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就错了吧 第63章 到外面来

“他……” 车俊超略带苦笑的问道：“是不是很像你？” 西门玉清疑惑地点了点头，接着便冷冷地说道：“你可真够舍得，找一个这样的孩子真不简单吧？” 车俊超摆了摆头，他的面容很温暖，却也很苍白：“西门玉清，你还记得我们大学时候助学过的一个家庭吗？” “记得……”西门玉清惊讶地说道：“难道他是当初那个女生的孩子？” 车俊超象征性的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当初你选择她为帮助对象时，不就强调过她和你有几分相像吗？” “她现在如何？”西门玉清尽管对他的偷梁换柱有些愤愤不满，可是听他提及当初的事，不禁又多问了一句。 车俊超抱起男孩，默然道：“她第一个老公死了，留下她同这个孩子，后面她、改嫁给了他村的一个男人，便留下了这个孩子，前几年我回国，到曾经我们去过的地方走过一遍……就发现这个孩子，我感觉他有些可怜，就将他抱了回来。我本想着带他回英国的，可是辛丽又不喜欢孩子，并且我妈又误认为这是我和你生下的孩子，才将孩子放她那儿带了。” “因此苏雪茵才会那样说？” 车俊超呆了一下：“苏雪茵是谁？” 西门玉清这才反应过来苏雪茵仅仅是从村里人口中了解有车俊超这个人的，可车俊超和他并不熟络，微微一笑道：“确实很巧，他和你一个村的，是我们小区的保安。” 车俊超望着孩子，表情有些苦涩：“尽管我没有爱过辛丽，可是那么多年一起走过，我已然将她当成亲人，看见她离开这个世界，我很难受；我母亲……的离世，我更是无法接受，现如今这个世界上我唯剩下这一个亲人了。当初我借着这个孩子隐瞒轩辕杰铭确实不对，可是是因为我眼看母亲病情愈发加重可我却无从下手我感觉自己很无助，因此我才迫不可待地想要你回到我身边的……” 或许是他的神情太过悲痛，令西门玉清都难以狠下心来怪责他，但是想起他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使她同轩辕杰铭起了误会，她仍是有些愤愤不平，所以冷冷地说道：“你得到的，终归是要失去的，人生从来都是公平的。” “西门玉清，为何你也要这样说呢……你明晓得我是爱你的……”车俊超忽然激动了起来，他拽住了她的手，那个孩子也跟着在一旁添乱，一边扑向西门玉清，一边哭着喊着说要“妈妈” “恳请你们别这样行不行？”西门玉清被这凭空而来的变故吓的不知所措，不免不自主地向后退去，可是脚后跟被房间里的一双拖鞋绊到，瞬间整个人就坐倒在了地上。 “你们在干什么？”本就给原世凡的忽然造访搅乱了心境的轩辕杰铭刚闷闷地回家，就又一次让他见到了这最不情愿看到的一幕，他望着坐在地上满脸不知所措的西门玉清，凭借直觉上的选择一把护住西门玉清，他拽着她的手将她慢慢扶起，冷冷地盯着车俊超道：“你又来做什么？这里再如何说也是我的家，我不想看到有人打扰到它的平静。” 车俊超知道自己失态了，不禁抱着孩子退开一步，说了声“抱歉” “现在不早了，冷先生，孩子估计也要睡觉了，你们先回去吧。就不远送了。”轩辕杰铭没功夫和他绕弯子，直接下了逐客令。 车俊超也很无奈：“对不起。”他抱着孩子往电梯走的身影有些萧条，西门玉清看着不禁觉得怅然。 轩辕杰铭瞧见她的眼色，淡淡地哼了一声。 西门玉清马上反应过来，稍有尴尬地踱步到沙发那边然后坐下。 轩辕杰铭不经意地说道：“刚刚那个男孩，和你对比起来还真的是很相似啊！” 西门玉清清楚他的脾气，清楚假如自己强行狡辩这个孩子并非自己的，结果恰恰只会使两个人再闹一次不快，接着再各自神伤罢了，说不定下次自己拿份DNA报告给他看会更加具说服力，他瞧见轩辕杰铭脸色并不好，便打岔说道：“今儿工作很累么？” “恩：“轩辕杰铭点燃一根烟——平常他是在家外面吸完才进门的，当然心境相当差的时候例外，那时才会在客厅里毫无顾忌地吸烟——神情冷漠地说道：“原世凡回来了。” 西门玉清脑子反应了好久，几乎没想到这人的存在，待到反应过来不由地有些讶异：“他为什么回来？或许是想与晓新重圆旧梦？”她心底暗自说道你就是因此才瑞心情不济的吧？可是她觉得奇怪的是，此时此刻她却没有了刚开始清楚他们兄妹间不伦恋情时所有地翻天覆地的痛，相反的，甚至感觉这已然和她平常买菜多少钱一斤同样正常了。她忍不住苦笑自己何时变成这么麻木了。 “不是这样，他已然组建了属于自己的家庭，他仅仅是想夺回孩子的抚养权。” “我觉得夺不夺回孩子的抚养权是其次，其实他仍是抛不下晓新，或许现在他认为那是恨，但是我觉得不用过多久他就会清楚他还是爱着晓新的。”西门玉清说道。 轩辕杰铭看她保持和自己一样的看法，忍不住冷冷一笑：“你和我想得几乎一模一样。” “但是：“西门玉清叹了一口气：“他已然另结新婚了，以他的性子，或者可能不会去主动改变自己的命运的，有些可悲啊。” 轩辕杰铭瞟见了西门玉清在说这句话时的神情，心说：那这样说的话你会否主动去改换自己的命运呢？ 西门玉清瞧见他的目光，猜透了他的心思，但没有说破。 他们现如今愈加熟悉双方的心事，但也愈发好似最熟悉的陌生人。 这一夜，他们仍旧是没办法获取宁静。当深夜一个电话响起打破了夜里寂静的夜空时，西门玉清睁开眼，瞧见轩辕杰铭接完电话之后满脸的紧张，她打开灯，轻声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爸告诉我说今天原世凡的新任妻子也跟去家里了，而且还说了些带有威胁语气的话给晓新了。妈有些担心晓新，半夜起床去她房间瞧了瞧，但是发觉现在晓新不在房间了！” 西门玉清也不由地一惊，她心琢磨着以晓新那么执着的性子不会真做出什么傻事吧。接着便也顾不上去妒忌轩辕杰铭为轩辕晓新变得如此的紧张，披起衣服就说道：“那咱们赶紧过去吧！” “咱们？”轩辕杰铭却不禁地呆了一下。 西门玉清赶忙下床去拿挂在衣架上的衣服，扔给轩辕杰铭道：“别的的事我并不想多问，可是寻人的事毕竟是人多力量大吧？” 轩辕杰铭心里一征，不由心生出非常惭愧的意思。 西门玉清看他仍在发呆，又骂咧了一句：“赶紧的吧！出门时动作轻点，别惊醒了西门嫂和小洋。” 轩辕杰铭这时才大梦方醒地点了下头，站起身穿好衣服。 两人冒着冷冽的寒风默默无话地下楼拿车，轩辕杰铭拉开车门叫西门玉清上车时，见到她一脸倦意但有些迫不可待的神色，心里再次被触动。 “出什么事了？”西门玉清见他神色不同以往，觉着他是在担心晓新的安全，便小心安慰道：“我觉得晓新尽管有些任性，可是应当还是为了孩子而考虑，不可能做太让人挂念担忧的事的。或许她仅仅是心情不佳，出去散散步。” 轩辕杰铭微微一笑，但是没有答话。那一刻间从他的心底产生了一些不同于寻常的复杂的感情。 两人赶紧赶到轩辕杰铭爸妈的家里，那里已然是灯火通明，轩辕父满面憔悴，可仍在不停安慰着轩辕杰铭的母亲。但是轩辕杰铭的母亲此时已然整个人瘫倒在了沙发里，一瞧见轩辕杰铭，便扯着他的袖口，涕泪俱下地说道：“真是造孽啊！晓新这孩子为何就如此的让人担心呢？” “妈，没事的：“西门玉清坐下身来抚慰她：“轩辕杰铭结识的朋友多，必定能寻到晓新的。并且晓新也已经比以前懂事些了，她或许仅仅是出去散散心，以为你们会担心，便没告诉你们罢了。” “哎，假如这孩子能像你一般懂事就好了。”轩辕杰铭的母亲叹了叹气。 西门玉清给她擦了擦眼泪，向轩辕杰铭抛了个眼色：“那咱们出去寻找寻找吧。” “恩。”轩辕杰铭点头应声刚准备出去，突地转过身来，他的神情闪过一丝惊讶，接着他大步流星走回轩辕晓新的房间，快步迈往她床边的那个衣柜，打开门，将那些大衣之类的掠开。 西门玉清和轩辕杰铭的父母都对他的动作感到丝毫不解，西门玉清搀扶着轩辕杰铭的母亲走到轩辕晓新的房里，在灯光的映射下，他们见到了轩辕晓新将自己环抱着一团藏匿在衣橱的角落，但是她将自己裹成那么小一团恰巧又混杂在衣堆里假如不仔细看还确实是发现不了。 西门玉清突然想问轩辕杰铭为何他清楚轩辕晓新藏在这里，可是她一抬头瞧见轩辕杰铭的神色就感觉自己的问话是多余的，因为那一眼夹杂了太多的怜惜、伤感和维护，就算换做任何一个人瞧见这个神情都会感觉到他对这个女孩儿的爱到底有多么深，所以她将她要说出口的话吞回了肚子里，默然地、略带感伤地注视着眼前的他。 “晓新，出来！”轩辕杰铭将他厚实的手伸给了缩在角落的轩辕晓新，他的声音温柔中夹杂着一丝威严。 轩辕晓新仍在瑟瑟发抖，并伴随着啜泣，可是她望着轩辕杰铭，呆立半天，但仍是向他伸出了手，好似狂风一般，瞬间冲进了轩辕杰铭的怀抱，紧紧地搂住他，耗尽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在啜泣，她说：“哥哥，我怕。” 西门玉清静静地搀着轩辕杰铭的母亲，满面呆板地望着二人。 或许，直到这时候，她才明白他们之间的隔阂，说到底并非是自己能够撼动的。 在爱融结成了亲情之后，已然流淌在血液里的每一部分，又怎么能抽离？ 她坚信，这一刻，在他们的生命里，已然经历过太多次，因此轩辕杰铭才可能明白轩辕晓新就藏在衣橱里。 一瞬间，她很想大笑一场，原来自始至终，自己都没办法走入到他们之中去，恰恰因为他们的隔阂已然太深，爱的同样太过沉重。 因此，在那个时候，对于轩辕晓新之前做过的事再了不存在恨意，更不可思议的是她产生了设身处地的怜悯，假如她是他，如此爱的另一半给别人夺走，她是否也是绞尽脑汁地想方法抢回来呢？ 她原本是从开始就清楚他们之间存在的情感的啊，但是为何到如今心才隐隐作痛得如此严重呢？难道是因为，自己认为自己在轩辕杰铭的心底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地位，可是事到如今却仍是输得这么狼狈吗？ 轩辕杰铭突然想到父母和西门玉清都在身旁，他的神情忍不住变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推开轩辕晓新，话语里带着些怪责：“为何你藏在衣橱里不应声呢？你晓得爸妈有多担忧么？” 轩辕晓新缓缓垂下头，过了半天才说道：“爸，妈，对不起。” 轩辕杰铭的母亲瞧见女儿并无大碍，心落到了胸腔里，可她见到轩辕杰铭和轩辕晓新的一举一动，已经对他们之间的感情明白始末的轩辕杰铭的母亲忍不住为轩辕杰铭和西门玉清的感情担忧了起来，赶紧说道：“现如今晓新并无大恙，那西门玉清和轩辕杰铭你们就先回家吧！” 轩辕杰铭微微点了点头：“好的。”他转过头，仍是用担心的语气地嘱咐道，“你现在是大人了，不要再这样调皮了，小洋的事我一定帮你解决，你不要再担心了。” “恩。”轩辕晓新当父母面不愿太多流露出自己的情绪，便听话的点了点头。 “那就这样，我们走吧。”轩辕杰铭望着西门玉清说道。 此时的西门玉清很想告诉他：“你就别回家了，留下来照料晓新吧。”她认为仅有这般才算的上是顾及到自己的自尊，不然就这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她确实感觉自己好似个任人摆布地傀儡木偶，可是她望着轩辕父轩辕杰铭的母亲，却仍是苦苦吞下了这句话。她觉得他们只要稍微留点心，对他俩间不同于普通兄妹的感情肯定会有所察觉的，轩辕杰铭的母亲催着他们回家也是想着为自己存点面子，那样的话她又为何让在场的人都尴尬地下不了台呢？因此，最终她就微微笑着点了点头。 对她的心平静气轩辕杰铭有丝毫的意外，可是接踵而来涌出来的却是不安，可是当着父母的面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对二老叮嘱了几句不要太担忧，自己会处理之类的话，便和西门玉清一同走了。 “西门玉清……”在驾车回家的路上，轩辕杰铭有点心虚，准备解释。 西门玉清却冷冷地说道：“解释就是掩饰，说到底你和晓新之间的感情已然不用解释了，我都看清楚了。” “西门玉清，我仅仅是将她当姊妹看。” 西门玉清稍微一笑：“这句话骗得过别人，骗得过你自己，但是骗不了你心里的想法，你扪心自问，果真只是将她当姊妹看吗？” 西门玉清显得很从容，很淡定地、杀人不见血地挑出他话语里的矛盾，让轩辕杰铭呆呆地不清楚从何说起。 接着西门玉清将头望向窗外，并不停地摆弄着自己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嘴角略带一丝苦笑着心想：何时，我是否要摘下这个戒指了呢？ 轩辕杰铭不由伸出一只手紧握住西门玉清的手，但是无法给她以一丝温暖的感觉。 车里的空调已经开得很暖和，但是两个人的心却慢慢冷了下来。 这一路上的风雨飘摇，或者就要到终点了吧。 第二天，轩辕杰铭去上班，西门玉清在家里做家务，生活和往常没什么不同，看起来并无任何变化，但却好似一个碎裂了的花瓶，从内部开始已然渐渐地产生纹裂，直到某一天哗啦破裂，尽管不清楚这一天，会在什么时候到来？ 西门玉清在下楼时碰见苏雪茵，瞧见他仍然满是愤懑的眼色，忍不住心里一颤，提出了一个甚至连她自己都觉得一点不靠谱的念头：“我能见见你女朋友吗？” “你还不信任我说的话？非要查探一下？”苏雪茵恼羞成怒地说道。 “并非你想的这样。”西门玉清冷冷地说道。 苏雪茵瞧她目光，忍不住感觉疑惑，傻呆呆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西门玉清摇了摇头，嘴角浮现起一抹笑靥道：“我仅仅想瞧瞧，那个女孩儿到底长得什么样。” 虽然苏雪茵对西门玉清的表现感觉特别疑惑，假如她是因为对老公去找小姐这件事不甘心，便去找莉莉秋后算账，难道不该被气得火冒三丈的样子。但是她却从未表现出丝毫波动，淡定得就好似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怎样怎样。当初他恋上莉莉的时候，也一样时常出入那般的场所，见惯了那些女人的拳打脚踢，但从未见过如西门玉清这般平易近人的。 “那个……你不可能伤害莉莉的吧？”苏雪茵摸着后脑勺问。 西门玉清忍不住笑道：“我为何要伤害她呢？真的，你要信任我，我仅仅是想去见见这个女孩儿。” 西门玉清终归是说通了苏雪茵，在那个下午被他带着去和莉莉见面，坐在这个满面浓妆看起来却给人一种异常稚嫩的女孩儿对面，她觉着有一种既感觉熟悉又感觉陌生的感觉。 “你就是轩辕杰铭的妻子？”莉莉点燃一支烟，用涂满夸张眼影的一双眼睛瞄着他。 西门玉清全然无话，她仅仅是很专注地望着面前的女孩儿，她的眉线、她的五官，是的，就算她的神态和她全然不同，但是从她身上却仍是可以明白得看见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你明不明白你看起来和一个人很像？”西门玉清不禁说道，却更像是自言自语。 莉莉扯起嘴角，有点自嘲但不无伤感地说道：“我明白，我看起来和他的姊妹很像对吗？” 西门玉清不由一惊：“你明白？” 莉莉微微一笑：“没想到你也明白。” 西门玉清突然感觉无话可说了，其实谁都清楚轩辕晓新在轩辕杰铭心中位置的，算上自己，但是自己却死板地不愿承认，不愿放手，到底是谁在执迷不误到底是谁造就的错？ 莉莉慵懒却又不失优雅地吸了口烟，用余光斜瞟着西门玉清，目光中没曾想的带了一丝怜悯。 “他确实是个很优异的男人，只不过他不是属于我们的。”莉莉如是说。 西门玉清将手牢牢攥紧，戒指的纹路在她掌心烙下了深深的印记。 西门玉清望着莉莉，问道：“那请你回答我，那天晚上你们果真什么也未发生吗？” 莉莉扯起嘴角，满脸轻蔑的笑道：“我猜我清楚轩辕杰铭为何会娶你了，你果真是非常天真啊。你认为一个身心都正常的男人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找小姐呢？” “啪”的一声响，只感觉有一样东西在她心间轰然碎碎，西门玉清的脸色变得稍稍有些发白。 莉莉默默地望着她，微笑道：“西门小姐，我想我应该告知你些事实，尽管这些事实非常残酷。我和轩辕杰铭认识有六年了，他是个很大气的男人，这里的小姐估摸着有一半以上都拿过他不菲的小费，因此大家也都乐意陪玩。我明白，他心里有着那么一个人，之前我一直感觉很奇怪，如他这般既英俊又有钱的男人有什么样的女人会令他爱不起，最终我才知晓，因为那个女人是他姊妹。我间过他姊妹的照片——存放在他皮夹子里——嘿嘿，是不是感觉很奇怪？原本这个位置应该是存放他女朋友照片的。说实话，之前我多多少少是对他抱有一些幻想的，我们这类欢场中求生存的女孩子——你懂得，终归也不过是想捞点钱，找个好男人嫁了，可是后来我也看透了，他不过是将我当作他姊妹的替代品，在他抱着我的时候，在他吻着我的时候，在他……” 莉莉看了一眼西门玉清，见她脸色已然变得相当难看，于是便适时地闭了嘴，冷冷一笑道：“归根接地，说这个男人很重情重义吧？没错。但是那仅仅是对他姊妹的。但对我们来将，那只是个灾难罢了。一个爱恋着自己姊妹的人，我们还能多说些什么话？” 西门玉清神色淡然。淡定得接近于死寂。 “说到底你也好，我也罢，都无非只是他生活中的固定摆设罢了。”莉莉看向杵在门口的苏雪茵，冷冷一笑道：“你本该向我一样，找个对你好的男人的——或许你不爱他，但是最起码他会对你好的。” 西门玉清沿着她的眼神看苏锦苏雪茵，忍不住遐思翩翩。 莉莉站起身微微一笑道：“今天的见面着实让我觉得很意外，我认为你一定找我算账的，可是未曾想到你却如此平静，挺让我敬佩的，假如我是你我就肯定做不到，或许这也是轩辕杰铭为何会娶你的原因吧。” 她的话听起来挺客气，但是句句带着讽刺，西门玉清早就听出来了，可她不想多说，当她提出与莉莉见面之时她就预想到了这一切。只是她希望多了解一下这个男人，在他们结婚之前，在他们认识之前，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男人呢，他的生活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莉莉望着发着楞的西门玉清，淡淡地一笑，笑靥里夹杂着兑小小胜利的所抱有狡黠，但是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她走往站在门口等候着她的那个男人，那个贫贱的、没钱没势的男人会是她要找的那个人吗？或许不是吧。她的感情早已付出给了另外一个男人，现如今即便她要再跟别人，那这样说的话这个人最起码也得给她物质保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