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士之血染黄天 第27章　 回归夏克蓉娜女神怀抱

看着这些尸体夜翎愧疚起来，他真没资格面对这些死去的人一心只想立功摆脱污名，现在想起来真的是蠢的可以。 这时他发现在这尸体附近有个女人正用树枝在覆盖尸体的白布上画上鲜红简单的鸟形图，夜翎一眼就认出她是早上跟奇丝卡在一起的女人她叫做“莉露丝小姐。” 她听到夜翎的声音抬起头望着他笑了起来，不得不承认她是个美女棕色的卷发衬托着她的粉肌，深色的都斗篷就简单的穿着着白色马甲搭配长裙与靴子，虽然礼帽旅人基本都是这样的打扮，但感觉这打扮好像是专门为她量身打造的服饰“你好啊！今天你表现很出色喔。” 一听到这声音那像极的在那听过，但夜翎却想不起来只好回“我们是不是有见过？” 面对这提问莉露丝微愣回“小兄弟你这种搭讪法过时了喔！” 发觉被误会是搭讪夜翎马上抛开疑虑急忙澄清“样子虽然没印象，但声音却很耳熟，我想应该是我搞错引起你的误会我道歉。” 莉露丝沉默一会看似接受道歉“那你来这里做什么？通常没有必要佣兵们是很不想来这的，这也难怪明天搞不好一不小心就会成为祂们的一员喔。” “这也是没办法的……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 这话一出口夜翎自己本身也吓了一跳他想都没想就丢出这句话，莉露丝再度愣着但这次她楞的久了点，彷佛在回忆什么一般回“你说得一点也没错。” “不……是我太猖狂了，搞不好我明天就是祂们的一员，现在却在这里放大话，我真的是很差劲。” 莉露丝再度做她才的动作回“活着的人就应该背负着死去人的使命，这没有什么不对的。” 夜翎疑惑的看着莉露丝的动作她查觉到解释着“这是送灵式有个人教我的人死之后都必须回归夏克蓉娜女神怀抱，这图样便是代表不死鸟的夏克蓉娜。” 人死了之后回归夏克蓉娜再从爱娃手中复活这可以说是传说，没想到礼帽公会的人如此深信不疑，夜翎看着她从手中取出红色颜料沾在树枝前端再画在白布上啊……在火前沉思也是在祈福，他都没注意到，下次也跟着他们一起做吧。 接下来的几天他在旧址已经渐渐能掌握，攻击的时机被冲击到飞出去已经减少许多，休息的时候就跟着奇丝卡帮她推着他的生财工具，在帐篷间兜售奇异的是他并未感到任何不悦，反而觉得跟着奇丝卡从她口中听到许多她都不知道的事，这应该就是他的报酬吧！ 好不容易休息片刻，夜翎才问“这些东西都是你去收集的吗？”他指的是推车上的东西。 奇丝卡一脸讶异的看着他回“这怎么可能这些东西都是朱诺托我卖的，有很多东西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呢？” “你卖东西太随便了吧……”竟然还有很多东西不知道那什么，算了她是卖情报兼卖素材没什么好责备她的。 “不提这个，我也有事想问你。” 都是他问奇丝卡这是他第一次问自己，夜翎点头但没想到她却口出惊人。 “你是怎么看你家少主的？” “怎么看？就跟平常一样，他很厉害对吧！他是我目前的目标。” “喔！所以他目前的身分可以说是你的目标与理想吧。”她不知道为什么手中拿着纸笔确实的记录着，夜翎微微的感到不安着。 他正想开口提问，话瞬间又被奇丝卡接走“那你觉得呢？他是怎看你的？” 龙凛怎么看我？这问题他都没想过，应该觉得很麻烦吧！一直找他挑战，他却不厌其烦地接受，他就在这方面一点也不会顾虑到别人立场，真糟糕。 “你该不会都没想过吧？” 面对这追问夜翎点点头反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被反问奇丝卡顿时心怀不轨的笑了起来，说这表情有点恶心还真没违和感，她停了下来回着“你真的很迟钝，你知道罗贝姆为什么没有跟他少主回去，反而一直留在这里的原因？” 见夜翎困惑的摇头，她无奈地叹着气“唉……我的老天，原因就是你啊。” “咦？” “你该不会没发现到，也对他本人好像都找不到机会跟你说，有一半是因为我拉你出来的关系。”她顽皮地笑着接“我这算帮了龙凛一个大忙，我真是佩服自己。” “不管他要跟我说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亚克隆。”他多半猜到罗贝姆要找他的目的，一瞬间死了四个手下他想找人替部空缺，他只是其中个人选。 “这很难说，要是他提出很高的俸禄，人多少都会心动吧？” “不会，我就想待在亚克隆那都不想去。” “果然是因为龙凛对吧！”奇丝卡瞬间又奸笑了起来。 “为什么又突然扯到他？”龙凛跟罗贝姆没有任何关连性啊。 “我的天，一个人要怎么样才能迟钝到这个地步啊！”奇丝卡突然对天叫着，之后突然抓住夜翎的双肩靠近他脸吼着“我告诉你你家的少主，最近不是都不跟你说话，与其说没机会不如说他在一个人生闷气，因为有人要挖你走，还有你都跟别人走在一起。” “他有生气吗？”夜翎还真的都没注意到。 奇丝卡用力的点头“以我的经验绝对没错，他那种人就是要话也不会说出口的个性，因为身分地位不！也很成长背景有关吧，他就是那种不擅长表达自己的人，总是要等人来理他，即使你现在跑去跟他说不会走，他也会想说你该不会是在安慰我吧？” 原来在奇丝卡眼中龙凛是这样的人夜翎也不知道该说准还说不准“不能马上跟他说清楚，我到底要怎么做？” “应该要在罗贝姆提起的时候明确的拒绝，再跟他好好解释，毕竟你是他最喜欢的人。” “喜欢？”夜翎一听到这话像触电一般震了一下“我是不说了他说他喜欢男人是为了不想结婚吗？” “在我看来这因素只占一半，另一半就是他也喜欢你，只是他思想很死板所以他根本不知道遇到这情形要怎么处理，他应该也很苦恼吧。” 这是哪门子的理论，再说男人跟男人怎么能在一起，这比男女人跟女人怎么在起更难懂。 “我想你真的误会大，因为男人跟男人怎么可能在一起。”夜翎一脸严肃纠正的奇丝卡的模样，顿时让她哭笑不得。 “可以，只是看你愿意不愿意罢了，更何况你的模样真的太像女人，我想你的成长过程中已经被人误会不下数千次，只是你很能打在别人多做妄想之前就比你修理到不敢想了。” 又说中，夜翎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回话，只好下杀手“我不信你证明给我看，男人要怎么跟男人在一起再说吧。” 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她再怎么能说也不能证明。 只见奇丝卡走到素材车里翻着里面最底层一段时间，将一个牛皮定装好好的小书册拿了出来“找到了。” 她走到夜翎面前递给他“当你翻阅这本书就算是开发新大陆，你敢看吗？” 说的好像煞有其事，偏偏这时候夜翎不信硬要翻开…… 只见夜翎翻没几页就又塞回去给奇丝卡，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这是邪书。” “你是教会的人吗？” 没来由被这么一问夜翎斜眼看着奇丝卡“没想到你是这么邪恶的人。” “是你叫我证明给你看的！为什么是这种反应？你才奇怪吧？” 她的确知道这种领域的事，但这书可不是她的所属物，这也是托卖的书之一，只是比起男女禁书这种书的确比较难卖罢了，他怎么可以用这种眼神看她！ 不甘被歧视奇丝卡像豁出去一般回“哼，你崇拜的少主八成也有这种书，我听说他有亲过你，硬要说的话他比我更邪恶。” 夜翎起身语气不平回着“龙凛才不是这种人，够了！从该才开始你就一直污蔑他，难道你这么讨厌贵族吗？” 奇丝卡不甘心的回嘴“是啊，不只是贵族我本来就很讨厌佣兵，我这此只是来做生意的。” “那你就继续做你的生意，我不再帮你了。”夜翎说完就负气离开，他知道的，龙凛那种正直的人怎么可能跟奇丝卡那种总是走偏道的人相提并论，只是他很在意她最后说的那句话。 不只是贵族我本来就很讨厌佣兵…… 在单独的帐篷中龙凛正研究着明天的攻击阵行，看了好一段时间疲惫的眯一下眼，无意见瞄到被他弃置角落夏农给的书，嘴上说要看的但一回到帐篷就顺手将它丢在一边，老实说现在的他真的有需要看这东西吗？ 但他还是伸手拿起这本书将它放在桌上，女性的躯体他真的打从心里没兴趣，他也知道跟他同年的人早就迫不急待窥视这一切，偏他迟迟都没有这种想法，这让父亲很苦恼吗？ 虽然他一句也没提但是在丽姿酒店他还是多少提起，他不能让父亲替自己担忧这无聊的事，看就看反正他都成年了。 就正当他这样想时，帐篷外却传来夜翎的声音“龙凛你在吗？” “啊！”一听到夜翎的声音龙凛下意识将书往角落一丢，他到帐篷出口处将帘布掀开，他没听错夜翎真的站在外面。 “真是稀奇你没有陪那个礼帽旅人吗？” 听到龙凛这样提夜翎显得有些失措，他应该是在生气真的如奇丝卡所说的“发生一点事我跟她起了口角，我有些疑问我想你应该会给我答案，我今天……可以睡这里吗？” “睡这里？”龙凛显得有些为难，里面因为一些文件显得非常凌乱，枣香又不在这里，他还蛮不会收拾东西的，就这样让夜翎进来有些不妥。 见到龙凛为难的模样夜翎更加确信他现在一定很不满，他低下头苦恼的叹气。 见他叹气龙凛更不忍心赶他走只好回“你不介意里面乱的话，可以。” 他说完侧身让出空间让夜翎进来，里面跟他住的帐篷没什么差但以一个人来说的确很大，中间有个火炉距离火炉有些许距离放着矮桌，上头是凌乱的文件，看来他真的很用心在研究阵行，好的阵型就能将死伤降至最低，再说一直都没发现带头的合成怪，这也让人很担忧。 龙凛将火炉附近的文件收起来，空出个位置坐了下来不知道是夜翎的错觉，今晚的龙凛看起来很高兴，因为从他进来到现在他脸上都挂着笑容，夜翎也跟着坐下来，稍稍松了口气“呼……” “怎么，冷吗？”龙凛很清楚夜翎只有在有问题的时候才会靠近自己，他再开口“你这次又有什么问题？” 夜翎小心翼翼地询问“听说罗贝姆这几天都在这里，好像是要找替补不足的手下，你觉得如何？” 没想到这问题会从夜翎口中出来，他下意识脸色凝重起来“如果有人觉得鲁柯西俸禄比这里高那就请自便，我父亲从来没有为这事挽留过任何人。” 果然如奇丝卡所说他为这事很生气“我想他应该会找战斗资历深的人。” 此话一出龙凛的表情有些讶异，罗贝姆竟然还没找上他，他不是应该第一个找他的吗？他想试探夜翎。 “如果……他找你呢？” 夜翎摇头“我才不要当那种少主的护卫，与其当那种人的护卫我乾脆一辈子当你的仆人算了。” “仆人？你不是要当佣兵吗？”听到他这样回答龙凛显得受宠若惊。 “这只是比喻，我还是想当佣兵，但是奇丝卡说她很讨厌佣兵这事为什么呢？我以前在当牧羊人时候听到佣兵都是帮忙我们打退爱娃人欺压的英雄，我一直都很崇拜这职业，这想法到现在也没改变过，为何她会这么说？” 想不到夜翎如此困惑，龙凛莞尔一笑真羡慕他的天真。 “她会讨厌这是一定的，所谓的礼帽旅人就是漂流在这国家的迷流份子，听说是在四百年前莉露丝的祖先创立这公会专门收留这些人，让他们能获得对等的尊重与地位，否则她们现在可能还是过这过街老鼠的生活。” “那跟佣兵又没冲突，为什会讨厌呢？” “我猜想她在当礼帽旅人之前应该是有一定地位姓氏的人，她的家人应该在无意之间得罪的姓氏比他们高一等的人，所以他的家人被专门接杀人任务的佣兵给灭门了。” 龙凛竟然这么口气平稳的叙述这件事，这令夜翎不敢相信，佣兵里头有这种人存在，那跟爱娃士兵有什么两样？ “该不会是亚克隆佣兵做的？” “这个国家又不是只有亚克隆才有佣兵。”龙凛将地上的树枝折成数个放在脚前“这个是亚克隆的话，这个就是赞布烈离我这里很远，但它也是少数贴近爱娃界线的领地，那里还有个昵称为大南方，那里驻扎的佣兵比我这里多很多，其他的还有伊登佐克凯斐亚…” 他说着将树枝依序放在大略的为位置图上，因为领主之间也会发生小型的争夺战，这中间培养佣兵的领主成为了不正统的领袖，假王事件也很容易从这些培育佣兵的领主之中发生。 他大略说完对着夜翎说“你应该不会想成为那种佣兵吧……以杀人维生。” 夜翎突然觉得胸口一闷摇摇头“奇丝卡似乎以偏概全，像我们这样清除合成兽也没有什么不对。” 龙凛为难的摇头“对一个国家来说最好不要有佣兵才是上策，爱娃国就没有佣兵，他们的士兵不属与任何领主都属於爱娃王，这样才能避免引起纷争。” “你的意思就必须要有个王出来统合这一切对吧！” “要是夏克蓉娜也有王我们就可以是正式的士兵，就不会变成现在这种被人说是只要有钱杀人也可以的佣兵。” 夏克蓉娜王是只能被神选出来的人类，爱娃王似乎也是一被选出来他们的土地就会马上丰饶起来，气候不会像现在这样巨变四季如春，花草都能生长如果真能这样就不会再有争夺战了。 “时间不早睡吧。”龙凛有些疲惫的将角落的毯子拖出来，躺在上头就可以入睡，对他们来说生活除了战斗，其他一切从简顶多睡着服饰宽松一点，他们一直都过这这样的生活。 夜翎隔着火炉躺了下来看着棚顶，他实在很难入睡虽然他能明白龙凛他要操心的事很多他这样来打扰他很不好，但他最起码确定了一件事龙凛绝对不是像奇丝卡所说的轻浮人，他本来就不该怀疑他，想着他转身过去无意间瞄到角落的牛皮书…… 他一开始还不太敢相信，他再度定下来看着角落的牛皮书“这不是奇丝卡给我看的那本邪书？” 外包装简直一模一样，他转过身隔着火炉看着龙凛熟睡的模样，心底掠过一丝不安应该是看错，他再躺下去看着棚顶，不行！现在这样子害他脑袋乱哄哄的根本无法入睡。 想着，他起身走出帐篷想出去晃晃，本来他是想去找路亚，但无意间经过奇丝卡的马车，发现有个披着黑斗篷的人鬼鬼祟祟的从马车内出来，往森林走去夜翎下意识地跟上，走到一段路只见他将斗篷拿下来，他断了一只手只能用左手抖抖一斗篷，他缓缓转身夜翎马上就认出来他是从迪曼身边逃走的男仆亚蓝，旧恨拥上心头他抽出腰上的剑上前。 “你好大胆子，从那个畜生身边逃走还有脸来这偷东西！” 亚蓝一见到夜翎就吓得跌坐在地上伸出单手朝他左右挥着“不要杀我！不要！我已经知错也受到报应请你饶了我！” 夜翎用剑指着他眼神犀利“要我饶了你可以！告诉我当初在丽姿酒店是谁要杀盖朗大人？又是谁告知迪曼简维斯盖朗大人会出现丽姿酒店的，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被用剑指着眉心亚蓝吓得直打冷颤回“是爱娃王他跟迪曼说想回王都就拿盖朗的人头见他，至於盖朗的位置当然是礼帽旅人卖出来的情报，我现在也在他们底下工作，饶了我……” “礼帽旅人……你说的难不成是莉露丝？” 亚蓝点头那刹那，莉露丝的声音在远处响起“亚蓝！要你提个水有这么难吗？你以为你是牛……”她走过来看着夜翎正用剑指着亚蓝，心里大概有个底。 亚蓝藉着这空档连滚带爬的躲到莉露丝身后，夜翎也顺势用剑指着莉露丝“你的声音我总算想起来，那天晚上我母亲被来做饲料吃掉时，在河边就是你的声音，给我一五一十招来你在那里做什么？现在出现在这里也是要杀盖朗大人吗？” 面对被剑指着的威胁莉露丝从容不迫回“杀盖朗？也对，他的人头可值不少钱所以呢？你要去跟盖朗告密？藉由这点提升你在亚克隆的地位吗？” “少胡说八道！像你这种女人是不可能杀了盖朗大人，你会做的事大概就是出卖牧羊人的位置让爱娃贵族尽情玩他们的逐杀游戏，你只能做这种小伎俩。” 这下的确惹恼莉露丝“臭小子……只把你卖一百克元还真的是太便宜，像你这么刁钻的人应该卖贵一点，卖到更深入爱娃国一点让你一辈子也逃不出来，成为爱娃变态贵族的玩物才对，我想想狗链在你的脖子上还挺适合的。” “果然是你……”夜翎愤恨的瞪着莉露丝，一定是她出卖他跟母亲当初的位置她才会死……会死……“我要你现在就偿命！” 夜翎持剑一箭步冲向莉露丝朝她挥剑，她身手矫健的优雅闪过她将手中的拐杖机关弹开抽出剑，连段的朝夜翎突刺，夜翎瞬间就看出剑路闪过往后一跳拉出距离。 不能小看她，夜翎想着将手中的剑握得更紧，正想着下一步要怎么做时，奇丝卡的出现让僵硬的气氛出现变化。 “夜翎你在做什么，快把剑收起来！”她似乎很不能反应过来这情况。 “我要替我母亲报仇！这跟你无关！”夜翎怒吼着。 “报仇？你不是已经报仇了吗？”为什么突然就对莉露丝刀剑相向，她实在摸不着头绪。 莉露丝还是警戒着但她还不忘幽默的开口“好好跟你新交的男友解释一下这情况啊……奇丝卡。” “他才不是我男友！你不要乱点鸳鸯谱！” 莉露丝将细剑手回拐杖中回“真是没趣，亚蓝回去了。” 亚蓝点头像条狗一般听话的跟着莉露丝，夜翎不甘心的向前吼着“你这女人放下眼前的敌人要逃去哪？” 莉露丝没有回话继续往前走夜翎不放弃的要追上去偏偏奇丝卡就着样挡在他面前“不要追了！追上去也打不赢！” “你怎么知道打不赢？你明明也跟她一伙的才这么说！”夜翎气急败坏的吼着。 “是又怎样！”奇丝卡吼回去“礼帽旅人又不是做善事，我们旅行经过的路上多的像是你们这种牧羊人，要救？救到几历年啊？” “你才不会懂失去身边的人的痛苦！你眼里只有钱就跟那个女人一样！” “啪—！” 夜翎就这样无意识被奇丝卡甩了狠狠地的一巴掌，他跌坐在地上低下头身体微微喘气着。 奇丝卡握紧发烫的右手微微发着抖“我怎么可能不懂失去亲人的痛苦，如果没有莉露丝我现在可能过的比你还惨……没有了解多少就不要说大话！” 她怒吼的丢下这句话，转身逃离夜翎，只留下他茫然地坐在漆黑的树林中。 沉睡到一半的龙凛不自觉的身上的重量给惊醒，他微微睁开双眼看着重量来源，他才真正清醒他撑起上半身，看着在他怀中的夜翎他就这样伸手环抱在他腰间，低着头低啜着，就算再迟钝也知道一定发生不得了的事，他选择不多加追问。 伸手解开他的发结轻抚他的发丝，心理着实有着踏实感，他在感到心情低落的时候竟然会想到自己，光是这点他就很满足，这是一种说不上的感觉，正确来说就是被信赖的满足感。 好一会夜翎才开口“龙凛……我一定要变成很强的佣兵，我想救……那些无助的同伴，我不要他们经历跟我一样的遭遇……” “是啊……我们一起努力吧。”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