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上你古惑仔 第11章 被伤害的女孩儿

换好衣服西门侃静静地坐在床边等着小舒最后的审判。就在他想着该如何弥补自己过错的时候。突然房门被打开了。几个穿着公安制服的人冲上来将正在发愣的他第一时间制住。后面还有几个记者不停地按着快门。西门侃一下子懵了。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报应这么快就到了？就在这时一个女孩儿走了进来。指着西门侃道：“他就是那个强奸我同学的流氓！”浴室里的小舒听到外面的声响走了出来。几个记者一下子围了上去不停地给小舒拍照。“这是怎么回事儿？”小舒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廖然走到小舒的面前一把搂住小舒道：“小舒，当着警察叔叔和记者的面前把这个流氓强奸你的事情说出来。”这完全出乎小舒的预料。两人原本的计划只是叫警察。从未说过会把媒体也找来。虽然这样更能重创西门侃。但是她又何曾在乎过小舒的感受。自己被人强奸还要上媒体。那自己以后在学校里还有什么脸面立足？难道为了报仇廖然会不假思索地将朋友推进火坑？甚至点燃她的躯体后还要她快乐地笑出来。眼前原本美丽的脸为什么会让我有一种想吐的感觉？这就是天使面孔魔鬼心吗？ 西门侃伸出了手，示意警察将自己铐住。他不是不敢说出来。他是担心，他担心如果自己就这么承认了。那么小舒怎么办？似水年华的她将来如何抬头？一切等到了派出所再说吧！“等等～你们为什么抓他？”小舒突然张口问道。“他强奸了你啊！”廖然提醒道。“强奸我？没有啊～”小舒脸上露出了无奈地表情。“小舒，你忘了？”廖然小声地提点道。小舒一把挣脱廖然的手道：“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侃哥哥见我是一个孤儿怪可怜的。于是自己花钱给我买了很多的教科书。所以我特意前来道谢的。” “不管有没有，你们先跟我去派出所做个笔录吧！”一个领头的警察说道。西门侃诧异地看着一脸从容的小舒。小舒不承认，自己又不能说些什么。因为这样只会进一步伤害她。 廖然恨恨地看着随警察离去的二人。媒体见最大的爆料似乎出了什么意外。于是直接把矛头指向了廖然：“廖然同学你是怎么知道小舒同学遭到强奸的？” “是她自己告诉我的。” “那为什么现在她矢口否认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 “这是不是你们之间的恶作剧？” “啊……不要问我啦！”廖然歇斯底里地叫道。 派出所——一位漂亮的女警正在审问西门侃。“别以为不说话就可以混过去。你没听过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吗？”女警问了半天也不曾在西门侃的口中问出一个字。她最恨的就是这些龌龊的流氓。当她听说眼前的这么人可能强奸了一个才十四岁的小女孩儿的时候。她甚至有一种想把他扒皮抽筋的冲动。于是她主动请缨要审讯这个人渣。 小舒那边的盘问也过去了好久。但始终没有得到任何对西门侃不利的供词。带着和小舒处女血迹的浴袍早就被小舒清洗干净了。小舒从头到尾就是两人不曾发生过任何事情。两人的确在一起一整夜。原本自己是来亲自向西门侃道谢的。但是因为他喝多了。于是自己就留下来照顾他。从头到尾两人就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她还口口声声地说西门侃其实是个好人。 过了好久。女警只好被突破重点从西门侃的身上转移到了小舒身上。毕竟都是女孩子应该好沟通的。女警拿过一瓶酸奶递给了小舒道：“早饭还没吃吧？先喝点这个垫垫肚子吧！” “谢谢警花姐姐。”小舒一脸轻松地说道。样子就像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一般。“你叫小舒对吧？”女警问道。“嗯～那姐姐你叫什么？” “我叫张晗，你叫我晗姐就可以了。” “晗姐～”小舒甜甜地叫了一声。张晗拉着小舒的手道：“告诉姐姐，这个流氓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你放心姐给你做主。有我在，他绝对没机会报复你。” “晗姐，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为什么你们非要让我承认呢？你们想抓他能不能不要在我身上打主意？”小舒一脸无辜地说道。 虽然张晗在小舒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但是西门侃的脸上明显充满了愧疚。她可以断定，两人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西门侃被无罪释放了。不过还是被拘留了一天。回去以后西门侃的心变得更加沉重。他觉得如果被警察抓起来或许也是一种解脱。可到现在小舒也不曾对他作出应有的惩罚。这可能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回去以后，长毛几个将捆成粽子一样的阿东踹倒在西门侃面前。“砍爷～事情我们差不多已经弄明白了。都TM因为这小子。怎么处置他您一句话的事。”长毛说道。“砍爷～我对不起您。我也没想到她是来算计您的。怎么处置悉听尊便。我觉不皱一下眉头。”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阿东说道。“放开他～”西门侃淡淡地说道。“？” “没听明白？我说放了他！这是咱们兄弟！”西门侃提高了音量说道。几个人面面相觑。最后无奈地解开了绳子。“砍爷，我～”阿东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西门侃拍了拍阿东的肩膀道：“砍爷对不起你。让你挨了顿打。要是有什么怨气就撒在我身上。哥儿几个也是因为我才对你出手的。” “砍爷～”阿东的眼泪忍不住在眼窝里打起转来。“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给我憋回去。” 小舒在出了派出所以后。张晗便把小舒带到自己家。她觉得可能小舒还不完全信任自己。所以想先取得小舒的信任，然后再慢慢地从她口中挖掘出证据。一路上小舒忍着下体的疼痛尽可能地像常人一样走路。因为她不想让别人看出什么端倪。张晗和她男朋友住在一个看起来不错的出租屋内。因为小舒的入住。她的男朋友被迫搬到单位宿舍凑合一晚。虽然张晗说不麻烦。但是小舒知道自己还是给她带来了不小的麻烦。所以打算就住一晚，明天搬回孤儿院。 张晗的床很大很软。吹着凉爽的空调的确很惬意。但是小舒却一点睡意都没有。“晗姐，平时你都是和你男朋友睡在一起的吗？”小舒躺在床上问道。张晗答道：“是啊！我们打算中秋节就结婚。” “那平时他都是抱着你睡觉的吗？”小舒又问道。“唔～很少。我们平时做完事情以后他都自顾自地睡觉了。哎呀～你小孩子问那么多干什么？”张晗微嗔道。小舒并没有因此停止发问：“那你喜欢他抱着你入睡的感觉吗？” “还好吧～有一点点温暖，有一点点安全感，还有点被呵护的感觉。有的时候我还是觉得做女人挺不错的。”张晗若有所思地说道。小舒仔细地品味着张晗的话。脑海中浮现出昨晚的那种感觉。不知是什么原因。小舒还是觉得昨晚的床更柔软，昨晚的枕头更舒适。昨晚的他，嗯～昨晚的怀抱更有温度……想着想着小舒渐渐地睡着了。 次日一早小舒就不告而别了。她不想再和这个女警在这个事情上纠缠不清。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份儿上。自己的童贞无法挽回，自己的友谊也无法挽回。那么就不要太在乎这些回忆中的事物好了。小舒走进教室后发现气氛与以往完全不同。但这也是在她的意料之中。不用猜就知道这是廖然的手笔。她太了解廖然了。几个男生见小舒走了进来，挑逗着吹起了口哨。“呵呵～还看不出来～”一个男生模棱两可地说道。“哼～要是这都能让你看出来了。那还叫什么心机？”廖然搭茬道。“喂～他给你多少钱你就让人家爬到你肚皮上去了？”一个男生问道。小舒没有理会他，而是向自己的座位走去。恶毒的污言秽语就像垃圾堆受到惊吓的苍蝇一般嗡嗡作响。“廖然，如果这就是你报复我的手段。是不是太低级了点？”小舒平静地问道。“哼～报复你？你还没那资格～”廖然说着自顾自地拿出化妆盒开始打扮起来。 当小舒就像往常一样走到自己座位的时候发现不知何时她独有的那张破书桌和三条半腿的椅子已经不见了。“哎呀～你看看我的记性这么差。小舒同学。喔～不对！应该叫小舒小姐。班主任说如果你早上来的话就去她的办公室一趟。有惊喜喔～”廖然坏笑道。小舒看了她一眼后默默地走出了教室。 “宋老师你找我？”小舒敲门进去以后问道。宋老师抬头看了一眼小舒后问道：“你就是小舒？” “嗯～”小舒微微地点了一下头回答道。班主任从抽屉里拿出几张装订好的纸扔在桌子上道：“你被退学了，这是你的退学通知书。”小舒迷茫地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班主任搁下手中的笔道：“因为你的行为严重地影响了校园的风气。具体是什么事情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谢谢～不需要了。”小舒一脸平静地答道。说完拿起退学通知书就出了办公室。临走前礼貌地和老师说了一声再见。 出了办公室后，小舒没有再回教室收拾自己的东西。而是直接走出了校区。脏兮兮的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切接受的是那么从容那么淡定。教室中传来诱人的读书声此时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周围充满朝气的同学此时也已经空气般飘渺。同样在别人的眼中她也是空气。 不知不觉中小舒已经回到了安安堂。这是她最后的避风港湾。但还未等她迈步进去的时候。门口垃圾堆旁边那些让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东西被随意地撇在那里。小舒呆呆地看着那些东西，最终没有勇气再跨进大门。这时安安堂的院长走了过来冷冷地说道：“昨天你做了什么不需要我多说了吧？不要怪我们无情，出了这么丢脸的事情对我们孤儿院影响非常大。如果还让你继续留在这里的话，恐怕以后没人会再来这里领养孤儿，更不会有人来捐款了。看在那些无辜的小孩的份儿上。你还是走吧！这里是我私人资助你的十二块钱。估计你也不屑要这小钱。嘿嘿～”院长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破旧的纸币递给小舒。小舒微微地笑了笑道：“不用了～其实我回来就是来拿自己东西的。另外就是来和几个弟弟妹妹们道别。” “小舒姐姐～”所有的孩子扒着栅栏楚楚可怜地看着小舒。小舒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走到栅栏前。依次抚mo着每一个小孩的脑袋。最后停在了小珊的面前。小舒低声道：“姐姐帮你们存的钱都塞在我床腿的钢管里面了。你要替大家好好保管知道吗？”小珊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小舒姐，我不让你走～”小珊一哭，别的孩子也忍不住哭了起来。“鸟儿早晚是要离巢的。不过是早晚的事情而已。小珊你记住，这里的孩子中你年纪最大。应该是十二岁了吧？小舒姐也是十二岁的时候接过照顾弟弟妹妹的接力棒的。等姐姐安顿下来以后会经常回来看你的。”小舒用手擦了擦小珊的眼泪说道。 “小舒如果你不想走不是不可以。咱们可以打个商量嘛！”院长眯着眼睛说道。“小舒姐可以不用走吗？”孩子们不约而同地问道。小舒也转过头疑惑地看着他。“咱们还是到我的办公室谈谈吧！”说着院长一把抓住小舒的手向院长室走去。小舒原本想甩开。但看了看弟弟妹妹们的殷切目光于是强忍着随他走进了办公室。 院长揉捏这小舒的小笑道：“小舒啊～记得收容你的时候看模样还不到一岁。千辛万苦把你拉扯大真不容易。就这样把你赶出去说实话我还这舍不得。可院长身上的压力大啊！”小舒没有开口而是试图把手抽出来。可院长的那双大手却紧紧地握着。根本就抽不出来。“为了照顾你们这些没人要的孩子，老婆都跟别人跑了。现在我都人过中年了，还没有个说贴心话的人。”院长继续说道。“院长如果你只是想和我说这些的话。对不起，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忙。我要走了！”此时小舒已经听出院长的意思了。院长连忙站了起来。用力地拉扯小舒想把她揽入自己的怀里。院长淫笑道：“别急嘛！听我把话说完，只要你能满足我一次。你以后想在安安堂住多久都可以。到时我把那个胖子赶走。把整个安安堂交给你打理怎么样？”此时院长已经原形毕露。一边利诱小舒一边试图在她的身上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