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寐以求的你 第9章

小混混吱吱呜呜的说：“我追女朋友呢，她不让”众警察哄堂大笑，大警察有点挂不住了大声说：“素质，素质，一定要注意素质，我们是人民警察形象很重要”又对陈磊说：“是这样吗” 陈磊急忙说：“对对就是这样” 大警察长出了口气说：“我当什么事呢，瞧你们俩这点出息，就为这点事至于出手打架吗，再说打架也不挑个地方，你们找个没人的地方打多好，你在这打，有人报警我们就得来，你说就这大点事。还有你叫人打几下至于哭成那样吗。 这事我看就这么算了，你们没意见吧”陈磊当然求之不得了，急忙说：“没意见，没意见” 小混混不干心的吱吱呜呜。大警察说：“既然这样你们就跟我走一趟吧，上车”小混混吓坏了急忙说：“没意见，我也没意见”大警察会心的笑了笑说：“收队” 也该当倒霉，小混混这时跑过去捡起了地上的匕首，让110民警看了个正着，又呼啦从车上下大叫：“不许打，举起手来”陈磊被这突如其来变动弄的不知所措，只能乖乖的把手举过头顶，小混混吓得一哆嗦匕首重新掉到地上，举起了双手，民警们呈散兵状向前靠近，一个民警叫道：“向后退，再向后退，转过身去，别动，站好别动”一个民警慢慢靠近匕首小心的捡起来，又退回来，又有三个民警慢慢上前到小混混身后有两个猛的扭住胳膊，另一个飞起一脚正中小混混后背，小混混惨叫一声重重摔在地上，那个民警在他身上仔细搜了一遍紧张的气氛才缓和下来。 陈磊觉得这也太夸张了吧，现在紧张成这样，刚才干嘛了，若真是亡命之徒刚才你们早就完蛋了。陈磊发现警察又向自己靠拢急忙说：“可没我什么事啊，我很配合的” 民警把陈磊也搜了一变将两人塞进车里。 四十八小时以后陈磊出现在拘留所门外，陈磊一看陈茜，陈琪，石雅，张鑫都在那儿等着自己呢。陈磊笑着说：“没那么严重吧，怎么都来了” “哥，你可出来了，担心死我了” “傻丫头，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这不是挺好吗” 陈磊拍着陈茜的头说 “好一个除暴安良，为民除害的大英雄啊，你看这么多美女为你但心，你也够本了，连我都想进去待几天了，怎么样在里面挨揍了没有”张鑫说 “唉，你小子怎么来的，来看我笑话的吧” “你这是朋友说的话吗。 我是想找你喝酒的，去了才知道你被抓进来了，我能不管吗，我们正商量着怎么营救呢，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活的咱救不出来，死了也得抢出来，总不能让狗给吃了吧” 沉闷的气氛被打破，陈琪和石雅也被逗的忍不住笑出声来，陈磊知道张鑫的用意还是说：“其实我也没多少家产留给你，我死了对你也没多大好处，你干嘛那么盼着我死啊”张鑫本来是想活跃一下气氛，同时在众美女面前显摆一下自己，结果弄了个自找没趣，自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就是在陈磊面前逞能，只有老子才给儿子留家产呢，陈磊真损那，这次张鑫亏可吃大了，在美女面前还不好发作，你再说陈磊那小子还有更损的话等着你呢，也只能咽了。 陈磊说：“我有点饿了，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张鑫说：“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不去了，唉，陈磊商量点事，这不是快过年了吗，我想去买几件衣服，我想让咱妹妹去给我参谋一下，你看行吗” 若是以前陈磊早骂上了，陈磊正想找机会跟石雅单独谈谈呢，就说：“陈茜啊，跟你商量点事，你这大哥他从小没进过城，而且还少根筋，他不是要去转转吗，万一走丢了咱跟他家里人不好交代，麻烦你陪他转转”张鑫觉得在美女面前被人挖苦是很没面子的事，但是想到陈茜能陪自己也就忍了。陈茜是一万个不愿意，但是觉得陈磊跟陈琪之间肯定有误会，应该给她俩提供机会让她们单独谈谈就爽快的答应了，说：“好啊，唉，石雅姐你比我熟咱们一块去吧”石雅觉得陈磊没事，自己也就没必要再待在这儿了就说：“好啊，咱们走吧” 陈磊眼睁睁的看着石雅跟着走了也不好说什么。 张鑫心里正美呢，三个人没走多远石雅就说：“我家还有事，我得回去了”石雅走了，张鑫心想什么事呀，刚才还说的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走啊，走就走这不是还有陈茜吗，“唉呀，我忽然想起件事我也得走了”陈茜说完就消失在人群里” 唉，那我怎么办，你们这是放鸽子呢”张鑫气得大叫，已经没人回答他的问题了，张鑫就想：你说你陈磊你有什么好的呀，你说就怎么美女如云的跟在，你都进拘留所了美女还在门外等着盼着的，你凭什么呀，你说你那里比我强啊，瞧你那样吧长的跟猪八戒似的，你还不如猪八戒呢，你看我怎么着也比猪八戒强吧，为什么美女整天围着你转，为什么只有苍蝇整天围着我转，这是什么世道，你这样对我不公平，我抗议，我强烈抗议。忽然张鑫发现行人把自己围成一圈用奇异的目光看着自己，张鑫奇怪怎么了这是，一低头吓了一跳，只见一老乞丐跪在自己脚下，一只胳膊抱着张鑫的腿，另一只手举起一只破碗，张鑫只顾着想事，根本没注意到脚下的乞丐，老乞丐也挺执着，你不多少给点他还不走了，乞丐扬着头，脸上满是皱纹，皱纹里布满了污垢，脸上挂着“永恒的微笑”看着自己，两个人就定格在这步行街上如同雕塑一般，只听有人说：这俩人是不是有病啊。 另一个还挺明白说：不懂别乱说，这叫街头行为艺术。张鑫羞得满脸通红，想赶紧走，但是走不了，老乞丐抱着自己一条腿呢，张鑫也不管多少了掏了点零钱仍在碗里飞也似的逃的不见踪影。 陈磊要了一笼包子狼吞虎咽的吃着，陈琪有好多话要说，看着陈磊饿成那样，也只能先忍着。 陈磊吃完了说：“怎么今天没上班吗”陈琪急忙说：“今天派出所了解情况我和陈茜请了假，那天的事真不知怎么感谢你” 陈磊想陈琪这事还没弄清楚呢，就说：“这事就算了，我正好还有事要问你，陈茜上次安排咱们见面，你说你有对象了，你怎么跟陈茜说你又同意了呢，你刚才看见的那是石雅我们谈着呢，陈茜把我一顿臭骂，你说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说让石雅知道了还不定以为我是什么人呢，做人要凭良心吧，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不呢陷害我呀，这事要是传出去谁还敢把闺女嫁给我。你们刚才在外面没说什么吧” “我也是没办法呀”陈琪可怜兮兮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又说：“我娘为了给我找对象四处张罗，我能推的就推，实在推不掉就去见，见了我就用各种理由辞掉，快过年了吧，家里提亲的多了，我没办法了就跟家里人说我谈着呢，是我同事的哥哥，我娘非要见见他，我说他在外面打工呢，我娘不信我只能让陈茜拿了一张你的照片去我家骗我娘，我娘倒是暂时骗过去了，没想到陈茜这丫头却当真了，我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刚才幸亏大家心情都不好没有多说话，嫂子要是误会了真就说不清楚了” “你也挺不容易的，算了，我不怪你了”陈磊勉强挤出点笑容说 “真的”陈琪激动的一下抓住陈磊的手，忽然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又把手慢慢松开了说：“这事怪我，我会跟陈茜解释清楚，那天的事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还害的你被关起来，我自己都觉得我没资格跟陈茜做朋友了。 你看我给你添了多少麻烦” “好了，我都没当回事，你也没必要这样”陈磊故作轻松的说。心想我怎么这么倒霉呀我。 “那天的事你不想知道真相” “事情都过去了，再说还有意思吗” “我觉得我还是应该说出来” 陈磊觉得这女人真麻烦，我都不想听了，你还要说，但是还是装出一幅洗耳恭听的样子说：“你说吧我听着呢” “其实那人我认识的，几天前家里因为我始终没把对象带回去，我又去相一次亲，见的就是他，我都说我不同意了，可是他就这么缠着我，我一个女孩子家又能怎么样呢，幸亏还有陈茜，陈茜这段时间还真把我当嫂子了，我是应该跟她说明真相的，但是我没有，虽然这个角色是假的感觉却是真实的温暖的，以至于不能自拔，我是在骗陈茜也是在骗我自己，我现在活的太累了，甚至我都想结束这一切了” 陈磊沉默良久，自认为巧舌如簧的自己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安慰眼前这个可怜的女孩，沉重的枷锁不是她这个年龄，她这柔弱的肩膀所能承受的，然而她却无情的承受着，可怜天下父母心，也可怜天下儿女心啊，华夏的巨大变革，从封建社会一跃进入了社会主义社会，人们的思想赶不上趟了，那些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思想上早已根深蒂固，什么私定终身啊，父母认为不合适你还坚持，都是大逆不道的，最经典的道白：“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这么大容易吗” 儿女不听话怪谁啊，你说你把她们送到学校让她们接受新的思想教育，你再拿些个三纲五常的东西来管教她们，没矛盾那才是怪事。 其实让儿女听话方法非常简单，家有女孩的盖个绣楼关里面把门堵了，一根绳子一个提篮，吃的喝的拉上去，看着黄历到日子了，把墙砸了，你挑个你看着顺眼的直接送去，男孩全上私塾，找个先生三字经，百家姓，弟子规你可劲教，到那时街上跑的全是傻小子，女孩都在绣楼关着呢。不好使再支招，自家儿女有一个算一个，拿缰绳全拴家里，个别犟的上嚼子，到日头了女的牵出去你爱送谁送谁，卖掉也没人管你，男的你若想传宗接代就给弄个女的来，你买也好，你要也罢，你去偷去抢呢没人管你，实在看着不顺眼的就送出去，送不出去，就赶出去，不舍得就杀了自己吃。 天下太平多好。陈磊还从来没发现自己这么有才。 “陈磊你怎么了”陈琪担心的问 “啊，没什么，就是忽然想起点事”陈磊急忙掩饰 “那我就不打搅你了” 两个人出了包子铺陈磊还觉得应该安慰她一下就说：“生活总是美好的，就看你有没有发现，不论什么事有光亮的一面就一定有阴暗的一面，往前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陈琪长出了一口气说：“但愿吧。再见” 陈磊看着陈琪远去的背影觉得好笑，自己刚才那些骗人的鬼话糊弄谁啊，就陈琪现在那处境隔谁身上谁也受不了，什么安慰的话都显得那么的无力。 陈磊忽然想起石雅跟陈茜一块出来的，自己和陈琪的事这丫头还不知道真相，这丫头不会跟石雅说什么吧，这事闹的，也不知道这三个人跑哪去了。 “哥，陈琪呢” 陈茜不知出哪儿突然冒出来。陈磊急忙说：“走了。石雅呢，你们不是在一起的吗，你跟她说什么了没有”陈茜不高兴了说：“你就知道你那个石雅，陈琪怎么办，你总不能两个都要吧” “我现在没功夫解释，快说石雅呢，她去哪了” 陈磊着急的说 陈茜还从来没见有什么事把哥哥急成这样就说：“我们没走多远她就说家里有事走了” “你确定她回家了” 陈茜觉得好笑，石雅说回家了，可到底去哪也只有她自己知道，我怎么知道，可看到陈磊急成那样也不好说什么，就说：“是她自己说回家的，可能真的回家了吧” 陈磊急匆匆的走了。陈茜急忙说：“我可什么也没跟她说” 陈磊在石雅门前犹豫了下还是按响了门铃，石雅的母亲开了门。陈磊说：“大娘，请问石雅在吗” “在啊，快进来” 又说：“石雅，小杜来了” 石雅惊喜万分的从房间里出，看到陈磊又极力的掩饰自己，惊喜之色从石雅脸上慢慢退去，最后只剩下冰冷的面孔，说：“你的包我已经给你送回去了，不然我怎么会知道你的“英雄事迹”呢，你找我有事吗”陈磊说：“我找你是有事跟你商量” 石雅母亲以为两个人可能有误会，或者产生了矛盾，现在她们或者也仅仅是在谈恋爱，但是又没有确定恋爱关系，自己也不好说什么，所以就躲开了。石雅觉得有些话在家说不方便就说：“走吧，我们出去说” 虽然是县城但也是熙熙攘攘的很难找的僻静的地方，石雅把陈磊带到附近的一个健身广场上冷冷的说：“好了，有话可以在这说了” 陈磊说：“我没想到你今天能去接我，这至少说明你心里还有我，你那天说的话不是真心话，你是在骗我，也是在骗你自己” 石雅今天也铁了心了，你就是说出花来，我就是不理你这茬，看你能怎么样，你陈磊不是能白活吗，那你就接着说啊。陈磊还以为石雅在做思想斗争呢，就接着说：“石雅你不要再坚持了，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刚才我去找你，就你当时你见到我那兴奋的样子就能说明一切，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说呀”石雅无动于衷，摆出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陈磊也察觉到了，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在拘留所这两天我彻底想清楚了，既然你决定留在那里，我无权干涉，我既然无法使你改变，那也只能改变我自己了，我决定跟你去沙台，我在那开个维修部，就我这手艺总不至于饿死，这样你可以继续留下，我们也能在一起，好办法是想出来的，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凡事总会找到解决的办法，就看你是不是想的到” 石雅没有想到陈磊竟然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她不得不佩服陈磊才智，又感动陈磊为自己做出的牺牲，眼前这个男人有着不同寻常的魅力，机智，善良，执着，幽默，心胸开阔，而且对女人从来不会说“不”，将这些集于一身的陈磊，是石雅不能抗拒的，违心的拒绝必定不会使石雅坚持太久，石雅无法让自己继续沉默下去，石雅说：“你太天真了你不属于那里，那里也不适合你” 陈磊松了口气，心想这就好办，就说：“你也太天真了你也不属于那里，那里也不适合你” 石雅后悔自己没有继续沉默下去，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就说：“孩子们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孩子们，我就这样了，谁也无法改变” 陈磊说：“陈磊离不开石雅，石雅也离不开陈磊，我也就这样了，谁也无法改变” 石雅想这是什么人啊，连词都懒得变直接给送回来了，却又拿他没办法，还是说实际的吧：“陈磊，你别傻了，沙台一共就两台拖拉机，不至于一天坏一辆吧” 陈磊说：“我修自行车，补胎，修鞋，换壶底，总之有什么我修什么” 石雅说：“我说不过你，但是就是不许你去” “沙台又不是你家，我想去就去，你凭什么不许我去” “你这不是无赖吗” “我还就无赖了，我还狗皮膏药呢，活该你倒霉，我还就贴上了” 石雅被气笑了，但还是感动于陈磊刚才的那些话：“陈磊你这样做值得吗，这样你会后悔的” 陈磊说：“将来谁后悔还不一定呢” 石雅说：“算了，这样下去不会有什么结果，我想彼此给对方三天的时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这不是玩过家家，彼此考虑清楚了再做决定好不好。” 陈磊说：“也只能这样了，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