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暗时刻 第36章　　靖国神社的秘密1

张圆圆打从心底告诉自己：“我才不要死在这裡！” 须臾，门一打开，张圆圆想也不想地拿起地上碎裂的玻璃想要插向“入侵”更衣间的“模特儿”头部，正当玻璃尖处要没入“模特儿”头部时，那个“模特儿”瞬时出现在张圆圆的头顶上方，站在更衣间的隔间板上，低头看著她…… 那个“模特儿”怎麼长的这麼像“姜肃维”那混蛋…… 姜肃维摸摸身旁的小鸡，淡笑：“近来可好？一样盛气凌人？” 张圆圆此刻才了解状况：“浑蛋！我不用你救！我可以靠自己……”再次都是张圆圆的辱骂声…… 碎裂的模特儿们，静静地躺在地上，有些模特儿脸没崩坏，依然带著微笑。 这些微笑，让充满红色液体的百货中心，充满怪异…… 还充满了新鲜的尸体…… 姜肃维大致了解刚刚的张圆圆的状况，回应：“好。妳需要休息，以前的事情先放一边吧！我先带妳到安全的地方。” 张圆圆提问：“為什麼你这麼的有信念？这麼轻鬆的站在这？” 姜肃维看著仍坐在地上，腿软到站不起来的张圆圆，轻轻的嘆了口气坐了下来。小鸡此时在天花板上的灯饰上瞭观百货的情况。 姜肃维坐在张圆圆身侧，“因為，我知道人性虽然『本善恶』，但是若妳一昧的想要报仇，而失去了自我，不仅失了人心，也迷失了自己，带著“仇恨的妳”没有爱，那怎麼会快乐呢？快乐有很大一部分是建立在爱上面……”姜肃维开始说起他和欣蓴的故事，其中当然也提到如何通过冥城的试炼、打败自己的师父、欣蓴的过去等…… 张圆圆听得一愣一愣的，显然对这些故事有些入神，待姜肃维说完，她只是盯著百货精品落地窗外的城市灯火通明，不言不语…… 姜肃维等了片刻，打破沉默：“怎麼了？有什麼想法吗？”张圆圆依然不答，姜肃维接著问：“其实，我一直搞不懂，欣蓴这样善良的女孩，跟妳会有什麼样的深仇大恨呢？” 张圆圆先是冷哼一声，后哭了出来，泪水虽无声的滑落，但姜肃维看得出她内心伤心至极，她好像是在回忆过去的回忆道：“其实是有原因的，老天真爱捉弄人！我真不知道她那浑蛋有这样的经歷──”她讲到此，先是冷笑又是气愤，旁边某一尸体抖了一下，应该只是神经未完全死透的颤抖，真讽刺的一抖── 她继续稳住情绪，说道：“我记得那天是这样的，欣蓴救了妳的爸爸，对吧？”讲到此处，张圆圆的泪水有些难以抑制的不断掉落……有那麼一阵子她都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只是不断的哽噎…… 姜肃维只是静静的听著，因為姜肃维知道张圆圆是个聪明人，一定会自己想通的，一定会── 让她自己想整理一下情绪吧！ 很少看到张圆圆讲话这麼冷静，除了之前对胡威諂媚的表现之外…… 姜肃维暗想：“我想是很重要的人吧。” 突然不知何原因，防火的洒水器失灵，水洒在张、姜两人的身上，但两人似乎无所动的坐在原地，想必是刚刚发生打斗所造成的故障…… 呆坐在地上的两人，任凭水滴浸湿於身，两眼空洞的张圆圆终於开口了，嘴角还带著一丝不屑。 对！不屑，不屑老天爷命运的安排。 张圆圆语出惊人的事实，连站在灯饰上的小鸡都跳了一下，她冷冷语道：“那年追杀你爸爸的西装男子，就是我爸爸……” 姜肃维感到一阵晕眩，险些失去意识…… 难道── 张圆圆看穿姜肃维脸上的心事，“所以不用问我為什麼我那麼痛恨欣蓴了！因為，那天她救了你的爸爸，我拉著爸爸时……他就……”说到这段落，张圆圆终於忍不住偽装的倔强，用右手封住嘴，泣声不已…… 命运真爱捉弄人── 但张圆圆那强硬的性格告诉她，一定要勇敢的说完那天发生的事实，语带微哽：“那天他就……他就……喝……喝……被燎火帮的角头给……给……处决了……因為没有……达成老大交代的任务……”到此，她在也忍不住藏在心中已久的痛，放下所有的顾忌，泣不成声……姜肃维听到这样的事实只能在旁边不语，因為命运的难揣而不语。 弔诡的事情发生了，百货公司中响应节能减碳的手扶梯突然动了起来…… 小鸡注意看了那个方向，随即鬆了一口气，并未对姜肃维警示什麼。 姜肃维当然也注意到了，他看到那人随手扶梯往上移动的髮型相当好辨认，姜肃维立即看出他是谁了，自己人── 这人物是在姜肃维转生成功后，透过藺允翔介绍认识的，一位跟张圆圆爸爸背景一样，是黑道……只是帮派不一样，是秉持著“浩然之道”的莲水帮。 姜肃维苦苦一笑，尔后看著张圆圆，老天真会玩弄她啊……先别告诉她那人是黑道為妙…… 那人在移动的手扶梯上开口说道：“楼下的都解决了，但人都死透，其他楼层我的兄弟们正在解决。这位小姐是倖存者吗？”此人看起来颇為斯文，他的手不断的在口袋翻找什麼？可能是菸盒。头髮右侧边剃掉可见头皮，没剃掉的头髮从右往左梳，长长的留到左边，还盖住左面的眼睛，但他似乎故意侧著头盖住自己的左眼。右边露出来的眼似乎两眼无神，整身穿著黑帮会大哥会穿的标準服装：黑西装外套、黑西装裤、黑花雕鞋、白衬衫，身高偏高，肩颈肌肉线条偏明显，但不算太壮。 但若你被他斯文的一面所骗…… 你就得小心了，因為他狠起来绝对不是你能想像的程度── 姜肃维轻点头，“没错，她，我认识，我们曾经共事。” 那人疑惑的说：“是因為受惊吓而难过？”此时，他拿出方巾擦擦鼻下人中的位置，这是他的习惯动作，并非真的嘴脏了。 姜肃维只是摇摇头，未做回应。 那人面无表情的步向张圆圆，端详著她，头侧著一边拿出烟想要点著，打火机的火不断的熄灭，天花板上的人工雨并未停止，但他彷彿没有感觉一样……他依然想要抽一口烟…… 他妈的，连抽根菸都不行，他偷骂。 这人明明知道天花板在喷水，却还执拗要抽，是有多爱抽？ “女孩，我认得妳，十几年前妳爸爸放了个笨蛋，被杀了，那时我在场。”那人叼著菸，说出一句冷冷的事实。 “什麼？你怎麼知道我是谁的女儿？你怎麼知道我是谁？”张圆圆惊呼。 “我那时候目睹全程的经过，我只觉得可笑……”他开始说著刺耳的话语，露出本性。 “你说什麼？你这混蛋！信不信我……”说到此刻，姜肃维把张圆圆的嘴摀住摇了摇头。 “他讲话本来就如此，但无恶意，我爸爸也被他辱骂过……”姜肃维在张圆圆耳畔低声道。张圆圆纵使无法控制住情绪，但心裡也一丝丝觉得奇怪，為什麼姜肃维替这种不留口德的人说话？他骂的是你的爸爸！ “哎呀！废物的爸爸生出废物女儿！”那人满不在乎的收起了菸，睥睨美艷的怒容。 “放开我！我再也受不了这傢伙了！一见面就说这种屁话！”张圆圆斥骂著，但因為水拍打地面的声响，所以需很仔细的听她说什麼，才听得清楚她的斥骂。 “好！若觉得自己不是废物！有种来莲水帮，令眾兄弟都愿意听妳的，替你父亲报仇，证明给我看啊！妳敢吗？”那人怒喝的声音与张圆圆根本是天壤地别，整栋楼都可以听到这响彻云霄的怒骂。 这一句话恶狠狠的赏了张圆圆一巴掌，每个字兇残的嵌入她的心中…… 证明？ 好！我证明给你们看！让你们全世界知道我张圆圆不是好惹的！过去的我太可笑了！骗术又怎麼样？遇到危险只是像个小猫一样躲起来，何等软弱？！ “现在的眼神我比较喜欢。”那人讥笑的看著张圆圆瞪大的双目。 “够了！”姜肃维站在两人中间已经窝等很久了，终於有机会插话。 片时，洒水器停了，三人湿漉漉的盯著彼此，一句话也没说，只让脸上的水滴任意的滴落……直到听到“答答”的滴水声，才有人开口…… “孙胥，我知道你是用激将法，但这件事对她相当残酷……”姜肃维说到这被叫孙胥的人打断。 “哼。若我今天谈报仇这种事，轻声细语跟她说话，我就不叫吴孙胥！”那人刻意将头髮更盖住左眼，冷哼一声，撇过头。 “我张圆圆今天倒要看看你以后会不会改名换姓！我答应跟你去莲水帮，但我有一个的条件，你一定要想办法让我变强，强到可以打败你，强到可以证明我有资格报仇，证明给你看！哼！走著瞧！”张圆圆此时的豪语，令在身旁的两位男性、一位神将都不禁暗中讚佩这女人巾幗不让鬚眉的气势。张圆圆说完这句话，后面的更衣间因刚刚的打斗，受到太多的摧残，忽然倒在张圆圆的后方，而她却不為所动的瞪著眼前的说话不留顏面的吴孙胥。 吴孙胥先是笑了一笑，走向手扶梯，缓缓的随著电扶梯的速度往下…… 张圆圆见到吴孙胥的背影比了个中指……回头用右脸侧面招呼张圆圆，斜视著她，而后转回头，暗中露出一边洁白的牙齿窃笑。 在吴孙胥的心中，妳张圆圆已不是女孩── 女人，我等妳！ 留下站在后方不肯认输的张圆圆，咬牙切齿…… 姜肃维在原地摇了摇头，这女人不只脾气暴躁，还喜欢到处结仇，这两人恐怕未来有得吵了！ 此际任意门又出现了，大家应该都可以猜到裡头走出来的那位仁兄会说什麼了！ “小鸡鸡！！！！！！哇哈哈哈！”果然是羊恆毅说发出的声音。 姜肃维的头更大了……头摇到快断了…… 那种摇头带著有趣的无奈── 是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姜肃维骤然想起一件事，想了一会儿，“妳都这麼有骨气了，那也妳也答应我一件事？”姜肃维满脸沉静的看著张圆圆，似乎对此要求有一定的把握。 “又干嘛？又想骗我？”张圆圆顷刻还无法恢復情绪，并没有看向姜肃维，只气冲冲的回话。羊恆毅又开始在旁边兴奋的跑来跑去…… “我想骗妳，又何必救妳？”姜肃维佯怒。 “因為可以骗我更多！”张圆圆怀疑的说。 “我干嘛大费周章？我也是会有危险的，这种吃裡不讨好的事我不干。我刚都说过我被罗苹？苏洛追杀过，又被黑暗力量控制过，我曾经做出来的事情皆為『非理性』的！”姜肃维振振有辞的讲述目前实际的情况。 “我只要妳别再找欣蓴的麻烦就好，妳的命是我救的，我有权力告诉妳。”接著姜肃维说出自己的真实要求。 “你当我张圆圆是什麼东西？这麼容易放过自己的仇人？”张圆圆怒喝。 姜肃维晃了晃头，“我以我救妳的名义正式命令妳！不放过欣蓴，我就跟妳战到底！我有能力马上杀了妳！”姜肃维面露訕然。 “你以為我怕你！”张圆圆走到姜肃维面前，抬头挺胸，纵使她在姜肃维面前矮小，但依然挺立！冷不慎防的準备搧姜肃维一掌，姜肃维当然不可能被她打到，姜肃维用极快的速度挡住张圆圆的手，脸上的表情根本没有太大的变化── 妳还不够格── 姜肃维知道这女人吃硬不吃软，所以刚刚才佯怒演出，接著说：“等妳够强，杀的了我再说吧！” 说完条件，姜肃维把小鸡收进羽翼图腾中，走进了任意门。 姜肃维心道：“这女人真爱结仇，看似计画奏效了，张圆圆的脸上有著奇妙的变化。” 那种变化曾经出现在第一次被风呈乐打败，当时準备坠落到地的自己身上── 那就是想要马上变强，却又懊悔自己為什麼不够强的眼神。 “蛤～～小鸡鸡又不见了！快还给我！”羊恆毅从出现就吵到现在，无法静默下来。 “好。你先把这女人带回去，我就答应你，给你看小鸡鸡。”姜肃维依然无语调的说。 “你们两个男人说著“小鸡鸡”、“小鸡鸡”的？吵死了！”张圆圆慍怒说著，但她并非不讲理到怒不可遏的地步，只是嘴硬、爱面子，不敢正视自己内心对姜肃维的“救命之恩”的感谢之情。 张圆圆在心中告诫自己：“哼，姜肃维你拿欣蓴的命跟我的命换，算是便宜你，但今后谁也不欠谁！就好好小心的你的性命！有天一定迎头赶上你！走著瞧！” “遵命！哇哈哈哈！”羊恆毅做出敬礼的动作，拿出一堆道具要抓住张圆圆，像飞行手銬、热感应塑胶銬、引力吸引器等等……张圆圆无力抵抗，只能不断咒骂羊恆毅祖宗十八代，接著被拖进任意门中── “喂！你这疯子，被我抓到就完蛋了！走著瞧！”张圆圆高呼咒骂羊恆毅。 “耶！可以看小鸡鸡！”羊恆毅也冲了进去。 姜肃维心道：“羊恆毅这傢伙只会在藺允翔大哥面前装正经啊！真是……” 小鸡：“你把我拿去当筹码了！” 姜肃维嗤笑，“因為我不想那好奇鬼一直烦著你啊！迟早会转移目标的！忍一下就好……” 小鸡痛苦的回应：“诺………………” 这两日，解决许多祸乱之后，姜肃维卧躺在床上三天三夜不起，有时嘴唇发白、有时颤抖；睡一睡大叫、冷汗直流、恶梦梦个不停等……欣蓴与姜肃维的母亲照料姜肃维时都颇為心疼。 但，这就是…… 使用幽冥府能力的代价，敢用就得敢承受。 那一年，“群鸦大灾祸”发生了很多事，但也将是的另一个转捩点── 三年后，台湾某地段的高速公路旁的山边上。 这三年间，姜肃维做好為子之道，回到单亲的母亲身边，照顾母亲、陪伴母亲，好不快乐。 姜肃维站在欣蓴背后拥著她笑咪咪的说：“这裡风景很棒吧！”说完，拿下绑在欣蓴眼上的黑布巾，指著蜿蜒的小河，壮丽的山腰，再配合微暖的阳光，不刺眼的光晕，眾山丘巍巍峨立在两人面前。看著欣蓴看呆了的模样，他不禁又从背后吻了吻欣蓴的头。 “你真的很厉害！永远有办法带我到一般人无法想到的景点！太神奇了！”欣蓴不只睁开眼睛惊愕的看著眼前一览无遗的美丽景致，嘴巴开到不能再开，很满意姜肃维带给她的惊喜。 “三週年纪念日快乐，挪，这给妳。”姜肃维拿出不知用什麼材质护备好的糖果，看起来保存相当完美，不只如此，姜肃维还特地穿成一条项鍊，让它活脱脱的美了好几阶。想必那材料是最近羊恆毅刚研发出来的“铁磁流体”。 欣蓴大声惊呼：“你是什麼时候……”欣蓴说到此，姜肃维比了嘘声的手势，要欣蓴让他讲。 “拿走？”姜肃维轻笑，摇了一摇手上的糖果鍊子，续说：“我是谁？” 欣蓴幸福的把头埋在姜肃维胸前，娇滴滴的说著：“当然是我的“旋风儿”囉～你总是能给我惊喜，让我无从逃脱你的手掌心。” “你这样说，我就很开心了。”姜肃维满足的笑著，“对了！我最近发现妳跟我交换的日记中有写到小时候，被一个陌生男孩救的故事……其实那就是……”姜肃维还没能说完，就被欣蓴打断了！ 欣蓴正要开口── 猛地砰砰了几声，在国道上有许多车子爆炸、剎车闪避、警报器响起的声音，此起彼落…… 姜肃维回头惊见高速公路的山洞隧道中，冲出一台红色的重型机车，机车外型流线相当拉风时髦，机车上面有个女人穿著黑色的紧身衣，身材凹凸有致，带著黑色安全帽快速的“咻”一声扬长而去── “那不是安娜塔莎？怎麼会在这裡？”姜肃维自言自语道，并按了一下电子錶的玻璃面，手錶的玻璃面自动弹起，上面映出羊恆毅的兴奋又紧张的脸。 羊恆毅在实验室跑来跑去的说：“哎呀！出大事了！” “怎麼了？”姜肃维急於问出答案。 “听说国道五号那边有打斗，所以山崩了！”羊恆毅整个鼻贴在萤幕上说。 “好我了解，我刚好在现场。我找你最主要是希望你先把欣蓴送回去！”姜肃维急忙回答。 欣蓴焦急的跟姜肃维说：“小心！一定要回来！”接著用力的亲了一吻！这一吻将近一分鐘。姜肃维甚至边吻边招唤小鸡出来，小鸡出来了还无法自拔。 小鸡无奈的说：“肃维，我还在呢！真想切割心中的感情连结……” 羊恆毅怪叫说：“快！别热吻了！小鸡鸡管好你的契约主！移动之门已开！”遽然出现了一道椭圆蓝光，高度大约一个人的高度，欣蓴随即轻推姜肃维往后走进了门。 欣蓴转头抿嘴一笑：“等你！小鸡好好看管他。还有！我早就知道在大安森林公园溺水时，救我的人是你！”姜肃维暖心的回：“恩。等我。我知道妳知道，我只是想要亲口说出，免的妳胡乱瞎猜。完整的糖果，重逢的妳我。” “三週年纪念日快乐！完整的糖果，重逢的你我。”欣蓴笑了一笑，这似乎是两人的暗号。 小鸡待两人情话说完，谨慎的回答欣蓴的提醒：“请君放心，吾一定与他同在。” 尔后，欣蓴就消失在高速公路边的山腰上。 欣蓴心裡纠结：“肃维你一定要小心！每次都这样，谁叫我是妳的女人呢？”想到这，欣蓴先是一则喜，后是一则悲。喜的是两人的甜蜜，悲的是离情的依依与担忧。 “呜呼～还不快去看看怎麼了？在这干嘛？肃维大哥！”雷风驰剎时出现在隧道口，降下车窗说著。他开著白色AUDIA8，在副驾驶座上还载了个女人。 “混蛋！我可不想你因為爱情的甜蜜，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若你原地踏步，我可是会马上追上你，走著瞧！”此话正是出自张圆圆之口。 姜肃维俯看了两人，嗤嗤笑了一声：“好，张大人。” “少在那！”张圆圆的声音随著A8跑车的嘶吼声，消失在前方不远处，A8的车窗也关了起来，姜肃维因太阳的反射只看倒映的山影。 姜肃维跟小鸡说：“好囉！走吧！”说完摸摸小鸡头。 小鸡立刻回答：“好！”回答之后，却慢慢的闭上眼睛，準备变成凤的型态。 姜肃维在山腰上塌坐下来，道：“我每次都忘了你变要时间！每次一定要等我好才变，可以先变啊！真受不了你！” 姜肃维轻轻微笑，双眼盯著小鸡闭眼的模样，甚為可爱。 现在的生活真的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