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仙鉴（第二部） 第17章 心灵撞击（三）

随着我的沉思，我的精神也陷入了困境，沉浸在难以选择的境界里，军哥等人已经说的很明确了，他们没有敞开说我就是王先生，是我创建了九天逸园，但是，从他们的答复中很清楚的指出我就是九天逸园的创建人。 因为九天集团公司与眼前的关系不大，他们没有提起，但是，钟欣住在这里，而他们也住在这里，这足够说明两者中间的关心，如果没有关心，钟欣完全可以将他们安排在这里，而钟欣本人不会住在这里，首先，安全上受到威胁，像钟欣这样一个掌握着世界性的公司董事长会随便和一群陌生人住在一起吗，确实是不可能，但事实上大家不但住在这里，而且一住就是好多年。 我毫不犹豫的承认，他们几个已经心里有数，只是大家在我没有自己说出来之前，不想让我为难罢了，而对于我来说，这一点很要紧，让我有了考虑的余地。 现在，他们一直在等待着我的答复决定，可是，我能吗，以后的事情谁知道，一旦他们走上争霸的道路，还会像现在一样亲密无间吗，我可以肯定的认为不会，耷伽等人如果说对我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正因为如此，所以，毫不犹豫的支持我，让我的威信在众人眼中是至高无上的，如果不是好朋友，他们会这样毫不迟疑的作出选择吗，当然不可能，在生与死面前，人人都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而他们已经放弃了生与死的选择。 而军哥几人同样会毫不迟疑的选择支持我，将生路让给我，而一旦面临死路，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将我推开，而他们自己踏上去。 那时候，我是多么的伤心和孤独，一个人背负着至高无上的威信，一个人沉思默想，私下了的孤独和寂寞没有一个倾诉的人，也没有人分享自己的喜怒哀乐，自己难道就这样过一生吗？ 夜已经到了快要接近天亮的时候了，我依然在沉思，军哥几人依然望着我，等着我的决定，不同寻常的气氛却在每一个人心里不停的回旋。 强哥望着将去的黑夜，他知道我现在心里在挣扎着，而这个时候应该是他出面的时候了，轻轻的道：“冰，真的这么难吗？一个晚上的时间都不够你考虑，也不能让你作出决定？”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是的，我……真的很难决定！” 强哥依然望着黑夜，没有回过身来，轻声道：“黑暗快要过去了，接着就是黎明，时间过还真快，可是冰，你想想不管是黑暗或者是黎明，地球照常运转，也不因为黑暗到来而停止，或者因为黎明到来而加快旋转，一切的一切照常定位在他的轨道上，根据这个规矩，才有了四时的变化，才有春夏秋冬，人也一样，不管是在多么艰苦的环境里，他依然要生存下去，而生活在舒适的环境里的人，他也一样要经历生老病死，这也是规矩，你明白吗？” 我无语，强哥并没有强迫我做出决定，但是，毫不留情的用比喻指出了他们的想法，也告诉我，人活着应该根据自己的想法作出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且，他们已经决定这样做了。 军哥望着无语的我，轻声道：“冰，其实你用不着这样为难，有什么事情我们兄弟共同承担就是了，其它的只不过是次要的，我们内心的那分真挚的情感永远都不会变的，我不知道你心中的障碍是什么，但很要紧吗，我们兄弟共同面对不好吗。” 军哥啊军哥，如果你知道会失去我这个弟弟，你还会这么说吗，你愿意失去我这个弟弟吗，我想你也不想，但是，一旦决定踏上这条路，到时候……我真有些怕，如果我能想到周全的办法就好了，那就是既不用失去兄弟又不影响大局，但是，现在我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梁成道：“我们几十个人自小是孤儿，生活在社会的最低层，遇到你以后才有了改变，这些年来大家都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一心一意掌握着科技知识，每一个人都掌握着一门别人无法理解的知识，他们内心都有一个愿望，那就是等着你回来，也相信你会回来，然后大家跟着你踏上一条创业之路，不管这条路多么艰难险阻，都会毫不犹豫的跟着你踏上去，不是为了报恩，而是大家相信你，相信你会带着大家闯出一条创业之路，所以，这些年来，大家一个劲的学习着，期待着，冰，现在你回来了，你看大家都多么高兴。” 我内心世界再次震撼了，原来他们就这样相信我，相信我能带着大家闯出一条路，可是，踏上这条路后他们还能这样相信我吗，当然会，还能成为我的朋友吗，也会，但只是在心里，表面上就难了，就像耷伽几人，到最后我离开时，连一声冰都吝啬的不能出口。 天已经亮了，我们几人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知道是决定性的时候了。 强哥道：“不要让大家失望吧，不要让大家痛苦的看着你一个人面临着生与死的道路，不要让大家一直活在等待中，如果相信命运的话，也许这就是命运的使然，让大家聚在一起面对一切，挑战一切！” 我叹了一口气，强哥说的这是事实，如果不答应他们，他们一样会等待着，一样的痛苦，如果这样，还不如让我一个承担所有的痛苦，苦涩的笑道：“这个决定太难了，你们……也许以后就会明白了。” 三人想的是如何面对一切，岂能理解我的心情，暂时无法知道我心里所想，听到我口气中有些松动，脸上微露喜色。 强哥伸出有力的手掌道：“来吧，让我们兄弟一起面对一切，不管以后的道路是多么的艰苦艰难。” 军哥和梁成也毫不犹豫的将右手搭在强哥的手掌上，等带着我伸出右手！ 我内心好难啊，望着几人殷切的眼光，期待的神色，暗叹了一声，知道无法避免了，苦笑着伸出右手，四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而我内心决定要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解决这一问题。 四人心里都热乎乎的，露出了微笑，四颗心紧紧的连在一起。 不知道什么时候敲门声响起，之后小如带着一脸兴奋冲了进来，看到我们的样子，不解道：“小小哥哥，你们在干什么？一夜都没有休息吗？” 我们四人一笑松开紧握着的手，一切都在不言中，兄弟间的默契毫不犹豫的表现出来，而我内心有些伤感，兄弟间的情份还能保持多久，也许，随着军哥等人踏上我的使命这条路，随着我答应他们，意味着将失去他们，意味着这种情感不会很长久了。 我摇摇，排除头脑中纷纷扬扬的杂念，望着小如道：“小妹，我们几个在聊天，一夜没有休息，刚刚要出来，你就来了。” 小如扮了一个可爱的笑脸道：“哇，你们真厉害，你们再聊什么，怎么没有叫我一起聊？” 显然小如也很好奇我们聊些什么，但是这些怎么能告诉天真无邪的小如呢，她还不是能承担这些责任的时候，我也不想失去这个妹妹，笑道：“也没有什么，大家都是随便聊聊而已。” 小如有些狐疑道：“随便聊聊，真的是这样吗？” 显然看出了小如的难缠，所以军哥道：“小公主怎么起来的这么早，我看没好事。” 果然引开了小如的注意力，小如小巧可爱的鼻子一皱道：“什么早？好像人家每天睡懒觉的样子……我才不像有些人呢。” 小如说着望了军哥一眼，显然是在报复军哥，军哥等人知道小如的个性，这些年里，大家都很疼小如，小如成了这个大家庭里的公主，再加上我父母的宠爱，那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好在小如虽然刁钻，但也是一个懂事的可爱姑娘，不会作出无礼的事情，所以大家更喜欢她。 当然有时候很刁钻难缠，就像现在，军哥无奈道：“是啊，我很懒，我每天睡大觉……还有，不讲究卫生，不懂得尊敬人……” 我们几个忍不住大笑，而小如也忍不住娇笑道：“行了，行了，说的多委屈，好像是我逼迫着你说的一样，看在你主动承认错误的好态度上，我这次就不和你计较了。” 军哥嘻嘻笑道：“有这样的好事，那真是要感谢小如公主了，小公主因何大架光临，不会是为了看我们几个有没有起床吧。” 经过军哥的提醒，小如想起什么事，望着我道：“呃，小小哥哥，你今天做什么，是不是没事做？” 军哥几人望着我直笑，笑的很神秘，好像我大难临头了的样子。 我有些不解，笑道：“是啊，我还没决定做什么，你有好的建议吗。” 小如突然跳了起来，笑道：“小小哥哥，太好了，人家今天想去逛街，你很久没有陪人家逛街了。” 难怪军哥几人笑的那么神秘，原来早就知道小如想什么，我也忘记了小如的个性，但也觉得自己应该放松一下，陪陪他们，逛街也不错。 而小如生怕我不答应，加了一句道：“你在离开前骗我说，不再离开了，你要作出赔偿的。” 这个小如，个性还是那样的刁钻，敲诈勒索的方式也依然，笑道：“好吧，我会以逛街的方式作出赔偿损失。” 小如得意的望了军哥等人一眼道：“你看小小哥哥多好，那像你们几个，一听到逛街就一个个溜了……对了，小小哥哥，我也要叫上莹姐姐，可以吗？” 我一惊，内心也迟疑不决，项莹……大家现在见面怎么面对呢，而且项莹也未必会来，不由道：“这……” 小如急道：“小小哥哥，我很想让莹姐姐也一起去，也要给她惊喜，说小小哥哥能治疗好她的头痛病，好不好嘛小小哥哥。” 我茫然的点点了，小如高兴极了，边笑边冲出门去，笑道：“我马上给莹姐姐打电话让她过来，莹姐姐听了一定很高兴的。” 我默然，望着小如离去的背影不语，内心在喊叫，项莹，我难道真的无法避开你吗，我们真的要生活在痛苦之中吗？ 军哥等人察觉到我的神色不对，强哥关心的问道：“冰，你没事吧，还是那里不舒服？” 我能没事吗，心灵深处的折磨能舒服吗，但是，这一切不能告诉他们，摇摇头苦笑道：“我很好，没事的。” 军哥几人相视一眼，看出我有事却不愿意说，也就不再问了，然后我们几人步出房间，迎接晨曦中新鲜空气！ 清华女生宿舍区内。 项莹继续回忆那天的情景，一点一滴依然很清晰，就像发生在昨天似的，历历在目，当时，她很清楚的记得，那个可爱的小姑娘给的震惊是多么的大，当然，不是小姑娘本身给她带来的震惊，而令她感到震惊的是，这个小姑娘手指上戴着的戒指，看到这枚戒指差点没让她当成晕倒 这枚戒指无论式样或者说颜色，都与我送给她的一模一样，她记得我曾经说到戒指和项链的来历时，声言是捡拾到的，当时她没有在意，只在乎戒指的漂亮和项链的式样好看，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逐渐猜测到，这种珍贵的东西能随便捡拾到吗？ 而且，她从没有见到过同样的戒指和项链，用她父亲的话说，不是机器制造的，也不是人工制作的，而现在，她终于见到与自己的戒指一模一样的了，是偶然？还是与我有关联？她怀着激动的心情想知道这其中的秘密。 可是，怎么与能从这个可爱的小姑娘那里得知其中的秘密呢，她迟疑了，直言吧，这种事情根本无法向他人说起，是自己的一大心事，也是一桩伤心往事，但是，这个小姑娘和她手指上戴的戒指深深的吸引着她，吸引着她的灵魂，让她彷徨不安，当天晚上她记得很清楚，她失眠了，这种失眠在过来的岁月里，不是第一次出现，但是，当天晚上让她最震惊，她记得她当天没有勇气走向那位小姑娘，而当天晚上的折磨让她决定，自己必须想办法从这位姑娘口中了解到自己内心的疑惑，不然的话，自己就会每天陷入失眠中，等不到了解情况，也许，那一天病魔会夺取她的一切，包括生命。 抱着这样的心情，她注意起这位可爱的小姑娘的一点一滴，但是，她不知道如何结识这为姑娘，正在她彷徨不安的时候，事也有凑巧，那天她那头痛欲裂的现象又出现了，她痛的厉害，无力的扶着校园中的一个颗树，满头冷汗的抵抗着头痛欲裂的折磨。 正在她痛的死去活来时，耳边传来一个女孩子带着关心，带着焦急的话，隐隐约约中，她抬起头来看到一个小姑娘满脸关心的望着自己，她内心大喜，因为这个姑娘就是令她这段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近的那个可爱小女孩子。 她知道小姑娘看到自己的痛苦而过来帮忙，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姑娘，对一个陌生人这么关心，她艰难的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一会儿就好。 从此以后，这与这位可爱的小姑娘成了朋友，也知道这个可爱的小姑娘有一个动听的名字王小如，而她也喜欢这个天真烂漫又心地善良可爱的小姑娘，与小如成了形影不离的好姐妹。 但是，她还是没有勇气问起戒指的事情，有一次，小姑娘抚摸着戒指，表现出迷惘的神色，也有着思念和忧愁，她的芳心莫名的一震，但也知道机会来了。 项莹很清楚的记得，她当时有意无意的问道：“小如，你的这枚戒指很漂亮，我从没有在外面的市场上见过！” 项莹说的也是事实，她是有一模一样的一枚，但不是市场上，她也很想问小如手指上的这枚戒指的来历，但是，她没有问出来，只是很有技巧的夸赞这枚戒指的好看。 而沉浸在忧愁中的小姑娘突然收起迷惘的神色，得意的告诉她：“这是我小小哥哥送给我的，莹姐姐当然不会在外面见到了。” 小小哥哥？项莹对这特殊的称呼感到不解，但可是肯定小如是对一个哥哥这样称呼，而且，她手指上的这枚戒指就是来自这个小小哥哥，小如的小小哥哥怎么会有这么希奇的戒指？难道也是捡拾到的？不由一愣道：“小小哥哥？小小哥哥……” 小如并没有想那么多，很多人对听到她说到小小哥哥时也会和莹姐姐一样，露出茫然的神色，所以，小如得意的解释道：“小小哥哥是我的几个哥哥里面最小的一个，所以，我叫他小小哥哥，小小哥哥最有本事了，他送给了我好多的我喜欢的东西，我的几个哥哥里面，他送给我的东西最好，我也最喜欢。” 她那时候不知道心里多么的激动，忍住激动问道：“小如，你小小哥哥怎么会有这种希奇珍贵的戒指呢？” 小如的神色出乎意料的一怔道：“很希奇珍贵吗？我怎么不知道，而且我小小哥哥多的是，他给不只给我，还给我爸爸妈妈，还有很多哥哥也送了，有些只是颜色不一样，哦，对了，我和妈妈，爱儿的颜色一样，几个哥哥的颜色一样。” 项莹内心怔住了，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戒指出现在同一个家庭，难道我真是捡拾到的，或者说我就是小如说的小小哥哥，但也同时不解，从小如的话中她听出有很多哥哥，而且都很疼小如的，怎么会有这么多哥哥，她不解的问道：“小如，你哥哥很多吗？” 小如嘻嘻笑道：“那当然，我算算，强哥一个，军哥一个，小小哥哥一个，三个了，还有梁哥……哎，不算了，反正很多就是，他们都是小小哥哥的朋友，对我很好的，都比我大，只有一个妹妹爱儿比我小，叫我姐姐，不然的话我最小了，真是气死人了，下次叫小小哥哥给找几个弟弟妹妹，我要当姐姐，不想当妹妹。” 项莹总算从小如的话中知道了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哥哥，原来不是同一父母所生，而且，她也听出，关键人物就是小如口中的小小哥哥身上，也许，一切能从这个小小哥哥身上解开，当时，她没有想到小如口中的小小哥哥就是我，也没有联想，因为，从小如口中知道，小小哥哥是一个善良有爱心的人，收留了很多孤儿，而且，毫不犹豫的将希奇的戒指送给他们，这样的一个人不会是像我这样年龄的人所能做到的，但她还是问道：“那你小小哥哥有没有给你找几个弟弟妹妹？” 小如快乐的俏丽脸庞上立即出现了乌云，摇摇头道：“没有，我很久没有见到小小哥哥了，我很想小小哥哥的，大家都很想小小哥哥，可是，小小哥哥不要我们了……” 项莹看着小如脸庞上的泪水，爱怜的为小如擦拭泪水，安慰道：“你小小哥哥那么喜欢你，怎么会不要你呢，他肯定是有事不能来，会来找你的。” 她那时这么安慰小如，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因为，她不知道小如口中的小小哥哥因何不见，像他那么关心着小如等人的人，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的不见，难道是出事了，这时候她已经忘记了解戒指的事情，想着如何安慰小如，她这时已经把小如当作了自己的妹妹。 可是小如哭泣道：“小小哥哥很久没来找我了，我问爸爸妈妈，他们和莹姐姐你一样告诉我就会来了，可是，我看出爸爸妈妈也很担心小小哥哥，只是不想让我担心才骗我的。” 项莹一惊道：“你爸爸妈妈不知道你小小哥哥也去了哪里？” 小如流着泪水道：“是的，我的很多哥哥都没有问我爸爸妈妈，但是，我知道他们内心很想念小小哥哥的，我也很想很想小小哥哥的，他从小到大都对我最好，什么事都依着我，可是，他总是神秘的出现，神秘的离开，他骗我说再也不离开我了，但是，那次我从学校回来后，就再也找不到小小哥哥了，然后，她也再也没有回来过……” 小如说到伤心处，再也说不去了，小小哥哥的失踪对她的打击很大，项莹内心也很难过，为了这个可爱小姑娘难过，这个小小哥哥也太残忍了，怎么放着这么可爱的妹妹不理，也不回来看看她。 她也内心不解，一个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连父母也不知道，不由问道：“你小小哥哥是做什么的，也许从这方面着手找他。” 小如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小小哥哥是做什么的，爸爸妈妈也不知道，小小哥哥也从没有说过，也没有听说他做什么事，再说他那么小，会做什么事。” 小姑娘的分析让项莹更加不解，小如口中的小小哥哥收留了很多孤儿，这些孤儿的开支毕竟不是一个小数目，他不做事怎么养活这么多人，也许小姑娘自己不知道罢了，这也可以解释他经常再小如眼中神秘的出现，然后又神秘的离开的原因，但是也未免太深谋远虑了吧，这个人引起了项莹的好奇心，忍不住问道：“那你小小哥哥离开后，你的那些哥哥怎么生活，是你爸爸妈妈养活他们吗，你爸爸妈妈是从事那一个行业的？” 小如神色很茫然道：“我也不懂，小小哥哥离开时我才十岁，之后没有过多久，爸爸和妈妈带着我和军哥，强哥，惠姐姐，以及梁哥哥等几十个小孩子来到北京，钟姐姐一直养活着我们，我爸爸妈妈在老家的时候在我们村里当老师，后来，我小小哥哥收留了梁哥他们后，将我们接到兰州市，现在我爸爸妈妈也没有做事，一直照顾着我和爱儿等人。” 小姑娘终于雨过天晴，收起了悲伤之情，但是，给项莹带来更多的迷惑不解，但她也理出了一点点头绪，那就是小如他们原来生活在老家，后来，被他的小小哥哥接到兰州市，同时，小如和小如口中的军哥，惠姐姐，强哥一起上来，然后和她小小哥哥收留的梁成等人生活在一起，而这个时候小如口中的小小哥哥突然间失踪，他们也接着搬道北京，一直生活到现在，而且由一个乡钟的女人养活着他们。 项莹也想到了，小如口中的惠姐姐，强哥，军哥和小如都是爸爸妈妈亲生的，小如口中的梁哥哥是收留的，如果她猜测的没有错，姓钟的女性与这个小小哥哥必定有关系，也许知道小如口中的小小哥哥的去向，但如果是这样，那小如的爸爸妈妈也会想到这一点，那个姓种的女人也会告诉小如的爸爸妈妈，但从小如的描述看来，小如的爸爸妈妈也不知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项莹问着自己，她突然间想到我曾经说过，和哥哥来广州，小如口中的这哥小小哥哥会不会是我说的哥哥，她很想问小如，是不是有个一个哥哥叫王兵，如果回答是，那么我可能与小如有关系，如果不是，她关心的事情与小如没有任何关系，只是生活中的一个偶然，但是，她没有勇气这么问，只是道：“你钟姐姐有多大，她能养活你们这么多人。” 她记得小如忽然神色中出现警戒，眼睛往四周看了看，见周围没有人注意到她们两个，才咬着她的耳夺小声道：“莹姐姐，钟姐姐就是九天集团公司的董事长，她很有本事的，老是让我叫她小阿姨，我才不干呢。” 项莹大吃一惊，难怪小如神色出现警戒心，九天集团公司现在是世界数一数二的集团公司，钟欣的大名没有人不知道，她养活几十个人那是小意思，听说她是副董事长，九天集团公司的董事长是谁没有知道，也是当前世界上最神秘的一个人，大家私下了做过很多的猜测，对这个传奇人物有过各种猜测，从没有定论，九天集团公司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神态自若，也没有介绍董事长的有关情况。 项莹猜测，小如的小小哥哥不会是九天集团公司的董事长吧，她为自己的这个猜测感到震惊，如果真是，那么可以解释小如他们的疑惑了。 小姑娘看出项莹的神色，嘻嘻笑道：“莹姐姐，你是不是在猜测我小小哥哥是九天集团公司的董事长？” 项莹知道自己的神色被这个聪明的小姑娘看了出来，但是小姑娘的语气告诉她，自己的猜测有误，忍不住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