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寐以求的你 第19章

常雪在屋里转了一圈说：“姐夫，你们这事可是幸亏我呀，你说你怎么感谢我呀” 常玉说：“你这丫头又打什么坏主意” 常雪说：“没你什么事，别说话” 张鑫说：“你说吧，怎么样都行” 常雪高兴的说：“真的” 张鑫说：“我怎么能骗你呢” 常雪调皮的扬着头说：“那好，我要你现在亲我一下” 常玉说：“常雪，你又在胡闹什么呀” 常雪说：“谁胡闹了，是他自己说的” 常玉的父亲回来了，张鑫急忙站起来说：“大爷您好啊” 常玉的父亲笑着说：“不用那么客气，快坐下吧” 张鑫急忙拿出香烟给常玉的父亲点上，张鑫从常玉的父亲笑眯眯的眼神里能看出来，常玉的父亲对自己还是满意的。 常玉的父亲说：“小伙子长的一表人才呀” 张鑫说：“大爷您说笑了” 常雪说：“行了，张鑫你装什么呢” 常玉的父亲说：“你是哪儿人呢” 张鑫说：“大爷，我是瓷县的” 常玉的父亲说：“那边的回族不多吧” 张鑫知道常玉的父亲以为自己也是回族了，就说：“是啊，我们那儿的回族确实不多，我是汉族” 常玉的父亲笑容慢慢从脸上褪去，直到消失，过来一会儿板着脸说：“小伙子，我不是为难你，我们回族的女人是不会嫁给你们汉人的” 欢乐的气氛瞬间消失，常玉和常雪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张鑫不解的说：“这是为什么呀” 常玉的父亲说：“你别管为什么了” 张鑫想起陈磊说的话急忙说：“大爷，咱们可都是中华民族，咱们是个大家庭…” 常玉的父亲说：“你别说那么多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 张鑫说：“大爷，社会在发展，时代在进步，咱们的传统观念是要改变的，香港，澳门都回归了，咱们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常玉的父亲生气的站起来说：“我管不着什么香港，澳门的，我的闺女就是不能嫁给汉人，你走吧” 常玉怔怔的坐在哪儿无声的流下两行泪水。 常雪说：“爸，你这是干什么，都什么年代了，你这老脑筋怎么还这样呀” 张鑫缓缓的站起来说：“常雪别说了，看来我跟你姐没有缘份呀，好好照顾你姐”又说：“常玉我走了，我不希望以为我影响你们的家庭” 说完出了大门。 常玉跟了出来拉着张鑫的手说：“张鑫，你不要走，你不能扔下我” 张鑫说：“常玉，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又能怎么样呢” 此时家里也乱了，常玉的父亲要出来追常玉，常雪拽着不让，气的常玉的父亲大骂，常雪在院子里喊：“姐夫，你快带我姐走啊” 张鑫急忙说：“常玉，跟我走吧” 常玉摇了摇头说：“我不能走，我不能扔下我爸妈不管” 常雪从家里跑出来生气的说：“你们怎么还在这儿，快走啊” 不由分说拉着张鑫就跑。 常玉不想走，被张鑫拽着没跑多远，常玉的父亲就追了出来，气的常玉的父亲脱下拖鞋仍了过来，张鑫回头看见飞来的拖鞋急忙说：“都蹲下”拖鞋从张鑫头上飞了过去，张鑫刚要站起来，紧接着又是一只。 常雪把两人拽起来说：“快走” 常玉的父亲气的大叫：“街坊邻居你们还在家干啥，我闺女让人拐跑了你们也不管” 在家听到喊声的人都出来看个究竟，大家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常玉的父亲说：“就是他，还不把他抓住” 其实已经不用抓也走不了，街上那么多人围着往哪儿跑啊，有七八个年轻人围了过来想把张鑫拽出来，常玉和常雪紧紧的护着张鑫，不然张鑫被拽出去就可能被打的爬不起来了。 常玉的父亲上前说：“你们还愣着干啥，先揍他一顿再说” 常雪吼道：“我看你们谁敢” 有个年轻人上去就把常雪拖出老远。吓的常玉紧紧的抱住张鑫不放。 人群忽然静了下来，张鑫这才发现在不远处站着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奶奶，老奶奶用拐棍使劲戳着地说：“你们这些个后生怎么能欺负一个外乡人呢，你们就没有出门在外的时候，都回家” 那些人非常听话的各自散去，常玉的父亲还要说什么，老奶奶说：“你也回家” 常玉的父亲说：“可是她们” 老奶奶说：“回家” 常玉的父亲没敢再说什么，就回去了。 常雪急忙上前拉着老奶奶的手说：“奶奶，她们欺负我” 老奶奶说：“行了雪，我刚才都看见了，别说了都跟我回家” 到了家，老奶奶说：“常玉你和你朋友在这坐会，我有事要问常雪”常雪跟着老奶奶出去了。 常玉拉着张鑫的手说：“张鑫，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呀” 张鑫说：“你跟我走吧，过段时间等你爸想通了咱们再回来，到那时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吗” 常玉说：“不行，我爸身体本来就不好万一气出个好歹来你让我怎么办” 张鑫说：“那你让我怎么办” 常玉说：“我哪知道啊” 张鑫说：“我想的办法不行，你又想不出好办法，你说怎么办，都怪我，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把陈磊一块叫来，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老奶奶把常雪叫出去，把事情的经过问了一遍。老奶奶说：“雪，走吧，咱们去你爸那里问问” 常雪高兴的说：“奶奶，您是不是有办法呀” 老奶奶说：“我都一把年纪了，我能有什么办法，走吧，咱们先去问问再说” 常雪说：“好啊，奶奶我扶您” 常雪和老奶奶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常雪把老奶奶扶到屋里，老奶奶说：“雪，今天你们在这儿吃饭，你去看看想吃什么自己做，奶奶可老长时间没吃你做的饭了” 常雪答应一声出去了。 老奶奶看着常玉和张鑫说：“多好的一对呀，唉，可惜玉她爸就是不同意，奶奶也是过来人，知道你们心里的苦，可我也没什么好办法，我这也是刚从你家回来” 常玉说：“奶奶，您就没想想办法吗” 老奶奶说：“办法也不是没有，你爸答应了，只要他肯做上门女婿，你爸也没意见” 常玉高兴的说：“张鑫，你看行吗” 张鑫呆做在那儿没说话。 常玉摇着张鑫的胳膊说：“张鑫，你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 老奶奶说：“你们商量一下吧，你们可要想好了，你们要是应了可就是一辈子的事，你们要是在这儿住个一年半载的跑了，我都一把年纪了到时候我可没法交代。 行了，你们想好了再说吧，玉啊，今晚就让他住我家吧” 老奶奶说完就出去了。 常玉说：“张鑫，你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 张鑫说：“对不起常玉，我妈就我一个儿子，我不可能留在这儿” 常玉说：“你不是说你朋友陈磊为了那个女孩留在那儿了吗，你为什么不能为了我留下呢” 张鑫说：“这不一样” 常玉说：“怎么不一样了” 张鑫说：“陈磊迟早要带石雅回去的，陈磊根本不可能真正留在那里，可是我不一样，老奶奶说了，如果我答应了就要一辈子待在这里，老奶奶都一把年纪了我怎么能去骗她呢” 常玉哭着说：“张鑫，你不喜欢我了，你不能留下，我爸又不让我走，你说我该怎么办呀” 张鑫抱着常玉说：“别哭了，这事哭也没有用的” 张鑫在老奶奶家住了一夜，第二天对老奶奶说：“奶奶，我不能留在这儿，以为我妈就我一个儿子，她也需要有人照顾，我不能骗您，我要是在这儿待段时间带着常玉走了也太对得起您了” 老奶奶眼泪汪汪的说：“这都是些什么事呀，奶奶也是没有办法呀” 张鑫要走了，常玉执意要送他，常玉的父亲没办法又担心常玉跟了去就让常雪跟着。 在路边的小站上，张鑫说：“常玉，跟我走吧” 常玉哭着说：“不行，我做不到” 常雪说：“姐，你真傻，现在不走以后就没机会了” 车来了，张鑫上车拉着常玉的手说：“常玉，我求你了，咱们一块走吧” 常雪推着常玉说：“姐，你就听我的跟张鑫一块走吧” 常玉挣脱了张鑫的手使劲关上了车门。 公共汽车缓缓的开动了，张鑫透过车窗玻璃看着坐在地上痛哭的常玉，想喊司机停车的，又忍住了。 张鑫到了去沙台的小镇已是中午时分，张鑫没有心思吃饭徒步去找陈磊，陈磊在他的修理部修着一台拖拉机，倪菲依然上班似的准时来这里。 张鑫来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说：“酒，拿酒” 陈磊只顾干活没听见，倪菲说：“陈磊，有人来找你呢，别装的跟听不见似的” 陈磊这才看见张鑫，急忙说：“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看见你呢” 张鑫继续说：“我要喝酒，给我拿酒” 陈磊说：“你这人什么毛病啊，我这才刚吃完饭呢，你却要喝酒” 张鑫说：“没有是吧，我自己去买”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钱来比划着自己要去。 倪菲说：“喝酒是吧，我去买”说这把张鑫手里的钱拿了去。 陈磊说：“拿瓶酒，一包花生米，俩罐头” 倪菲冲陈磊抛了个媚眼说：“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理我了呢。 知道了” 陈磊见张鑫的心情不好，就放下手里的活洗干净手说：“张鑫来这边，这井台多好啊，来这儿坐” 倪菲一会就把东西买回来了。陈磊说：“把东西拿这儿来” 倪菲说：“又不是你买的我凭什么听你的” 话虽那么说还是给陈磊拿了过来。 张鑫也过来坐下了。倪菲说：“这是剩的钱，给你” 张鑫说：“我不要了，就算路费了” 倪菲高兴的说：“真的” 陈磊说：“他那么大方你还客气啥” 张鑫拿过酒来咬去瓶盖直接拿瓶子往里灌。陈磊一看这哪叫喝酒啊，急忙夺过来说：“怎么了这是，你还让不让我喝了” 张鑫说：“陈磊，你喝，你喝完了我再喝” 倪菲看着两个人吃吃的笑，陈磊说：“倪菲，麻烦你去把螺丝刀拿来，咱们把这罐头打开，这鱼在里面咱们光看，吃不着啊” 倪菲说：“你怎么不早说呀” 陈磊说：“你自己看不到啊” 张鑫说：“把酒拿来” 陈磊说：“我还没喝呢” 倪菲拿来螺丝刀，陈磊说：“倪菲，来一口” 倪菲说：“我没喝过，不能喝” 陈磊打开罐头说：“你没喝过怎么知道不能喝了，来一口” 倪菲喝了一小口，呛得只咳嗽，陈磊说：“倪菲，吃鱼，压一下” 张鑫看出来了，陈磊这是担心自己喝多了，就说：“陈磊，你喝不喝，不喝给我” 陈磊说：“谁说我不喝了”说完就是两大口。 张鑫接过来一口气喝完了瓶里的酒说：“我还没喝够呢，再去拿” 倪菲说：“我去” 陈磊大声说：“不许去”又温柔的说：“倪菲，好妹妹，我跟你这个哥哥有话要说，你没看他心情不好吗，你先回去吧” 倪菲不情愿的走了。 陈磊说：“行了，说吧什么事” 张鑫说：“我想喝酒” 陈磊一下站起来说：“你想喝酒在哪儿不能喝，非要来找我，你来找我就是有话要说吧，说呀，怎么不说，你不说你找我干什么来了” 张鑫抱着头呜呜的哭了起来。陈磊拍了拍张鑫的肩膀说：“哭吧，哭出来就不难受了” 张鑫哭的一塌糊涂，陈磊见张鑫伤心成这样心里也难受，拿起酒瓶发现已经见底了，正要去买酒，倪菲提了瓶酒进来，陈磊接过来打开喝了两口，感激的看着倪菲，倪菲指了指外面，陈磊点了点头。 陈磊说：“行了，差不多就行，你还没完没了了” 陈磊把酒递给张鑫，张鑫接过来喝了两口，陈磊说：“说吧，发生什么事了” 张鑫把自己跟常玉的事说了一遍。陈磊喝了口酒说：“命里没有莫强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