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猛兽 第33章 进阶训练 招式靠领悟（二）

……话是说的很好听啦，可是我总觉得自己还是未完成武术的实验品… 老头接着又道：“好了！，基本的讲解都说完了，接下来就是你的功课了。” ……功课，啥功课…难不成要我写日记计录练这套拳法的过程吗你以为我在放暑假阿、还要写暑假作业阿。 我马上问道：“靠你还有功课、是写论文还是生态观察。” 若是生态观察的话，写色鬼的一天应该不错，反正我身边就有一个现成的了、哈哈。 老头子接着道：“你的训练日期从昨天算起总共是一个月，而从你的学习速度来看、不用一个礼拜就可以熟练这套拳法，我要你在训练日期的最后几天展示你从这套拳法里领悟到的一个招式给我看，只要你完成这个条件你就算出师了，怎样、很简单吧。” …简单个屁，自己都说可能花了长时间都领悟不到半招半式，还简单勒， 老头最后还说了：“你不要想要呼咙我喔，里面暗藏的招式都是我安排的、所以不要想用一些有的没的来欺骗我，好了！、你可以回去用心去感受这套拳法了。” 废话一堆，最后还不是又赶我回去演练拳法，不过这套拳法要用心去感受啊，嗯感受自己的身体对我来说还蛮简单的，或许可以很快搞定也说不定。 接着时间很快的经过了，一过月的时间较快过完了、正确来说只剩下最后两天，我在吃完晚饭后走到了顶楼，最近我都会在顶楼演练一次拳法后便躺着看夜空，剩下最后两天了、还是感受不出任何招式之类的。 我把拳法朝各种方面去施展也还是没有任何灵感，把拳法加快速度打、左右互换打，我甚至都倒着打了还是没有所谓招式的灵感。 只不过最近在打拳的时候总感觉身体的内的力量像水一样在身体四处流动，但我又无法将它确实的拿来使用，或许只要把这股力量宣泄出来就可以领悟到所谓的招式了吧。 我躺在水泥地上看着星空，我右手不自觉往夜空中的星星奋力一抓，呵呵、什么也没抓到，我像是报复般的用什么也没抓的却紧紧握拳的右手在往夜空发出了不轻也不重的一击。 就在此时、那股似水流动的力量却冲向右手，力量冲到了手腕处又缩了回去。 ……这是什么感觉，我怎么有种当这股力量冲到拳头里的时候将会产生某种不同于单纯挥拳的力量。 我坐了起来，疑惑的看着我的右拳，刚刚是怎么把力量弄出来的。 我甩甩头将不必要的疑惑丢掉，站了起来、开始用类似刚刚挥拳的方式测试，企图将力量发挥出来。 经过不断的测试，感受着力量的流动与传导，我终于找到了力量的输出方式。 我找到力量的传导方式后便开始想将力量完全的发挥出来，我站好脚步、我右手轻轻的握拳放在腰边、接着往后拉，接着瞬间往前踏了一步，右手从腰边往前冲出，腰也配合的扭转让拳头的力量整个加强，就在手臂将要伸直的前一刻，轻轻握拳的拳头瞬间握紧拳头，接着将手臂定住，就在这个时候我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整个身体的力量冲到了拳头，但却像水撞到了阻碍流通的石头、力量又从拳头流回了体内。 嗯这应该是没有攻击的目标才会这样吧，若是有明确的目标应该会直接送入对方体内，不过好像还不够好，力量似乎没有完全的出来，再试试看好了。 我开始不断的重复的练习，就在第十二次的时候我明显感受出右手手臂的肌肉发出微微的痛楚。 ……可能是今天练习过度的肌肉酸痛吧，继续练习。 我又练习了两次，…肌肉的痛楚又加大了些。 难道是这个招式的伤害，我仔细的感受手臂的肌肉、接着又练习了一遍。 …该死…、真的是这招害的，力量在经过肌肉的时候又肌肉痛楚又加深了些，看来今天就只能到此为止了，不过这招还没完全熟练、连力量也没办法一次全打出，才刚有兴趣手臂就承受不了，看来明天要去问问那老头这招到底是什么，怎么可能会这么伤手臂，算了、快回房睡觉，明天赶快去找老头比较快。 第二天、我赶紧走到了训练室，想看看老头怎么解释这个招式，依那个老头脑中的武学知识、我就不相信他会不知道，何况里面招式的安排都是他一手包办、他不可能不知道。 不过那老头的知识还真丰富，一个月的时间我曾经跟他讨论很多的问题，虽然他不一定很清楚的知道，但是还是能从经验上分析出一些道理，就像他曾经跟我说过的一句话：“我脑中的知识很多，欢迎你来挖，我不怕你学走、就怕你没那个能力全带走。” 虽然这句话有些捧自己的意味，但是我认为还蛮符合的他的，不过我可没想要全挖走，我只挑有需要的挖、毕竟有用的知识有限，知道的太多太杂也是很累人的，何况还有些是某些门派的历史、以及现今才残存的人数，还有某些阴谋诡计、陷害别人然后自己当上一派之主的故事，像这些听听就好，根本不用太鸟他。 老头看我一进门、马上就道：“、你是领悟了没，今天是倒数第二天了，赶快领悟好不好。” 呿要不是我经过打听及推敲后才知道这老头的目的，不然我还真的以为一个月领悟不出来就不能离开了勒。 还不是我只能接受一个月的训练，等到期限满后就要离开这里开始接受任务了，这老头还不是想知道这套拳法的第一个实验品的实验结果是啥，不然怎么会那么关心我。 我马上回道：“我是有感觉到一个招式拉，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你安排的。” 老头马上一脸期待的道：“快快快！，赶快打出来给我看看。” “喔。”说完我马上走道老头的面前，表现昨晚领悟到的一拳。 老头看完后一脸疑惑，接着道：“再打一次！” 我又表现一次给老头看，老头看完还是一脸疑惑。 …该不会根本没这招吧，那不就又要重新领悟了吗。 老头接着从道场的角落拿出一块砖头，接着双手抓住砖头的两端，接着道：“再打一次，但是记住、皮肤碰到马上就缩手，不要全碰到，不然砖块会碎掉。” 我虽然疑惑老头这样做的意义，但我还是照他说的作了，在皮肤刚碰到的时候我马上的就将手缩了回去。 老头接着将砖头交给我，要我拿着砖头的两端，接着就掀开某个榻榻米、从下面拿出一把剑。 …这件事极天分给老头防身的，用意就是怕兽化人直接攻击普通人的教练，虽然我不认为多了那把剑会好到哪里去，但是总比没的反击好，虽然有时候老头也会拿那把剑砍我来训练我的闪躲，而且我还不能反击的那种、真是… 老头拔剑就往我面前直直砍下，我瞬间判断、老头的目标只是为了砍砖头，所以我根本连动都不动，站着让老头砍断砖头。 剑芒从我眼前砍下，砖块自然而然的断成两边，感觉上有点大才小用、那是可以砍伤兽化人的剑，拿来砍砖头真是浪费。 老头收剑后带着些微怒气道：“为什么不闪。” 我马上回道：“我知道根本砍不到我阿，既然砍不到就不用闪了。” 老头马上指责道：“就跟你说了，你的这种行为很危险，不知道你是神经大条还是怎样，怎么说都说不听。” …习惯了，这老头碎碎念的功力还输我老妈哩，我根本没差。 其实我也知道老头想让我知道的意义，可是我还是认为既然砍不到也伤不到我那又何必闪，反正又没差，而老头是想要我处处小心、闪的过第一次不一定闪的过第二次，何况都已经砍到你面前了就代表他离你很近了、要有警觉心才行。 我耸耸肩、接着道：“你砍砖块干嘛。” 老头听完马上拿走我右手上的半边砖块，看了看后、接着丢了那半边砖块，接着又拿走我左手的砖块，很仔细的看着。 老头边看砖块边道：“果然跟我猜的没错，不过怎么会出现这招勒。” “哪招。”说完我也凑过去跟老头看着那个砖块。 老头边看边用手指比着解说道：“你仔细看砖块的内部，是不是有裂成一块块的迹象，这跟单纯用蛮力打破不同，蛮力硬打的话会使得砖块内部成放射状的向外碎裂，而你刚刚那一拳只使得砖块的某一处形成细长型的碎裂。” 我倒是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只不过是砖块内部碎裂而已，我一拳打爆砖块都没问题、何必在乎这种内部碎裂的小问题呢。 老头接着喃喃自语道：“我记得我在拳法的里面没有放入这个阿，怎么可能会学会。” 我听完了后、怀疑道：“那我怎么领悟到这招。” 老头还是一脸疑惑，接着道：“不知道、但我会再研究研究这套拳法的。” ……呿，我果然是实验品、还是半成品的实验品。 我赶紧问道：“那这招怎么办。” 老头马上向我说道：“你学到当然是你的招式了，我只是感到疑惑而已。” …吼，谁在问你这个。 我又赶紧问道：“我是在问、这招到底是什么东东，用途功用、还有是不是有后遗症。” 老头听到后终于了解我想问什么，解释道：“这招基本上称呼为崩拳，有四、五种拳法里也会有类似的招式、但名称会有变动，但用的好的人却很少。” 老头想了一下又接着道：“我记的现在能发挥这招的人几乎都五十岁以上了，通常像你这么年轻的人、几乎是没机会学到这招，这招用的最好的是…… ……现在是怎样，间接说我老是吧！，还有、谁在问你谁用的好。 我马上打断老头的谈话：“停，我问得不是这个，我问的是这招崩拳的用途还有功用，不是在问你谁用的好。” 老头马上道：“好好好！，我不说那些高手，我直接进入重点，崩拳主要的功用是将体内的力量与体重瞬间全部送进对手体内，造成强大伤害的一拳，通常熟练这招的高手只要一拳，就能让普通人倒地不起，基本上是威力很强的一拳，但是非常难熟练，就像我学会崩拳到现在也很少直接使用。” 真的假的，一拳倒地、嗯就算没用崩拳我也能让普通人一拳倒地，重点是我的对手都不是普通人…都是要痛扁很久才会乖乖的被打趴的王八蛋。 老头接着解说道：“崩拳难以使用的地方在于，第一、难练，第二、难用，第三、容易对手臂的肌肉组织会产生伤害，第四、难以控制对手的伤害程度，基于这四点、我很少去用崩拳，基本上我对崩拳的掌握度可能还没你好。” ……还不够，我还要知道更多、这样我才能完全的发挥这招。 我马上道：“你在说的详细一点，你刚刚的说明不够详细。” 老头有马上解释道：“崩拳难练是在于实际的使用次数，以武术来讲、用实战来熟练技巧是必须的，而崩拳的实战使用技巧次数远低于其他技巧好几倍，接着是崩拳很难使用、崩拳的发动条件必须跟对手离一段距离才能完全发挥，太近会丧失威力、而太远又会落空，所以在距离的掌握度来说要很精细、这就是难用的地方，第三、由于崩拳出拳的时候会引导全身的力量从拳头中爆发，所以使用崩拳的手臂会受到比平常还要多的压力，还有崩拳在击中瞬间会让力量成堆叠状的打入对方体内、这种堆叠状的力量可以让砖块碎成细长状，但也会让手臂承受力量的反弹和挤压、会让肌肉瞬间承受很大的压力，使用过度会造成受创、严重将会损害到手臂机能，第四、就跟你说过的杀人比较简单的理论一样，当你只想要制伏对手、你如果无法判定对手是否能承受你的全力一击，那你就千万不要使用崩拳。” 我马上问道：“就算打到也只是外伤阿，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 老头马上解释道：“我记得我说过，西方人的战斗通常都是先伤害到外部的皮肉、接着在伤害到内部的器官，一拳下去伤害到外部及内部的力量是八比二、通常比较接近我常说的外家拳，而东方武术基本上是以同时破坏内外的武术，外家拳一拳下去伤害内外的比例是六比四、而内家拳的比例则是三比七，所以单纯以击倒对方是西方武术比较有利、但以致命性就是东方武术的天下了，这招崩拳就是最标准的东方武术的精华，只要被打到、力量一定会击进敌人身体接着滞留在体内形成伤害，里面的器官一定会受损，如果不是在战斗中发作、就是会在战斗后突然受创，只要对手太大意、不去治疗，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条、不过这是指练到最完美境界。” …马的勒，说得比拿刀捅人还恐怖、干脆说我一拳往地上K下去、地球的的内脏受损，过不了多久地球就挂了、呿。 老头看了看我，又接着道：“不用担心啦，我看你现在的掌握的程度大概只有五成左右，进行任务应该不会死人啦，你只到不要笨到去找普通人试拳就OK了。” ……就算没用崩拳，对普通人也一样吧……不过好像也有例外，我就是那个倒楣被扁到没死的代表之一。 不过我再怕什么，基本上那些对手生命力都跟小强一样、一拳打挂他们说不定还比较好勒，何况他们战败后还会被拖回去接受不知道是什么的对待，说不定比打挂他们还惨，还有就算真的死人对极天来说、有差吗，他们只重视胜利的结果、才不会计较那些有的没的，毕竟极天某一部分的业务就是送人到地府一游。 不过杀人的感觉到底是怎样的感觉，嗯或许某一天我运气很好把人打死我知道了、到时候就可以研究一下我到底会有什么反应了。 接着老头抓着我的右手又摸又捏的，呃是在油压还是指压阿。 老头边捏边道：“依我之前的判断，你的筋骨并不适合这招、这招若是筋骨较硬的人来练威力倍增，但我曾跟你说过、你的筋骨绵软，所以对于这种对筋骨伤害较大的招式、难以完全发挥，你如果硬逼右手打出超过极限百分之百威力的崩拳、我也只能说要看你的运气了，说不定下一拳你的手就废了、运气好的话可能只是严重受伤而已，还有机会复原。” 我想了想，马上问道：“是喔，那我学这招不就没用了。” 老头有点生气道：“哪里没用、武术并不是一招一式就可以天下无敌的，要会活用才行，虽然在实战时不能发挥崩拳的全部威力、但只要会活用，增加速度及配合招式，就算是再烂的攻击都能造成致命的伤害，就算你无法发挥崩拳的全部威力，只要配合的好、也是可以成为可怕的招式。” 老头换口气接着道：“毕竟这一招本身就带有一定的威力、只是你无法发挥最强的威力而已，况且要找到那种天生筋骨适合练崩拳的人机会真的很少、还要碰巧他也肯习武，就算他肯习武、也未必能成为兽化人，所以你的运气及机缘已经算很好了。” 的确…我的手臂无法一次承受那么多力量、从昨天晚上右手的疼痛就知道了，或许经过长时间的锻炼让肌肉更发达些会更强一点、但还是不能打出最强的威力，不过、单纯的把这招当成交手的招式似乎也不错，总比我胡乱挥拳有威力多了、而且在使用崩拳的那一霎那，拳速绝对比我单纯挥拳快。 我又接着问道：“哪依你判断，我能发挥出多少崩拳的威力。” 老头想了想道：“以你全力发挥的话、顶多只能崩拳七十至八十左右的威力，不过你也太灰心、只要你努力的练习我的武术，一定可以领悟出适合你的招式。” 适合我的招式依我的筋骨来说，大概也只有推手或太极拳等柔系的招式比较适合我了吧，不过、要不是老头观察我很久，我都还不知道我筋骨是偏向绵软的那一方面。 据老头的说法，我是外刚内柔、虽然用刚阳的打法也可以，但还是比不上偏向阴柔的打法有利，不过…阴柔的打法似乎打不死人、反而用刚阳的打法还比较快结束战斗，而且…老头也没教什么阴柔的招式打法，一切都还是要看领悟。 嗯该问的都问完了，而且招式也都搞定了，应该可以结束了。 我松了口气道：“好了，终于结束了。” 老头疑惑的问道：“什么结束了。” 我快乐的回道：“课程啊！，你不是说只要领悟到招式就可以出师了，所以我要趁最后两天出去好好玩一下。” 老头马上阻止道：“可是你领悟到的不是我安排在拳法里的招式啊！” 我马上反驳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好好的照你说的练，可是结果却是这样，这都要怪你没有把那套拳法给弄好，才会让我学到崩拳，我可以受害者。” “这…老头无法反驳。 我就接着道：“好了！，就这样、掰。” 说完我就自顾自的走出门外，背后传来老头的提醒道：“学到新招式要回来给我看看，不要忘了喔。” …废话！，当然要让你鉴定一下，我才好发挥阿。 关上了训练室的门，我看着天花板吐了叹口气，唉、终于结束一件事了，看来江山锋并没有起疑，而江玉樱这个月也没出现了来乱了，总觉得接下来就没那么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