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恋 第17章　法国代表

禾耀轩驱车回办公室，早已过了下班时间，原本预想应该不会再碰到任何人才对，没想到才刚踏进自己的办公室，就见姜尚恩如释重负的趋上前来。 “我的老天爷啊，总经理，你到底去哪里啦，我找你找一整天了。”姜尚恩手上捧着厚厚的一叠资料。 “什么事？”禾耀轩虽然略感惊讶姜尚恩的出现，不过自从桑苡柔有所承诺后，什么事对禾耀轩来说都是小事一桩。 “法国和荷兰的代表都在会议室等你，他们为了等你已经多留在台湾一天了，结果总经理有不见人影，足足让他们枯等了总经理一个下午，现在人还在会议室，总经理快过去吧。”姜尚恩一口气交代完所有的工作，好在禾耀轩还是有良心的回来，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抱歉！久候了。”禾耀轩一口流利的英文。 “OK!!!”法国代表率先站起身和禾耀轩握手，一点也不生气禾耀轩让他们干等，只有有求于人的时候，这些人才会露出这样的嘴脸，禾耀轩不屑的冷哼！ “禾先生，听说您才是网络文字转换模式的作者，关于先前在国际会议上，若多有得罪，希望见谅。”法国代表为得合作的机会，表现相当的谦逊。 “哪里，曼先生是否想跟星玥合作？”禾耀轩开门见山一点也不拐湾沫角。 “对对对，是关于网络文字转换模式的合作计划，本公司，” 法国代表与荷兰代表相互较劲，双方都想争得在欧洲的产品代理权，禾耀轩算出了一口怨气，笑吟吟得隔岸观虎斗，时间一秒秒得流逝，禾耀轩一点也没注意到，时针逐渐有九转向十，， 过了近两个小时的争论，禾耀轩决定交由法国取得代理权，荷兰代表扼腕不已，不过既然木已成舟，荷兰代表只好颓然离去，禾耀轩与法国代表签下合约书，签下为期两年的合作计划，法国代表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禾耀轩的办公室。 禾耀轩喘了一口气，姜尚恩替禾耀轩到了杯开水。 “总经理，有了法国的生意，我们应该不用在意云骥了，他们对我们已经没有任何的威胁了。”姜尚恩高兴的眉开眼笑。 “嗯，”禾耀轩摊开才刚签妥的合约，法国代表二话不说立刻签下最长期线的两年合作计划，这下要将星玥推出国际应该是指日可待了。 “天啊！已经这么晚了，总经理，我看我们也回去吧，现在已经很晚了。”姜尚恩打个大哈欠。 “几点？”禾耀轩猛然忆即与桑苡柔的约定，赶紧看了手上的电子表，表上清楚的写明：“十点五分。” 糟了，我错过了，我得赶快去找小柔才行，禾耀轩当下将姜尚恩抛在一旁，不等姜尚恩反应，拿了车钥匙往门外奔去。 小柔！你可要等我啊，禾耀轩一边死命的祈祷，一边加快马力奔往桑苡柔所在的饭店，到了饭店柜台，禾耀轩还来不及顺气：“小姐，请问有住在四十楼的客户退房了吗？” “是的，张小姐已经退房了。”柜台小姐如实说出。 “什么时候走的？”禾耀轩心凉了半截，小柔怎么不等我，禾耀轩的心里又急又气。 “八点半左右。” 这么说我一离开小柔的房间，她马上就退房了，她骗我，骗我，说什么会等我，难道还是那一句话：“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禾耀轩呆立在一旁，不敢相信这个突如其来的青天霹雳，人都走了，还有什么办法，禾耀轩拖着疲累的身子离开饭店，一个人漫无目的得驾着车，大街小巷得四处绕，寻找路旁有没有与桑苡柔相似的身影。 禾耀轩直觉桑苡柔会在，便在机场等到凌晨，机场里的人群逐渐散去，只剩负责扫地清理得机场清洁员在，其余留在机场内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了。 算了，走吧，禾耀轩离开了机场，最后的地方也扑个空，其他更不用想了，禾耀轩再度开着车来到两人认识的海边，海浪依旧，可是以听不见昔日笑语声，禾耀轩坐再与前几日相同的石岩上，相同的位子，相同的角度，看着相同的方向，只可惜身边少了一个人，少了她，其余的不再有任何意义。 桑苡柔就象是在人间蒸发一般，不但音讯全无，更别说有任何的只字词组，据桑苡柔离开已两年半，禾耀轩的脸上不再有笑靥，对于星玥一天比一天更茁壮，禾耀轩没感到一丝的喜悦与欢愉，而项毓棻早和罗轾升结了婚，不但有了一个女娃儿了，现在肚子里还一个呢！ 每当项毓棻看到禾耀轩这番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不免一阵不舍，至少自己也曾对禾耀轩动过情，而禾耀轩更是一有空必往海边跑，看能不能向前几次一样，桑苡柔会带着笑容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给自己一个惊喜。 禾耀轩一如往常一个人来到海边，凭借海浪得声响，想从中取得桑苡柔的笑语声，坐在相同的位子上，眺望着一望无际得大海。 小柔，这两年半你到底去了哪里，我真的好想你，好想你，你为什么要一个人走呢，如果要我放弃一切跟你离开，我真的愿意，而且毫不犹豫，只要你在我身边，我真的只要你在我身边，其余的没了你跟我一同分享，我也不感兴趣，小柔，禾耀轩这才深深的体会到思念之苦，从前身旁的女孩子总是不断的一个接着一个换，换到后来，禾耀轩有时都会突然忘了现在的女朋友叫什么名字，总是别人爱他多一点，而禾耀轩从未全心全意经营一段感情，更别说也什么思念，想念之苦了，现在可尝到了，原来滋味竟是这样的苦涩， 小柔！禾耀轩放肆让自己的胡渣一个接着一个不停的冒出来，小柔不在，丑不丑都重要了。 忽然有人拍了禾耀轩的肩膀一下，“小柔！小柔是你吗？”禾耀轩赶紧转过头来，一瞧，正眼对上的仅是一个不到一百公分的小萝卜头。 “爸，爸爸，”原来是个刚在ㄚㄚ学语的小鬼头。 “小朋友，你认错人了吧！我不是你爸爸。”禾耀轩四处张望，没看见什么大人在一旁，这个小男孩是从什么地方凭空冒出来的啊。 “抱，抱，抱，ˋ”小男孩长了新牙，流了禾耀轩满身的口水。 “小朋友，你住在哪里？叔叔送你回去好不好！”禾耀轩柔声说道，小男孩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听不懂，只见小男孩伸出两只肥吞吞的小手，等着禾耀轩的抱他。 “你还真不怕生，小弟弟，叫什么名字啊？”禾耀轩赤子之心大起，逗弄着来路不明的小男孩。 “暘暘，暘暘，”一个清丽的嗓音自禾耀轩的身后响起，而禾耀轩怀中的小男孩，彷彿知道有人在叫他，高兴得手舞足蹈。 “原来你叫暘暘啊，呵呵，妈妈在找你啰。”禾耀轩对着不远处如无头苍蝇似的女子挥挥手。 女子知道小男孩在禾耀轩的怀中后，赶紧以小跑步奔至岩石边。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个孩子竟然跑到这里来打扰你，真对不起。”女子戴着一把墨镜，即一顶宽帽沿得草帽，将女子大部分的容颜遮盖了起来。 “你的小孩很活泼，他刚刚还叫我爸爸呢，对了可以告诉他的名字吗？”禾耀轩兴致盎然的逗着小男孩开心。 “他叫宇暘，才刚在学说话，所以看到人就叫，你可不要见怪，对了先生贵姓？”眼前的女子虽已是一个孩子的妈了，可是身材还是保持着相当好，并没有生产后肥胖的问题，虽然面容大部分都被遮盖住，但还是看出其清丽的容貌，如果能将草帽拿下来，肯定是张清丽的脸蛋。 “宇暘？姓什么？”禾耀轩随口问道，没想到却是一阵静默，没听见女子的回答。 “这，他没有父亲的姓，所以暂时跟我的姓。”女子幽然的叹了一口气。 “离婚了？还是？”禾耀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么多，反正就是想知道，或许是冲在眼前的这个小家伙缠着自己的份上吧。 “他的爸爸不知道有他，所以没法认他，”女子倒没见有哀伤的情绪，彷彿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难道要宇暘一直带着父不详吗？”禾耀轩倒是替宇暘打抱不平，这就因为有这种妈妈，才会有这么多无家庭温暖的孩子。 “我不想成为他的负担，他的累赘，所以我选择离开。”女子云淡风清的述说往事，仍是一派的气定神闲。 负担？累赘？禾耀轩的脑子开始运转，这两个词好像在哪里听过，禾耀轩彷彿被电流电到般，这是小柔对我说过的话，她也是说不想成为我的负担与累赘，禾耀轩象是想到什么似的，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女子。 “可是这或许只是你的想法，说不定他根本不这么想，难道你一点都不想一家团聚吗？宇暘还这么小，他是需要父爱的。”禾耀轩说了一番大道理，明明自己什么都不懂，还能说出这么一番富有哲理的话，自已一想到，还真是啼笑皆非呢！ “反正我就是这样想的，对了，看你一副人模人样的，干什么要一个人跑来这个海边，想自杀吗？”女子偏着头询问。 “不是啦，我才不会这么想不开，只是我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禾耀轩无言的望着波涛。 “什么目的？你快说啊。”女子着急得催促着禾耀轩。 “呵呵，说不定会被你笑，”禾耀轩还是决定闭口不谈，毕竟每谈一次，禾耀轩的心就多伤一次。 “不会啦，说看看说不定我可以帮上忙喔。”女子露出猝狭的笑容。 “其实也没什么啦，只是因为这块岩石上有我和我今生最爱女子的回忆，每当我坐在这里，我才能回覆平静的心湖。”禾耀轩第一次对外人吐漏了心事。 “喔，原来是这样啊，那后来呢？” “一年前她离开我了，就这样一走了之，音讯全无，我找她找了整整一年了，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我会来这里碰碰运气，说不定可以侥幸碰到她，”禾耀轩的眼神充满了期盼，看在女子的眼中，具有相当的涵义。 “那你没试过追求其他的女孩子吗？” “没办法，我只爱她，我的心塞得满满的，全是对她的思念之情，她当初也是以会成为我的负担及累赘离开我的，所以我听到你那么说，情绪自然激动了起来。”禾耀轩歉然。 “八，巴，”宇暘那只肥吞吞的小手紧紧抓住禾耀轩的西装裤不放。 “你看他又叫我爸爸了，所以我觉得你还是回到他的身边，给宇暘一个完整的家吧！”禾耀轩语重心长的表示，因为自己有是身受这句话毒害的人，才会失去最爱的人。 “嗯，”女子低着头应了一声。 “对了，你住在这附近吗？我来这里好多次了，曾来没看过你。”禾耀轩细细打亮眼前的女子，她的声音好熟，好像在哪听过，可是又不象是曾是认识的人。 “哦，不是，我前几天刚从美国回来，暂时住在这，宇暘第一次叫人爸爸，我并没有叫他喊爸爸，他一出生，就只看到我，所以我想有我就行了，没想到他竟然会不怕生的喊你爸爸，这可是稀奇得事。”女子悯嘴浅笑，要不是脸上的那个大墨镜遮住了女子的容颜，禾耀轩还真想看看女子的面貌。 “宇暘！好乖，来叔叔给你一颗糖，宇暘得外貌看起来跟你并不像，是像他爸爸吗？”禾耀轩见到圆通通的宇暘，父子之情油然而生，如果小柔嫁给我，说不定我的孩子同宇暘一般大了吧。 “宇暘像极了他爸爸，可惜他并不觉得，”女子敛着眼睑，失去了笑靥，彷彿在暗示什么。 “那宇暘的爸爸应该是个大帅哥了吧，不然怎么能有这么可爱的孩子，对了，说了这么多，还没请问小姐的芳名呢。”禾耀轩将宇暘抱在手上，来回的往上抛，每抛高一次，宇暘就大笑一次，玩得不亦乐乎。 “我姓桑，，”女子一说出自己的姓，禾耀轩随即愣住，停下手边的动作，脑还翻过众多的思绪。 “桑，”禾耀轩转过身仔细探索女子的面容，身材，不论哪方面，都像极了自己梦中的那抹俪影。 “嗯，桑柔，很简单的两个字。”桑柔浮出淡淡的微笑，看到禾耀轩对着自己发起呆来，忍不住轻笑出声。 “桑柔？你叫桑柔？差了一个字。”禾耀轩一震惊呼，禾耀轩愣住了五秒，仔细咀嚼桑柔的名字，和小柔差了一个字，应该不可能是小柔，她不可能不认识我。 “嗯，看你的样子，是不是你也认识叫桑柔的人？”桑柔柔声道，眼里眉间全是笑意，不过禾耀轩当然看不见。 “不全然是，不过她的名字倒是和你的很相近，所以一时之间，我无法反应过来。”禾耀轩长叹一口气，为什么老天爷老爱跟他开这个玩笑。 “真的啊，这倒很少听说，毕竟姓桑的，很难遇上一个，她叫什么名字，说不定我有机会遇上她。”桑柔接过宇暘，宇暘打个小哈欠，可能是和禾耀轩玩得太累了。 “算了，宇暘想睡了，你要不要抱他去睡一下，不然在这里他睡不好，可能会闹。”禾耀轩哄着宇暘，轻摸宇暘只有几根细发得头顶。 “嗯，好吧，那有空再聊呢！”桑柔欲转身离开。 “等一下，桑小姐，如果万一真有需要我帮忙得地方，不要客气，这是我的名片。”禾耀轩叫住正要离开的桑柔，也不知道为什么禾耀轩对眼前这个认识未过一天的女子起了莫名得好感，只因为她有是姓桑吗？所以自己才有了这种爱屋及乌的心态，禾耀轩忽然想要照顾这对母子，桑柔，桑柔，也好，小柔，你在哪里呢，有人照顾你吗？ “好的，那就先谢过了，禾先生是吗？下次在聊吧！”桑柔转过身，对着禾耀轩柔媚一笑。 桑柔的身影渐行渐远，一直到看不到影子为止，禾耀轩才停止了望，今天的遭遇可说是，，唉，该怎么说好呢，禾耀轩真是觉得又奇怪又好笑，天色渐暗，禾耀轩索性离开了记忆中的海边，呵呵，今天也碰到了一个姓桑得女子，小柔和时你才会出现在我的眼前呢？禾耀轩不敢想，也不敢奢望，只是期望奇迹出现，尽管只见一面也好，只要小柔亲口跟我说一声：“她过得很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禾耀轩去海边成了习惯，主要原因是去找桑柔谈谈天，看看日渐成长的宇暘，突然内心深处竟有了作父亲的骄傲，而禾耀轩有时也会特地约桑柔出来吃顿好吃的，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桑柔不管何时何地都一定戴着一把墨镜，配上一顶圆帽，关于这点，禾耀轩也不敢多去过问，而禾耀轩与桑柔在街上逛着，难免会遇到熟人，大家都当禾耀轩在外头偷养了小老婆，禾耀轩对于这样沉嚣尘上的谣言倒也不是十分在意，反正只要自己过的快乐就好了，禾耀轩’彷彿把对桑苡柔所有的情感，毫无保留的全给了桑柔母子，而宇暘这个甜嘴儿，自然是对着禾耀轩大喊：“爸爸，爸爸，”，每当宇暘一喊自己爸爸，那一煞那，禾耀轩’彷彿就有了全世界，难怪人家会说：“有子万事足。” 禾耀轩与桑柔的这段若有似无得奇妙暧昧关系，传来传去，自然会传到项毓棻那，项毓棻就曾为此替禾耀轩不值，时常和办公室的同仁开起争论大会，本来禾耀轩可是计算机业界最有价值的单身汉，怎么突然之间，多了一个女朋友不打紧，还凭空冒出了一个孩子，成了孩子的爹，项毓棻越看越火大，索性找禾耀轩谈判去了，凑巧禾耀轩约了桑柔吃个午饭，不在办公室，让项毓棻扑个空。 禾耀轩来到昨天早定好位子得日式餐厅，就等桑柔母子现身，远远的，就看到一位辣妈抱着小孩快速穿过马路，进到餐厅，禾耀轩向两人招招手。 “这里，”禾耀轩对着宇暘亮一亮手上的新买的玩具。 “，暘阳，暘阳要，”宇暘等不及挣脱桑柔的圈抱，高兴不已得奔至禾耀轩得怀中。 “暘暘有没有乖啊，有没有惹妈妈生气啊，”禾耀轩逗弄着宇暘的小手，宇暘已经等不及要拿玩具。 “暘阳乖，暘暘，有听，话，”宇暘得童言童语逗笑了在餐厅的许多顾客，许多人纷纷转头逗着宇暘说话，而宇暘也没让大家失望，费力得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残破不已的国字。 “要让你破费了，不要每次都这样花钱，我心里很过意不去。”桑柔浅笑，笑意里尽是狡黠。 “小钱而已，你今天的穿着完全不象是有一个孩子的妈，看来你驻颜有术。” 禾耀轩幽默的言词常使桑柔开怀不已，两人的关系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见面，逐渐熟悉，今天的桑柔穿着一件露背得鹅黄色半截上衣，肩带是固定在颈项上，因此留下一大片引人遐想的美背，而下半身则是穿着一条深色的低腰牛仔裤，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桑柔的肚挤口，周围洁白晶莹的美腹，特别引起禾耀轩得注视。 “呵呵，何必要自己搞得跟黄脸婆一样，谁说有孩子的女人不能打扮，暘暘，妈妈说拿了东西，要说什么啊？”原来宇暘不等禾耀轩与桑柔寒喧完，便径自拆了玩具包装，在地板上玩的不亦乐乎，这次禾耀轩送宇暘的是现在正流行的金刚人的模型。 “谢谢，呵呵，”宇暘还是没抬起头来，专心一意的玩起金刚人的机器人。 “桑小姐，你怎么还让暘暘喊我爸爸，万一他要是想找回你们母子，你怎么跟暘暘解释怎么又多了一个爸爸。”禾耀轩的顾虑也不是不对，的确是如此，现在不纠正，以后要改就很难改了，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禾耀轩担心桑柔一旦回去男子的身边，自己可能会万般得舍不得。 “都认识这么久了，还叫小姐的，小姐的，干脆叫我小柔吧，他都是这样叫我的！”桑柔似无成府的说出，眸光冽滟，仔细观察禾耀轩脸上的表情。 “小柔是吗？好，”禾耀轩心里又是一震，为什么她都能敲中我心里所想，禾耀轩慌乱的情绪来不及平复，只得结结巴巴的应了一声。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桑柔的表情有些诡谲，加上带着狡黠的笑容，’彷彿在计量些什么。 “嗯，如果我办的到，我自当会帮你。”禾耀轩轻啜一口桌上的热茶。 自己的心绪又无故被撩起，每当与桑柔见一次面，总会多一两次的惊喜，第一次知道她也姓桑时，禾耀轩简直快要情绪崩溃了，第二次却要自己叫他小柔，这一切似乎都那么的相像，有时禾耀轩还会有时空错乱的情形，以为坐在自己面前的女子是桑苡柔。 “可以的，是这样的因为我突然有事要回美国一趟，可是我并不想带暘暘回美国，他还太小作飞机时，他都会因为耳鸣而哭闹不已，所以我想还是不要让他坐那么长的飞机，至于我，大概一两天就回来了，可不可以麻烦你暂时照顾宇暘一下，我去去就回来。”桑柔恳切的拜托。 “可是我白天都要上班，总不能将宇暘搁在家里头吧！”禾耀轩并不是不愿意，只不过照顾孩子这一回事，自己从来没尝试过，不知道让宇暘过得乱七八糟得，毕竟孩子还是需要母亲的。 “我看过你上次给名片，你的职称是总经理，应该有独立的一间办公室吧，你把宇暘搁在那就成了，只要有人在那顾着他，不要让暘暘乱跑，就可以了，我真的很急，机票也订好了，所以等一下午就会去机场了，所以真的要麻烦你了，禾先生，拜托，拜托，这一次就好了，既然你这么疼暘暘，就帮我这一次吧。”桑柔的神情看起来相当认真。 “可是，那好吧，孩子先放在我那，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你好好的去处理你的事吧。”禾耀轩只好答应了下来，说真的，像暘暘这么小的孩子的确坐飞机对他们来说是一种痛苦。 “真的吗？太好了，那我要赶去机场了，暘暘就拜托你了。”桑柔高兴不已的站起身。 “没问题，我会尽心照顾他的。”禾耀轩疼爱得望着坐在旁玩着机器人不逸乐忽地宇暘，心里起了一点特别的感觉。 “暘暘要乖喔，妈咪很快就回来啰。”桑柔亲吻了宇暘满脸，得出来相当的疼爱宇暘这个孩子。 “，”宇暘竟然没有缠着桑柔不舍，反倒是握着禾耀轩得指头，对着桑柔道再见，桑柔看到这一幕，简直是哭笑不得。 “禾先生，麻烦你了。”桑柔转身向禾耀轩挥手，迅速消失在街头。 禾耀轩抱起宇暘，说也奇怪，这个孩子竟然对自己这么的亲，连妈妈都可以不要了，看来买玩具收买小孩子的心这招到挺有效的。 “，睡搞搞，哈，”宇暘打个大哈欠，窝在禾耀轩的颈项边，小小身躯嵌在禾耀轩得怀中，不大不小，适中刚刚好，不到一会儿，宇暘沉沉睡去。 “暘暘，呵呵，”禾耀轩不自觉圈紧手臂，禾耀轩早把宇暘当自己的儿子养，父爱之情溢于言表。 就这样禾耀轩只好将宇暘抱回办公室，自禾耀轩走进办公室里，所到之处接引起一阵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