与沈天浪朝前走着，街上又有一个满身血污的走来。将到镇西就听一个声音道：“敢管大爷的事让你们都死在这儿， 只见一人正在和二三个人相斗。 那人已经大占上风，那三人的性命在呼吸之间。薛香纵身上前，双手攻向那人后背。那人突觉后背有人袭来，反脚踢出端的又快又狠。 薛香单足点上他反踢的脚上，借势后跃。那人本拟这一脚反踢就能踢死对方，没想到脚上脚上微一沉对方竟借势跃了出去。心中很是惊讶，转过身来却见一个秀美的少女站在面前。 那人没想到这少女如此清丽绝俗。一时竟忘了和人拼斗，那三人见他着魔的看着一个少女。虽然有机可乘却不愿暗施偷袭，薛香见他一直看着自己。 甚是无礼，当即大声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杀他们。 那人见薛香问自己。说道：“他们阻碍了本公子的好事。 姑娘说该不该杀。 薛香道：“却不知什么好事， 未等那人回答。那三人抢着道：“他强抢本镇的姑娘。被我等发觉致有一番拼斗。 那人怒道：“你们三个不要活了。 薛香道：“若真如他们所说那定是你的错。 那人道：“姑娘莫听他们胡说， 我没强抢本镇的姑娘。 请问姑娘可曾看到。 薛香道：“我看到了你想杀人灭口。 那人道：“我还不屑他们。薛香道：“那这么说你要放了他们。 那人道：“若要放了他也没那么容易。 薛香道：“ 你到底想要怎样。 那人道：“也简单只要姑娘陪着我，我就放了他们。薛香道：“呸！ 不要脸。 谁要陪着你。 那人道：“那我就杀了他们。沈天浪突然道：“ 你是上官义吧！ 上官义道：“你怎么知道，沈天浪道：“我还知道你是上官云收的义子，你的武功是上官云亲授的。上官义道：“我义父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薛香抢着道：“ 你义父的名讳他不能叫还有谁能叫，突然沈天浪身形微幌。 啪、啪两声各打了上官义两个耳刮子，说道：“这是让你记者尊重长辈，上官义突然感觉眼前一花。跟着两颊生疼已被裹了两耳光， 心下甚是愤怒。想要打还又恐不是对手，甚是尴尬。 薛香道：“你还不走真要我们宰了你，上官义哼了一声转身就走。那三人齐来拜谢救命之恩。 薛香道：“你们三个挺好的。 还能济弱除强，那三人中的其中一人道：“姑娘见笑了。 我们哪能济的了什么弱啊！ 除强更不可能，只是见他强抢民女。我们均是不忿， 所以才出手。薛香道：“你们明知不是对手。 还要除强扶弱更是难得，如果江湖上多些像你们这样的人。江湖就太平的多， 三人齐声称是。那三人道：“就此拜别姑娘和这位老前辈。 薛香道：“就此拜别，那三人见薛香也不介绍那位老前辈，那三人暗道：“必是那位老前辈性格古怪。 不欲人知，三人辞别薛香与沈天浪。径直向镇外走去。 薛香道：“咱们也走吧！ 沈天浪道：“不。 咱们在这儿多住几天。 薛香道：“还要在这儿住几天啊？ 沈天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