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上你古惑仔 第3章 故事的起因

西门侃喜欢和师傅聊天。因为他一直把老头当作自己的亲爷爷。只有在他的面前自己才能将自己的流氓习性收敛一下。记得那时候老爸刚刚入狱没多久。自己忍受不了继父的那种眼神。于是偷偷地跑了出来。流浪在街头。肚子实在太饿了，正巧见一个戴着老花镜的老头卖报。旁边放着一个装钱的铁盒子。于是西门侃就盯上了铁盒。反正偷东西是和老爸学的。自己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原本志在必得的铁盒。却在关键时刻失手了。他没有想到看似痴呆的老头身手会如此敏捷。反应能力更是令人咂舌。当时他已经十七岁了，原本以为被发现跑掉还是不困难的。可是自己无论怎么跑总是被老头在前面截住。后来只好向老头求饶。可是老头说不报警也可以。不过必须拜他为师。说他是什么练武的好苗子。“起先西门侃说什么也不愿意。因为老头非让他磕头才行。后来老头指着孤儿院一个刚刚被带进去的三四岁小姑娘说如果不愿意就把他送到少管所去。西门侃一时间也没有搞清楚少管所与孤儿院有什么关系。不过老头的样子并不像开玩笑。西门侃见那个抱着洋娃娃的小姑娘。心不禁地一颤，因为那个眼神实在是太难忘了。后来的事情如老头所愿。西门侃成为了他的徒弟。老头说要把卖报纸的钱供他读书。可他打死也不去，说一上课就发困。送了几次学校都因为打架被开除。后来老头只好放弃了。至于加入暗社，老头倒是没有太多说他。因为他觉得功夫就应该到江湖见识一下。自己好歹也是草莽出身。要不是自己不服管。说不定现在早就在那个老干部活动中心打打羽毛球了。 西门侃一直将老头送回了报纸摊。报纸摊上一个看守的人都没有。旁边就放了一个铁盒子。让每一个买报纸的人自觉地把钱放进去。老头拿起铁盒子晃了晃道：“十七块七。”西门侃道：“我就不相信你能听出来里面有多少钱。拿来让我看看！”老头把盒子递给了西门侃道：“绝对不会错的！这功夫可不是一般人能学会的。”西门侃打开了盒子。“一二三……总共是十八块八。” “咦？奇怪啊！昨天晚上还是十七块钱呢！今天怎么变成十八块八了？真是怪了。”这些年老头迷上了烧香拜佛。就做了一个积善箱放在报纸摊上。他的用意就是把报纸卖的钱捐到寺院里当作香油钱。但是一般人都喜欢沾点小便宜。报纸照样拿，钱就是不给。反正这老头自己说的。报纸是免费的。和给不给香火钱是另外一码事。如果不是靠着自己的工资维持着。他这个报纸摊早就黄了。不过老头相信，早晚有一天会有人自动地往里面投钱的。 西门侃从口袋里掏出十来张百元大钞塞进了铁盒里道：“现在就变成了一千五百一十八块八了。”老头咧嘴笑了起来道：“咋啦？亏心事做多了怕神佛不保佑？现在开始亡羊补牢了？” “屁话！我他妈才不信什么佛菩萨什么的。老子这一千五百块钱是要买你一句好可以不？”西门侃每个月都会给老头一些钱。他不善言辞，明明很想对他说一些贴心话。就像孙子给爷爷买礼物送东西一样。不求什么回报，只求老人能开心。所以为了掩饰自己对老头的依赖。他总是表现的很随意。好像自己只是替别人给的一样。“老头将一千五百块钱中拿出了一千道：“这一千块钱咱们还是老样子。我帮你存着，娶老婆养孩子很花钱的。剩下的五百就算是孝敬佛祖的吧！让他保佑你多活几年，最好别死在我这老头子的前面。”西门侃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每个星期给老头的钱数都数不清。反正很多就是了。老头一辈子勤俭节约。现在他的儿女们早就成家立业。孙子都上高中了。老人为这些儿孙们乐此不疲地忙碌了一辈子。西门侃给他钱其实是想让老头自己用。改善一下生活。可是这老头非要给他存起来。“老头！这钱你还是别攒了。我这辈子不娶老婆。你还是自己用吧！” “不娶老婆？这是什么屁话？我就不爱听你说这些。要不你再等几年？我那外孙女再过几年就上高中了。只要一过法定婚龄，我就让你追她。我绝对不阻拦。” “去～去～去～哪有你这么当外公的？把自己的宝贝外孙女介绍给一个流氓。”西门侃不快地说道。“你还知道自己是流氓啊？你啊！就是欠管教。成了家应该就会好起来的。我可是比你自己还了解你啊～”西门侃无奈地摇了摇头。 “好了～死老头，我也该回去了。现在公司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去做呢！”西门侃见时间差不多了于是说道。老头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不服管教。多说也没用。记住！凡事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西门侃笑了笑道：“我知道了！虽然我不过是一个混混。但是做人还是有自己原则的。这你放心好了！不说了！拜～”说着西门侃一溜烟儿地跑了。生怕再听到老头在自己的耳边絮叨。 “砍爷～咱们这是要去哪啊？”黄毛问道。西门侃道：“我听说有一种药水可以让这玩意儿不腐烂。你们谁知道叫什么？”黄毛苦笑道：“砍爷～你这不是为难我们吗？我们都是出来混的。这玩意儿谁知道是什么呢！”西门侃道：“以后出来混也是要有文化的。下次再收人不能再找你们这种人了。文化越高越好！最好是能初中毕业的。不要像咱们这样。平均文化小学三年级不到。” “砍爷你这不是说笑吗？人家那叫知识分子。可不屑和我们混在一起。” “行了！咱们先不说这些。对了！这附近哪里有医院或者学校什么的？”西门侃问道。“找这些地方干什么啊？”长毛问道。西门侃道：“所以说没文化真可怕！这点常识都不知道！这种药水只有这些地方才有。” “砍爷～我知道。就在前面过三条街不远的地方拐角处有一个中学。而且那还有篮球上呢！” “是吗？我好久都没打篮球了。那走吧！你们也该好好地锻炼一下身体了。否则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说着几个人骑着摩托车以一百一十麦的速度在街道上飙向学校。路人纷纷地让路。街道虽然不算很繁华。但这也如同在玩儿命一般。稍微一个疏忽就会和过往的车辆来一次亲密的接触。 摩托车直接撞倒学校门口树立的牌子冲进了校园里面。摩托车一个紧急刹车外加一个甩弯漂移稳稳地停在了篮球场的边缘。这时正是上课时间。上体育课的班级正在打篮球对抗赛。女生们兴高采烈地欣赏着男生们的英姿。突然一个黑色的影子冲了过来将刚刚传出来的蓝球半路截住了。几个男生正在愣神之际。那个黑影已经敏捷地穿过人群在空中做了两个假动作后一记大力灌篮。将篮球狠狠地灌进了篮筐中。“哇～帅呆了！”几个女生忍不住尖叫起来。西门侃升高只有一米七八。但是他起跳灌篮却显得轻松无比。 “喂喂喂～你们是干什么的？不知道现在是学生上课时间吗？”一个高高大大的体育老师走了过来说道。西门侃瞥了他一眼后将篮球传给了刚刚上场的一个扎着辫子的小喽啰道：“我来防。”辫子的身手也很敏捷。篮球在他手上玩得很溜。辫子男几次想冲破西门侃的防御都没有成功还差点被他给抢走球。只好放弃转身带球在三分线附近远投了。但西门侃并没有给他这个出手的机会。就在他出手的那一刹那一个大力盖帽将那球拍在地上。转身带球在半场处兜了一圈。“我说话你们听不见吗？给我滚出去！”体育老师穿着紧身的T恤抖动着两块胸大肌叫道。西门侃并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玩自己的篮球。老师大步冲上前抓住西门侃的右肩想要拉住他。西门侃本能反应一下子抓住他的手将他一个过肩背摔倒在地。“哎呦～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叫保安。”体育老师躺在地上痛苦地叫道。“妈的！老子打篮球正在兴头上。活腻歪了是吧？”西门侃暴怒道。“几个小喽啰向围观的学生走去。初中生们吓得呆在原地一动不动。几个人抄起几把空椅子回到了。“砍爷！没有什么趁手的家伙。”西门侃一把夺过椅子狠狠地砸在了体育老师的身上，椅子立刻被打得支离破碎。并且还伴随着老师的阵阵惨叫。紧接着他又接过一把椅子砸了下去。“求求你别打了～别打了～是我错了。大哥求求你停手吧！”体育老师抱着脑袋开始求饶。西门侃骂道：“妈的！如果道歉有用找警察干什么的？咦？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 “那是流星花园里道明寺的口头禅。”一个胆大的学生喊道。西门侃回过头来摆了一个pose问道：“那我有他帅吗？”几个男学生见西门侃并不是那种见了谁都咬的疯狗于是吼道：“你比他帅多啦～” “那我就再帅一把给你看。”说着西门侃又抄起了一把椅子。来每砸一下就有一个椅子报销掉。篮球场上鲜血流得到处都是。不过并不是所有的学生都那么喜欢暴力。大多的学生脸色发白。呆呆地站在原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 几把椅子下来西门侃终于收手了。西门侃长输了口气，叼起一根烟抽了一口道：“现在舒服多了。走～去别处看看去。”说着西门侃就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向不远处一个大楼走去。“三楼十三室，嗯这个数字听起来不错。走～就这了。”说着西门侃一脚将教室的门踹开了。 此时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师正在给学生们讲课。教室的门突然被踹开。所有人的目光都从他的身上转移到了门口刚刚走进来的西门侃身上。“你～你是谁啊？”那个老师紧张地问道。西门侃目光在教室里巡视了一遍，最后落在了老师的身上。“老师是吧？”西门侃问道。老师紧张地点了点头。“我问你，喔～对了！问问提前需要举手。”说着西门侃举起了手继续问道：“什么药水可以让肉不会烂掉？”那个老师紧张地说道：“福～福尔马林。” “谢谢～你现在可以下课了。”说着西门侃一把拎着老师的衣领向门外甩去。两个小喽啰很有意识地站在门口将老师挡在了门外。见这架势老师不禁有些胆怯。 讲桌上摆放着一本教材。“生理卫生？”西门侃饶有兴致地翻了翻。“哈哈～这玩意儿你找那个老头子教你们有什么用？他怕是连自己的老婆都搞不定呢！砍爷今儿给你们上一课。告诉你们什么才叫生理卫生。”西门侃说着从桌子上拿起一根粉笔在黑板上画了起来。男人的裸画和女人的性感裸画很快就画好了。特别是生殖器画得更为突出。女学生害羞地低下了头。“装什么装？告诉你们。砍爷我今天给你们讲这些早晚儿你们用得上。挨X是早晚的事儿。说不定哪天砍爷我就骑在你们谁的肚皮上呢！”几个小喽啰趁着老板的兴致正高。在讲台上做了几个非常浪荡的动作。几个不良的学生兴奋地吹起了口哨。 西门侃走下了讲台。坐在了一个女同学的桌子上。那个女生打扮的十分招眼。一身的名牌服装。就连书包也是牌子的包包。女生将手中的粉饼放进了化妆盒里。“大叔～这里是学校。找马子也要看准地方知道吗？”那个女生瞥了他一眼说道。西门侃一把拽住那女生的胳膊将她拽到了桌子上。将她搂在了怀里。西门侃一只手紧紧地将那个女生的两只胳膊攥在手里。“大叔我就喜欢在这地方找。嫩啊～来～让大叔来亲亲你，看你是香的还是臭的。”说着西门侃低头就要吻那个女生。“啊～讨厌！把你的臭嘴挪开。你知道我是谁吗？”女生边尖叫边挣扎。可是她怎么能逃出西门侃的束缚。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的。“亲她～亲她～”几个小喽啰开始起哄。西门侃笑道：“老子一向是色胆包天。别说你是公安局局长的闺女，市长的闺女，老子想亲就亲。”说着西门侃真的亲下去了。在亲下去的那一瞬间。那女生一下子呆住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们两人的身上。西门侃抬起了头笑道：“是香的！不过可能是化妆品抹太多了。我现在有点想吐。”说着西门侃故作欲呕状。似乎这个女生真的很恶心一般。 “你～你～你居然敢亲我。信不信我找我男朋友砍了你！”那个女生叫道。“喔？那你看看我这哥儿几个哪个是你男朋友。喂～哥儿几个，这妞是你们谁的马子？”西门侃问道。几个小喽啰轰然大笑起来：“都是～咱们哥儿几个还满足不了你？哈哈～” “我男朋友认识海源的砍爷。你～你～你等着吧！” “喔？认识砍爷？那我更要见识一下了。来～再让大叔亲一口。”说着西门侃有要亲。可是还没等亲到。女生就大叫起来。西门侃脸侧到她的耳边。轻轻地衔住她的耳垂道：“大叔就喜欢玩儿这刺激的。”说完西门侃放开了那女生。女生连忙爬起来，惊魂未定地看着西门侃。西门侃就像没有这件事儿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道：“看你上这么大的火，就借大叔点吧！” “我～我没火。”女生生怕西门侃再揩她油于是连忙说道。西门侃笑道：“那我摸摸。”说着西门侃伸手东摸一下西摸一下。那女生连忙用手挡。“找着了！”西门侃突然说道。只见他手从女孩子身上抽回来的时候在手指尖上燃烧着青色的火焰。西门侃点着了烟后，轻轻地一甩。手指上的火焰就熄灭了。“我就说你有火嘛！被我找到了吧？”西门侃笑眯眯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