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起源：创世纪 第5章 真气元素

“法兰师父！您要去哪里？”珍妮从后方追赶上来，原来是我走过头了。 “你特地在外面等我喔！”我望着珍妮红噗噗的脸颊。 “嗯……老远就看到您低头想事情，所以不敢出声唤您。”珍妮嘴角微杨，有些要看我出笑话的意味。 “哈哈……还好我有感应到前面这堵墙，没让你看到我出糗。你在外面等我，是否表示早餐煮好了？”我连忙用早餐的话题掩饰尴尬的心情。 “对呀！我等了快一个钟头了，师父您要的材料都找到了吗？要不要我帮您忙？”看珍妮关切的样子，让我突然省悟她关心的不是我。 “东西是准备好了，只是我刚才因为想到一个点子而失了魂，现在要我放下这个点子不去想是有些困难。”我指着身后的背包。 “比人家的事重要吗？”珍妮向我撒娇，两手还捉住我的手臂猛摇。 哇哇……厉害的烟施媚行神功啊？竟然冲破我护体十三道真气！ “呵呵……当然是我的宝贝珍妮重要啊！”还用空出来的右手捏着珍妮的鼻子，天纵英明的我怎不会打蛇随棍上？ “可是，刚才我在想的事情对你也是有帮助喔！我答应你，我新发明的东西一定先给你用。”我想便捷的交通工具对每一人都马是有帮助的！ “好嘛！好嘛！可是你也不可以耽搁人家的事喔！”说完也没放开我的手，反而挽着我的手往杂货铺行去。 哎呀！珍妮这个害人精！而我这下也把刚才想到的构想全抛诸脑后！ 珍妮的厨艺真不是盖的，虽比昨日多一倍的份量，依然被我解决掉。席间的气氛让我想到毕业前夕，与叶依茹共餐的那一天，自己还犹豫着该进还是该退。还好当时决定分手，不然地球上又会多了一个伤心人，不过对柳卉君承诺可能无法兑现了。 “啊，对了！刚才我去春秋阁用火云石预定了一个房间，等老爹回来我即搬过去，这几天还要你多照顾了。”乖巧的珍妮正在收拾餐具。听完我的话，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住我家里不好吗？虽然比不上春秋阁豪华，可是……”话越来越小声“这里有我。”说到最后已经转身，而且肩膀微微抽动。 珍妮对我的表态真的让我不知所措。我起身走到珍妮身后把手搭在她肩膀上“珍妮，我……” “哈！被我骗到了吧！”转过身来的珍妮作了一个鬼脸。“要搬就搬嘛！春秋阁离这儿不过十分钟脚程，师父来教我武功也很方便啊！” 我真是对珍妮这个淘气鬼没辄。好！看我待会儿如何整你！想了一下，心中已有一番计较。 “等一下我马上教你护体术，但是请你先去帮我准备128根像头发粗细的银针，我要用它来打通你的经脉。”我压住心中的快意，故意作出很严肃的表情。 “要插在我身上吗？”珍妮有些担心的说，我点头回应。 “好可怕啊！没有别的方法吗？” 我故意沉吟了一会儿“也是有啦！桌上这些刀叉勉强可以用，哈哈哈……” “你去死吧！”一只叉子飞了过来。 在知道我确实需要后，珍妮历经两个小时找遍大街小巷，才找齐128根银针。我在关妥杂货铺所有门窗后吩咐珍妮躺在床上，并要她聚集土系元素于全身。右手贴在珍妮的前额上，集小仙和我两人之力，探寻珍妮精神力的运用情况。 “嗯，珍妮的精神力指数约为15，而主人的精神力因为曾全力施展用来融合元素后又提高到380。以这种差距，小仙认为主人可以完全控制珍妮的心智。” 我当然不会如此作，小仙只不过是把数据提供给我，让我知道实际情形，使我用精神力的强度不会伤及珍妮。 “珍妮！现在要探索你的大脑神经细胞，首先是触感神经。在我触摸你的身体时，你要尽量去感应确实的位置喔。”不要以为这是非常简单的事，我以前曾分别拿三只筷子，集成一束，然后闭着眼睛将筷尖轻触皮肤，看自己能否同时感受到三个触点。结果发现人体的触觉是不像电脑的触控板那样可以精确定位的。 珍妮并没有回应，我知道她正全心灌注精神力在自己的身上。 虽然对自己的大脑组织非常了解，但是因为每个人的脑纹皱折不同，所以需要重新确认一次。由于珍妮的精神力无法探知自身的情况，我运用部分的精神力牵引着珍妮的意识。左手食指点在珍妮右手虎口处，在确认脑部的相关细胞后，让珍妮去体验这种内识的感觉。在一阵的精神波动后，土元素由珍妮的右手虎口处聚集，并布出约一吋长的气劲。 咦！这倒出乎我意料之外。虽说这道气劲强度不足以伤人，但若再增强个三倍，不就等于内功心法的护身真气？收回施在珍妮身上的精神力，珍妮也同时转醒。 “好好玩喔！从没想过土系元素可以这样用，我以前都以为只能拿它来盖房子或是战场上作魔法防御。”珍妮像发现新大陆般兴奋，但看到我不解的表情，便向我说明她学土系魔法的用途。 原来土系魔法师的职业多半仅为建筑板模师，因为魔法造的石壁，一方面内部没有钢筋而且密度不足，另一方面来说，只要一解除精神联系，其他的土系魔法师一样能将之移除。 “如果能布满全身的话，大概可以抵挡中级魔法和普通的物理性攻击吧！”珍妮不是很确定自己的想法，所以话里带些疑问的口气。 “呵呵……你也别开心的太早，以你的元素含量来说，起码要现在的三倍，才能达到这种地步。相对的，你的精神力至少要提升一倍，才能控制那些元素。若是按照你以前的修练方式，大概再等十年吧！”我故意泼些冷水，免得珍妮太过乐观。 “再说，假如你只把它布在皮肤表面的话，依然承受不住普通的物理性攻击，因为你的内脏会受外力震伤，好比你从三楼墬地，即使皮肤可以保护，但难免会骨折和脑震荡，除非你连内脏器官都修练到。”我想到汽车受撞击时要故意将车体溃缩的理由，当然此时是无法提出这个例子。 “这么麻烦呀！”珍妮如泄了气的皮球般。 “皮肤的部分，我还可以给你像刚才的方法作外在的指导和帮助。内脏方面，除非你能快速的提升精神力，能自己内识，否则就需要用另一种方法地球武学心法。”虽然拿走一个面包，但我又端出另外一盘牛肉出来。 自从来到这个星球接触元素之后我才了解，所谓内功心法的真气，其实就是被误以为是日月精华的元素。随时辰变化，子时的水元素较多，午时是火元素，而不同的内功心法吸取不同的元素，并且在内腑经脉间运行，形成元素护体的作用。达摩祖师一苇渡江的轻功，应该是将元素尽布身外，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造成浮力，才能眉不扬衣不飘的从容。而从地球武学的衰败来看，可能与元素能量的消耗有关，或许是被自然界和古人用光了。 如果真的与我的推想一样，那么峨嵋派的红莲护体神功应该比较适合修练土系元素的珍妮。善体人意的小仙迅速的将内功运行路线显示给我。听到我要教授地球武学心法的珍妮恢复起精神，正等着我下一步指示。 “地球人因为外在元素浓度较低，所以依男女性别会把元素聚集在丹田或会阴加以压缩，这个部分我们就不讨论。”看到珍妮一团迷雾的样子，赶紧跳过这一部分。 “我直接教你如何在经脉里开路让元素流转。” “什么是经脉呀！”珍妮好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 ““经”，其实就是筋肉。比方说你要拔除一棵小树，你需要用到筋来动手指、手腕、小手臂、大手臂甚至腰和肩膀。而能否拔起来就要看筋肉的强度了。”我比着自己的肢体，解释着筋的位置。 ““脉”，就是动脉血管。护体术最主要就是靠元素在这里运行，这应该不用多加说明了！” 珍妮点头表示知道了。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若非是医生，一般人怎会了解主动脉、大动脉在哪里？ 如我预期，“经”的方面，珍妮在我银针的催动下，很快速的开疆辟土。反而在“脉”的位置上一直搞不清楚，而此时也没有中医的人体穴道模型，只好直接在珍妮身上比画着。 “讨厌啦！人家现在怎么学得下去？”看着在凌乱上衣底下已经攀上山头的禄山之爪，珍妮娇羞的低声抗议。 “那就不要学了！干脆让我用魔法石来帮你改造经脉吧！”说实在的，如此亲密的接触也让我定不下心来。 “嗯！”珍妮把身子靠在我的胸膛上，手指轻巧的玩弄我的耳朵，不再作任何表示，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我亲吻着珍妮的脸颊，抱起珍妮的身子让她跨坐在我盘起的腿上。虽然珍妮的暗示已经够明显，但我觉得时机还不够成熟。一来我到这里的时间太短，除了对这个星球还不够了解外，我也怕不知道哪一天我又会倏的消失！二来我认为珍妮也搞不清楚自己是喜欢还是崇拜我。若非珍妮长得明艳动人而且又讨人喜欢的话，我才不会有这样的荒唐举动。 “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可要心无旁鹜的喔！” 怋一怋双唇，像爱偷吃的猫一样，珍妮快速的回我一个吻，然后才点头闭起眼睛。我收起悸动的心，拿出三颗土系魔法石含在嘴里，并把双手停留在珍妮的后背上。运起全身的能量灌进嘴里的魔法石，霎时，魔法石禁不住外界能量的挤压，化作分子围绕我俩身躯。我将土元素分子由外界慢慢压缩进珍妮体内，就像我被水分子改造的过程一样，只是有我帮珍妮抵挡住大部份的压力。 “珍妮！加油！现在要专心观察土元素如何改造你的身体。”我以精神力向面色痛苦的珍妮打气。 直到土元素完全融入珍妮体内为止，太阳早已西沉。看着呼吸平顺，安祥躺进我怀里睡着的珍妮，这才想起今日杂货铺的生意都不用做了。心想珍妮可能要明天才能转醒，我最好还是到楼下巡视一番，老爹曾请我帮忙照顾杂货铺哩，还真是失职了。 “好久没有人这样抱我了！自从十年前妈咪离开我之后。”仰起头又迎上我的嘴唇。 “你该好好的睡一觉，我先下楼去检查一下，待会儿上来陪你。还有，你先不要妄动身体里的土元素，等你精神力恢复时，我才有办法进一步帮你融合它。” “嗯！妮妮知道了，你要快点上来喔！妮妮等你。” 巡视完楼下，从厨房带着湿毛巾、面包和一杯不知名的乳制品回房间，我可以不进食，但珍妮可还不行。看我端来晚餐的珍妮，满心欢喜我的贴心。 “吃着我的爱心晚餐，又享受着我用毛巾拭去脸上的汗渍的人，你是头一个喔！”话说完我不禁想起地球上的两人。地球上男女平等的观念盛行，使男人献殷勤的机会少了许多，与两女的互动，大多是在这个前提下进行。 “嗯！妮妮觉得好幸福喔！”珍妮脸上泛起满足的笑容。 一样的卧室，一样的妖姬香奈儿脸孔，皮衣裤却不见了，换来的是一件开叉至肚脐的半透明低胸洋装。 由于我的元素能量是平均散布在每一个身体细胞上，并非如心法所言留在丹田里，小说里称之为散功状态，但散功是无法操控体内真气的。再说我全身的经脉虽也已经被元素强行打通，大量的魔法元素使我能轻易的使出元素操控，但那还是要有强大的精神力做后盾。若以内力型态来看，元素始终是站在主导的地位。 魔法与武功的不同在于一个是使用精神力控制元素，另一个是由细胞推动真气。乍看之下，好像魔法略胜一筹，其实不然。因为一般人的精神力毕竟有限，对元素的控制只能顾及到整个面，无法对点作精细的控制，再说一旦在没有使用精神力的状况下好比睡眠中，身体仅剩元素的自然防御能力。 相对的，武功能控制的范围较小，大部分人只能将真气控制在身体内部，仅有少部分人能将真气推出体外，虽说攻击面较小，但却有较强的杀伤力，自身防御力也较高。对已经拥有护体真气的武者而言，即使是高级魔法亦对他无可奈何。而且藉由内力的运行，真气可以无时无刻的保护自己。 以武功心法来说，初学的练武者须先用意志力推动身上细微的元素；因为含量非常少，所以这个阶段最困难，让细胞产生一个惯性的推力。随着心法的不同，分别有不同的循环路径，并产生一种对外在元素的吸引力，最终并收回丹田。但是细胞一但产生惯性记忆后，便很难再改变它的印记，若非心法有极高兼容性者，是无法同时修练的。少林的金刚护体神功走脉，金刚降魔神功走经，两者相辅相成，最适合我目前的身体状况。 望着地上化为碎片的桌椅和光溜溜的身体，不禁讶然失笑。床上躺着的珍妮依然沉睡，我赶紧在行李找出一套衣服换上。昨天帮珍妮练功后，对元素即内力的推论有了验证的想法。虽然喜欢小仙妖艳的新造型，但血气方刚的我实在不可能在那样的小仙面前平心静气，又不愿要小仙因此而换掉服装，于是只在外面与小仙连夜讨论。之后，决定将少林金刚护体神功及少林金刚降魔神功，作些微的改变。 一大清早，为了不打扰到珍妮，起身盘腿坐在小餐桌上进行武术修练。精神力的强大加上深厚的真气让我事半功倍，不到一刻钟，即学成金刚降魔神功，右手稍稍运气朝窗外一震。碰的一声，对街的行道树多了一个碗大的深孔。我还发现，随着真气的旋转，身体会吸收附近的火元素，原来少林寺的武功是属于火元素的阳刚真气。深感满意的我对细胞强行留下行功路线的印记后，马上修练金刚护体神功。 金刚护体神功要运行全身血脉，所以花了较多的时间。当我功行圆满之际，好奇的想看看自己的护身真气的程度，三成功力的结果是身下的桌椅和身上的衣裤化成粉屑，身体也被护身真气撑在两呎的空中。 “该怎么办呢？”望着地上的木屑，虽然不值什么钱，但毕竟是属于别人的财产。嗯……还没有用过木系魔法，不知道木元素有没有办法把桌椅恢复原状？施出一团木元素分子往地上罩去。没有任何动静，哈哈哈……真是太天真了，忽然省悟木元素应该只是对植物的生长有帮助，而非有能力重组没有生命力的木屑。这样说来，木系法师的职业应该是农业病理学家啰！ “什么事这样好笑啊？咦！怎么地上都是木屑？”被我吵醒的珍妮缓缓撑坐起来，一脸疑惑。 我尴尬的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啊！护体真气可以这么强！”珍妮很关心的询问着，毕竟是女孩子，对这个问题最关心。 “简单，所谓“发如丝，展如镜”，护体真气发出体外时要像丝一样细，然后才分布周围像镜子般。” “看看时间都快到中午了，你也该起床梳洗，我先去外面买两份餐点回来，餐后再帮你学习控制身上的土元素。”整日窝在房里，让我很想到外面晒晒阳光。 “嗯……睡得好舒服喔！”“你要快回来喔！” “一定！一定！”我怎么舍得耽搁呢！要不是话已出口，必定打消出门的念头。 城内出现的旅客越来越多，从街上多了近一倍的马车即可发现。街角的修车行正有一部马车在换轮轴，路过时听到马车主人称赞修车的少年学徒手艺很好，问他有没有兴趣自己开一家店。 “我这个侄子呀！把赚的钱都花在做奇奇怪怪的玩意儿！我就搞不懂，怎么会有人不坐马车而要自己踩有三个轮子的车子？”里面的老板闻言也跑出来数落少年人。 “什么三个轮子的车子？可以让我看看吗？”马车主人好奇的问着。不仅他，连我也停下脚步有一窥究竟的冲动。 “挪～就在里头角落，我想若能替他卖五个金币，或许可以收回一半他花掉的钱。” 一辆木制且怪异的三轮车摆在里头，依地球文明的角度来看真是奇丑无比，不过看起来倒蛮结实的，而且我也看出那辆车子绝对可用。嗯！这少年是个人才，不能让其埋没在这里。 “十个金币，但是有某些地方需要修改。”我忍不住的在旁边喊价。 虽然马车主人对三轮车感到兴趣，但他认为不会有人笨得花五枚金币买下这辆车，我的一句话让在场的其他三人皆感到惊讶。 我不理会别人的眼光，把少年人拉到三轮车前，要他修改某些部分，并且把两轮的脚踏车草图留给他，另外以五枚金币的代价请他帮我打造。 “三轮车四个小时就可以改好，两轮车恐怕要三天的功夫。”少年虽不解两轮的车怎样骑，但还是接下这个工作。 “就这么说定了，三轮车我晚点就来取。”掏出五枚金币给少年，言明剩下的取货再付。待我买完午餐经过时，店里三人还在吱吱喳喳说个不停。 梳洗过的珍妮更加美丽动人，全身散发一股淡淡的香草味，破天荒的让我觉得食物对我不再有任何诱惑力，也难怪人家说秀色可餐。受不了啦！我不想再考虑那么多了，机会若不把握可是会溜走的！不过，我也知道除非身体内的土元素能够完全控制，珍妮目前心情不宜太过波动，现在我反而比珍妮更急着处理那些土元素勒。 就这样整个下午，为了帮珍妮能够控制身上的元素，我将科学的理论及自身的体验毫不保留的传授给珍妮。珍妮对我的博学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清清楚楚的原理加上我精神力的指引，使珍妮急速跨越魔导师的界线，甚至魔法学识已经超越大魔导师的层级。若非碍于精神力无法一促即成，此时卡里城必定多了一位美艳女神。 当然如何美艳现在只有我知道，手指底下原本健康的肤色如今更添晶莹。随着舌尖的攻城略地，高耸的两山头上满是被我攻占的痕迹，轻吟投降的求饶声，更只能换来我强烈的攻势。一切都发生的那么自然。 轻抚我胸膛上凌乱的秀发，看着拿我臂膀当枕头的珍妮，我不禁自问，是爱还是欲使我占有了这个动人女体。以我18岁的年龄来说，到底分的清楚吗？甩了甩头，不管了！不论是爱或是欲，至少我不会对这个结局后悔，身旁的这个女人觉对有让我爱她的理由。甫经爱欲滋润的珍妮，慵懒动人的姿态，再次引起无边的战乱…… “金！你还要搬去春秋阁吗？”身旁的可爱佳人，依恋的缠在我身上。 “嗯！老爹回来后，我还是暂时搬过去比较好，但是我绝不会弃你不顾的，除了平时我会回来帮忙外，你也可以来找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