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的青春 第84章 只要你能过得比我好

抱着孩子，秦川心很疼的，这个孩子很需要父爱，尤其现在的孩子都明白事情早，心理更脆弱了。 “我们去玩雪吧，你见过雪花么？”秦川问孩子。 “没有，妈妈说雪花是六瓣的花朵，秦爸爸你见过么？我们去看好么？”球球抱着他的脖子很亲热的。 秦川用自己的头贴着他的小脑门，不发烧了，感冒好了。 “好吧，秦爸爸带你去玩雪。让妈妈给你穿上羽绒服，我们出发。”秦川放下儿子。 丹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亲密的接触和问答，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 孩子过来抱着丹的腿喊：“妈妈，帮我穿衣服好吗，我要跟秦爸爸去玩雪花了。” 丹给他穿上羽绒服，戴上帽子和手套，套上小皮靴子，带着孩子下了楼，公园里的孩子都在玩着雪，打雪仗和堆雪人，很快地三个人也开始投入到玩雪的行列里，雪不是很厚，还有点柔软的黏在一起。 好在天又开始下雪了，秦川用手套接住雪花，给孩子数着雪花的六个花瓣，儿子开心地和他玩在一起。 这时的柳枫从北京赶过来，刚考完试，而且考得很好，也见过导师了，很快自己就会来北京了，他准备去看丹，很想自己的儿子，想告诉他自己很爱她，也爱儿子。可是，他拐弯看到公园里的人，他们三个在开心地玩雪，儿子穿的红色的羽绒服在雪地了很亮眼，丹在边上也很开心的样子，那个瘦高的男人很帅气，他跟儿子在雪地里踩着车轱辘印子，你追我赶的，儿子也高兴地喊着“亲爸爸”，他们一起是很和谐的一家人。 柳枫站在那里，心堵塞了，好像不能呼吸了，不知道自己是走过去还是该退回来。看了一会儿，他转身离去了，他决定该要回东北了，去单位办离职了，然后回来家跟父母过年，她可能有了自己的生活，孩子都有亲爸爸了，也许自己就不该来打扰他们，只要她能过得比我好，柳枫觉得自己是可以远离。 拎着一堆东西，都是给儿子买的，他转过楼角看到一个快递公司，把东西快递给吴丹，她现在有人疼爱，忘了自己了，心很疼的他留言给吴丹，只有四个字：新年快乐！柳枫。 丹恍惚的看到个身影过去，很像柳枫，她站在那里想了一下觉得不可能是他，这么远的东北不是自己想到就能看到的，她叹了口气，看着儿子和秦川玩雪，一个雪球飞过来打到丹的脸上，不觉得疼，可是有泪水流出来了，两个男人都跑过来，大的关切地问“怎么啦，你没事吧。”小的抱着她的腿“丹丹，不疼啊。”被大小男人的爱包围着，丹笑了，眼泪都笑出来了，说不出是幸福还是酸涩。 在雪地里玩了一会，球球都出汗了，秦川抱着他回家，还没到家，孩子累了趴在秦川的背上睡着了。 放下球球，吴丹给他脱去厚衣服，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坐在床边看着儿子发呆，想起看到的身影，这么像柳枫呢，自己对他太想念了吧，一定是看走眼了。 秦川洗了手，也洗了条温热的毛巾，进来想给孩子擦一下脸，看着她发呆的样子，心里都是怜爱，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就经历如此坎坷，真的需要一个人来疼爱她。 接过毛巾给儿子擦了一下脸和手，估计他要睡一会儿了，在楼下跑累了，毕竟球球感冒刚好，丹给他盖好被子出来。 秦川已经穿好鞋子准备走了，他看着吴丹，又恢复了冷漠和平静，好像俩人之间都没有发生过什么。 “那么我走了，你可以在家看几天孩子，等父母回来在来上班，我给你跟亮子说一下，就说你在这边忙着就好，有时间你可以带球球过去看一眼，你就不用再跟他请假了。”秦川此时心如打鼓还故作镇定。 “谢谢您了秦总，您慢走，下雪路滑，您开车慢点。”丹站站在玄关恭敬地送他离开。 进了楼梯间，秦川靠在墙上抚慰自己的小心脏，快要跳出来了，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分钟，自己都是兴奋和快乐的。心中的喜悦是无法形容的，男人的本性告诉自己，想要的人就是她了，可是那拒人千里的态度，让他很失落，有个什么办法能让她主动来到自己的身边呢。 他想到了亮子，只有他可以帮到自己吧，想着亮子还是吴丹的同学，没准会给自己想想办法的，心情就好多了，听着音乐，开车回家了。雪停了，路很滑，他小心地开着车，还是很堵，因为心情好，也不觉得堵车是很烦人的事情了。 家里的院子里停一辆豪车，不是老头的，看来有别人来了，秦川觉得事情不妙，赶紧泊好车走进家里。客厅里果然有客人来，气氛不是太好。 “母亲，我回来了！”秦川在玄关换好鞋子，脱下羽绒服，把公文包放在门口的柜子里，走进来就看到客厅里的人。是老头的原配和他的女儿，自己见过的。 “看啊，这是谁啊，这么有头脑，住着别墅开着好车还不满足，竟然又狮子大开口，来要钱说开大公司，想上市呢，看你那德行，小三的儿子，就不是什么好货。”刚进门就被这么指责，秦川有些恼火，说话的正是同父异母的姐姐吕薇。 她穿着华丽，说的话可都不漂亮，秦川盯着她，不说话，他的眼里愤怒都没有，满眼的鄙夷和轻视。吕薇停止了叫唤，被他的阵势吓着了。 “川儿，你是找吕总要钱了么？”妈妈坐在那里脸色苍白。 “我没有的，妈妈。”秦川肯定回答。 “你放屁，我爸爸刚给你公司打了一大笔款，据说还不是全部，还给你准备一处大的办公场所，就是整个一层的办公楼，你没要他怎么能给你呢。”吕薇又开始叫了。 “那是吕总给公司扩大再生产投资，跟我没有一点关系，你可以问一下吕总。”秦川坦然地说。 “你狡辩，本来要给我投拍电视剧的钱都转给你了你，还说跟你没关系？撒谎！”吕薇说。 “不信也没办法，你可以去问一下吕总，或者是王总，我就是干活的，说白了是给王亮打工的人而已。我和你家也没有任何关系。”秦川坚定地说。 “谁说没关系，你是吕总的儿子，我没死，就不能让人这么欺负你。”显然妈妈有些激动。 “你还好意思说，你这个狐狸精，敢勾引有妇之夫，还恬不知耻地生儿子，你真是道德败坏的女人，该钉在十字架上烧死的。”吕太太更是狠毒。 母亲气得嘴唇发青，就要倒在地上，秦川赶紧过去扶她。这时吕总赶过来了，他进屋看到这阵势，秦母已经昏厥，两个女人还是在滔滔不绝地指责秦川。 吕总过去给女儿一个嘴巴，老头就黑着脸，带着他们离去了。秦川抱着母亲回到她的卧室，给她放到床上平躺着，掐了人中，做了急救，等了一会母亲才苏醒了。 老太太哭了，自己一生就是小三的一生，都无所谓的，可是儿子怎么办，被人这么数落，他可怎么活啊。 “儿子，对不起了。妈妈没有给你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 “妈妈，别说话了，您先喝点水，歇息一会儿，您再吃药。”秦川温柔地哄着妈妈。 对于儿子的歉疚是一辈子的，她知道儿子不会原谅自己的，年轻时的错误选择，导致了现在的错误结局。小三也不是好当的。当初年轻就是迷恋他的风流倜傥，迷恋他才华横溢，而忽略了他是有家室的人，那时就只想曾经拥有，没有想过天长地久，可是现在老太太自己独对孤灯时，满眼都是落寞和忧伤，老伴就是要老来相伴的，可是自己没有那样的机会了，无处倾诉自己的孤独，她是该后悔的。 “川儿，妈妈不指望你原谅我，我只是希望你不要从蹈覆辙，做出妈妈那样后悔的事情，爱一个人就和她相守一生，不要花心，这点千万不要学你爸爸。” 听着老太太语重心长的话，秦川知道母亲接着又要说啥了，她开始讲述他和她的故事，每次伤心的时候都会想起那些曾经的美好，曾经的快乐，曾经的拥有，可是现在她除了一身病痛，什么也没有了。也不是，她还有自己，秦川理解妈妈的伤痛。 “妈妈，我周末给你带个女孩回来好吧。”秦川说完了觉得有点不靠谱，她会跟自己来么，自己怎么就这么唐突地跟母亲说。这招保证好使，母亲的注意力开始转移到秦川身上，忘记了诉苦了。 “什么样子的女孩子？漂亮么？那里上的学？”妈妈跟着问他好几个问题。秦川想这下更坏了，老太太又没完了。 “妈妈，您是选职员呢，还是选王妃呢，还有标准呢，明天您写好了，看有几条规定，我在网上照着给您找一个合格的回来，给您当儿媳妇。”秦川跟妈妈这么一说，妈妈立刻就不说话了。她真怕儿子被逼急了去找个网恋的女神经病。 秦川知道父亲的投资开始打款了，把大娘急疯了，显然他们怕父亲把财产转移给自己的，自己也没想要他的钱，只是要他投资而已，至于么，还来兴师问罪来了。 吕总回到家里，把女儿一通教训，至于老婆也没给好脸色，老头很纳闷，自己第一笔款刚打过去，他们就知道了，为什么呢？公司他们派了卧底了？ 吕总打了电话问秦川他的母亲怎样了，秦川客气的告诉他好多了，希望他能跟家里解释一下，自己不会贪图他的钱的，投给公司的都会挣回去的。 母亲吃完药睡着了，秦川躺在床上数星星，他的心里乱极了，这样的家庭，他很想尽快脱离这里。可是还有母亲，自己也想买个小房子像亮子那样生活，可是妈妈的身体不能那样的。现在有父亲给母亲雇的私人医生和保姆，经过一段时间精心地伺候，母亲的病情缓解很多了。 夜深了，拿起电话，没有来电，也没有信息，吴丹真是把自己当空气了，而且她竟然在和自己吻过之后，会说那样的话，真是气死人了。 自己虽然不是豪门长大，也不是没见过女人，也偶儿去酒吧约会过美女，尽管那是在美国的生活方式，回国后自己还是很洁身自好的。 他发现国内的有些女孩子比较有功利性，自己也去酒吧玩过，也曾一掷千金买醉过，可是那时的感觉就是发泄并没有快乐，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激动过，也没有哪个女人让自己如此的心痛过，自己已经真的爱上了这个成熟有魅力的吴丹了。 可是，这个女人真的好复杂，跟初恋有儿子，跟前夫生儿子，还有个情人牵扯其中，这些都是真的么，还是她在吓唬自己呢。 渐渐地他亦入梦，在梦中都是她睡眼朦胧的样子，可以拥着她，自由地吻着她的红唇，那个梦真是很美，秦川梦里都笑出了声。 这时的吴丹也是彻夜难眠的，自己对柳枫思念让人心很痛的，儿子也想这个人，可是人家是有婚姻的人，茹娅又病着，自己不应该毫无目的的等待着等不来的人，也许自己该接受秦川的，想着想着吴丹睡着了，梦里还是柳枫无休止的纠缠，自己真的要被他折磨疯了。 亮子发现秦川在吕总的心里很重要，吕总似乎想要秦川做大，自己做二，亮子心里不是很舒服，但是为了公司的发展，也许自己该让一步的。 和吕总谈了很久，亮子渐渐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是不知道秦川是怎么想的，自己决定明天跟秦川好好聊聊，关于他的底细自己不太了解，于是想起来自己的高中同学刘明，他现在吕总的公司做会计，自己可以通过他了解一下这个人。 打了电话，刘明一看是王亮有情，自己赶紧屁颠地赶来了，哥俩找个酒店定个包间，边喝边聊着。 “亮子，你大学的专业不是机械电子什么的，你咋做老板了？”对于亮子的华丽转身，刘明有些疑问。 “哥是被逼上梁山的，自己开始也是售楼发传单的。”想起那时的经历，亮子很有感触的。 “你找我不只是诉苦的吧，还有什么重要的内容？”会计就是聪明。 “那个秦川你认识不？他跟吕总什么关系呢？”直接进入正题。 “那你算问着了，他是吕总的儿子，不过是外室生的。”刘明很确定地说。 亮子一下就明白了，吕总为什么有意让秦川做董事长了，这个是儿子啊，什么外室生的，不就是小三的孩子么，亮子从心里开始觉的别扭了。 “哥，你听我说，那个秦川不太搭理吕总，听说给你打钱的事，财务主管都告诉吕太太了，这个他家不知道要打啥样呢。财务老总是吕太太的表兄。”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家这么复杂的。”亮子算是服了，听着都头疼了。 “他妈妈得了癌症，才回国的，那个秦川不认吕总的，从来不叫爸爸的，好像关系没那么好的。”刘明说。 “还不好啊，要多少钱都给，还给他争取主动权的。”亮子说。 “哥，秦川是个怪人，也不跟谁谈恋爱，也不交朋友，很孤独的，我开始以为他清高，其实他是自卑的，因为自己的身份。”刘明解释着。 “我知道了，谢谢你了，哥们以后有啥事就打电话找我，好使的，咱东北爷们说话算数的。”亮子是个仗义的人。 俩人没喝酒，聊了一会天。刘明说让亮子给自己留意个小房子，也想把父母接过来住，北京买不起了，就在燕郊也给父母置办个小屋，自己也方便去照顾。亮子说没问题，你等着哥回去给你琢磨琢磨。 俩人分手后，亮子去了新的售楼中心，没有看到秦川，他们说他来过了，又走了，这个哥们去哪里了呢，他父亲的第一笔钱都进来了。想打电话找他，觉得不好，还是明天再说吧。他就在那里看着他们把新房子收拾干净了，准备明天去把东西搬过来再说。 下班回到家，看到媳妇身怀六甲还勤劳地给自己准备好饭菜，亮子很是感动的。自己想起来给她买了钻戒的，就是想等到情人节再送给她，可是没忍住，吃完饭奶奶看电视呢，他给媳妇使眼色俩人进了卧室，奶奶看到了就喊“轻点折腾，别碰坏我的孙子。” 这老太太，啥事都管着，亮子无奈地吐了吐舌头，给媳妇做了个鬼脸。 “媳妇，今天我给你买礼物了，你怎样谢我啊？”亮子还没给人东西就开始谈条件。 “我不要礼物了，你让我消停会就行。”媳妇到是实在，她知道亮子要什么的。 “你确定不要了，我可送给别的美女了，这么好看给谁呢。”亮子掏出钻戒，自己打开欣赏着。 “给我看看，是不是真的，你不会拿玻璃的来骗我吧？”媳妇伸手拿来了。 “怎样好看吧，够大吧，不够老公再给你换一个。”亮子凑过来从后面搂着媳妇。 “还行吧，太大了不好看，这个就很好，是真的吧，你不会去小摊淘的吧？”媳妇故意逗着亮子的。 “诶呀，我去，你亮哥马上就是上市公司大老板了，你太小看我了。”亮子一边说一边手不老实地开始活动了。 “别累坏我孙子。”奶奶的声音有又传进来。 媳妇赶紧戴上戒指推开亮子出去陪奶奶看电视了，亮子挤眉弄眼地她也不回来。 想着很久没看到丹了，她那天说儿子有病了，不知道好没有，想着自己去看看有点不方便，天太晚了，他知道丹的父母不在家的。就打个电话吧。 “丹丹，孩子感冒好了吗？”电话响了半天，丹才接起来，她再给儿子洗澡。 “亮子哥，我给球球洗澡呢，好多了，没事了，您不用担心了。” “那你快去洗吧，孩子刚好，再给冻感冒了。”亮子赶紧说完撩了电话。 很无聊的亮子想起了柳枫，他怎么样了，过得好吗，自己因为丹的事情不理他了，好兄弟都没得做了。想打个电话问一下，觉得没有面子，当初是自己不理人家的。媳妇和奶娘电视看得很高兴的，奶奶喜欢编剧，没看多少就开始乱编了。人说编剧的是疯子，看剧的是傻子。两个大傻子笑怎么就那么开心的。 亮子去书房开始干自己的活，查资料看装修书籍，自己在网上买了许多这方面的书，干这行就得了解这个行业的事情。他很聪明的很快就懂了秦川为什么建议搞装修，这里的学问和大，利润也很高，但是做好了也要研究研究的。 “孙媳妇差不多先去休息吧，奶奶自己看就行。在累坏我孙子。”奶奶看着打着瞌睡的孙媳妇说。 她迷糊地回了卧室，从怀孕后，自己就是贪睡贪吃，已经胖了20斤了，亮子还说太瘦的，还真是没法活了。 看亮子在书房干活，她去给他热杯牛奶送过去。 “老公，我先睡觉了，你也早点别累着了，把牛奶先喝了吧。” “好的媳妇，我就过来了，等我啊。”听说媳妇睡觉去了，亮子的小眼睛就瞪圆了，赶紧洗洗去找媳妇了。 自从媳妇怀孕后，奶奶就不让他们同房过勤，看着亮子怕伤了她的孙子，这都六个月了，老打击亮子，没事老说亮子的不好，让他少碰媳妇，可是不到三十岁的大老爷们，也不能总憋着吧。 搂着媳妇的亮子很满足很惬意，还在赞美媳妇的丰腴。 “媳妇，你一点都不胖，你还应该再胖点的。” “你觉得多胖你认为最美，像猪八戒一样胖乎乎的就好了。” “也不是胖乎乎的就好，就是我媳妇这种胖才是好的。” “那生完孩子瘦不回去怎么办，你不会嫌弃我吧？” “怎么会呢，你不管胖瘦都是最美的。”亮子的嘴抹蜜了。 “媳妇你说这个是男孩的话，咱再要个女孩呗。”商量着。 “一个都要了我的命了，还生一个啊，亮子你就是想让我成生孩子机器的。”她也想有自己的工作，也想实现自己的价值。这么快就成了生孩子的机器了，她不喜欢亮子了。 自己想出去洗洗不再理他了，可是被他抱着肩膀，有感使劲。 “你别想逃出我的魔掌，过来老公看看你的小脸子有酸了吧。”亮子知道她不高兴了。 “媳妇，你看一个孩子多孤单寂寞啊，回头真的给儿子再生个小妹妹的。”亮子还再逗着她。 “你快滚吧，我真受不了你了，我喘不过气来了，快点扶我起来。”在床上窝着有点喘气不畅通了。 亮子吓得赶紧把媳妇扶起来，去给她倒杯水，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好像个犯错的孩子。 喝了点水她觉得好多了，自己去洗手间洗洗，亮子很细心的，卫生间的地上都铺着防滑的地垫。洗好回来时发现亮子已经睡着了。 “你就是个猪八戒，能吃能睡的。”看着亮子陪客户喝酒吃饭微微翘起的啤酒肚，她给他盖好被子，自己也躺下准备睡了。 “媳妇，我是猴哥，你是猪八戒的。”亮子的手打过来有搂着媳妇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亮子去公司见到了回来取东西的秦川，他找他对了一下工作思路，秦川基本都听亮子的，这个理科高材生没学过销售和经济学科，可是他的头脑很聪明，他自己看的书比那些上大学学商科的人学的都多，他的思维不会比这个美国回来的MBA逊色。 “秦川，晚上咱俩吃点饭喝点酒聊聊吧，一起工作很久了，哥俩都没机会单独唠唠。”亮子说。 “好的，王总，在哪里你看合适，我下班过去找你，地址发到我的手机里吧。”秦川急着回燕郊，他今天还没看到吴丹和他儿子，自己想中午带他们去吃好吃的。 “好啊，你开车慢点，晚上我们就去燕郊喝吧。”亮子很爽快的。 匆匆赶回新的售楼处，员工们已经把东西都运回来了，都在有条不紊地收拾东西，秦川有把下一步工作安排下去，派人去设计广告，印传单，等等很多工作，都安排好了已经是中午了，然他们定了盒饭，自己出来去了吴丹家。 听到敲门声，球球赶紧跑过去，开门够不着就搬个小凳子站在上面，自己挺会想办法的。 “秦爸爸好！球球想你了。”孩子看见他就要扑过来。 “等一下宝贝，爸爸的外套凉，等我脱了再来抱你的。”秦川的细心是没说的。 秦川抱起球球，孩子贴着他的脸“好凉啊，爸爸的脸冻了吧。”孩子用小手给他揉着，俩人亲人地交流着。吴丹已经做好饭了，好像猜到他会来的，还多做了一个菜，是红烧肉，这个儿子很喜欢吃的，其实是给球球特意做的。 “秦总，您吃过饭了么？没吃的话就一起来吃吧。”丹客气地说，不带一点感情。 “秦爸爸，我们去洗手吃饭吧。”球球拉着他去洗手间。 两个孩子在洗手间洗个手还磨蹭了半天，终于出来了，三人坐在一起吃饭，丹有点尴尬，两个男人没觉得什么，不怎么理她，还再讨论者动画片的角色，秦川居然都知道那些，他也喜欢看动画片，有点自闭的孩子，自己爱玩的就是画小人和看动画片，秦川曾经想学画动画的，妈妈反对才放弃了。 “球球吃点蔬菜，不能光吃肉啊。”秦川发现孩子有点挑食的。 “我不喜欢菜叶，脏了吧唧的。”球球说。 “这不好的，菜叶有营养的，它有长大个用的维生素，你想长大个么，像我这么高的话就要多吃蔬菜了。”秦川说着夹了很多的菜叶开始吃起来，说实话他从小就不太喜欢吃蔬菜的，尤其是菠菜。 球球看着他吃得很香的样子，也就跟着学吃蔬菜了，人们说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孩子的榜样就是父亲，父亲的一举一动都是儿子的榜样，有些东西不是教的，是耳濡目染学会的。 吃过饭和秦川又玩了一会，孩子睡午觉了，秦川也准备走了，他不怎么看正眼吴丹，就是跟儿子玩的时候会偷地瞄她一眼，今天吴丹穿了件米色羊绒衫，黑色的弹力裤，居家很随意的打扮，头发编了一个辫子懒散地搭在前面，脸上都是素颜，整个人都是慵懒的样子，对自己也不怎么搭理，就是坐在边上看着他和儿子玩，不参与其中，也不表态什么。 站在玄关恭敬地送他出门。 “秦总您慢走，注意看车慢点，下雪路滑，再见！”冷漠的眼神看得让人心很凉的。 秦川的眼睛看着别处，也没说话，自己匆匆地出了吴丹的家。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呢，不是喜欢她么，为什么也是这么假装无视她的存在。 怎样能和她开始？如何她才能对自己开启心扉呢？秦川带着苦恼又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