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暗时刻 第4章　　盗亦有盗1

上吧！我听到风呈乐在我背后说著。 我的确是有点忐忑不安，但我永远记得那天第一次见到风呈乐他说的一句话：“世界上没有所谓“一个指令平天下”，所以任何的技巧、招式，不一定都在任何时候有用的，什麼东方不败、独孤求败、百战百胜，都是世人神话所穿凿附会的故事。為了让看故事的人过癮，听故事的人爽快，所增添的神话色彩。” 从那天起，风呈乐慢慢看出我的特质，并且开始培养我的强项，他说：“你的本质离不开“盗”，但盗亦有道，不可以乱骗无辜的人、不可以盗无依无靠的人、不可以欺生重病的人……” 他总是讲一堆不能欺负的人！我根本记不起来，这样还叫盗吗？ 风呈乐说完一堆人之后，接著说：“我以前也是靠為盗维生，骗到那些有钱人的钱，抽成一些维繫自己的生活，剩下的想尽办法存钱办学会、学校。” “办学会、学校？” “对。捐钱不是捐给你所不知道、不熟悉的机构，这样是害了那些需要帮助、想要改变的人，那些受帮助的人会成為恶性依赖，会在最脆弱的时候，想到的都是别人会帮他，而不是自己帮自己，更何况那些慈善团体到底将那些钱拿去做何用途你也不会知道。所以，我个人倾向靠自己赚来的钱，办一些自己名下的机构、学校、学会，去做点好事。” “那你开学校了吗？前辈。” 风呈乐眉宇闪烁的说：“那是我的梦想，开一间学校要多少钱？你说要骗多少个人？” 我很惊讶，因為风呈乐的想法和我完全一致：“我也想开学校，我们一起努力吧！我想开一间给孤儿就读的学校，改变那些孤儿悲惨的一生，那就是我的梦想。” “好小子。你果然是我收的第一个好徒弟。” “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没遇过像你这样的好人，好到可以替素昧平生的人挡刀，所以小弟我一直以来都忘不了你的大恩大德。” 那些都是过去的回忆了，自从那天之后，这些都只是过去美好的画面。 因為这几天，我们都开始有奇怪的念头，我们不知道為什麼？像是著了魔似的我们无法控制我们原有的想法、既定的原则，开始想要拐骗老弱妇孺。而风呈乐废掉的左手上的伤疤，开始慢慢地转变成黑色，这也是让我觉得奇怪。 也就是今天，我第一次失控的做出自己明明知道不对的事情，但我控制不住自己，就像是有人上了我们两人的身一样，不由自主的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可恶，到底為什麼？我可不希望这麼漂亮前途美好的女孩，栽在我这样的人的手上，姜肃维控制好你的嘴。 但…… 手脚就是不听使唤的继续往前走，慢慢地靠近那女孩，我不知道风呈乐现在的笑是真心的？还是，他也得了失心疯？ 我不争气的开口了：“你好，同学。我正巧路过这裡，我看妳很有爱心，所以我想不能放弃认识一位这麼善解人意的人，请问你叫什麼名字呢？” 她突然见我这麼唐突的介绍，害羞的说：“你好，我的名字叫晨早苗。” 我无法控制自己又说了下一句：“好特别的姓！您好！我叫姜肃维。目前就读青铜高中。” “我也是！请多多指教。” 第一次在路上认识的女孩子，不可以聊超过五分鐘，否则对方心裡会產生压力，因此，我们交换完彼此的联络方式后（那时是MSN、即时通為主），我不受控制的结束话题，我到底是该庆幸这话题结束了？还是该难过？ 我看著她天真的背影，我开始嘆了一气，这时我才意识到我的身体又回到自己的控制了。 那个女孩如果被我骗，一定会完蛋的。 风呈乐露出诡异的笑容走了过来。 是我眼花吗？為什麼我看到风呈乐的身体周围有一股散不掉的黑烟，忽明忽暗，正当我要仔细看的时候就消失了，到底是我眼花，还是？ “干的好！乖徒弟。” “师父。你最近怪怪的。” “我哪裡有怪怪的，今天又有一条鱼上鉤了，我何乐而不為呢？”说罢，作势要离开了。 “师父上哪去？” “快活快活，你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