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恋 第15章　质问

“那好吧，总经理，那你自己小心。”姜尚恩等了半天，就等这一句话。 禾耀轩送走了姜尚恩，慢慢踱步回自己的办公室，小心翻开光盘的背后，随即见到那触目心惊的血痕。 小柔，我是这么的信任你，为什么你却要做出这样的事呢？如果真有经济上的困难，为什么不来找我呢！我说过我会帮你的啊！禾耀轩再度回到计算机荧幕，荧幕显示“资料传送完毕！”禾耀轩相当的纳闷，是什么资料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传来，禾耀轩点进资料夹里，这才发现传送过来的资料正是自己千里迢迢跑到汎凯饭店找桑苡柔所要的网络文字转换程序的资料。 难道她是为将档案传回来给我，才会再次入侵我的计算机，这么说她早就打算帮我把东西拿回来，而我却，误会他了，却还对她说那么伤人的话，我真的是，禾耀轩真是有说不出的懊恼。 为什么小柔刚刚不跟我说清楚呢，或许我就会比较克制一点，也不至于口不遮拦说出那么多难听的话，禾耀轩猛扯着自己的头发，拼命责怪自己的猛撞，对了，她刚才好像想要说什么，是我不让她说的，如果她是影子组织的一员，照理说她应该是不可能再把档案还给我的，可是她却做了违背组织的事，如果被发现了，会发生什么事吗？禾耀轩开始担心桑苡柔的安危。 现在这片光盘在我手上，小柔她会不会有危险？禾耀轩的脑海中顿时浮出种种残酷的死法，不行，我一定要去救她才行，禾耀轩打定主意，决定这次一定要跟桑苡柔说出自己的真心话，刚刚所说的全部不算数，不是真的，全是一时的气话。 桑苡柔暂且用卫生纸止住汩汩而流的血，这可算是第一次被光盘弄伤，真是永难忘记的第一次经验，桑苡柔枯坐在房间的地板上，望着窗外的景致，东方以露出鱼肚白，今天就可以离开台湾了，看来我还是不要谈情说爱来得好，免得害人有伤己，刚刚怒斥自己的禾耀轩彷彿已经变成了许久许久以前的事了，心里也没有刚听到那般痛苦了，应该没事了吧，麦尔森早警告过我，别玩这种引火自焚的事，看来真的被焚得相当严重，，桑苡柔就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猫，独自舔着伤口疗伤，自我解嘲。 忽然门外响起一连串急促的敲门声，桑苡柔压根儿不想再去理会，生怕又是有人要上门羞辱她。 “砰！砰！”敲门声还是持续着，桑苡柔抬起眼皮，瞄了房门一眼，敲门声还是不停的袭击桑苡柔的耳膜。 到底是谁？烦死了，不是已经挂了请勿打扰的牌子了吗？桑苡柔不停低咒，为让耳根清静机会，只好勉强自己去开门，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是， “你还来干什么，是不是带警察来啦！”桑苡柔乍见禾耀轩的那一煞那，心里浮现一股柔情，但随即很快被冷漠所取代。 “小柔，你听我说，我是来跟你道歉的，你让我进去好好说个明白好不好。”禾耀轩早已料到桑苡柔会以这种度面对他，一点也不意外，如果桑苡柔真有那么一点感觉的话，对自己绝对是以冷漠来回应的。 “没什么好说的，东西都还给你了，你还想怎样，难道要我死在你的面前，才能消你的心头之恨吗？”桑苡柔说着说着，眼泪还是情不自禁滑落。 “不是这样的，我们之间有误会，你一定要听我说，好吗？到时候你要怎么骂我都可以。”禾耀轩摆尽了低姿态，从来没对女人这么谦卑的禾耀轩，这下真的吃足了苦头。 “对不起，现在没空。” 桑苡柔毫不留情的将门大力合上，却赫然发觉门被卡住了，无法关上，而仔细一瞧，禾耀轩用自己的掌心挡在门边，桑苡柔刚刚的力道全发泄在禾耀轩的手上，不到一点的时间，禾耀轩的手背浮出大小不一的紫红色的淤清，桑苡柔万万没想到禾耀轩竟会做出这么大的牺牲，顿时原地愣住了。 “我可以进去谈吗？”禾耀轩撑着掌心苦笑，自己这一下算是割伤桑苡柔的代价吧。 “你，要不要紧？”桑苡柔心软了，看到禾耀轩就为跟自己解释，不惜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桑苡柔一丝不忍浮上心头。 “没什么，我刚刚不是有弄伤你的手，一人一下，互不相欠。”禾耀轩语带轻松地将自己的手伤作个交代，这一句话倒是让现场的气氛不会那么的僵，至少有气氛一点。 “你还想说什么？”桑苡柔差一点就笑出来，随即收回笑容，故作冷漠的态度。 “我回办公室才知道你已经把资料传给我了，我知道这件是绝对不是你主史的，所以我错怪你了，你还愿意原谅我吗？”禾耀轩极力想挽回桑苡柔心里对自己的那么一点感觉，两人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好感，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放掉。 “对不起，我的真实身分就是你最讨厌的寄生虫，这点谁有不用争，我有很有自知之明，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请回吧，我这里已经没有你想到的。”桑苡柔还是不肯妥协，一点都没打算与禾耀轩和解的意念。 耀轩对不起，我们的身分实在是不太适合画在一起，即使强逼在一起，也会变成两败俱伤，搞得不欢而散，不如不要有开始，就不会有结束的痛苦。 “不是的，你跟他们是不同的，不是吗？不然你不会把东西还给我，不是吗？”禾耀轩还是坚称桑苡柔不是他口中的寄生虫，他不要看见这么自卑的桑苡柔，他所认识的桑苡柔是个爱撒娇的女孩，绝对不是到处靠偷取别人心血的吸血虫。 “我，” 斗大的泪珠缓缓滑落桑苡柔的脸颊，为什么他就这么死心眼呢，两人是不相干的世界，勉强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桑苡柔强压抑住自己内心的真性情，持续带着冷漠得面具面对禾耀轩满腔得柔情。 桑苡柔静默，不再和禾耀轩作无谓的争辩，禾耀轩专注看着桑苡柔，想从她的眼神中窥探出一点讯息，至少不要让好不容易开始的关系又陷于零，桑苡柔心里闪过千百万个思绪。 “你还是离开这里吧，我明天就要离开台北了，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在见面了，不如现在就斩断一切可能吧！”桑苡柔垂着眼睑，极力压抑心里真正的想法，这时候只能靠理智作一切的判断。 “为什么要离开台湾？又要去哪里执行任务？这次又要偷谁的东西？”禾耀轩不愿再看桑苡柔这样放弃自己。 “这个你管不着，这是我的事，我没碍到你，你可以放心。”桑苡柔仍是带着像冰一样态度。 “小柔，我可以帮你找一份工作，拜托你脱离那个组织吧，不然你真会有一天会把命葬送在那的。”禾耀轩扯住桑苡柔的皓腕，想摇醒桑苡柔的理智，难道终其一生都要这样不敢以真名，真面目示人，一辈子都要这样躲躲藏藏吗？禾耀轩真的不理解。 “不用你的施舍，我会靠自己养活自己的，以前我也是一个人这样走过来的，我早就习惯了，根本不需要别人的帮助。”桑苡柔的态度还是相当强硬，不肯妥协，桑苡柔知道如果今天自己退让一步，自己将永无翻身之日。 “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这样的意思，小柔，我真的很喜欢你，所以我想保护你，让你不用再活的那么辛苦，不用活得那么提心吊胆得，难道你一点都不想过一点平淡的生活吗？”禾耀轩好话说尽了，桑苡柔仍是不为所动。 “不用了，我喜欢这样的日子，而我将依靠终生的人一定要热爱我的工作才行，那天在酒吧，你应该也曾见到一个外国人，他是我的工作好搭当，就算我真一辈子孤独，我也不会去选择一个和我不同世界的人，我想我应该说的清楚了吧，该说的都说了，没什么好谈的，你请回吧。”桑苡柔再次下了逐客令。 “不行，我绝不会你走，”禾耀轩象是一头发了风似的雄狮，一口气扑向前去，狠狠的一把圈住桑苡柔。 禾耀轩手臂使劲了力气，不让桑苡柔有逃脱的机会，禾耀轩低头探寻桑苡柔那灼热不已的芳唇，唇瓣果真柔软甜美，相当好尝，禾耀轩沉醉得汲取桑苡柔脣齿间的芬芳，桑苡柔欲张嘴咬禾耀轩，以阻止他的进一步的攻击，禾耀轩仍是不肯放弃，将舌尖窜入桑苡柔的舌瓣，迂回缠转，吸住桑苡柔的舌瓣，灼热的温度灼烫了禾耀轩。 面对禾耀轩突如其来的侵袭，桑苡柔暂歇傻住，随即发现自己的纯瓣早被占领，无丝毫溜走的机会，随着时间的加长，禾耀轩的亲吻越来越深沉，越来越缠绵，禾耀轩对桑苡柔满满的爱恋一股脑儿全倾泄而出，桑苡柔这会儿不接受也不行，桑苡柔还是不肯放弃挣扎的机会，趁着禾耀轩侵袭她的唇瓣之际，桑苡柔猛地张开嘴，一口咬住禾耀轩的下唇，顿时血流如注，汩汩沿着嘴角滑落，桑苡柔约略尝到咸咸的血味，禾耀轩嘴唇一痛，这才恢复理智，满脸讶异的看着桑苡柔，桑苡柔的嘴角还残留着禾耀轩的血痕。 “对不起，我，”桑苡柔忽然满心得愧疚，好似自己做错了一件不可饶恕的事。 “我知道了，原来是我在自作多情，我不会打扰你了，对不起，”禾耀轩的眼神露出难以掩藏的落寞，心里隐隐作痛，这种心痛的感觉，未曾感觉过。 “嗯，你真的搞错了。”桑苡柔这句话说的像蚊蚋般，小小声得，这句话自己应该可以很大声的说出来，可是桑苡柔说出来的音量部自觉得缩得很小声，担心一说出来会不会造成什么无法挽回的情势。 “我真是自作多情，光盘给你吧，你没有这片光盘是没办法交代的，这件是我不想再追究了，既然你不愿意接受我的保护，那我也不能勉强，往后各自珍重，下次见面时，我们应该就是真正的敌人了，我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嗯，这你拿去吧。”桑苡柔应了一声，从抽屉里拿出一片光盘。 “这是？”禾耀轩不了解桑苡柔的用意。 “里头的东西绝对对你有用，你拿去吧，小心你身边的人。”桑苡柔含蓄得点到为止，禾耀轩一时之间也不明白桑苡柔拿给他的光盘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禾耀轩还是不死心，想立刻知道。 “别问了，小心周围的人，他们未必是好人。”桑苡柔语带玄机得提示一番，便又静默不已。 看到桑苡柔这样的表情，禾耀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多看桑苡柔几眼，要将桑苡柔美好的形影刻映在自己的脑海中。禾耀轩深情地看了桑苡柔一眼，那一眼充满了两人间各种复杂的情绪，矛盾，意识，等等种种不同的隔阂促使未开花结果的缘分就这样终结，禾耀轩终究选择关上门，将眼前的影像选择消失，“砰！”得一声，一切就这样结束了，不用再说什么。 桑苡柔在禾耀轩关上门之际，眼泪终究禁不住内心的煎熬落了下来，这一滴滴得泪包含着无数的意涵与挣扎，耀轩，我说谎我真的动心了，我真的对你动心了，可是我选择逃避，我不愿两人短暂的相爱却得赔上一辈子的痛苦，所以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找比我更合适的对象的，桑苡柔的眼泪象是止不住的水龙头，汩汩而流，桑苡柔的脑海突然浮出一个面孔，“对了，是她，她可以。”桑苡柔回忆起与项毓棻第一次碰面的那一煞那，两个女人第一次见面，就靠眼神的传送，说出彼此的意图，双方都知道对方不是好惹的。 她跟耀轩一定有非比寻常的关系，不然她不可能可以如此自由的进出禾耀轩的住处，一定是这样的，桑苡柔拼命安抚压抑自己想见禾耀轩一面的冲动，终究抑制了下来，桑苡柔瘫软得躺在床侧，经过一番得天人交战，桑苡柔已经用尽全身得精力，疲倦不堪，入梦前，眼泪还滑出了眼角，内心与理智还是无法取的平衡。 旭日东升，又是一天美好的开始，禾耀轩拖着疲累得身子，满脸的落寞得神情进了办公室，姜尚恩全身精力充沛的走进禾耀轩的办公室。 “总经理，好消息，好消息。”姜尚恩掩不住的喜悦神色。 “嗯，”禾耀轩一反常态，背对着姜尚恩凝视着窗外，对于姜尚恩口中的好消息也只是虚应一声，姜尚恩可想而知自然是相当的惊讶与不解禾耀轩为何有这样的反应。 “总经理，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好像没什么精神，是不是昨晚太晚睡的缘故？”姜尚恩歪着头询问。 “嗯，”禾耀轩还适应了一声，因为禾耀轩现在脑中盘旋得都是桑苡柔今天要离开台湾的那句话，真的要放她走吗？禾耀轩不停的反覆追问自己这个恼人棘手的问题，为何她要出这道难题呢！ “总经理！总经理！”姜尚恩相当纳闷。 “什么？”禾耀轩猛然回过神。 “我是说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姜尚恩只好再把话重复一遍，自从禾耀轩从汎凯饭店回来之后，就一直维持怪怪的状况，害的姜尚恩看的是提心吊胆得。 “好消息？是什么好消息？”禾耀轩并没有露出相当大的期待眼神，令姜尚恩如被泼盆冷水般，相当诧异。 “今天云骥进行网络文字转换模式的测试，结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搞的整栋办公大楼连线的计算机全部大当机，据消息来源说全中了病毒，云骥几个工程师想解毒也解不出来，没办法可想，只好来拜托我们帮个忙，现在人在外头了。”姜尚恩说到此处，高兴的眉开眼笑，只差没高喊万岁罢了。 “哼，中了毒？来求我干什么，跟我们又没关系。”禾耀轩乍听之下相当的震惊，随即又恢复了平静，看来又有得忙了，禾耀轩暂时将桑苡柔的事搁着。 “我也不知道，反正现在云骥的副总正在外头，相当着急得模样。”姜尚恩真想在刘仲焜面前放鞭炮庆祝一番，扫去先前的垃圾运，总算有拨云见青天得日子了。 “好吧，见见他，看他要说什么。”禾耀轩早拟好准备羞辱刘仲焜得台词。 “禾总经理！很抱歉，冒昧前来。”刘仲焜谦虚着低着头，跟前几日那种飞扬跋扈得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 “刘副总，不知道你大驾光临有什么事？”禾耀轩现在可没打算让刘仲焜好过。 “事情是这样的，想必你应该知道云骥计算机中毒得事吧！”刘仲焜相当的谦逊，一字一句，逐字逐句慢慢说。 “那有怎样呢？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所以你来找我，让我很意外。”禾耀轩毫不留情得用话回敬刘仲焜，一见到刘仲焜这张老脸，就令禾耀轩频频作恶，在国际会议上，可没见他手下留情过，这几天下来云骥的股价可是上涨得相当惊人。 “不要这么说吗，其实这件是我错在先，不怕你告我，事情是这样的，我有安排我的属下进你的公司，好偷你的东西，好巧不巧，你的计算机据说被影子组织的人入侵，搞坏了，我见了认为机不可失，所以就派他趁着你不在的时候，去你的办公室偷里头的东西，应该这样说才对，网络文字转换模式应该是你的东西才对，所以为表诚意，今天我特地把这样东西带来还你，希望你能多多帮忙一下。”刘仲焜极尽谦卑得恳求禾耀轩高抬贵手。 “你承认啦，你不怕我把这个消息放出吗？这可是会伤害很大的，到底是怎样的情况让你愿意来求我，说来看看我真想知道。”禾耀轩燃起一根雪茄，在刘仲焜面前开始吞云吐雾。 “情况远比我所想象的还糟，所以我不得不来拜托你。”刘仲焜这几句话简直是从牙间迸出来，满腔满腹得不情愿与不甘心吧！ “说看看，说不定只是个小问题。”禾耀轩此句中有明显的讥笑得成分在，讽刺刘仲焜只是会偷，连东西到手了，还不会用，真是白偷了。 “今天一早还好好的，我正想把从你档案复制的光盘送进光盘槽里，才刚放进去没多久，十楼以上的计算机荧幕全变成黑色的，因为我们的计算机全是彼此连线的，因此一台中毒之后，后面的也跟着中毒，连还没存档得资料都没办法存取，计算机呈现停机状态，试图重新开机还是无法启动计算机的驱动程序，简单来说，云骥现在的情况是全部的计算机都无法作业，全部停摆，出动所有的维修部门，还是无法动弹，时间耽搁得越久，情况就越不利，无法分析那是哪种类型的病毒，根本无法进行扫毒程序，情况相当的危及，我想既然光盘是从你这里带过去的，病毒应该源自你这里，你应该有解毒程序吧！”刘仲焜额上流下斗大得汗珠，一脸的焦急期盼。 “哼！不好意思我这里并没有扫毒程序，至于你们的计算机为什么会出现这个问题，未必是我的关系，不过你既然承认东西是从我们这里偷出去的，那应该药物归原主吧！”禾耀轩也不清楚到底病毒是从哪里来得。 “什么？这病毒不是你安排的？这怎么可能！你没骗我？”刘仲焜半信半疑，难道自己一开始就推论错误，这件是根本跟禾耀轩没什么关系，如果真是这样，这下可真赔大了，刘仲焜眉头深锁。 “我可不是满嘴谎话的人，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不好意思我还有事要忙。”禾耀轩可不想再多看一秒这令人做恶得脸孔。 “哼！”刘仲焜二话不说，掉头离开禾耀轩的办公室。 呼！烦死人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云骥的计算机会大当机呢，到底是搞得呢！难道是她，，禾耀轩心中浮出一张白净得小脸，巧笑情兮，美目盼兮，尤其那张随时随地逗人心养难耐得芳唇，禾耀轩的鼻息彷彿又溴到桑苡柔那香甜的气息，恬而不郁，自然的幽香。 “耀轩！耀轩！”项毓棻那独特的嗓音由远到近传来，任何人都假不了，已经又好一整天没和禾耀轩说话聊天了。 “什么事？小毓！”禾耀轩仰起头来，这才发现自己似乎心理顿时没了项毓棻得位子。 “你到底这一两天在忙什么？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都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要不是轾升每天陪我哈啦，我早被闷死了。”项毓棻叽哩刮啦得唠唠叨叨得没完，看来禾耀轩的耳根子已经没机会清静了。 “事情多自然忙，你来有什么事吗？”禾耀轩陌生的望着项毓棻，竟然一时之间想不出有什么话题可以说。 “你看，竟然把那么重要的事给忘了？这可是我们认识以来，你第一次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根本不把我当一回事吗。”项毓棻径自发着牢骚，如果现在不说或许再过一段时间就没机会说了。 “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禾耀轩纠结着眉头，一副你饶了我的模样。 “我的生日啦，昨天就是我的生日啦，你看竟然忘得一干二净，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你看，人家轾升当天就送我一束大捧得玫瑰花，多棒啊，今天还送我一套小熊维尼的餐具，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你竟然一点表示都没看见，喂！这样太伤人了吧！”项毓棻还是不客气的继续猛烈攻击禾耀轩。 “真的吗？昨天是你生日，不可能啊，我怎么会忘了呢，那好吧，祝小毓生日快乐，快快找人嫁了，我好图个安静。”禾耀轩笑意甚浓，只差没笑湾了腰。 “你真的太不可原谅，还是轾升比较好，轾升还带我去看一场电影呢，还带我去吃法国料理喔，他还，，”项毓棻怎么说都脱离不了轾升两个字，满口的赞美，满意极了。 这小妮子终于开窍了，我还以为一辈子这ㄚ头还感觉不出来别人对她的一片深情呢，罗轾升永远不放弃得陪伴在项毓棻身边，总算换到一点回报，得到项毓棻得一颗真心，这样的结果在怎么辛苦也值得去尝试，可是自己的真心真情，却没办法看到这样的结果，看到此情此景，禾耀轩心里一阵感伤，小柔，禾耀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迷恋桑苡柔，是再海边的那一夜吧，深深激荡着自己内心深处得情愫，可惜自己的真情意无法换得心之所系的人儿，她宁愿坚持自己的理想，也不愿为自己停下脚步，禾耀轩看到项毓棻这番，心里真的涌现不少的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