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爱 第5章 心痛的迷底2

学校里开始吸收新党员。但是，我听说你不在范围内。后来，我又听人说，你和余晔在那个艺术系的琴房里面，被人发现了。人们说你们当时光溜溜的。后来，又有同学说，你当时去向校领导解释和申辩，说那个事件根本就是一件子虚乌有的事。据说，那只不过是余晔为了达到永远得到你的目的而编造出来的。那一次，我真的为你惋惜。没有想到，你会遇到了一个真正的不择手段的坏女孩。这之后，你坚决不再和余晔相见。为此，你甚至还向学校团委提要一九八八年的元旦晚会上，你绝不和余晔同台演出。后来，在校团委领导和艺术系领导全力协调周旋，余晔向你公开赔理道歉，而且她保证以后永远都不会再打扰你。你这时候才进行让步。我认为你真的是很有气节的男子汉。 自从一九八七年放暑假，你看到我们那天开始，我便再也没有和段峰有任何的往来。他倒是在他毕业之后给我写过一些信。不过，我没有看，也没看给他回信，我把他的信烧掉了。我只不过利用他气你而矣，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也不能这样朝三暮四的。我其实也是珍爱自己感情，自己声誉的女孩啊！ 后来，生物系曾经请过一位来自全国心脏学方面的专家，到学校召开一次讲座。我很关心，就去听了。当我听到他讲，随着科技进步，现代医学不断发展，原来无法治愈的先天性心脏病，现在已经有了可以治愈的方法这个消息时，我震惊了。我很高兴。我想，如果这样的话，我也可以有机会做回一个正常人了！那样的话，我也有权利爱你和被你爱了！于是，我很积极地、不假思索地参与播音刊授方面的工作。因为，我真的很喜欢播音。同时，我想也许到时候我可以借做播音作业的名义再去找你。那时，你一定会尽力来帮助我的。那样的话，我们就可以有机会再破镜重圆的。 当时的你，玤在全心全意做着八八年迎春新年晚会的准备工作。我始终都在关注着你。 终于，我得到了一次机会。我的播音刊授学习，要交一次录广播剧这样的作业。当时中，需要三个人物参与。另外，我还需要一些录音道具什么的。这些，我是不能独自一个人完成的。所以，我有了去找你的理由。可是，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安的。我也不知道，那时的你，还会不会再理我。 “小冷。我现在报了一门专业课，在学习播音刊授。我们现在需要做作业。而且要在元月十日那天上交”最终，忐忑不安的我，还是硬着头皮，满怀希望地找到了你。 “你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呢？直接说出来吧。我一定会为你全力以赴的！”你那样的坚定。我看得出来，在你的眼中依旧有着对我的热情。你目光里面，对我还流露着一种爱意。 “我需要，需要三个人物来配合。需要两男一女。我还需要两台录音机，还需要有一个相对安静的环境。”我大胆地说。 “这个好办！女声呢，就由你自己来录吧。男声呢，就我算一个。然后，我再给你推荐一个。我想找艺术系的那个张旭吧。他原本今年在晚会上面，就要和我做搭档的。他音质很好。还有，他的普通话也很标准。这样，我再给你找两台，不，找三台录音机。还有，我们艺术团那间办公室里，平时是很少有人会去的。我想，我们就在那里来录音吧。”你很轻松地耸耸肩。“你看，这样一来，不是你的什么问题都一下子给解决了。可是，我和张旭两个人要在元月四日之后才会有空。因为，我们今年预定要有四场演出，这是任务，不能脱的。不过你也放心吧。你的作业不是要等到元月十日的时候，才上交吗？我想绝对不会耽误你的！”你安排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井然有序。 我看得出来，你的能力的确是越来越强。你做起事情来，那么的雷厉风行。我更加爱慕你了。八八年的迎新春年晚会上，你一个人担当了四个节目的表演。每一个个节目，都很成功，你是晚会上面最精彩的一个。此时，我内心中有了一股压力。我听说，越来越多的女生向你示爱。但是，你本来应该是属于我的。我不甘心，我决不能再让别人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我努力地增加营养，使自己变胖。我酏恢复当日最初见到你时的容貌。我经常会拿着镜子，认真地打量自己。我觉得，我自身是有实力的。我可以那些不断追求你的各种女同学展开竞争。我时常会偷丛看自己，我发育成熟而完美。就凭这一点，我相信我会战胜她们的。请你不要笑话我。我说的，都是当时我的想法。 终于，你们的四场演出任务，都圆满完成了。在元月五日那天，你约好艺术系的张旭，带着我，三个人一起到学校的教工食堂，那间不错的小餐厅里吃饭。我们打了三份饭菜，当时，那些可是相当高档的。 “这是张旭。这是我的老乡。她在业余时间，报名参加了学校里面播音刊授的学习。她要做一次录音作业。你可要帮忙啊。”你说。 “她是你老乡？我看，应该不仅仅只是一个老乡吧。”张旭表现得很幽默。他的话，真的让我羞，但也庆幸。我不抬头，也不说话。“她可是比我们系的余晔漂亮多了。最主要的是纯情。” “嗨，你说是啥，随你了，但是，这个忙帮不帮？”你的话，让我感觉到希望，我心花怒放。这其实就相当于，你已经对张旭承认说我还是你的女朋友，是你的恋人。 “当然了，为了你。我可是在所不辞的！” 那次的录音作业，果然非常成功。我的作业，简直都可以和那些专业制作相媲美了。我交作业那一天，记得是你陪着我一起到邮局去的。天上，一直下着大雪。我偿在雪中，有说有笑。那一天，我们仿佛把往日所有的一切不开心、不愉快都忘掉了。我们之间那段隔阂全都被我们抛到九霄云外了。一路上，我们并肩走着，还遇到许多同学。当然其中，也有很多向你表示爱意的女孩子。我便故意地，紧紧地和你靠在一起。我能看出来，在她们脸上的妒意。我们回到学校以后还不愿意分开。我们又一起围着操场散步。我们在大雪中走了一圈又一圈。 “项荣英，我们再从头开始吧？”当时，你饱含深情，热烈的说。我紧紧地依偎着你。你紧紧地揽着我的腰。 “我现在反正也没有希望入党了。我们也可以不必要再那样躲躲藏藏的了。”你竟然丝毫也没问段峰和我的事。我当时为你的大度感到无比的欣慰。 我真正开始了一段人生里面最幸福的日子。我最欢乐的日子，就是跟你在一起的这段时光。此时，我已经相信自己病可以治好，所以全部敞开自己的心扉。我是一个正常人。我要认真地爱你，被你爱。我要勇敢地过好属于我的生活，和我爱的人一起享受幸福。 放寒假了，你把我再次送回家。开学那天，你又去我家接我。我们当时，还特意转车，到孔子的故乡去玩。我们一起探望我中学时一个很要好的姐妹。当时，我心里是要给她介绍一下你，我的恋人。我想让她知道你是多么的优秀。她，在中学时本来早就认识你。在中学时，你的优秀她本来早就知晓的。你在大学的各种优秀的表现，我早在写信的时候就告诉她了。你可否还记得我们的玩笑话。 “你可得用心啊，要好好看住他了。他这么优秀的一个男人，要捉住好。我见了他，都有些眼馋呢。”她说。 “那我就把让给你了？”我假装着十分大度的样子。其实，我才不会舍得呢。不管是谁，都不可以把你从我身边给夺走！ 我记得我们一次又一次，深深地相拥拥抱。你还记得吧，有一次，我们俩个人竟然拥抱了差不多有两个多小时。那个时候，你真的很尊重我。所以，你除了热情地和我拥抱之个，并没有要求更多。你和我，一直没有跨越雷池一步。 我们一直这样坚持到进了五月。春天来了，我们都换了轻薄的春衣。我其实早就已经注意到你，时不时地会偷看我丰满的少女柔软。可是，你又不敢太冒进。看到你这样，我倒是主动一些。 我记得那天是一九八八年五月二十八日。那是农历的四月十三。那是一个星期六。我在那天穿一身校服。上身里面，仅是一件球衣。那天一大早，我们手拉手，来到你曾经两次向我表白的地方。我们坐在大石头上面，我们常常在那里拥抱。我发觉你又在偷偷地看我的发育好的柔软。 “你是不是想摸一下吗？”我问。 “嗯。不过，那要先得到你的允许，我才可以！”你说。 我颤抖地拿起你的双手。我把你的手按在了我柔软部位。随着，我的心跳也微微跟着你的手颤动的。你隔着衣服摸着。我感到，你的双手也在在颤抖着。我们在冒火。猛地，你一下子紧紧地抱住我。你把双唇，用力地按在我的抖动着的双唇上面。接着，你把手，小心地伸进来，在我的衣服里面，你的手在冒火。也许因为有里衣，一直阻碍着你。为了让你能尽兴，我还偷偷把我里衣的挂扣解开了。你的一双炽热的手，用力地揉着我一对挺拔的温软的高耸的柔软。那时候，我们的内心里，都充满欲望。我们都有一种想进一步的冲动。我能够感觉到，在你的神秘，已经挺拔无比。我是那么地渴望，同时我又害怕。我这一次可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你如此抚着。你的挺拔部位，已经老高老高。你下一步还会做些什么呢？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抵制那种自然的诱惑。 此时，还是你先停住了。 “英。我想，那最美好的时刻，我们还是留到新婚之夜吧。”你那样很坚定地向我说。“其实，你能够让我这样抚着你，碰到纯洁的双胸，我真的很兴奋。我现在虽然不是很满足，但是，我很感激你。” “你真好！你是个有责任感的男子汉。”我说出的话，是发自内心地。 后来，我们就这样一直相拥着。我任凭着你的双手，一直抚着我的身子。时间，在我们彼此相拥的时候飞快地逝去。那一天，我们忘了自己的饥饿。我们也忘了世间所有的一切烦恼。我也忘记我的病。一直到天黑之后，我们才清醒了。我们，不得不回学校去了。“我们竟然一整天没吃也没喝的……”我们共同诧异着我们的精力。 这以后的日子，我们相处得很好。我们一直都处在愉悦的恋爱之中。我们一次又一次，紧紧的相拥。我们一次又一次，热情相抚。 “我们会等到什么时候才可以结婚呢？”你问我。 “怎么的，我想也得要等到工作一年之后的时间吧。你看，我们现在的家庭呢，都不是那么富裕。我也不想再依靠他们。到时候，咱们工作之后就会有自己的工资……”我那时候很认真地畅想着。但是，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关于我生病的事情。我真的怕告诉了你，你会因此而不要我了。 我们快乐地结束了长达两年的大学学习生活。在等待分配的那段日子里，我真的是幸福又刺激。因为当时我们的档案不知什么原因回来的比较晚。我们俩在市教育局的安排下，一直住在免费招待所里。我们在那里住了十几天。当时，住在同一宿舍里的其他人，都先后走了。只有我们，依旧还等在那里。那时我们其实是知晓我们的安抚的，知晓我们的去向。你去海兴十二中。而我，将留在市教育局里。但是，我们还是一直等在那里。因为当时你我都心里明白这个难得机会。以后的日子里，我们很难这样天天在一起的。我们可能要有一个很长很长的分别的日子。也许，我们只能一周一聚，或者两周才能聚一聚。 你还那一天吗？你和我的宿舍里面，就都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你就跑来和我做伴。当晚，我们又一次彼此相拥。我再次让你爱抚我的时候，我忽然无法控制自己对你要我的渴望。但你说，我们要把最美好的那刻留到我们的新婚，我多盼望那一夜啊。你是个男子汉，一言九鼎。我自然也希望能在最好的时刻把我的纯洁的女儿身真正地送给你。可是，我当时那种渴望却无法言说，是如此强烈。我在这种冲动下发生了一切快乐而又不可描述的场景。 “你看，要不我们别等”那一时，我们彼此都动摇了。但是，你又冷静下来了。我也是，我想到我的病，还没有彻底治疗。此时，我还暂时不能那样做。而那时的你，却是出于你作为男人的一种责任感。我们彼此冷静下来，制止了彼此更进一层的深入的男女交往。我们一起都缩回了手。我感觉到你浑身在流汗。这时，你起身端来一盆冷水。我们只能用冷水降低一直在我们内心中燃烧着的烈火。 这一次，多么令人难忘的啊？那是一次美好的记忆啊！利铭。你现在一定会有所疑问。既然我也和你一样珍惜彼此，但最后我为什么选择离开你？我后来要和你断绝来往，并彻底断绝这段关系？其实，我真的是很难过的。我的确是一直在为你着想的！ 我们上班以后，我就开始治病。我去过市人民医院，也向一些专家咨询过。对于我这种先天性的心脏病，治疗起来并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专家告诉我，国内现在的医疗水平，要想彻底治愈这种病，就需要做手术治疗。而且，只能在病人年龄到达十二岁之前，采取手术，才能有成功的可能性。就算是拿到国外去做，最多也要赶在二十五岁之前进行手术。但是，这意味着要花费很多很多，可能需要十几万的巨资。 当我了解这些之后，我的心又一次跌进深渊。啊？巨资啊？看来，我今生想要治愈是无望了。 我独自一个人躲在宿舍里，一直哭，哭了有两天两夜。最后，我还是下定决心。我必须再一次狠心地离开你。而且，这一次，我是要彻底的完全地离开你。 我能够想象得出你的痛苦。你要是知道，我离开你的决定，你将如何悲痛。我甚至想象到你气愤之至。可是，我心里一直想，就算你怨恨我，我也要为你着想。总有一天，当我离世之后，你也许就会明白我此时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