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上你古惑仔 第5章 唯一的朋友

渐渐地小舒便对廖然产生了依赖。因为两人的关系要好，当然小舒在学习方面也很“关照”廖然。廖然虽然交际能力很强。但是学习成绩一直不太理想。而小舒恰恰相反，她虽然在成绩上没有良好表现。但是有心人会发现。在她的答卷里面会只会出现两种情况。一种是答过的，一种是没答过的。而答过的题中绝对不会出现错题。也就是说，她除非不答，只要写出了答案，那么肯定是对的。在相互了解的过程中廖然发现了这一点。原来这个默不作声的朋友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甚至看似自卑的她却有着比自己更加疯狂的性格。也就是说她甚至做一些连自己都不敢做的事情。 廖然的成绩逐渐地赶超了很多人。这并不是她学习多么努力的结果。而是每次考试的时候小舒总是为她押题。并且竭尽全力让她能抄袭到自己。甚至为了她可以将自己的考试也放在一旁。她自己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廖然的影子。直到发生了这么一件事情。 那是一个平凡不能再平凡的下午。小舒如约地到廖然家找她。当然她们不是来学习的，而是去逛街。“廖然，我们还是别进去了。听说这里非常乱。”小舒担心地说道。廖然不屑地问道：“怎么？你怕啦？”小舒摇了摇头答道：“不是，我倒是没什么。可是你那么漂亮。我担心会～” “怕什么？我这么漂亮就是给别人看的。否则怎么体现出它的价值啊？嘻嘻～别担心啦～” 像廖然这样的青春美少女很难不引起他人的注意。“小妹～要不要大哥哥请你喝几杯啊？”一个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小子走了过来说道。他的身后跟着好几个小古惑仔。廖然转过头看了看他。那小子很帅气地吐了一个烟圈继续说道：“这个地盘是我罩着的。遇到什么麻烦提我的名字就可以了。叫我老猪好了。”廖然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说道：“我们认识吗？” “廖然，不要说啦～咱们快走吧！”小舒小声地说道。“咋啦？不敢是吗？”那个小子问道。廖然甩开小舒的手叫道：“有什么不敢？走啊！就怕你请不起本小姐。哼～” “兄弟们开路了～”那小子喊道。“等等～如果让你小子这么轻易就把本小姐泡到岂不是显得我很逊。先陪我们逛完街再说吧！”说着廖然在店里随意地拿起两件衣服说道：“小姐，我shopping的东西都由他来买单。没问题吧？”说着廖然看了看老猪。那个老猪脸色微微一变。但是很快又恢复过来。“呵呵～小意思！喜欢什么尽管挑吧！” “小舒，你也来挑两件吧！”廖然说道。“喂喂喂～我可没有说要送她东西。小孩子来凑什么热闹。”老猪不屑地说道。小舒的眉头一皱，看了看廖然又看了看老猪后说道：“我就不买了。廖然，我觉得这一件蛮适合你的耶～”说着小舒指了指一件淡绿色的女式T恤说道。“小姐您真有眼光。这件T恤是米兰时装周汤尼大师设计的DIY版限量衣服。我们老板特意把它放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并且不注明品牌和价格。就是为了找一个真正识货的有缘人。所以您只需要给一个成本价就可以了。”店员兴奋地说道。廖然接过衣服眼睛不禁地一亮。“多少钱？”廖然在镜子前比量了一下连忙问道。“您只要给一万两千块钱就可以了。”店员笑眯眯地说道。廖然转过头道：“本小姐可没有那么多钱。怎样？不会舍不得吧？”廖然又看向了老猪。老猪讪讪地说道：“当然没问题。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们可以走了吗？” “廖然廖然快来看。这还有一个包包耶～”说着小舒不知又从那里拿出了一个女式包包说道。“真的很漂亮耶～而且还是LV的。这个包包我也要了。”店员说道：“三万五千块，谢谢～” “廖然这双长筒靴也不错。”小舒又拿出一双皮靴说道。“咦～是百丽的。这个我也要了。” “……” “……”小舒一连找了好几件价格奇高的商品。老猪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这时小舒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于是说道：“那老猪大叔。我可不可以给自己也挑一件啊？” “我大哥有说要你挑吗？”一个小喽啰叫道。“廖然快看！这一件不就是你最喜欢的那本时尚杂志封面上介绍的那顶帽子吗？”说着小舒挑衅似的看了看老猪。这时老猪终于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你也挑一件吧！”老猪艰难地说道。但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他的脸色变得多么难看。小舒摇了摇头道：“谢谢～我是和你开玩笑的。”说完小舒的脸色渐渐地黯淡了下来。几个人不屑地看了一眼小舒。 “小妹～猪哥我可是为你一掷千金了。够诚意了吧？”老猪满脸堆满了笑容说道。廖然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都收你这么多礼物了。如果再拒绝你的确有些说不过去。走吧！”说完廖然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间服饰店。小舒乖巧地提着那一大堆的东西跟在廖然的后面。“切～我还以为有多吊！原来不过是一个跟班的。”老猪瞥了她一眼说道。说着那只手看似自然地向廖然的肩膀搭去。小舒连忙一把挽过廖然的胳膊警惕地盯着他。 “廖然，我们走吧！他们肯定不是好人。”小舒小声地在她耳边说道。“怕什么？有我在。再说他也蛮酷的。你不觉得带这样一个酷酷的男朋友在学校里很拽吗？” “可是他们是混混啊！你妈妈不是希望你好好学习。将来～” “够了！我才不需要他们给我安排未来呢！” “可是如果这件事让学校的老师知道的话，很可能会被老师强制退学的。” “你不说老师绝对不会知道的。” 不得不说这个绰号老猪的混混很会讨人欢心。这连小舒都感到非常的意外。老猪几乎每天都来找廖然。而小舒就像防贼一样紧紧地看着他们。但该发生的事情终究还是会发生。—— “小舒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你一定要替我保密，而且无论如何你都要帮我。”廖然郑重地说道。小舒点了点头道：“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啊？”廖然左右看看没有人于是小声地在她耳边嘀咕几句。“什么？你有了？”小舒失声叫道。“嘘～小点声啦～”廖然连忙捂住了小舒的嘴。小舒问道：“那个猪头有没有说怎么办？” “那个混蛋翻脸不认人了。就甩给我五百块钱就走人了。”廖然恨恨地说道。“可是这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啊？”小舒说道。话音刚落廖然的眼泪已经在眼窝中打转了。“先不要哭啦～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怎么解决这件事情。”小舒冷静地说道。廖然抽噎道：“所以我才想到了你。你能陪我去医院拿掉它吗？”小舒皱了一下眉头，沉吟了片刻后问道：“那什么时候去啊？” “当然越快越好，最好今天放学就去。”廖然急忙说道。 廖然无论如何也不肯去正规的大医院去做流产。因为那需要亲属的签字。所以两人悄悄地来到了一个私人小诊所。“大夫求求你～这～” “不用说了！这里交给我好了。你先在外面等着。一会儿就完事儿。”大夫漫不经心地说道。小舒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手术室。 事情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顺利。廖然大出血了，那个私人诊所的大夫见事情严重。于是将二人赶出了诊所，自己也连夜地离开了。 当廖然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医院的病房里了。坐在自己身边的正是她最不想看到的父母。“你个臭不要脸的死丫头。可以啊你。才多大年纪就会给我搞这出了？是不是还想给我们表演个更刺激的啊？”廖然的母亲冷冷地说道。但她的目光似乎要喷出了火一般。廖然紧紧地将头扎进了被子里面哭了起来。“你还知道要个脸啊？哭什么哭？你不是喜欢和我唱对台戏的吗？你不就是想让我早点死吗？哼～现在你满意了？啊？”廖母继续骂道。“妈～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啦～以后～以后我一定好好学习……”廖然哭着说道。“道歉有个屁用？事情都发生了。”…… “妈是谁告诉你～”廖然试探着问道。“还有谁？就是你那个不三不四的同学。我告诉你多少次了？叫你不要天天和那个没教养的臭丫头远点。你就是听不进去。老实说，这件事情是不是又是因为她？”廖母问道。廖然一听是小舒通知了自己的母亲。眼睛闪过一丝厉色。“嗯～那天本来我想在家做功课的。后来她来找我玩……后来我就喝多了……往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真的记不清了。”廖然绘声绘色地描述事情发生的经过。廖母问道：“这么说这件事情都是因为你那个不三不四的朋友挑起的了？”廖然点了点头。廖母指着她的鼻子说道：“然然你给我听好了。这件事情发生都已经发生了。妈妈原谅你这一回。但是从今天开始，不许你再和那个不三不四的同学来往。知道吗？”廖然乖顺地点了点头。然后依偎在了廖母的怀里。这正应验了中国的一句俗话：“老婆总是别人的好，孩子总是自己的乖。” 在廖然住院的这些天，小舒一直没有来探望过她。直到她出院的以后也是如此。原本廖然想让廖母教训一下小舒，最起码也要把她赶出学校。但是却被廖母否定了。因为如果她真的这么做的话，很可能会让校方知道。但是恐怕还没等把别人赶出学校，自己先颜面扫地了。 廖然回到学校以后总觉得同学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当她把目光转移到小舒身上的时候，小舒总是不自然地低下了头。却不曾说过一句话。“今天放学你给我滚过来！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廖然和小舒错身而过的时候轻声道。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开了。小舒转过头，脸上充满了愧疚。 放学后，小舒一直目送着同学们的离开，剩下的只有她和廖然。“啪～”廖然走向前狠狠地掴了小舒一个耳光。“你个叛徒！”廖然叫道。小舒呆呆地望着廖然。“对不起～我知道我背叛了你。如果事情可以重来，我还会这么选择。”小舒一字一顿地说道。此时廖然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转眼间就像疯子一般扑了上去。撕扯着小舒的头发，长长的指甲如利刃一般抓在她的脸上，原本还算干净的脸上顷刻间便布满了道道血痕。但这并不能消除廖然心中的怒气。“这些衣服都是我的。现在全给我～”廖然拼命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小舒一直没有动。她静静地承受着廖然的惩罚。如果这些能消除廖然怒气的话，她愿意毫无怨念地继续承受。可能是廖然累了。她看着蜷缩在角落里的小舒喊道：“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廖然的朋友，最好给我滚得远远的。”说完廖然拿起自己的书包转身离开了。 回想起这一切，好像就像昨天发生的一般。小舒不禁地叹了口气。“我能怎么做？难道看眼睁睁地看着她越来越虚弱，最后死在街上吗？”含着泪苦笑道。 小舒回到孤儿院以后来到自己的床铺边上坐了下来。很难想象一个不注重仪表，看起来像个乞丐一般的小舒。在她的小小空间里装扮得如此温馨。虽然都是一些破旧的东西。但是却一直保持一尘不染。“放学也不知道帮院里干些活。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懒的人。还发什么呆？快给我去洗衣服。”一个肥胖的妇女怒气冲冲地跑进来说道。小舒抱起角落里的一大堆衣服走了出去。“你以为孤儿院是白养的？告诉你，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美事……”胖女人絮絮叨叨地说道。看着小舒离开，她赶紧转过身将小舒装书的塑胶袋打开，将里面的书全倒了出来。翻了好一会儿后，脸上逐渐地露出了失望的表情。“这死丫头把钱都藏到哪去了？”胖女人暗自嘀咕道。“咦？这是什么？”胖女人翻出一个化妆盒疑道。“这看起来应该很贵吧？”胖女人左右看了看没有人于是拿着化妆盒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