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就错了吧 第78章 不再回来那些年

最终轩辕杰铭还是决定和轩辕晓新过完今后的生活。这一天，轩辕杰铭依靠在一家婚纱店的门前，静静地看着轩辕晓新穿着婚纱，这让他想起了轩辕晓新十六岁的时候说要做他的新娘时曾经试穿过的婚纱。 “哥哥哥，这件怎么样啊，漂亮吗？”轩辕晓新轻轻地旋身而坐。 “嗯真美丽，晓新穿什么都很美丽。”轩辕杰铭嘴里含着微笑。 轩辕晓新轻盈地走到轩辕杰铭的面前，然后开心地挽起他的胳膊，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她说：“哥哥哥，你也去选一件你想要的礼服吧，我帮你选。” 轩辕杰铭同样挽起轩辕晓新的胳膊：“好，我们现在就去试试吧。” “伴郎服吗？”店员笑着问道。 轩辕杰铭当场一愣，然后笑着回应道：“新郎服，怎么，有问题吗？” “没有，只是我听到她喊你哥哥哥……” 轩辕杰铭恍然大悟，然后宠溺地看着轩辕晓新，说：“对了，你以后也该改一改了，别在外面老叫我哥哥哥，让别人误会了多不好。” “是哦，好吧：“轩辕晓新含着甜美的微笑仰起头看着轩辕杰铭，这样的笑脸竟然是如此地甜美，轩辕晓新鼓足勇气喊出“轩辕杰铭”两个字的时候，心里面紧张的怦怦乱跳。而当轩辕杰铭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却突然沉默了片刻，仿佛时间凝滞了，然后他终于伸出了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晓新的额头，笑了笑说：“记得，以后一定要喊我的名字啊。” “好。”轩辕晓新甜甜的笑了。这样的笑容只有在轩辕杰铭的身边她才会表现出来。 这时候，店员拿来了新郎服，而轩辕杰铭的实现却无意间扫向了窗外，仿佛看到了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微风扬起她浅红色的外衣，长长的头发被撩起，轻盈地披散在两肩，他的内心里突然间风起云涌，一股神秘的气流一直往上冒，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哽到了出不出话来。 “哥哥哥，你怎么了啊？”轩辕晓新看了看他奇怪异样的表情，不解地问道。 轩辕杰铭强行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说：“哦，没什么，你又叫错了，叫我的名字——轩辕杰铭。” “我忘了，呵呵。这么多年了，突然改口还真是不太习惯啊。”轩辕晓新撒娇似的对他说。 刚好，店员把新郎服递了过来，轩辕杰铭双手接过服装，而眼神却还在往外瞄去，但是这回他并没有再一次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什么都没了。也许刚才他所看到的也仅仅是幻觉而已吧，也可能是那个人的身影已经被人群湮没了。 夜晚的时候，轩辕晓新枕在他的臂弯怀着无限美好的笑意沉沉睡去了，而他自己却始终难以入眠，终于他站起来，穿好衣服来到了楼下然后开着车驶向了西门玉清父母的家。 然而他一直都没有勇气去敲门，就这样一直在外面徘徊不前，举棋不定。 终于，他还是长长地叹了叹气，将车子又开回了自己的家中，重新回到轩辕晓新的身边，躺下，紧闭双眼，想要让自己凌乱的内心安静下来。 轩辕杰铭和轩辕晓新终于今天要结婚了，而轩辕杰铭也终于看到了那个身影，那个穿着浅红色外衣，长发飘逸的她，今天看起来十分漂亮，而且还很干练。 “你回来了也不和我提前打声招呼？”轩辕杰铭走到她身旁，盯着她的双眸沉静地说。 西门玉清微笑着说：“其实我早就说过了，在你和晓新结婚的那天，我肯定会来的。” 轩辕杰铭仰视着上方沉默了两秒钟，接着说：“小阳呢，他怎么样了？” “他好得很。” “那么你呢，你怎么样？” “我也好得很啊。”说着，西门玉清就笑了起来。 “我只想问的是，你现在幸福美满快乐吗？” “我也想要问的，你先说。” 两个人却十分默契的沉默了。 轩辕晓新在众多的宾客中终于寻找到了轩辕杰铭的身影，当她看到身边的西门玉清时，脸上的表情微微僵了一下，她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打算前去打扰，毕竟她都知道，这一辈子轩辕杰铭的心里都会一直装着西门玉清、就好比曾经的时候他的心里装着自己一样，更何况他已经决定了，陪伴着这样的轩辕杰铭度过今生，所以这一层痛苦，她就必须要承担。 “你和车俊超结婚了吗？” 西门玉清笑笑，但是并没有直接去回答，只是说：“他已经决定把从陆晓衫那里得来的遗产全部都贡献给设立的基金了。” “哦，是吗？那还真是不错。”轩辕杰铭这时候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再去说些什么了，只好呆呆地机械似的回答道。 西门玉清望了望轩辕晓新，然后笑着对轩辕杰铭说：“行了，快去吧，新娘在等着你呢。” 轩辕杰铭没有作答，但是心里却是依依不舍的。 西门玉清看了看他，然后坦然地一笑，转过身体，红色的大衣就好像是染红的云彩般璀璨耀眼，在风中摇曳不停，最终消失在人群中。 “早点回来呀，爸爸！” 这时他们六岁的女儿，扑到他的怀抱中恋恋不舍，额头上还有小时候残留的伤痕。不过她的笑容却特别地甜美，和正处在这个年纪的孩子们一样，天真烂漫，灿烂无邪，当年经过的那些往事并没有在她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任何阴霾，也可以这么说，那些记忆并没有让她的记忆变样，这一点是很值得欣慰的。 轩辕杰铭一边笑着一边说：“好吧，我知道了，爸爸一定会很快回来的，小阳乖啊，要好好地替我和妈妈照顾好弟弟。”他温柔的目光望着甜甜笑着的轩辕晓新，然后抱了抱刚刚满两周岁的儿子，那笑容甜美而且温暖。 轩辕杰铭朝着轩辕晓新点了几下头，然后笑着说：“先这样，我走了。” “嗯，去吧。”轩辕晓新的此时的眼神已经少了往日里的那种炽热和疯狂，现在所拥有的仅仅是一种久违的平静，就像是一个安详的湖面一样，她看着轩辕杰铭的身影，脸上洋溢着芬芳馥郁的幸福。 轩辕杰铭充满了依恋地回头看了看，然后走出了大门，现在的他很爱他们，就好像他们很爱他一样，繁华都市当中，这算是完全属于他自己的礼物了，但是他自己呢，似乎并不能够完全属于他们，因为在内心的某个角落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身影。 轩辕杰铭开着车前往了西门玉清父母的家里，一晃就好几年过去了，这里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还是曾经的模样，跟他第一回来到这里时的情景一模一样。 “轩辕杰铭。”西门玉清的妈妈的看到她便很清淡地打了一个招呼，西门玉清的母亲比起当年的她已经苍老了很多，一种沧桑感扑面而来，当年的那种犀利光芒已经完全消失了，现在的她比实际年龄要苍老得多了。 “伯母你好。”轩辕杰铭冲着她微微一笑，他对此感到非常愧疚，虽然他也经常前往这里拜访他们二老，但是似乎每一次前来有的都只是无限的愧疚，就连时间也无法抹去这份日渐加深的惭愧感。 伯母看着他，眼神里却蕴藏着一种空旷的淡淡忧伤，因为这个人曾伤害了他们的女儿，深深地伤害了她，但是时过境迁，现在已经连恨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是这不是因为轩辕杰铭每年都会抽出时间来探望他们，也许这仅仅是因为女儿不在身边，孤独的他们只好从轩辕杰铭这里获得一种亲切感了吧。 “伯父他还好吗？这些东西是我们公司发给我的一些日用品还有补品，我也不缺这些，就给你们带来了。”轩辕杰铭将这些东西轻轻地放进了屋里。 伯母却并不在意这些礼物，只是不屑地瞥了一眼，然后说：“不要每次来都带什么东西，我和你伯父身体还硬朗的很呢，你还是多去关心一下你的父母吧。” 这句话让场上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了起来。 “那……西门玉清和小阳他们最近还好吗？”轩辕杰铭不安地问道，其实他自己现在跟肖家的唯一联系就是西门玉清这个纽带了，他想要从尴尬中解脱出来所以顺便找了个话题。 伯母仰起头看着轩辕杰铭的脸，看到他的脸上充满了诚意和关切，情绪便缓和了许多，本来想要告诉他事实的，但因为西门玉清再三嘱咐不要告诉轩辕杰铭真实的情况，所以她还是忍住了没有说出口：“她很好。” “这样啊。”轩辕杰铭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接着问：“小阳在英国还习惯吗？” “小阳……”伯母又迟疑了，表情流露出一丝尴尬。 轩辕杰铭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伯母，因为这些日子每当他问及小阳的情况的时候，伯母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前几次到访是因为自己感到很惭愧才没有去追问事实的真相，但是当他仔细地想过之后却又觉得伯母好像在刻意隐瞒些什么。 就这样，两人在一种沉默的氛围中僵持着。 这时，伯父带了一个小男孩走了过来，并且听到一个男孩说：“我们回来了，我要吃饭，我好饿。” 伯母和轩辕杰铭同时望向对方，然后轩辕杰铭又十分迥异地看了看眼前的小男孩。伯母神情紧张地看着轩辕杰铭，而轩辕杰铭的情绪则已经显得十分激动了，他匆忙站了起来，然后飞快地跑到那个男孩的面前，抱了一下他：“小阳！” 轩辕阳很疑惑不解地望着眼前的陌生人，说：“叔叔，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叔叔”这两个字让轩辕杰铭的心顿时碎裂了一地，他颤抖着放下小阳，神情黯然失色，他说：“我其实是……我是……” 然而伯母却赶紧下了逐客令，她说：“快，把小阳带回他的房间去！”一边说一边赶着轩辕杰铭离开。 轩辕杰铭就像是失了魂似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虽然伯母一直在驱赶着自己，但是自己的脚下却没有一点力气，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给粘住了。他看着伯母，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什么事情的发生：“西门玉清是不是也该回来了？” 伯母此时也不忍心看到轩辕杰铭落魄的神色，终于放缓了语气说：“西门玉清不回来，小阳只是暂时搁置在上海一段时间，西门玉清希望他得到中国的教育。” “真的只是这么单纯的原因吗？”轩辕杰铭环视了一下小阳的房间，这么多年过去了之后，这个男孩也已经长大了。 伯母似乎有些着急，赶忙对他说：“轩辕杰铭，你们两个早就离过婚了，我们跟你也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所以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轩辕杰铭吃惊地后退了一步，他很不甘心地说：“难道西门玉清不会回来了吗？我真的很像再看看她……” 伯母却坚决地摇了摇头：“西门玉清真的不在，你们见了又有什么用呢，还是回去吧。” 轩辕杰铭咽了一口冷气，虽然他能感觉得到伯母所说的都是事实，但是他真的想要再见她一面，这种感觉却是那么的真切，那么的强烈。想到这里，他不禁苦笑起来。 “那我可以再看一看小阳吗？” 伯母正犹豫的时候，小阳却已然从房间里面冲了出来，然后天真地盯着轩辕杰铭看，然后怯生生地说：“你真的是我爸爸吗？” 轩辕杰铭并没有回答什么，但是他已经泪流满面了，毕竟这个孩子是他的亲生骨肉啊，然而这些年为什么要对他不管不问呢，这样对他和西门玉清还有伯母伯父真的太残忍了啊！ “我是……我……“轩辕杰铭的表情很奇怪，他此时觉得说话都很困难了，他真的不配说出这个事实，这些年来他一直感到很愧疚，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模样，现在就连他自己都无法承认自己是小阳的父亲了，他注视着小阳，然后迟迟未能说出一句话来，所以他一直呆立在那里沉默着，不敢点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轩辕杰铭心情怆然地离开了西门玉清的父母家，他此时突然感觉到好想哭，好想大哭一场，但是心中却是那么的沉重，那份悲伤的感觉压得他透不过气，恍然间他觉得泪水在这个时候竟然也是一种奢侈了。 他在回家的路上还不停地回头去看那间既熟悉又陌生的房屋，虽然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回到这个地方了，再也回不去了。他选择了这条路，然而那条原本畅通的道路却已经永远地关闭上了。仔细想想自己走过的这些路，他总是在各种分叉的路口中迷失了自我，知道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选择的道路是不是对的，他现在真的害怕了，他害怕自己的行为又会给自己带来后悔莫及的结果。 轩辕杰铭倒是遵守了当初在西门玉清父母家的承诺，自那次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他如果肖家半步，虽然他的心中依旧还很想念西门玉清，也依旧还很挂念小阳。但是这些都已经没有办法再去挽回了，只是他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西门玉清没有让车俊超做小阳的爸爸，不过仔细想一想，这件事情其实也同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了，因为他们双方都有了新的生活轨迹了，所以他们都必须要沿着这条生活轨迹生活下去，即使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交集。有时候他也常常想，倘若当初没有和车俊超碰面的话，那么这一辈子当中可能不会再见到他了吧？ 但是在命运的安排下他们还是有缘相见了，那是在一个商业活动上，车俊超是投资方，而且作为主角他站在台中央，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演讲结束后，车俊超获得了大家的赞同，掌声如雷般响起。当他和车俊超握手的时候，轩辕杰铭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心中的疑惑：“这些年你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当然就像这样，看书上网，投资咯。”车俊超的神情轻飘，已经不是往日那个为了钱财而心机重重的那个认了。 轩辕杰铭迟暮了一片刻，忍不住说：“那西门玉清呢，你们两个还好吧？” 车俊超盯着他看了很久，神情十分讶异：“难道你还不知道？” “发生什么事了？”轩辕杰铭突然紧张了起来，不祥的预感涌入大脑。 车俊超双目凝视着他，良久之后才说：“六年之前西门玉清就已经离开我了，就是在那天我向她求婚的时候。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她应该是在中国的，也可能就在你们周围吧。” “什么？”轩辕杰铭的心跳开始加快，同时仿佛有另外一个自己占据了自己的内心对着他说：轩辕杰铭，你这个蠢蛋，这件事情你应该一早就是知道的啊！当初婚礼现场的时候她跟你讲过的那些话语，还有她的表情，她的神态……你应该早就知道他不会跟车俊超在一起了啊，为什么你这个傻瓜却没有觉察到呢？向来聪明的你难道已经对她开始遗忘了吗？ 车俊超看到轩辕杰铭的表情显得有些吃惊，随后叹了一口气说：“唉，我还以为这件事情你早就知道了呢，没想到这么些年来你一直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傻瓜。我已开始以为她从英国回去是找你去了，结果我错了。不过这正是她自己的风格啊，她以为自己可以很坚强，但事实上她明明就不是一个很坚强的人，却还总是喜欢佯装很坚强的样子。不过他喜欢自由，也很独立，这样的生活也许更适合她吧，不会被人欺骗，不会有那么多的心烦的事情，轻松而自在地生活。” 轩辕杰铭迟迟没有缓过神来，他还是无法去面对也无法去接受这样的事实，一个人的生活，这真的是她的选择吗，还是说是为了让大家都不在想起那些过往的陈年旧事？而自己本来就应该也猜测到这一点的，他对她的了解，难道还不够深吗？为什么曾经还一度固执地以为她会跟车俊超结婚呢？ “我记得她很久以前就说过一件事情，她说她想要像三毛一样做一个流浪的作家，而且依照她的个性我觉得她是可能说到就去做到的：“车俊超摇摇头，叹口气：“只可惜，不知道她现在找没找到自己的荷西呢？” 轩辕杰铭傻傻地呆站在那个地方，等他醒悟过来的时候车俊超却已经离开了。他只有一个念头，他想要找到西门玉清，既然她没有去英国，也不再上海，那么她应该在哪里呢？ 夜晚清冷如水，轩辕杰铭坐在电脑面前发着呆，这时轩辕晓新拿着一件外套给他披了上来，然后将嘴唇凑近他的耳畔：“别熬太晚，身体要紧。“ 轩辕杰铭回过神然后冲着她笑了一笑：“我明白的，你先去睡吧，给孩子们讲讲故事。” 轩辕晓新听话地转身离开了，却忍不住回头看着，心中不免担心起来。 轩辕杰铭百感交集地瞅着离去的轩辕晓新的身影，忽然觉得这几年来她的改变很多，自己的心里经常想的是西门玉清她其实是知道的，但是她却一直没有任何怨念，一直这样默默地陪着自己度过了这么多时光，总是那么得温柔和体贴。甘愿照顾父母孩子，还有这个家，总是任劳任怨地去打理各种家务，仔细想来，其实现在的自己只要能够拥有这样的一个轩辕晓新其实就已经足够了。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他也渐渐地在时光的消磨之中变得圆滑了，因为有些事情是这一生无法去改变的，还是随遇而安得好。 当轩辕晓新关了卧室灯，然后又把房门轻轻地带上，他的眼神又重新回归到了那段令人神往的苦涩记忆当中。他点开了一个又一个西门玉清最新写下的东西，之后又重新回顾了当年的一些文章和博客，他突然觉得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敢再去触及这些回忆了，但是这些东西却又很难埋藏，所以还是忍不住开启了埋藏已久的东西。 直到最后，他把鼠标定格在西门玉清的相册上，然后深呼几口气，点开了页面。很多的照片，在很多的国家还有很多的城市，不同的服饰，不同的发型，只是身边似乎应该多个什么人。 轩辕杰铭看到了照片下的那些文字信息，他突然觉得心里好酸，顿时潸然泪下。 “这些年以来，我一直都穿梭往来于各个国家和不同地城市当中，不同的风景和不同的人，不同的山水，不同的服饰。我本以为这样四处漂泊的生活正是自己过去的梦想，而如今梦想实现的时候，我才明白，这种自由的另一面，其实是孤独和寂寞，没有了生机的自由是不完全的。但是我真的害怕了，我过去的两段感情当中，已经把我折磨得体无完肤了，我渐渐地也已经对这种生活失去了信心，但是我有想过要重新开始，但是我却感到很累，疲惫不堪。虽然生命在延续，但是我的梦想似乎已经改变了。至于过去我曾爱过的那些人，就算是孤独和寂寞，就算是永远都不会再相见，我依旧会保留着那份记忆，因为这样的我才是完整的我，我为此感到骄傲！” “西门玉清，你的自我，你佯装的坚强，还有你所谓的骄傲，我都懂。而我依然会在这个平庸的城市里面继续我的生活。”轩辕杰铭扭过头，然后心里一阵剧痛，他不舍的把电脑关闭，然后轻声说：“西门玉清，我想你一定会幸福的。”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