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灵天尊 第56章　　　战俘之女

沁夜兰在睡梦之中，被一连串的脚步声惊醒，昨夜向尼赫鲁将军下完旨意，回到女王寝室后，便被萝莉小姐拉上床榻，接替艾娜儿小姐，承受雷相那似乎永无休止的交欢，不知在了多少次的高潮后，便一直昏睡至今。 沁夜兰看了看四周，萝莉小姐、雷相、艾娜儿小姐都不在，只剩下一直昏迷不醒的不知火舞殿下，她冲忙的穿上衣物，穿好时，来人已经到了寝室门外：“沁姐姐！主上有事，召妳去御书房！” “我知道了！我马上去！”沁夜兰走到衣柜前，本来这裡是不可以放她的衣服的，可是萝莉小姐坚持她必须睡在这个寝室，连衣物和所有的私人物品都放在这个寝室内。 她由衣柜中选出了一套蓝色的衣裙穿上，仔细的在脸上化了妆后，才前往御书房。 御书房本是王宫内专供国王藏书与读书的地方，在萝莉小姐登基后，才成為议政的地方；坐在一张大书桌后的九岁小女孩，身穿凤饰皇袍，柳眉凤目，童顏玉肤，她便是由萝莉小姐假扮的雷舞女王陛下。 坐在书桌上有一隻茶壶大小的黑色独角翼马，那是萝莉小姐的召唤兽，听说是天魔王陛下送给萝莉小姐的礼物。 书桌左侧放著一张躺椅，椅子半卧著一名看似二十出头，但是实是才满十六岁不久的年轻人，身穿银白长衫，双眉如剑、瞳若星辰、面带微笑，宛若不闻世事的仙人，他便是出云国中位於万人之上的国相，同时也是魔界第一强者的天魔王陛下－雷宇凤凰。 立於书桌右侧的是一男一女；男的身穿金色鎧甲，英挺俊逸、剑眉星目、玉树临风，再加上一头黑色短髮，更加令人侧目；女的身穿银色骑士甲，眉如新月、灵活的大眼泛出俏皮的神采，一点朱唇未语含笑，配上一头金色披肩秀髮，露出巾幗不让鬚眉的英姿！ 他们两人，一个是目前出云国军方的第一大人物尼赫鲁将军，一个是天魔王陛下最信任的女伴艾娜儿小姐。 因為在其他女官在场，沁夜兰立即上前以标準的宫廷礼节向萝莉行礼：“夜兰拜见陛下！” 小舞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麼。 沁夜兰转向另外三人：“参见相爷及两位大人！” 雷宇向沁夜兰召召手：“过来给我掐掐！” 沁夜兰看了在暗笑的小舞、尼赫鲁及莱茵三人一眼，才走到躺椅边跪下，一双玉手在雷宇的身上為他按摩。 “夜兰可知我找你来是什麼事？” 沁夜兰脑筋一转：“可是為了贵族逃入武尊殿及天心馆之事？” 艾娜儿微笑：“夜兰妹妹不愧是出云国第一才女，一猜便中！” 沁夜兰俏脸一红，看了雷宇一眼，才向艾娜儿解释道：“其实要猜中不难，全城贵族有四百户以上，有封号者至少在千人以上，两位大人的动作再快、再隐密，还是会有部份贵族可以逃脱，在城门开啟前，八岐月城内只有两个地方可以令他们躲避，一个是辅助女王有功的织田大师所在的天心馆；另一个便是御门三家之一的真宫寺家主理的武尊殿。再……再加上……雷相似乎很希望手下的人，会自己去动脑筋，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要去做什麼？所以我就自然的会去想很多的事了！” 雷宇的眼中闪出一片神采，若有所思的看著跪坐在自己脚边，说话的同时，依然不忘為自己按摩的美丽女子；尼赫鲁、艾娜儿及萝莉三人则是一脸惊讶的看著沁夜兰。 雷宇沉静了一会，诈作不在意：“夜兰！妳看这件事要如何处理？” 沁夜兰看向尼赫鲁：“不知尼赫鲁大人是如何处置的？” 尼赫鲁说出自己的做法：“我在武尊殿和天心馆外皆留下一个小队，命令他们在外监视，如有意图离开的贵族一律拿下，送入大牢！” 沁夜兰看向雷宇，低声问：“雷相！小婢可否直言？” 雷宇向她点了点头，再向尼赫鲁说：“我们不妨听看看夜兰有什麼解决的方法吧！” “是。” 沁夜兰分析道：“武尊殿是由真宫寺一家所主持的，而真宫寺家乃是御门三家之一，御门三家之所以可以在出云、流月、日照三国之内有如此尊贵的地位，乃是因為他们分别是宗教、武学、魔法三大宗的圣地宗门；而且十分团结，使得各国王命不入三家门中，目前女王未亲政，雷相的权威未立，暂时是无法对付他们的，因此，在武尊殿方面，尼赫鲁大人的做法是十分正确的。” 尼赫鲁听到此处，立即举一反三道：“沁小姐的意思是，天心馆虽然是织田武次的道馆，但是他也不过是一个兵道专才的剑术高手而已，对他我们可以採取强硬的态势，硬逼他交人对不对？” 沁夜兰点头道：“正是！织田大师所仗势的便是他身為那人撒旦契约者的身分、辅助女王之功及贵族、军旅之中有许多是其门下，雷相将军力减半时，已经削弱了他不少的力量，此次将所有贵族削籍几乎是可以将他的势力连根拔起，如此一来，他可以依靠的就只有身為那人契约者的身分及女王对他的辅助之功而已，因此，他绝不敢在女王亲政前，对雷相有太大的反对行动；更何况，他胆子再大，也不敢真正得罪陛下。” “我知道了。”尼赫鲁向雷宇行了个骑士礼，立即转身离开。 “艾娜儿，妳也去帮忙……” “是。” 待他们离开之后，萝莉抱著小翼马离开书桌，坐到雷宇的身上：“雷！夜兰姊姊好厉害！一下子就猜到我们找她是什麼事，而且还想好怎麼解决了！” “妳呢？有没有想到什麼办法？” “本来有的！不过想一想，并不实用，而且对你不好，所以就没有说了！” “妳说说看？” “真的要我说啊？” 雷宇点点头：“妳可是万人之上的女王啊！以后有很多事要妳去决定，去处理的；不论是什麼事，如果妳有什麼想法一定要说出来；虽然在妳亲政之前，不可以在外人前说出，但是在我们面前，妳不妨大胆的说出来！” “嗯！”萝莉点头：“其实，我的想法很简单；我现在给织田武次一道旨，封他為公爵；将他由局外人变成当事人。使所有人都知道，我虽然封你為相，辅佐朝政，但是我们之间并不如表面上来的和谐，令他必须在此时此刻，於我们之间选出一边来投靠。可是，他现在已经知道你在追捕贵族。因此，他将面对两难的局面；如果他接旨，就表示他对我的支持，那麼他就必须直接面对你的攻击，一个处理的不好，他将会在今天立即被杀；如果他不接旨，就表示他支持你，那麼他收留的贵族，就必须一个不留的送到你的手上，可是这样一来，他就得罪了我，以后我就会不信任他，当我亲政之后，他就是第一个被我排除的对象！不论他是做何选择，对我们都有利，一但成為了当事人，他的地位就不再超然，要对付他就十分容易了！” 萝莉点头道：“没错！妳看穿了他之所以敢收容那些贵族的原因，只要消除著这个原因，他就没有什麼可怕的了！我问妳，对於御门三家呢？妳有什麼看法？” 萝莉笑了笑道：“在炎黄帝国有一句话叫打蛇打七寸，在我们找到他们的七寸之前，只好放这三条大蛇一条活路了！” 尼赫鲁对天心馆以强制的作风及力量，硬逼著织田武次让步，交出藏匿在他的宅第及道馆内所有的贵族。 当日，八岐月城内1479名有封号的贵族中，214名尚藏身在武尊殿，573名被杀，692人成為平民。 同日，全国4578名战俘子女除去贱籍，成為出云国子民，275名年老无力的战俘则分别由其子女申请供养，虽然还是战俘，但是已不用担任劳役的工作，而年轻的战俘依旧必须工作。 虽然没有完全自由，但是已经使全国平民、战俘及其子女对雷宇十分的敬重了，何况除了战俘外，还可以免费进入学校就读，毕业后成绩好的还有可以担任官员的作法，更是史无前例的。 从此之后，雷宇在出云国平民的心中，开始有了不可磨灭的地位。 我的妈咪是一名战俘，大约是二十三、四岁左右，她是一个来自圣火大陆的西方人，有白的透亮的肌肤，长至腰际的金色捲髮，胸部大大的而且又挺的高高，不像我是扁扁的！ 我问妈咪為什麼会这样？ 妈咪说我现在还小，以后就会大起来了！ 身為战俘的女儿，我不能跟小姐、少爷一样去读书或是学魔法、武术，只能跟著妈咪在主人家工作。 但是妈咪每三天就会被主人带走，到别的地方工作三天，只把我一个人留下。 起初我不知道妈咪在外面是做什麼工作，只知道妈咪在出门前会由夫人将她打扮的很漂亮，回来的时候，都会带著很多钱和食物。 后来听少爷说，妈咪是去当军妓，可是什麼是军妓？我不知道，少爷也不知道，但是隐隐约约中，我似乎知道这不是好事，所以我一直没有敢去问妈咪。 有一天我打扫完少爷和小姐的房间，回到后院我和妈咪住的小木屋时，听到妈咪和主人的谈话。 “艾雅莉丝愈来愈漂亮了！下次带她一起去好了！”那是主人的声音，听起来又尖又细，很难听但是很好认，我听到主人提起我的名字，我吓了一跳，立即在屋外躲了起来。 “主人！我求您，放过艾雅莉丝吧！她才九岁而已，我可以加长工作的时间，四天或是五天都可以？求求您放过她。” “啍！贱女人，妳真以為妳跟以前一样受宠啊？我告诉妳，艾雅莉丝是田尾将军亲口要的，懂了吧！我记得妳也是田尾将军开的封，那年妳也不过才十岁而已……等等……难……难道……” “是的！艾雅莉丝是……是田尾将军的女儿！” “……难怪当年妳说什麼也不肯我把她打胎打掉，原本妳爱上了那个强姦妳的男人了！” “主人！求求你，一定要保住艾雅莉丝！求求你！” 碰！一声巨响，主人摔开了木门，大步走了出来，往主屋去了！ 可是我此是心裡只想著母亲的话──艾雅莉丝是田尾将军的女儿！ 我父亲是田尾将军？他是一个什麼样的人？长什麼样子？ 我很想去问母亲，可是我知道她不会说的，於是我打算慢慢的由少爷的口中套话。 第一次的时候，少爷很快就怀疑我為什麼对田尾将军这麼有兴趣？ 我慌慌张张的说我只是好奇而已等等没有人会信的话。 有了一次失败之后，我开始小心起来，我每一次向少爷、小姐或是夫人套话前，我都会反覆的心中，自行演练一次，要如何应对！ 慢慢的我知道了我父亲是一个什麼样的人！ 他的全名叫田尾九兵太，是禁卫军的副统领，他并没有正式的将军封号，因為是国王的近臣，所以权势极大，他对女人的要求更是在同儕出了名的！ 他最喜欢年幼的女孩，只要八岁以上的处子，一次一女，包至超过十六岁后便放弃，在他放弃前，此女由她一人独享，他人不得染指。 我的母亲是在十三岁的时候，被父亲拋弃的，因為母亲怀了我，父亲自以為不会令女子怀孕，而认為有人沾污了母亲。 因此，我是父亲唯一一个孩子，可是战俘的子女就等於是战俘，比奴隶更没有地位，在其他人眼中我们只是一个东西，比人，甚至比狗还不如！ “艾雅莉丝！”妈咪叫了我一声，她的脸上带著悲伤的表情，身上穿著十分漂亮的蓝色衣裙，她的手上则拿一套很漂亮的同色衣裙，只是从尺寸看来，似乎是為我準备的。 突然间，我知道妈咪又再出门工作了，而且是带我一起去，如果是以前，我会很快乐、很高兴的。 但是在知道父亲的真正身份的同时，我也知道了妈咪三天一次的外出工作，是在做什麼。 战俘的女儿就是战俘的女儿，母亲是军妓，女儿同样也是，而且我的第一个男人将会是我的亲生父亲。 我没有回答妈咪的叫喊，只是默默的换上她带来的衣服。 “艾雅莉丝好漂亮！就像公主一样！”妈咪言不由衷的讚美，并不能令我心动。 我看向镜子裡面，那是一张素净的脸，脸孔和肤色是属於圣风大陆东方人的，有一头与妈咪一样的金色披肩捲髮，加上剪裁合宜的短裙套装；那将是另外的一个我－军妓艾雅莉丝。 妈咪似乎察觉到了什麼：“艾雅莉丝……妳……妳在想什麼？” “没有，妈咪，我们要走了吗？” 妈咪似乎发现只有九岁的我，已经有比她自己更成熟的心态，更可以说已经心死了！ “艾雅莉丝，我……我……”妈咪欲言又止。 我没有给她说下去的机会，如果给她说出口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忍受那将要失身於父的事实；牵起妈咪的手，我们母女俩一起走向后门，那裡会有一辆马车，马车上会有其他和我们身份一样的军妓阿姨和姐姐们，我们将会被一起送进王宫三天。 就在我们要出后门之际，远远的一家大宅子突然爆出巨响，不久一道火光飞出，在空中爆炸出美丽的火花，同时一群人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他们全身穿著黑色的紧身衣，带上黑色的头罩，露出一对精眸，令我想起了少爷曾经说过的－忍者！ 突然间我左颈传来一阵巨痛，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艾雅莉丝！艾雅莉丝！”耳边传来妈咪的叫喊声，我张开眼睛时，就看到妈咪那紧张不已的脸庞，再看看四周，这是我们住的小木屋，难道我们没有去王宫吗？ “妈咪；我们在家裡吗？”我心有疑问的说。 妈咪点点头：“乖女儿，妳吓死妈咪了；妳如果死了，叫妈咪要怎麼办才好？” 我没有说话，只是抱著妈咪，自从长大之后，我们母女之间已经很少有如此亲密的动作了，尤其是在知道妈咪出外工作的情形之后，我心中一直在下意识的不愿意与妈咪有太亲密的行為。 妈咪似乎也有感受到我对她那无言的支持，因而也静静的不说话。不知过了多久，妈咪才开口道：“艾雅莉丝，妈咪有事要跟妳说。” “嗯。”我轻轻的应了一声，但是我知道妈咪要说的一定是跟父亲有关的事！ “妈咪本来是巴库尔城内一个有钱人家的女孩，在十三年前被人绑架带到了出云国，被人用战俘的名义卖给了主人，主人為了可以升官，就把我供奉给主人的上司田尾将军；而他就是妳的父亲，他对我很好，慢慢我也爱上了他，心甘情愿的服侍他，并且為了他而怀了妳；可是，他居然以為妳是别人的孩子，就因此将我拋弃，送回了主人家。為了保护妳，也為了保住他唯一的血脉，我答应主人，為主人献身，為主人接待客人，一直到现在；本来昨天晚上，妳有机会见到妳父亲的，可是小公主復位，妳父亲在昨夜战死了。” 听到这裡，我才知道我已经昏迷了一整天了，妈咪会如此完整的告诉我，想必与父亲的死有关係。 妈咪稳住了悲伤的心情：“艾雅莉丝，妈咪希望妳可以帮他报仇！” 报仇？！ 我一下了呆住了。 妈咪在想什麼啊？ 以我们现在的情况和能力，我们凭什麼报仇？ 妈咪依然故我的说著：“妈咪会找一个小公主十分相信的大人物，把我们自己一起送给他，再经由他的关係，接近小公主，到时间妳就有机会刺杀她，為妳父亲报仇。” 在这一瞬间，我知道她不是说著玩的，她是真的想要為我的父亲报仇。 之后每一天，母亲都会向主人用上各种手段，套取小公主身边人物的各种资料，再告诉我。 慢慢的，我也知道了小公主，不，是雷舞女王其实只是一个跟我年纪一样大的小女孩，她之所以可以打败她的哥哥前国王－不知火暗风，而登上王位，全是因為，她的手下有一个文武双全的人，他的名字是－约翰雷。 约翰雷？ 我听小姐提过他，他是一个风流人物，长的英伟不凡，身边美女如云，就连八岐月第一美女的沁夜兰也爱上他了，而且為了他患上相思病；她為了可以留在雷宇的身边，还自愿成為女王陛下的侍女，进了王宫。 在我由昏迷醒过来的六天后，约翰雷国相派出他的心腹尼赫鲁将军，四处捕杀贵族，并且公告废除奴隶制度，并且将战俘之子女的地位，提升到与平民相同。 我的主人也是贵族，因此他们一家人除了没有封号的小姐外，全部被杀了，妈咪也掌握时机，拉拢了小姐，一起為报仇而努力。 小姐的全名是神月云柔，她也是有西方血统的混血儿，与我不同的是，她的母亲是主人正正当当的娶回来的，而我的母亲是一名战俘。 為了报仇方便，小姐认了妈咪為母亲，隐瞒了她贵族之女的身份；因為，妈咪和小姐分析约翰雷国相的个性，得到了他仇视贵族的结论。 可是我知道，她们的认知是不对的，因為约翰雷国相如果仇视贵族，就不会帮女王復位，也不错放个任何一个贵族的后人。 可是，约翰雷成了宰相之后，从未离开王宫一步，妈咪和和小姐不知道要如何接近他，以便进入王宫报仇。 就在她们争吵不休之际，我说；“我们去武尊殿前等，一定可以等到他的！” “為什麼？”云柔小姐不解的问道。 “因為，躲在天心馆的贵族，迟早会被织田家的人，為了家族的利益，而被出卖；可是，不论是女王还是约翰雷国相的权力都无法令真宫寺家的人出卖躲在武尊殿的贵族，因此，约翰雷国相一定会亲自去一躺武尊殿跟真宫寺家的人交涉。” “没错。”妈咪点头道。“艾雅莉丝说的没错！我们就去武尊殿的山门百阶前等他。” 武尊殿在我心目中是一个十分崇高的地方，身為战俘之女也许一辈子也没见过山门百阶，更别说是武尊殿的山门、大殿了。 我和妈咪、云柔小姐来到了山门百阶，那百级阶级每一阶有一尺高、一尺宽、二十五尺长，足以令二十人并肩而行，阶梯的两侧皆种上了千岁松，未入山门便看到如此的景象，武尊殿不愧是出云的第一宗教圣地，果然不同於我和妈咪常去的小神社。 我和妈咪、云柔小姐三人，并肩跪在百阶之下，面向王宫的方向，而正午的艷阳照在我们的头上。 这是妈咪的计划之一，她认定约翰雷国相是一个沽名钓誉，而且是极為好色之人，如果他见到我们三人跪在此地，一定会派人询问，只要我们一言不发，一定可以引出约翰雷国相。 我虽然不认同妈咪对约翰雷国相的评价，但是我知道雷相爷一定会出现的；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