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暗时刻 第28章　　旋风儿，初登场1

姜肃维连忙制止，“好了。我知道，一定很有趣，但我赶时间。请妳帮我转告阎罗王，姜肃维已到。” 姜肃维的背脊冷汗直流…… 那女的将苍白的手摀住嘴巴笑道：“呵呵呵。我的舌头很长很长，可以让你非常的快乐要不要试一下？” 姜肃维装作冷静的说：“不用了……” 姜肃维一股作噁快涌上食道，暗想：“她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只顾讲她的舌头……” 那女的指著前方道：“小冥这就去告诉阎罗王。往前方大厅楼梯往上走，阎罗王在最顶端的“阎王府”等待著您的光临。” 姜肃维冷到不行，在心裡暗骂：“我不是来观光的，要不是那个什麼转生术……不行，為了欣蓴……我得為爱走天涯。 想到这裡，姜肃维不禁暗暗叫苦，毕竟他走的“天涯”跟别人不一样，他面对的是一堆令人胆颤心惊的妖魔鬼怪、鬼魅魍魎。不知道汀？夜秘那边如何了？不过一定比我的好上百倍，我為什麼要承受这样的苦啊！我的天！ 姜肃维突然想到风呈乐讲的一句话：“天降斯人於大任矣，必将劳其筋骨、苦其心志、痛其髮肤。” 虽然这句话的确是儒家孟子说过的话，但是有些微的不同，经过风呈乐口中胡乱一唸，便有另一番风味。 想到这斯，姜肃维的心又再次盪到谷底……风呈乐早就已经走火入魔了……该怎麼救他？真的救无可救？ 前方的冥城大厅看起来相当的宽敞，如一片神木林高耸而宽大，让人目不转睛，楼梯蜿蜒而上，每道岔路似乎通向不同的地方，楼梯大到姜肃维每爬一阶，都要费上许多的力气，好似巨人的阶梯，陡峭而高耸。大厅裡只有几把火把的火光点缀著，著实看不清楚大厅内的摆设，姜肃维往上一看竟是一望无际的黑暗。 霎时，出现了一个骷髏……走路时还有骷嚕骷嚕的声响，骷髏用无眼球的眼窝看著姜肃维说：“往前走姜公子，由贱僕替您带路。若不跟我走，等等掉到陷阱中，那就会很有趣。” 姜肃维点了点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姜肃维突然发现小冥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姜肃维心惊，暗想：“小冥呢？太怪异了！但话说回来，若不跟著这骷髏走，自己还真的没有把握找的到阎罗王。” 第一座楼梯分為左右两座。 冥城大厅极度的灰暗，在有限的光线中，姜肃维吃力的往上一瞧，竟又有十几个岔路等著他…… 姜肃维眼见大厅格局混乱，於是开口询问：“请问这位大哥，所有的人有事来找阎罗王，都是要这样走上去吗？” 骷髏说：“并非所有人都是如此，要看您的事件是否紧急，紧急者可以经由紧急密道通往。” 姜肃维道了声谢谢后，就没再问下去。骷髏往第一座楼梯的右边走，姜肃维注意到左边楼梯的状况，那座楼梯充满了手脚！黏著在楼梯扶桿上，似乎就是那个楼梯的扶桿。 骷髏注意到姜肃维看的方向说：“那裡是通往“西方地狱”的捷径，走错了可是会有很多惊喜等著你～呵呵呵。”骷髏的笑声伴随著上下顎骨的相互撞击声，听的人根本笑不出来。 接著姜肃维不断的跟著骷髏往上走，途中看到几名人物的画像：埃及地狱守护神？阿努比斯、希腊神话中宙斯的弟弟？黑帝斯、圣经中地狱之王？撒旦等，每个表情都极為狰狞，却又带著寒森森的微笑。我向你保证，不管你犯的罪多惊天动地，生前多胆大包天，若送到这几位的面前做审判，你一定马上认罪！ 越是往上爬，路就越来越狭小。姜肃维料想已爬到了中段位置，约莫有十层楼高，狭小的楼梯旁有许多的头髮再飘盪著，也因為楼梯狭小，姜肃维的身体也不得不碰到那些软的像细麵的头髮，他一阵噁心，一阵难受的继续往上爬。 到了十三层左右的地方，楼梯渐渐宽敞，透过骷髏所拿的灯笼光影，可以看到楼梯渐渐从一般砌城的石头，转变成黑色华丽的花岗岩石砖，地板的黑色花岗岩不断的反射可以看到自己走在地板上，雕琢的相当细腻，有些地板还写有一些隶书，用金箔覆盖著，笔势雄劲，任谁都不敢践踏字跡。 最后，来到了第十八层，严格来讲是十八层半，看到了非常宽敞的大门和大厅，地板依然是华丽的花岗岩，大厅的两旁的墙是由许多的骷髏所堆砌而成的，每个骷髏似乎都带著令人寒噤的笑容，前方带路的骷髏递给姜肃维内臟皮做成的灯笼，说：“前方就是阎罗王的圣殿，请往前走，到大门前说明您是谁、您的来歷。贱僕先行离开。” 说完带路的骷髏往右边一跑又一蹬，撞向右边的墙壁，接著姜肃维听到墙壁发出关节错位的声响，心头先是一惊，尔后发现那位骷髏奴僕已经和其他骷髏融為一体，成為“墙壁上的一员”了。 姜肃维已濒临精神崩溃的边缘，心想：“我的天！谁可以告诉我这什麼鬼地方？对啊！这裡是地狱。”想到这裡姜肃维又开始自嘲了起来，“这裡就是地狱啊！还什麼鬼地方！这裡就是“鬼待的地方”！！！” 姜肃维定了神，轻吐一口气，而后缓缓的走到大门口大喊：“我是姜肃维，来进行转生术。有请阎罗王开门会客。” 一个极為深沉的声音，传递的相当远而清晰，缓缓的回应：“请进。” 碰！约六公尺的大门缓缓打开，门上的灰尘缓缓飘动，姜肃维咳了几咳，随著大门往内开啟，灰尘渐渐散落，视线逐渐清晰，他看到几位熟悉的人物：宁三益、他的妈妈、拿著令牌的黑白无常。 黑白无常站在自己的妈妈身边看管著，似乎马上要定她罪似的。姜妈妈样貌憔悴，满脸污渍的跪倒在地板上，双手被铁鍊銬住，背项插著犯人的令牌，毫无精神的凝视下方的黑色花岗岩，呆滞的看著自己的脸庞。 姜肃维仔细看看坐在三层楼高王座上的阎罗王，长相相当吓人，好似放大版的钟馗，身材魁武，虎背熊腰，圆眼睁大，写丝满布注视著姜肃维，鬍子乱而刚硬，塌鼻混然有劲吐息著。 宁三益身穿儒服和阎罗王有说有笑，好像完全不在乎自己母亲的生死。 姜肃维心裡很不是滋味：“搞什麼！” 姜肃维怒形於色的说：“小鸡！你怎麼在这裡？你不是元神消失了？还有，我母亲被绑著，你怎麼还不救她？” 宁三益看出姜肃维的心思，耐心回话：“姜晚辈什麼话。你没死我当然不会死。阎罗王陛下不会乱抓人，公正无私。待我说完再定论。” 姜肃维说：“我世上最掛念的三个人，其中一人走火入魔，另一个在人间命如危卵，还有一个生死未卜的被绑在这裡，你叫我怎麼冷静？” 宁三益从容的笑说：“你母亲不会有事情的，我已经早你一步来先和阎罗王讨论过了，黑白无常发现生死簿上的名字被人造假写上你妈的名字！显然已经有奸细渗入了冥城，所以“索魂者”才会不受控制的追了上来。目前不知道是谁有这麼大的通天本领？可以在阎罗殿放肆行事， “阎罗王很高兴你能来，并且希望送你一个神兵利器，替祂回凡间斩妖除魔。我们刚刚就是在讨论你，虽忧虑目前的情况，但也些许欢喜。” 姜肃维冷静思考后，觉得宁三益说的颇為清晰有道理，问：“那為什麼我妈妈还被绑著？” 宁三益回说：“因為阎罗王想要考验你！看你有没有办法通过阎王府的考验，救回你母亲。” “等等！我妈妈不是被栽赃，為什麼还要“救她”？” “不知道汝有没听过古代的“目莲救母”的故事，故事的概要是目莲下地狱救出被冤枉的母亲。” “当然有！只是这跟我母亲有何关联？” 宁三益点点头说：“当然有！无惑也！抓错人是抓错人，可是凡人还是要顾阎王府的顏面，好歹冥城的眾人都是神祇，抓错人面子往哪摆？所以冥城想出一个办法：『如果能让凡人下地狱救母亲，通过地狱的考验，一来，凡间将流传圣人的故事，二来，地狱也可以宣传他们用刑的可怕警惕世人，误随性犯滔天大罪，三者，冥城也有台阶下。』” 宁三益接著说：“阎罗王同样希望你以“救母”的名义，行“转生”之实。同当时的目莲小和尚一样。” 阎罗王看起来一点都不开心，但声音却很开心，实在很冲突，阎罗王用他浑厚有力的嗓子朗声笑道：“事不迟宜，马上开始。考验分為四关：『一、机关、二、胆识、三、命运、四、无法公开。』準备好了吗？不需要说明即刻实行。” 姜肃维被祂的声音震得震耳欲聋，有些耳鸣的回答：“可以。” 阎罗王命道：“三益你可以在考验中协助姜兄到第三关。” 宁三益拱手道：“遵命。” 无法公开到底是什麼…姜肃维哪敢多问！虽然他真的很想问…… 经过一番犹豫后，姜肃维搔著头走到阎罗王所指的考验门门口。黑白无常站在门口监视著这一切，预防舞弊、动乱发生。 姜肃维暗骂：“我的天啊！祂们俩的舌头比小冥还长。” 宁三益走到姜肃维身侧，看著姜肃维说道：“吾与您同在。” 姜肃维朝自己的妈妈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阎罗王宣佈：“考验即刻开始，望君转生復始。” 第一关：机关。 房裡有许多的机关，但对生平练“跑酷”的姜肃维来说，怎麼会不知晓“躲”的技术！ 宁三益一喷烟变成小鸡说：“需要帮忙吗？” 小鸡飘在空中关切的问著。 姜肃维说：“不用！小菜一碟。” 说完往前冲去，一个前扑，躲开了在上方左右摇晃的刀斧，接著一个右跃，躲开了左边刺来诸多尖刺，再往前疾跑，反应快速的低头躲过突然出现的流星锤，大颗的流星锤往后消失，随即摇盪了回来，準备打向姜肃维的背项，而前方是一个断崖，姜肃维的双脚沿著墙壁，奔跑了过去，也就是传说中的“走壁”！ 到了对面的平台后，机敏的姜肃维听到地板的声响，马上往上一跃，刚好有绳子绑在樑上，姜肃维抓著绳子，下方尖刺往上刺了出来，险些刺到姜肃维的臀及脚，姜肃维也不是省油的灯，旋即往前一盪，盪到另一樑木上，但下方又是另一个悬崖，姜肃维急抓著梁木，仅用臂力的往前前进，姜肃维快速前进一百公尺到达下一个平台。 前方突然射出许多的弓箭，姜肃维用人超越体极限的姿势，身体扭得不成人形，犹如被丢在空中捲曲的蚯蚓，侧身闪过不断射出的弓箭，双手拿出苦无，砍掉将要射至面前的羽箭，闪躲、击落、前冲，结束了弓箭的射击。 弹指间，上下前后左右的暗针，不断的激射而出，姜肃维留下一滴汗，那滴汗滴在地板的剎那间，姜肃维运用毕生所学，做出极限的反应及判断力。后跃、前跳、测滚、下趴、或连跳带转，躲过大部分暗针的攻击，身上却还是留下两道擦伤，一道是在手臂、一道在膝盖。 第一关通过。 “待休息足够，可前往下一关” 阎罗王在考验门外说著，声音使房间的灰尘、碎石不断洒落。 五分鐘后，姜肃维往第二关的方向前进。 第二关：胆识。 一进去前方出现许多像小冥的女孩……伸出了舌头……想要舔向姜肃维…… 我的天啊……这关是想害死谁？ 所有穿著白衣服的女人，脸越来越狰狞，有些眼珠还掉到了地上…… 靠！太多了没办法对付，姜肃维不断射出刚刚从阎罗王那拿来的苦无。 吭吭吭！一声声射在花岗岩地板的金属反弹声，让姜肃维不禁怀疑自己的準度退步了？ 小鸡提醒：“冷静！那是幻术！伤不到你的！” 姜肃维身上缠了数百条的舌头说：“可是很痛苦……” “面对你心裡的黑暗，别过於压抑，稳住你的内力。” 说完姜肃维盘腿而坐，虽然姜肃维很少在练内功，但只要练过跟武术有关的武功，就会有一定程度的内力。 小鸡说：“我用『心法转移』将我三百年苦苦等待时，修行的内力借给你，同『冥气入体』无法坚持太久，接下来靠你自己的内心，切记临危不乱，纵使看到千军万马，也要冷静应对这一切，才能使你的能力更上一层楼。” 姜肃维点了点头，小鸡可以看见他额头上的汗水汩汩滑坠落。小鸡马上使用了『心法转移』一道金黄色的光芒围绕在姜肃维身边，随即姜肃维感到内力充沛，抵御掉了大部分的幻觉。 考验的房间顿时空空如也，只剩下穿著儒服的宁三益回復人形站在一旁休息。 小鸡意味深藏的说著：“小心了接下来才是可怕的开始……我只能帮到这裡……” 姜肃维冷静的看著前方，他突然看到万马奔腾，正冲向他的正前方，每匹马上面坐著一位姜妈妈，只是姜妈妈看起来很可怕，有的没有头、有的器官错位、眼睛长在胸口、脚和手位置互换、胸口长出许多嘴巴及舌头等……每一个都恶狠狠的盯著姜肃维看，姜肃维告诉自己这些都是“沿途风光”，别忘了自己救欣蓴、救世界的心愿、和翔翼的兄弟们的约定，他慢慢的想起他的“本地风光”不断的运气用内功抵御沁进身体裡的冷冽，紧闭双眼，接著又是一片寧静。 现在连闭眼睛都会看到东西了，这画面比刚刚的画面还要正常，但一定比刚刚的画面可怕。 他看到张圆圆拉著欣蓴，两人有说有笑，并且互相伸出舌头互舔…… 两人将衣服一件件退去，不著寸缕的在湖边戏水，突然后方出现了胡威，一丝不掛的胡威，搔弄著他令人作噁的阳具，他嘴角笑容的弧度，令人生怯，他朝张圆圆和欣蓴走去，并且意图与她们俩交媾……三个人的肉体黏成一团，牵丝、液体的交换、肉慾的展现、淫荡的呻吟、享受的喘息，一切表露无遗的充斥著姜肃维的五识：“视听嗅味触。” 姜肃维快冷静不下来，他几乎要撑不住要站起来时，小鸡又提醒他：“别忘了你有第六识、第七识、第八识，你站起来内功就被破了。” 小鸡知道姜肃维会问问题，抢著继续说：“第六识：『俗称的第六感』、第七识：『脑干；亦或指你的习惯或潜意识』、第八识：『综合前方七识的识，称為第八识；亦或指你的灵魂』。这些根据《宗镜录》、《大乘五蕴论》得知，至於细节三益多说无益，只会让你头昏眼花，佛经广泛远大、门派多枝，定义随君随缘，三益仅提出精髓及个人浅见，但修行在个人。” 接著姜肃维仔细思考，若要打破这些幻觉光靠内力与冷静还不够，还得靠第七识：潜意识的话…… 想著想著姜肃维知道要让自己进入半睡半醒的恍惚状态，才能发挥出真正的第七识能力，先让自己分不清楚真假，才真的看的出所谓的真假。见山还是山的道理就是在此啊！ 接著姜肃维半睡半醒的听到欣蓴被抽插的很欢愉，但也听到自己心裡纯正的自我所说的话：“放轻鬆，你可以分辨的……”姜肃维慢慢的感受到自己身体变成没穿衣服，张圆圆和欣蓴推开胡威离自己越来越近，身体不断的被她们抚摸著、吸允著、含舔著，但她们越是激烈的刺激姜肃维，姜肃维越是清醒的感受到自己灵魂最深处的声音，他知道第八识与第六识已经出现了，直觉告诉自己：“会回去的。” 后来，他很清楚的看到一道光，一道目标之门，听到自己的声音说：“成功、保护欣蓴、救回被冤枉的妈妈、一定回去遵守男人间的约定、救回自己的人生。” 姜肃维醒了，宁小鸡的鸡嘴在他耳边说话，看来已恢復小鸡貌：“醒啦？用到第八识耗费君不少心神吧？其实，我们日常生活常常用到，只是缺乏练习，所以会感受到累矣。” 姜肃维暗觉不对，马上问：“我睡了多久？” “两个小时，如何？不赶时间矣！” “话虽然这麼讲，但我还是得早些回去！” “早些回去也是可以。但君已经比预定的时间快很多了。” 姜肃维不搭理小鸡直奔到下一关：“命运” 一把黑色长弓飘扬在金光中。 阎罗王隔著好几道墙声音依然清晰如旁的说：“拿起它就通过。” 长弓上方有四个金字匾额：“物归原主” 姜肃维心惊：“难道说我就是这把长弓的主人？” 仔细一看这把长弓雕琢细緻，长弓的上下边界有著黑色的狗头，上下狗嘴咬著弓弦。弓身上，上下雕琢两隻上下对称的狗头人身像。长弓长度约1．3公尺，算是一把相当长的巨弓。 小鸡惊讶的说：“阿努比斯神弓！埃及地狱之神所亲手打造的神弓，阎罗王赐给你不算是考验，是恩典，赶紧收下。” 姜肃维点点头，抢身向前：“好。” 姜肃维一走上台阶，手握住长弓，却拿不下来……… 姜肃维心吓到：“我不是原主？” 小鸡同样心惊：“阎罗王岂会戏君尔？” 姜肃维经过前一两关的考验，内在的稳定程度受到一定程度的激发，心的抗压性顿时进步许多，自动冷静下来，退回原地，盘腿而坐。 运气使内力循环而生，缓缓的思考，小鸡则是在一旁适时给予一些建议。 姜肃维仔细思量：“到底哪裡出了问题？关卡没过？不对！若没过阎罗王不会宣布下一关的讯息。这绝对也是考验之一！我得仔细想想。” 姜肃维越想越复杂但就是没有一个头绪，小鸡更是摸不著阎罗王的考验哪裡出了问题？ 慢慢的一个小时过去了。 小鸡皱眉说：“肃维，会不会是前面考验中间出了什麼问题？” 姜肃维摇摇头说：“应该不会，依我看那把弓不一定是我的。” “如果不是你的阎罗王干嘛放在那边？想要玩弄你？这不是祂的作风！” 姜肃维突然睁开一隻眼兴奋的说：“我知道了！如果匾额上的“物归原主”是正确的话这一切就有道理了！” 小鸡焦急的回答：“怎麼说！” “那把弓的确不是“我的”。”姜肃维眼神充满了篤定。 小鸡鸡头歪一边的说：“那是谁的？我的？” “不可能。神将依附本体，就是属於本体，所以本身的所有能力也归“本体所有”。也就是说，你的也是我的，不是吗？” “没错。” “那把弓真的不是“我的”！”姜肃维又狂奔向下一关！ “君要冷静啊！”小鸡在后面飞追著。 冷不防的第四关大门為姜肃维大开！ 姜肃维嘴角露出了笑容：“那把弓“不是我的”。” 笑著走了进去。 小鸡快被姜肃维搞糊涂了！连住在姜肃维心裡的小鸡也搞不清楚他下一步的想法。 小鸡说：“君自己小心，吾只能陪汝到这斯。” 小鸡看著兴奋冲进下一关卡的姜肃维内心焦急，又自言自语的说：“為什麼汝直说“此弓非汝弓？”” 其实，姜肃维经过前面两关，“速度和心理强健程度”绝对有大幅度的提升。但是绝对不是姜肃维进步的太快，偷偷练什麼“神奇的心法”让小鸡不知道姜肃维心裡的想法，而是阎罗王希望小鸡连给予姜肃维“建议的机会”都没有，也就是“作弊”，所以“暂时切断”了姜肃维和小鸡的心灵联繫。 想到这节，小鸡就了解了。 一切的谜底只待姜肃维回来就会有答案！ 小鸡默默的变回儒服人形席地而坐，等著。 第四关：无法公开。 姜肃维不知道会有什麼东西出现，攻击或惊吓他。只能不断的提高警觉。 阎罗王又发出大雄鐘的声响：“不愧是“天命之人”，可以破解吾所设的谜题，考验即刻开始。接招了。” 出现了。 风呈乐…… 我的天…… 风呈乐邪笑：“敢不敢杀你自己的师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