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兽奇缘 第8章 绝医之死

天翔的精神波动在收到这样的波动讯息后，经历亚特斯和夜撒斯的他，倒也就见怪不怪了。 于是天翔就向虚空远处发出一道精神波动说：“你是魂之太极？” 那波动说：“魂之太极是世人对我的称呼，我的真正名字就做无极。” 天翔的波动说：“喔！无极你在那？为什么我感受不到你的精神能量？” 无极的波动说：“主人，其实你的精神力进入魂之太极后，就已经是进入我的灵域，也就是我就在你的四周，任何一处都是我的灵，所以你感受不到我的精神力。” 天翔的波动说：“那你就是一个灵罗！” 无极的波动说：“是的，主人。我本身就是一个灵，所以只有纯净无暇的精神力，才能接受到我的感应。” 天翔的波动说：“那你对外界的事情清楚吗？还有为什么会有这栋如此气派的大户在这里？” 无极的波动说：“主人，其实这颗魂之太极本身是一个强大的结界，可以保护我不受外面其他的灵的干扰，也让我只能在这里面无法了解外面的世界；而这动大户是我的灵转化而成为的，为的是让主人来的时候，有样具体的东西可以感念到我。” 天翔的波动不解地说：“你一直说你是个灵，但是灵到底是什么？” 无极的波动说：“主人，宇宙初成，开天辟地，天地玄黄，孕育万物，万物变迁，直指本心，称之为灵。 这是说万物诞生的时候，会因灵的选择而进行演化、改变，在经过时间无情的行进，渐渐发展出各式各样不同的生活型态； 灵可以说是万物天生基本的本能，让他们知道祸福吉凶，可以纳吉避祸。” 天翔的波动说：“你是说万物皆有灵，可以以往我将我的精神力，像这样地去注视其他万物，并没有发现他们的灵阿？” 无极的波动说：“主人，灵也有分高阶、低阶，何况并非万物的灵，都可以以我们这样的方式联系； 高阶的灵你必须掌握他们的心灵精神波动，低阶的灵就算你掌握了他们的波动他们还是无法像我们一样。” 天翔的波动说：“那什么是高阶的灵？什么是低阶的灵？你又属于那一类阿？” 无极的波动说：“主人我是一个虚无的灵，在天地初成时，就莫名其妙地诞生，等我有拥有自己的意识的时候，我已经在魂之太极里了，所以你并没有看到我有实体，就连那栋大户也是虚幻，那只是我上个主人所教我的； 而高阶的灵是指具有灵性的万物如神、魔、龙、人、兽等；低阶的灵是只花草树木和其他的生物等。” 天翔的波动说：“可是我向野兽发出精神波动，也没办法感应到他们的灵阿？” 无极的波动说：“并非所有的高阶的灵都可以这样联络的，因为他们在经历漫长的时光演化后，就渐渐被外面的花花世界，将他们的灵给蒙蔽了，有些更满足现状，不再为自己的安危和生活型态烦恼，自然灵也就慢慢地被丢在遗忘的角落，连主人所属的人类也不例外，只有在修行的人，才能保有一丝丝的灵性，这也是他们跟一般人不一样之处；而神、魔、龙三族，亦是如此要找到，像主人这样的灵还真不多见。” 天翔的波动说：“咦！你不是不能还外界联系吗？可是你怎么会知道外界有什么东西阿？” 无极的波动说：“那是上一个主人在进来跟我聊天时告诉我的，还有些是被主人引进的灵魂，他们也会跟我说外面的情况； 有时候主人会告诉我，他要将灵魂引进来，却引不进来时，就会跟我说有可能的问题是什么？ 所以我才会知道这么多外面的情形。” 天翔的波动说：“你的上一个主人是谁阿？是不是夜撒斯阿？” 无极的波动说：“我只知道他叫做梵如玄，是一个预言家，有关他其他的一切我都不知道。夜撒斯，我连听都没听过怎么会是我的主人呢？” 天翔的波动说：“嗯！对了假如别人有像我一样的精神力那你怎么办？” 私自想到夜撒斯真可怜拥有魂之太极这么久，还是个高级魔族，竟然连这里面有无极都不知道，呵、呵！那他就无法拿魂之太极来当房租，那我到底要他拿什么来当房租呢？ 真想现在就去听听他怎么说。 就再天翔的波动在想如何敲诈夜撒斯之时，无极的波动说：“主人如果别人还有像你一样的精神力，那也没有办法，因为我一旦认主，除非主人逝世了。 不然就不可能再认其他人为主人，我们认主的契约就是在你额头上有个太极符号。” 天翔的波动说：“那我知道了。你可不可以说说如何将灵魂引到这里，有什么条件？还有这样有什么用？” 无极的波动说：“灵生灵灭，天道循环，如环常德。一旦死后灵魂就会东飘西荡，渐渐地让自己的灵魂能量一点一滴消失在天地间； 天地的能量是守恒的，灵魂能量只是天地间的能量之一，不断地在消逝重生，离散复聚。 在东方大陆有死后灵魂会成佛或下地狱之说；玄武大陆则有上天堂或下地狱之说，来劝世人行善去恶。 对我而言，那只是一种教化人心的说法。因为灵魂是会消逝的，你将灵魂引领到这里，我就可以帮你保护它，让它的灵魂能量不至于流失，假如你要在和他们沟通，只要在进来这里就可以跟他们取得联系，至于还有什么用途？那就要看主人了，我也不是很清楚，除非你有另一个可以让他们取得能量的地方，那就可以将他们引领出去，不然他们会消失在尘世中的。 至于条件要是高阶的灵，只有高阶的灵才能通过魂之太极的结界，来到这里； 另外就是对主人一定不能有害你之心，那怕是一丝丝或是曾经也不行，因为当你要引领灵魂进来需要藉你的精神力引领才行，只要他曾经有着害你的心，在和你的精神力相合时，会破坏主人精神力的纯洁无暇，也就无法进入魂之太极了。 至于将灵魂引领到这里，在被引人死后一个时辰内，只要主人你用一滴血点在被引人的额上； 一滴血在魂之太极上；再用血顺着自己额上的太极符号画一遍，在集中你的精神力冷静地放出“以血为引、精神为藉、引渡灵魂、魂之太极”十六个字的波动，那我就会将主人你的精神力和被引人的灵魂引入魂之太极，要是成功的话，魂之太极上的血会转而放出银色光芒； 假如失败的话，魂之太极则不会有任何反应，而主人你是用精神力引渡灵魂，一失败的话，主人你会因违反天地法则而遭到灵魂反噬，所以会暂时昏迷。 只是唯一对主人你不利的地方，不过它到不会对你的身体和精神力留下任何的伤害。” 天翔的波动说：“我知道了。对了，我叫做天翔，你不要一直叫我主人，真不习惯，有空我会多来看你的。” 无极的波动说：“是的，天翔。” 天翔的波动说：“这样还好一点，不过你可以不用这么恭敬，以后慢慢再改吧。呵！当朋友比当主仆好。 我给你新的指示就是学习如何当我的朋友？” 无极的波动喃喃地说：“朋友吗？我也可以有朋友吗？” 天祥的波动关心地安慰说：“你不用想太多，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直到我逝世的前一刻都是，我先走了。” 直到天翔走后，无极还一直喃喃地念着朋友两个字。… 在有了亚特斯、夜撒斯和无极的经历，天翔的精神力以一日千里来形容也不为过，除了一日三次的浸泡外，天翔还为了开导无极这朋友，有时候一泡就是一整天也不会有适应不良的问题，倒是亚特斯和夜撒斯常常以要冥眠来修练自己的灵魂能量，来避免天翔这恶房东的追债，经历了多次的追讨之后，夜撒斯越来越不知羞耻，亏他还是一个魔族，什么恶心的话都说得出口，听到自己都已经寒毛竖起，鸡皮疙瘩掉满地，他还是面不改色的滔滔不绝的歌功颂德。 有一次天翔提出要将这神和魔引领到魂之太极，两人死也不肯，连亚特斯也不得不大拍天翔的马屁，这时天翔才发现原来亚特斯也蛮有潜力的，可惜是在阿谀奉承方面。 无论天翔如何威胁利诱，用糖果棒子法，无所不用其极，后来他们就跟天翔卯上了，他们坚决不干，不惜玉石俱焚反来威胁天翔，还开出了许多支票，譬如教天翔如何制作春药，如何偷看天使和妖精洗澡，一点也不顾天翔只是一个九岁的小孩，说到后来竟然互相讨论起那个天使的身材如何？那个妖精的脸蛋如何？还交流起偷窥的小心得； 天翔在无可奈何的情形下，只好答应让他们住下来，但是强迫他们一定要说出原因，这神和魔只要能住下就好，其他的那管的了那么多，才说到天翔修行的伽楞纳神法，对他们灵魂能量的恢复有着极大的帮助，他们现在恢复的进度比用他们自己纯冥眠快了许多，所以他们不要离开天翔到魂之太极，还同时认天翔为老大，将什么老大一定要照顾小弟等理论灌输给天翔。 此时天翔才知道自己的精神力虽然一日千里，但是跟在和他们取得联系之前的进展相比，又差上了许多。 于是就将自己的情形告诉他们，并要求除了房租之外，还要赔偿他名副其实的精神损失，还要有拜老大的见面礼，这神和魔在不明就理的情形下，又欠下一大笔债。 就在多年以后当神和魔灵魂能量可以自由出入天翔的泥窍穴在外活动时，天翔才知道原来他的伽楞纳神法在进入大道后，进度本来就是极为缓慢的，虽然时时就可以修练而修练到的量，也像原本那么的多； 但是他可以吸收的量却有一定的限度，吸收不了的又会自行离去隐入天地大自然之间，所以只好便宜了这一神一魔。 只是亚特斯和夜撒斯，这纵横神魔人三界，悠游于天地间的绝世神魔，竟然成为了第一个欠人族债的神和魔； 第一个成为人族小弟的神和魔，所以这神和魔决定将他们这一段不光彩的过去，深深地埋藏在他们的内心深处，外面用了十个结界锁着它，就算可以潜进他们的内心，光要解开这些结界不死也去掉半条命，不崩溃也会分裂。… 当我问起天羽龙翔大帝他对神和魔的看法时，他只是微笑地说：“神和魔他们真是个有趣的家伙，有他们在的日子我永远不会无聊。 当我在和一些奸商狡臣打交道时，都会在心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他们。” 以这段话再根据我的理解，下了这样评论：天羽龙翔大帝心中一定极度信仰神和魔，虽然在外表看不出来； 但以他在面对巧言令色的奸臣或奸商，总能面不改色地让他们自行掏出腰包让，他们照着大帝的想法去做。 由此可知神和魔对大帝的影响一定相当深远。 摘录＜天羽龙翔大地的神魔观一书＞-史记官胡笔着…… 春风暖吹万物生，夏日曝晒万物长，秋月冷冽万物收，冬雪覆阖万物藏。 春风夏日，秋月冬雪悄悄地无情交替，人们只能用身上的衣着交换来告诉天地，他们体会了时间的流逝。随着时间的变迁，人一直在成长，而天翔也已经十岁了，神情依然是那样的冷漠，只是他的眼睛时常流露初不轻易发觉的睿智精明，他不像村中的小孩去村里学习魔法和武技，在玄武大陆上有着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小孩在八岁要先在村中或城阵中测试自己魔法属性，再学习基本的魔法和武技，在十岁的时候都要决定自己是要往魔法师、剑士、骑士、战士或神职人员的某一方面发展，确定后都加紧修练，在十四岁那年假如能力许可就可进入学院就读；能力不够的或超过十六还没有办法进入学院就读的人，则需从事生产各方面的工作。 一般而言，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小孩可以进入学院就读，假如在学院的成绩名列前矛，则可直接到军方服役，那身分地位和薪资收入都是属于社会的中层阶级，甚至可以在沙场上杀敌建功，有了功勋还可以赐官封爵，那可真是扬眉吐气，出人头地。 但是天翔因从小和村中的小孩不合，于是也就不去测自己的属性和学习那魔法和武技，连流风和阿塔来劝他都没有用；尤其当天翔在接触到医学之后，终于发现自己想要发挥的领域，可以说是整颗心都交给了医学，所以天翔总是在紫月居帮村人看病，看师傅朴凡留给他的医学书籍，浸泡之时不是跟亚特斯和夜撒斯索债，不然就是去跟无极聊天听他说说一些趣闻和秘辛。一年下来，天翔内心的成熟和现在的年龄完全不成比例，也因如此他就更少去找流风和阿塔，甚至凤雪舞来的时候，两人都是在讨论医学而很少出去外面游玩。 原来凤雪舞在来了几次后，发现天翔对医学相当着迷，于是为了和天翔有着共同的话体，于是就穷磨着天翔教她，后来天翔发现凤雪舞对医学上也是有一定的天赋后，于是教的更起劲了。在一教一学的情形下，两人的感情更是水乳交融。凤雪舞为了让天翔高兴，还叫他父亲去收集有关医学的书来供她和天翔研究。只是凤雪舞因为要去学魔法和武技也就较少来天翔这走动。 这一天朴凡正在叙述着东方医学和魔法治疗的不同点，只听他用着有气无力的尖细声说：“东方医学是利用五行相生相克来治病，首重八纲辨症，八纲即表里、虚实、寒热、阴阳。在采实者泄之，虚者补之，寒者温之，热者清之，表者汗之，里者下之，燥者润之，湿者渗之。再以五行木火土金水相应五脏肝心脾肺肾来治疗病人。另外还有从治之法、隔二隔三之治、热因热用、寒因寒用等特别的方法。这些我想你在书中都了解的非常清楚。东方医学它在内科方面的成果是有可以肯定，但是它有些不好的地方就是对急症的救援效果不彰；但这也是魔法治疗的优点。东方医学讲求调理病人的身体，让病人可以产生对疾病的抵抗和有些药是可以直接治疗疾病，不过这些药对人体有一定的伤害，用量要特别小心；魔法治疗是利用大自然的元素来改变病人的元素排列重组，来加速他们对于大伤口的复合，甚至有些生命魔法还可将重伤的人挽救回来。所以为医之道是要审慎地诊断，找出最适合的病人的治疗方法，药不在多，药不在贵，只要能治癒病人即是好药，即是好医，翔儿你要记住如为庸医，宁可不医。” 天翔点了点头道：“翔儿知道了，师傅你早点休息吧！” 朴凡用力地吸了几口气，似乎刚才的一段话，已将他整个人的气力都掏空了一般，艰难地开口道：“翔儿师傅的情形你是知道的，不要太难过，我们都知道师傅的寿命只剩下几天了，为师相当高兴，你终于可以继承我的衣钵了，我就算现在死也亦无怨。” 天翔的虎目已经泪满盈，眶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带着哽咽地道：“师傅你不会死的，翔儿还要报答你呢！翔儿还有许多医学的问题要你指导，还要和你学习人生的道理。” 朴凡亦忍住死别的哀伤，缓缓地道：“傻儿，痴儿，你怎么可以忘了为师的教导呢，为医者要看破生死，为师真庆幸在为师死之前，还可以帮你跨过这医之大道的第一步，以后的进展都只能靠你自己了，现在是你的浸泡时间快去吧！虽然你已经到了不用浸泡的地步了，但还是要将鼎炉中的剩余药力给完全吸收，不要让师傅一片苦心白费。”说完忽然咳嗽起来，天翔紧张的拍着朴凡的背，帮他顺气。 朴凡在服下自制的紫月丸后，感觉好多了就挥挥手让天翔去炉中浸泡练功，自己则走到山洞口仰望着蓝天，感受天地间旺盛的生命力，心想是要牺牲自己来成全爱徒；还是要让自己的爱徒代替自己的死亡，一时之间到也举棋不定。不禁想到和翔儿在一起的日子，想到自己最后的这两年居然是如此安详自在的两年，忘了仇恨，忘了对死亡的恐惧，这恐怕是自己来到玄武大陆后所意想不到的吧！ 于是当下朴凡下了个决定，就去准备他所需要的东西飘然而去。… 在魂之太极中 天翔的波动难过地说：“无极，我师傅他老人家的生命已经快结束了。” 无极的波动安慰地说：“天翔你不要难过吗？这是一个人的生命循环，你要节哀顺变，看看你师傅有没有什么想要完成而未完成的心愿，赶快帮他完成，让他可以了无遗憾地离开人间。” 天翔的波动说：“我只知道他的心愿是将所有的医术传授给我，让我将他所传给发扬光大。” 无极的波动说：“这样阿！那你自己觉得你可以完成他的心愿吗？” 天翔的波动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还有好多需要学，学了越多就觉得自己越不足。” 无极的波动说：“我想你师傅也是这样想的，但是他因为生命走到终点，没有办法再继续学下去，所以才要你去帮他完成。这也可以说是你是他的新生命和重生，所以你不应该妄自菲薄，更要努力去学习才是正确的报答师恩的方法。” 天翔的波动恍然大悟说：“我知道谢谢你的开导。” 无极的波动说：“不用客气谁叫我们是朋友呢！” 天翔的波动突然想到说：“我可以将我师傅的灵魂引到这里，那我以后就可常常来跟他和你聊天了，你也有人可以一直陪你了。” 无极的波动高兴地说：“好阿，我真期待他的到来。ㄟ这样说好像怪怪的。” 天翔的波动想了一下哈哈大笑地说：“果然怪怪的，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在天翔离开魂之太极后，知觉回身后，发现师傅不见了。不禁心想师傅这样的身体状况，到底还能去那里阿？忽然发现桌上留着一段留言，要天翔练完功后就到紫月居一趟。在往紫月居的路上，天翔边走边喃喃自语地道：“奇怪师傅要我紫月居干嘛，因为师傅的病，紫月居已经多天没有看病了。难道师傅要交代遗言？”想到这里，就赶快跑往紫月居。 天翔一来到紫月居，看见朴凡已经静坐在一堆紫月草之上，紧张地开口道：“师傅你怎么了？” 朴凡眼中流出慈祥的目光，缓缓地说道：“翔儿你坐吧！师傅有事要跟你说” 天翔在盘坐后，不放心的再道：“师傅你还好吧？” 朴凡点点头地道：“翔儿你等下不要插嘴，静静地听我说完，不要激动，一定要照我所说的话去做。”顿了顿随后厉声续道：“假如你做不到你就不要称我为师傅，你我之间的师徒之情一刀两断，就让我含恨九泉吧！” 天翔心中忽生不祥之感，随着朴凡的话逐渐上升扩大，只是用力的点点头。 朴凡还是厉声道：“亲口回答我！” 天翔压下悲伤的心情，坚定地说：“师傅我答应你，等下一定会照你的话去做，就算你要我的命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朴凡突然脸色红润、精神奕奕、回光返照地哈哈大笑道：“四十年前我在东方大陆是天医门的门主，我们天医门在东方大陆有着极好的名声，宫廷中的御医都是由天医门的门徒担任，所以我这位门主也有着极大的权利，甚至连皇帝都要给我三分颜面。而我将天医门经营的如日中天，还取了武林美人舞枫为妻，顿时成为各方瞩目的焦点，各方都欲争取天医门的支持，但因为天医门门规限制，不许天医门涉足武林，需保持超然中立的立场。 谁知道有一天我和我的妻子都发现我们都中毒了，之后我那亲弟弟仆义就来到我们面前，可能以为我们没有救了，于是将他的阴谋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们，原来他不甘心一直在我之下，说到医术只知道朴凡不知道仆义，于是就将毒分早午晚三餐下在食物里，这毒还是由玄武大陆传过来的东方大陆没有解药的。 之后我妻子因抵抗不住毒药就过世，而我就运起天医门门主的不传秘法〞〞绝脉续命来蒙蔽我弟弟，果然他在高兴之余忽略对我们的检查，于是我就逃了出来并利用我的医学知识来延续我的生命。 于是来到玄武大陆发现紫月草可以克制这种毒，只可惜我已经毒入骨髓深入五脏六腑，所以只延续两年的生命。后来发现你，我就想到天医门的起死回生法，教你伽楞那神法吸收药力，准备用你的性命来和我交换。 可是我发现我无法如此做，所以我决定牺牲我自己来成就你，咳咳，我的时间不多了！接下来相当重要，你要照我的话做，不能违背，记住你刚才已经答应我了”不让天翔有说话的机会，续道：“等下我会用天火梵身，利用自身真阳引发天火将我身上的毒和紫月草炼成天紫氲气舍子，你见到有颗紫色圆珠，一定要迅速服下，将你身上的药力完全引发和你的身体完全融合，在运行伽楞纳神法，就能再进一步将你的经脉扩充和排出你身上的浊气，至于还有什么功用，你自己自然会有所领悟。 最后为师要告诉你，你很聪明，很冷静，你有一双可以看清世事，综观大局的眼睛，但是你的经验还是不够，在为师找到你时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自己铺路，可以说是为师一直在骗你，所以你以后出去外面行医，一定要保持心中清明，虚静宁神，不喜不悲，永远站在一个旁观者来看待世事和病人。翔儿你知道吗？师傅这生唯一骄傲的事，不是当天医门门主，不是娶舞枫为妻，而是收你为徒弟，师傅会在九泉之下，好好看着你在人间一展长才。” 天翔在听到一半时早就泪流满眶难过地说不出话来，只能从齿缝蹦出不清晰的师傅两字，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朴凡看到天翔的样子忍不住慈爱地道：“痴儿、痴儿不要替师傅报仇，别忘了为师所交代的话，别忘了用为师来帮你跨过你目前的瓶颈阿？”随即悲壮地高唱：“生有何欢，死有何惧，恨何仇何。一坏黄土，笑抿恩仇，今后相逢，只待回忆。纵情高歌，空山灵水，知己何觅，唯有杜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