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王妃：倾复为谁怜 第18章　小百灵

豹子头忙笑道，“师傅，自从您恢复了女儿身，经常有那些个登徒浪子来四海赌坊找您，司马掌柜的说了，遇到这样的打死算他的。” 初七斜了豹子头一眼，没有说话。 吓得豹子头缩了缩脖子。 初七问道，“你找哪个凤姑娘？” 小乞丐道，“我找凤初七凤姑娘。” 初七问，“你找凤初七干什么？” 小乞丐抬眼看了看凤初七，问道，“你就是凤姑娘？” 初七点点头没有说话。 小乞丐又将初七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突然之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住了初七的大腿，唬的珍珠忙叫凤一保护小姐，初七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小乞丐说，“我可算找到你了，凤姑娘，我是受师傅之命来找您的。” 初七问道，“你师傅是谁？找我何事？” 小乞丐道，“我师傅是神医赛华佗，他让我下山在您身边历练5年，5年就可以回清风山了。” 初七道，“我不认识你师傅。” 小乞丐道，“我知道，我师傅也不认识你。但是几年前师傅被人追杀，是宝相寺的净空禅师救了他，师傅许诺为净空禅师做一件事，算是报答，三个月前，净空禅师派人给师傅送信，说要师傅派人保护凤初七姑娘。我三个月前从清风山下山，这一路到皇城，又饥又饿，好不容易打听到你是四海赌坊的掌柜的，来到这里这个讨厌鬼有逼着我赌博才肯领我去见你，我认输了还打我，没天理。” 初七没说话，低头沉思了一会，问道，“我与净空禅师只有一面之缘，而且我不需要医生。我有护卫也不需要你保护，就几个赌坊的打手就差点打死你，你有保护我的能力吗？” 小乞丐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我的，你们山下的人就是麻烦。”说着从兜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了初七，“净空禅师怕你不肯收留我，所以才提前准备了信。” 初七接过信，信皮上写着，“天赐凤女亲启。” 初七打开信，里面有一句佛家禅语，“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后世果，今生作者是。万物于镜中空相，终诸相无相。留下此人，后有大用。” 初七不认识净空大师的字体，但是认识他的签名。 初七给珍珠使了个眼色，珍珠拿来一百两的银票，初七递给小乞丐道，“你回去帮我谢谢净空师傅和你师傅，但是我不喜欢被人操控的感觉。” 说完初七就走了，珍珠等忙将银票放入小乞丐手里，也忙跟着初七上马车走了。 待到初七回了小院，凤一在初七耳边耳语了几句，初七回头看到了小乞丐一路跟着马车，来到了小院门口。初七对她摇了摇头，然后带着人回了小院。 小乞丐则在小院的墙角蹲了下来，一个人就这么蹲在墙角。 大约到了睡觉的时候，凤一跟初七说，小乞丐还蹲在墙角。 这已经到了冬初，虽然不是很冷，初七早已经命人烧好了暖气。 凤一说了小乞丐的事情，初七低头沉思了好久，让凤一将小乞丐带了进来，又命珍珠给她弄了些热饭和汤，小乞丐进来便吃，边吃边笑道，“我就知道凤姐姐不能让我一个人吹一夜北风的。” 初七道，“你既然愿意留下，那就留下吧。不过你可不能白留下，这里不收留米虫的。” 小乞丐忙笑道，“不会的，凤姐姐放心，我很有用的。” 初七又问了她的名字，介绍了大家给她认识，她叫做小百灵。 初七让珍珠安排小百灵先住下，又命人给她换洗了女装新衣服，珍珠将小百灵安排到了东屋第二层一个房间，小百灵很满意的住下了。 第二天一早，初七叫来了小百灵，笑着对她说道，“既然你愿意留下，那么你也要找点事情做的。” 小百灵忙笑道，“姐姐放心，我的医术很好的，我可以去医馆当大夫。” 初七点点头，叫人准备了饭菜，大家吃了，带着珍珠和凤一，协了小百灵一起去了皇城最大的药铺——恩济堂。 初七给珍珠使了个眼色，珍珠则带着小百灵一起去找掌柜的，初七则药铺里面转转，凤一跟在其后。初七看到了店里的药材很多，种类也很齐全。初七点头，不一会只见珍珠和小百灵跟着一个掌柜模样的人从门帘后走出来，那掌柜的40多岁的样子，一脸的憨厚、老实，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药香味道，初七点点头，掌柜的笑道，“小老二姓慈，外人都叫我老慈，这位姑娘的手段真是好，不知道您是想让她坐堂还是让她走诊？” 初七笑道，“她叫小百灵，她本身是个姑娘家，不适合坐堂，就想在您这里挂个单，我们就在两条街外住，您有事招呼人去找她就行了，费用呢，按照她治好的人收费的比例，你们两家分成，您看怎么样？” 慈掌柜忙应了，又问道，“那这成怎么分合适呢？” 初七笑道，“这样，三七分成，小百灵得七，恩济堂得三成，但是恩济堂的三成要包含药的费用，还有以后要是小百灵买药要半价购买。” 慈掌柜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一来，小百灵的医术真的很好；二来，药的利润本来就高，半价也不是赔钱，只是不挣钱而已。 初七命人写了合同，看了，双方留了印信，慈掌柜又命药童跟着初七去了小院，看了住址，初七命人给药童拿了一把铜钱，又给掌柜的捎去了点香肠，就放他去了。 小百灵将自己的身世和自己的师傅等事情，细细的告诉了初七，初七也简单的介绍了家里的事情，又将现在的几个管事的叫来，见了小百灵，嘱咐众人好好待她，又让珍珠给小百灵做了两身过冬的衣服，又命人给她取了美丽屋的化妆品，小百灵更觉得初七将她看做自己人，心里更开心。二人慢慢的聊了很久，渐渐的熟悉起来。 初七可能想不到的是，自己的一个决定完全影响了自己的未来，影响了自己的幸福，这可能就是佛语说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初七对小百灵今天的好，换来了自己一生的幸福和一份终生的依靠。 日后，小百灵就经常去恩济堂坐坐、看看、别说，神医的徒弟还真是不一般，真的治好了几个常年顽疾，小百灵的名字也叫响了皇城。不过，初七给小百灵定了规矩，不能对贫苦老百姓要诊费，只能收取药材钱，小百灵也不靠这个吃饭，就是打发下时间，穷人就免费看病，富人就让他们自己表达，这样一个月还有十万两银子入账呢，小百灵将银子给初七，初七不收，让她自己留着。小百灵说，就是住宿和吃饭也要花钱呀，非要给初七，初七无法，就让珍珠收下，单独给小百灵记着账。 初七看着到年底了，就吩咐人去请了裁缝，给家里的每个人做了两套过年穿的新衣服，又让她们做了每人两套的棉衣，准备让大家开开心心过年。这一年到头，初七还真没少忙活，快到年底，初七就让珍珠将账算出来，珍珠的T型账户可是越来越熟练了，记得也清楚。赌术方面一年大约收入了六千五百万两，食为天的八个菜一年大约挣了七万两，专门为四海赌坊送三餐工作餐一共一年是七万两。浪漫满屋一年大约挣了两万两，享乐坊唱歌一次一万两，在寺里唱了一次九王爷赏了一万两，柿子黄瓜一年大约挣了一百万两，珍宝斋设计费共收了十三万五千两，美丽屋大约开业半年是三千万两，年底又收四海赌坊顾问费八万两，最后一季的黄瓜西红柿是十万两银子，今年一共九千六百六十万两银子；一般支出花费是五万两，（其中棉衣材料人工花了三万多两，共制作棉服六万多套。）每个月月钱是不到三十两，一年下来是不到三百两，吃食在四海赌坊的一万两里去掉了，穿衣之类的一个月大约二两，一年二百四十两。还有些零星的，支出共为七万五千两，初七又教珍珠如何在年底把本年的收入和支出结转，做出了结余。初七将九千六百万两银票换成了九百六十万两金票，五十四万两换成了三张十万两的银票，剩下的换成了一百两和一千两的银票，又换了5千两换成了碎银子取出留作过年用，又准备了一大些铜钱，预备过年的时候撒彩头。这里的习俗是过年的时候拜年的给孩子们一些铜钱，十个一串，又称“十全钱”，大家闲了就过来穿钱。 根据这里的习俗，到小年几乎就都停业关门了，初七自己手下的产业，倒是不受这些习俗的限制，因为初七的坚持，最后几天的生意反而特别好，像是浪漫满屋呀，美丽屋呀，收入都比别的时候要好的多。一直到了大年二十八，初七才让人结了业，在各个店里拜了香烛、初七带着众人磕了头、谢了财神，放了鞭炮，才关门停业。 虽然收了市，初七可没闲着，初七先是教夏雨做汤圆，预计正月十五卖，初七告诉夏雨，正月初八开门浪漫满屋，赶在十五之前，要卖汤圆，初七又让人准备了芝麻馅子、豆沙馅子、红糖馅子、花生馅子等多种汤圆，教会了夏雨，又安排了人帮着夏雨，在正月十三晚上开始做汤圆，提前准备好糯米粉之类的东西。初七又让春风、秋霜、冬雪、琴四个人准备了冬天更加浓厚一点的蜜乳的化妆品，吩咐他们大年初八开业，又教给她们几个新点的梅花妆，又吩咐了众人勤练习。初七的金银豆子（黄瓜、西红柿）都收完了，地也闲了，初七让人把大棚拆了，施上了厚厚的肥料，准备来年。初七自己也没闲着，因为快过年，喜庆的气氛到处都是，倒是让初七灵感迸发连续画了三副首饰的画，准备等珍宝斋开业以后将图拿去卖了。到了大年二十八，赌坊的工作餐也停了，真正的要过年了。 花开并蒂各表一枝，初七那边是风风火火的准备过年，萧睿这边可没那么舒服了。因为快过年了，但是太子主办的各方军需物资等问题至今还没有给瑞家军发棉衣过冬，过小年了，瑞家军还没有穿上新衣，急得莫白一头包，慕容紫英和蓝若离也是急的团团转。 莫白抱住萧睿的大腿，装作要哭的样子说，“爷，我真的是没办法了，现在都快过年了，谁家又那么多棉衣呀，再说了，您不是要三套五套，三十套，五十套，您是要五万套呀，爷，奴才真的做不到呀” 慕容紫英和蓝若离是想笑又不敢笑，忍得那叫一个辛苦呀，但是也为了棉衣的事情捉急，这可怎么办呀？太子那里就一口咬定了没有了，需要再等几天。这事情又不能像皇上告状，太子总办，如果这个时候去告状就会被有心人拿来说萧睿的野心，目无长兄，再者，瑞家军一直是近年来多方关注的重点，再者朝廷历来的定制，就是物资药品先发皇帝的军队，才是各王爷自己的军队，如今又只有萧睿一人得皇帝恩准有五万人的军队，太子和三王爷只有几千人的护卫队，所以很多人都眼红这样的待遇，因此瑞家军就像是一块肥肉，各方势力都想染指。所以，萧睿从来不跟太子等人为了瑞家军正面冲突，莫白赚来的钱萧睿都投到瑞家军里了，现在棉衣倒让莫白都求饶了。历年来虽然都有克扣瑞家军的习惯，但是从来没有像今年这样一身新衣服也不给的情况。 萧睿淡淡的问道，“尚书大人怎么说？” 莫白忙站起身来，“我爹说，户部现在确实没有棉衣了，不知道太子将棉衣弄到哪里去了。” 萧睿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莫白。 莫白又忙说道，“我爹没有帮着太子，我爹是忠于王爷您的，别的不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也不能背叛您呀。” 萧睿还是没有说话。 莫白低下了头，不管怎么说，找不到棉衣是他的责任，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吧。 萧睿冷冷的说道，“去各家布衣店买，两倍、三倍、不行就五倍的价格去买。” 莫白头低的更低了，小声的说道，“我去看了，没有一家能拿出五万套棉衣，我已经开到三倍的价格，三两银子一身，但是那些棉衣真的不能要呀，针脚比我缝的都大，棉花也不新鲜，估计瑞家军还没穿上，就要破了。” 萧睿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莫白。 这时候，蓝若离突然想到了什么的样子，说道，“萧睿，好像有一个人能拿出五万套棉衣。” 萧睿还没有说话，莫白就急急地赶到蓝若离面前，用手摸着他的额头说道，“没发烧呀，我才是九王府的钱袋子，皇城四九城哪个布衣店家有棉衣，我会不知道？你不是只跟着王爷打仗吗？你不是大将军吗？怎么变成裁缝了？” 蓝若离打开他的手，一脸嫌弃道，“就你能，我说的不是布衣店，我说的是个人。” 莫白更加惊讶，“谁？谁没事准备五万套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