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恋爱：戏言少年的人间爱情 第26章 日常的价值和日渐崩坏的现在

今天多云转晴，距离地球十分遥远的太阳今天也好好的工作，燃烧自己而发出的光芒洒在大地之上，还真是一丝不苟的人呐。 看了看熟悉的病房，我露出苦笑，如果每隔几天来一次的话，不到一个月，等我再次出现的时候，就是在太平间和那些人聊天了吧。 想到太平间，虽然不是吉利的话题，但是我却有疑问，为什么要将尸体放在里面呢？既占面积又很恐怖，因此我认为一死掉就火化最好，而现在的人讲究形式，只要是人去世了，就会大摆筵席，请人来吃饭，请歌队来唱歌，根本就不是办丧，而是像聚会一样的情况了。 来宾们吃完笑着拍拍屁股走人，这是什么情况？完全没有一点对于逝者的敬意，他们来到这里，无非就是‘人情’的原因罢了。 实在是不能够‘做形式’到底有什么作用，炫耀财富，攀比程度，简直就是毫无意义的行为。 比起现在，古时候的人们还更加有礼貌。 埋葬逝者会哭泣，会伤心，会惋惜，而现在的社会，那种事情就已经成为一种方式，让我怀疑到底是喜事还是丧事。 算了，算了，不说这个，来想点有趣的话题吧，我在脑子里催促自己思考有趣的东西，这样说不定可以促进身体恢复呢。 我记得有些癌症患者就算知道了自己的病情，也因为乐观而活了许久，这个或许是意外，又或许是奇迹，但是不管怎么说，延续下的生命是整个世界都见证了的，好的心情，的确是人生中重要的一环。 好的心情，这让我联想到了以前玩过的《怪物猎人2》，虽然现在出到了后面，但是我却没有再去下载，至于原因，单纯是因为忘记了而已，不过现在想起来也不会去下载就是了，不过那是一款较为现实的有趣的游戏，它大肆宣扬了真实的狩猎过程，不可能拿着一把大剑来一招百突烈，也不可能拎着把锤子来个二段跳，游戏的一切都是按照现实中的真人来设定招式。饿了要吃饭，冷了要喝热饮，太热了要喝冷饮，在黑暗的地方要拿火把人和怪物会睡觉，怪物在体力不支时也会捕食，游戏的一切都散发着真实的感觉，体验在大自然中享受狩猎的乐趣。 我记得可以与朋友组队狩猎，只是除了我之外，周围的人都没有玩，因此我只能一个人玩了。 只是再一次击杀黑轰龙的时候被反杀掉了，因此就灰心丧气，不在去玩那个游戏，以至于后面忘记。 不过那的确是个经典的游戏，让人回味无穷。 我端起刚才护士给我拿来的水杯，一口喝光里面的水，这个动作不知道是在这里第几次实行了，就我而言，感觉就已经经过了好几次。 放下水杯，没有水的玻璃杯子反射着阳光，我将拿起，放在腿上，另一面的棉被因为光线的原因而慢慢扭曲，看上去就像是被什么拉扯一样，有不同的几个方向的力道拉扯着它们，感觉到有点不舒服，那是被人用锤子殴打的沌沉感，刚喝过水的嗓子也嘶哑起来，我便用右手将其直接丢在了地上，玻璃破碎的声音响彻病房，我望着细碎的玻璃发起呆来。 它们散乱的扑在地面，毫无规则，也不可能出现规则。 不一会儿一个护士打开门跑了进来，那是之前照顾我的人，她神色略微的慌张，看着我问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慢慢的摇了摇头，她循着我的视线望向地面，便去拿来了扫帚，几下将其处理掉，地面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那些好似不曾存在过的东西其实是存在过的，破碎的玻璃这么简单的被人遗忘，人，也是一样的吧。 将身子靠在枕头上大口呼吸，世界好似旋转起来，护士小姐用一双手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脸颊说 “没事吧，我看看，额头有点烫，似乎有点发烧了。” 她的身影从病房消失，等再次回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热水和一瓶药。 护士小姐将药从包装中撕开，取出一粒倒在手中，向我这边递了过来。 还真是讨厌的行为，一般的感冒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我才不想吃这种东西，比起这个，我宁愿吃极为苦涩的杏仁，咦？杏仁也有苦涩的吗？这个我还真的不太清楚，可是不管任何植物，也不见得全部都是好吃的东西吧，就像是有好人和坏人一样。 苹果和桃子，都是不错的食物，不过比起桃子，我更加喜欢苹果，那个才是最美的味道，没有大量的毛茸茸的东西，这让我放心不少，就算外表并不重要，可是却也不能接受。 就在我宣扬着自己爱吃苹果的时候，嘴被护士小姐用手捏开，给我丢了进来，然后一杯水就放在嘴边，逼我喝下，太，太，太惊讶了。 “你这是第四次吧，不，或许是第五次也有可能，总之天先生你是在战场上工作吗？为什么老是受伤。” “护士小姐你要想想，这个世界需要我去拯救多少次，其实每隔几天，都有人想要毁灭世界，所以这些是在所难免的。” “怎么可能，不过不想说就算了，可是你还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你的左手到手臂部分，要是继续受伤的话，就算了，也不可能继续正常工作了，因为组织有很多地方已经受损相当严重。” “谢谢你的提醒，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什么？” 她转过身来，前面的胸针闪耀的光芒刺到了我的眼睛，让我停顿一会儿吃问道 “你们这里有病人失踪吗？” “天先生你在说些什么，不可能有病人在我们医院失踪的，每个病人都有看护的护士，一般不会无缘无故的就消失，当然，你除外就是了，还有就算有病人失踪了，这件事情早就传遍医院，可是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所以不可能发生那种事情的。” “是吗？麻烦你了。” “对了，还有就是现在医院晚上要早点熄灯了，因为听说发电机工作不正常，所以要节约储备电源，知道发电机修好为止。” “嗯。” 我点了点头，将身子缩进被我里面。 “还有一件事。” 护士小姐又望着我，她是老爹吗？ “天先生你不要再给我逃出去了，不然我是会受惩罚的。” “呃……” 立刻采取暧昧的回答，感觉不错。 护士小姐叹了口气从病房出去，我也放松了不少。 可是刚躺下，她又一次开门走了进来，这一举动把我从床上吓得坐了起来。 她笑着说 “忘记拿东西走了，不过你要记得吃药，早中晚各服一颗，记住了，不要因为苦就不吃。” “我现在十分想问护士小姐一个问题。” “是什么？” 她一边整理我的棉被一边问我，在我提问之前，她还走到窗边把窗户打开，本来窗帘是打开的，在窗户被打开之后，一阵风吹了进来，她身上的胸针突然掉在了地上。 胸针泛着金光，上面似乎些着名字，名字是由黑色的油漆添在上面的，在旁边，还有一个名字。 护士小姐不知道自己掉落了东西，在她经过床脚的时候我指了指地面，她才发现躺在地上的胸针，十分迅速的将其捡起戴在胸口，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 她用手轻轻抚摸着胸针说 “这是去世的男朋友送给我的东西，上面刻有我们两个人的名字。” 听到这句话，我无法在问出问题，同时脑海里也浮现出了夏月的那句话，‘我想要在你的右脸刻上我的名字’现在想想都觉得那个女人完全不按常理来思考。 “那么，你的问题是什么？” “是是……” 看了看窗外的景色，零落树叶飘到了房间里面，于是我便问道 “你喜欢森林吗？” “很喜欢，因为在里面我可以感受到生命的奇迹呢。” “奇迹？” “是的，里面不是有很多活着的生物吗？不管是飞翔的鸟儿，爬行的蚂蚁，在树间跑动的松鼠，他们都是活着的，而且都独特的形式存在着，就像是人的结构一样奇妙，如果少了一样东西，就可能崩坏掉，那么微妙的平衡，不是自由自然才办得到吗？” “也对，也对。” 我敷衍着她，可是我认为，这个世界不存在奇迹，如果有的话，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遭受不幸。 我讨厌看到他人的不幸，因为那让我产生了卑劣感，我的确没有太多的自信，为什么自己可以接受这种算是安全的情况，他人却是在动荡中生活呢？ 不管是公平也好，或者是自私也罢，总的来说，一切都是如同泡影一般的存在，因为时间，太过短暂了。 就像是护士小姐与她喜欢的人之间的相处一样，太过短暂，同时也太过痛苦。 我采取像是隔壁大婶一样的漫不经心的表情躺入被窝之中，护士小姐则是像小孩子一样跑了出去，不知道是不是去打扰其他邻居去了。 被窝里面很热，让我很不舒服，汗水顺着脸颊流到了下巴，接着流到脖子，可能正在尝试在我的身上划出第一条河流，只是让它的主人很不爽而已，可是不知为何，我不想将身子上的棉被解开，好像是一到外面就会遇到《星球大战》里面的达斯·维达一样，感觉会被他的光剑给切成两半。 自己的呼吸声就在耳边，就连心脏的跳动也可以清晰的听见，好像这个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一样，这种久违的轻松在竟然在如此沉闷的空间内出现，还真是无法理解它的远离。 轻松是什么意思呢？是普通的生活？还是不需要努力忙绿的生活？又或是没有起伏的生活？这些，到底什么算是轻松，我还不知道答案。 不过对于自己来说，轻松的话就是安静吧，没有吵闹的世界，才是最棒的世界。 埋在被窝里面的全身温度慢慢升高，说不定我就会因此成为下一个岩浆人，不过估计会在温度几十度的时候就离开世界吧，要是真的存在天堂和地狱，我又会去往哪里呢？ 无意义的思考占据我的大脑，神经的反射因此变慢，因为左手似乎碰到了桌角，而我却没有由于疼痛而发出喊叫，这个，或许是可能对于疼痛已经麻痹了吧，对，有点像是耐药性的感觉。 突然棉被被扯了一下，我用右手死死抓着内部，对方并没有放弃，而是将力气加大，由于全身还使不上力气，最后被外面的怪物给打败了，两个带着遮阳帽的女生出现在我的面前，其中一个脸上挂则会微笑，而另一个则是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滴汗水顺着额角留下，她拿出白色的手巾将其擦掉，咬了一口拿在手中的雪糕。 “你们，为什么知道我在这里？” “那个，这个嘛，是听夏月会长说的，他说你出了车祸需要请假一个星期左右，我和山名因为担心，所以就来了，不可以吗？” “不，不是不可以，请坐吧，只是有点意外而已。” 我可不认为她们是为了见我而来的，不，也有可能是为了见我，长圆来的原因不太清楚，不过山名学妹的话，说不定是为了感谢那次对她的帮助才来的，因为那次我扮演了一次恋爱达人嘛，大概吧。 虽然我叫她们坐下，不过房间里面只有一个凳子，所以山名学妹直接做到了床尾，而长圆同学则是乖乖的坐在了板凳上，她们两个在安静下来之后就不在说话，是不好意思吗？我产生了这种搞笑的想法，如果是害羞的话，就不会来这里了。 “刚才天前辈在棉被里面做些什么？” “咦？” 突如其来的问题打破安静的环境，我在稍微准备一下之后回答道 “我在棉被里寻找通往二次元的世界，因为对于现实我已经失望了。” “是吗？不过前辈所说的二次元，到底是指什么呢？” “指什么？不就是那种存在于二维世界的角色和人啦，比如‘弗利萨’‘夜神月’‘白兰’之类的人。” “为什么都是反派？” “不如说为什么你都知道我才奇怪耶。” “那些我都看过，这么说的话，既然是二次元，那么一次元是什么前辈知道吗？” 这个我当然知道，一二三次元我都知道。 “就是点和面这种一次元，怎么了，山名向往那种地方了吗？” “天前辈说话总是不着调，但是我还可以接受，不知道长圆学姐觉得怎么样？如果不能接受的话，我们就揍你一顿。”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了，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看来爱情让她的内在发生了极大的改变，和上回一样，我产生了自己的孩子长大了感觉. 长圆在听到话题传给她之后，本来咬紧的下嘴唇微微松开，然后回答道 “可以，可以接受，只是不太懂就是了呢，我没有你们那么博学，只是会学习一点而已，剩下的就和你们差太多了，不好意思，那个，就是我不是很明白。” “不不，这个不需要明白，不如说学生的本分就是学习，你别为之自卑，不然学习到现在的学生们该怎么活下去，那么说到底，你们来这里就是为了看我的吗？” “不是的，还有一个问题，我和山名学妹被选上了那个代表。” “代表？” “是的前辈，我和长圆学姐被女子宿舍中的一些女生推荐成了‘询问代表’，来问问你觉得那种女生穿那种衣服才好看，不过我对于为什么女子宿舍知道前辈很感兴趣。” “这个没有特别的理由，一切尽在不言中哦。” 我将身子立起，对刚才山名说的话非常吃惊，什么叫我觉得那种女生穿衣服很好看，这跟我没什么关系吧。 不太对，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她们肯定认为我对于女生不感兴趣，因此作为一个男生不会发表那种‘哎呀，你穿什么都好看哟’的见解，还真是一群太过天真的人了。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山名从哪来的袋子里取出章名单和一堆照片，一张照片分队对应一个女生，一共加起来有三十多个，前辈和后辈都有，高矮胖瘦和美丽平凡都有，让我以为她们是不是被选出了各个领域女性的代表。 “怎了前辈？这些就是给我们委托的女生，你来看看吧。” “这，这根本几不合常理。” “不合常理？” “是的，你想想，她们要穿的衣服之类的东西，为什么要我这个外人来评判，喜好的话，应该按照自己的来吧，说到底别人给予的看法只是一种意见而已，到最后还是要由自己决定。” “可，可是，那个，就是天同学的话，可以比较客观的给予意见。” “是啊，天前辈，你就是女神。” “女神？最开始就错了吧。” “对，就是那个，山名想说的是女生们的神明，简称‘女神’。” 长圆的话让我突然不好意思起来，什么啊这两个，是来看笑话的吗？我才不想当那个‘女神’，而且简化也太奇怪了吧。 把那堆东西从山名学妹的手中抢了过来，为了让她们赶快离开，我决定迅速解决这个问题。 “我知道了，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我会办的，你们只要不吵就好了。” 抽出第一张，画面上是那天那个秋前辈，她穿着海蓝色的衣服做了一个跳跃的姿势，能够照这么好，照相师也蛮厉害的。 “哦，这张是秋前辈的，前辈觉得她穿的这件衣服好看吗？我在拍的时候她就做了这个动作了，其实我认为还不错。” “这是你拍的？” “嗯，是的，我的父亲是个自由摄影师，只是没有什么名气而已，不过我还是很喜欢摄影，因为它可以保留下一些美好的瞬间不是吗。” “也对。” 我微微的点了点头，开始思考什么样的装束适合秋前辈。 她的皮肤略黑，各自在女生之中也是算高的，长相也不错，总体水平没有问题，不过从根本上来讲，我完全是一窍不通，什么样的女生适合穿什么样儿的衣服，该如何反判别我没有什么头绪，拜托我是个超现实的行为。 我将东西全部放下，望着她们两个人说 “虽然不好意思，其实我根本不懂衣着，所以帮不了她们。” “果然是这样啊，我就知道天前辈没有任何作用。” “是啊，是啊，天同学真没用，啊，不好意思，不过不是那个没用，而是这个没用的意思。” “总的来说都是没用吧。” 我的话让长圆低下头来，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对了，既然这样，那前辈和针对我和长圆学姐的衣着发表一些见解吗？” “就算你这么说……” “恩恩，可以哦天同学。” 长圆同学意外的积极起来，眼神随时可以射出光线，为了保护自己的生命，我点头表示答应。 “一句话点评，都很好看。” “没有了？” “没有了吗？” “嗯，是没有了，还需要什么其它的评价吗？” “不管怎么说，这个也太短了吧天前辈。”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将那些东西收拾好后交给了长圆，现在这种情况我觉得难以应付。 “等一下前辈，你想想，应该有其他的见解的吧，比如皮肤黑的女生就应该穿黑色的内衣之类的看法。” “你想让我当变态吗？谁会去在意女生的内衣。” “前辈不在意吗？” “不是不在意，而是不能在这里说吧。” “可是天同学，皮肤黑的女生，就只能穿黑色的内衣了吗？” 旁边的长圆红色脸问我，这个尖锐的我问题我也不太清楚，可是我认为皮肤不是决定衣着的唯一要素。 就像是成绩不是决定一切，很多东西都有无限的可能性，就好比女生内衣，才怪，我怎么想到这个了。 “不，也不算是，皮肤虽然是决定衣着的一个要素，但不是决定性的因素，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原因，比如身材、高矮、胖瘦之类的吧。” “恩恩，前辈觉得长圆学姐应该穿什么颜色的。” “我想想，应该是……别给我套话，长圆的喜好和我没有一点关系，倒是你，感觉好久不见变了许多。” “我才没有变，只是喜欢穿白色的内衣而已。” 这个不用说出来，看到山名把东西收拾好，最后放在身后，我以为她要离开，不过最后还是失望了。 长圆在一旁颤抖着肩膀，完全搞不清楚她在做些什么，有时候还真是奇怪的人。 虽然我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但是长圆继续接了下去，她站起身子说 “嗯，我认为内衣的颜色不是决定一切的，要舒适度！” ““哦。”” 我和山名意外的十分配合，两人面无表情的拍拍手表示赞成长圆的‘内衣论。’ 不过这一举动让她脸红起来，摇着身子在床边不知所措。 “好了，好了，结束这个话题吧，我也累了。” 把身子缩进被窝，她们两人识趣的起身准备离开，可是在她们临走前，我却听到了一个坏消息，当然是对于他人而言的坏消息，毕竟我和坏消息的主人公不熟，她只是给了我一次‘帮助’而已，谈不上伤心，也谈不上开心，就是那种陌生人消失了的感觉。 长圆说了。 “雪老师她，失踪了。” 失踪了，和水美一样的结果，我一开始想到的就是夏月，这个有钱的大小姐，似乎又想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为了改变‘非凡的日常’，她的节目总是这么有趣。 不断的重复着的伤害，不断的持续着的情感，夏月这个人对我来说，就只是感觉到麻烦透顶，没有第二个选项。 记得她说过在我伤好之后就会让破音小姐来迎接我，那么肯定又做出了什么‘好玩’的‘游戏’了吧，她的‘日常’就是我的‘非常’，她的‘幸福’就是我的‘不幸’，不过为了再一次见到水美，这点东西，算不了什么。 只有恢复过来的话，只要，杀掉她们的话…… 在人间之中或许早已失格的我，已经没有了别的选项。 ……&……&……&……&……&……&……&……&……&……&……&……&……&……&……&……&……&……&……&……&……&……&……&……&……&……&……&……&……& 或许有人会说这个是疯狂，又或许是无聊，但是真正的，这个游戏是很有趣的存在。 这个是为了见证人在遇到死亡的时候的面临极限的表情和心理，参赛者不是演员，而是活生生的人，是相亲相爱的人。 为了这次的舞台，我准备了几对情侣。 首先是一对相互爱着对方的两个女性，为了找到她们，倒是花了我太多的时间，不过就结果来看，还是值得的，她们为了对方，可以牺牲掉所有一切。 然后是一对普通的情侣，不过彼此杀掉了对方的情人而已，是的，她们是普通的，谁说了为了自己的幸福，就不能赐予他人不幸呢？ 最后是一对白痴情侣，虽然男主角还没有到，不过也快了吧，一两个月之后，他就会来到这里，然后开始一段通往梦想的旅程，这样想的话，就不会让人觉得很违和了。 然后就是我了，我也要参加这个节目，因为太过有趣而不想错过。 当然就算我作为主办方也不会作弊的，毕竟这是个公平的游戏，公平？我也用到了如此愚蠢的词语，耳旁突然杂音，大脑开始混沌起来，眼睛看到的东西都变成黑色，然后越来越黑，越来越黑，以至于消失不见。 这个世界就只剩下黑色，只剩下自己，孤独的一个人，没有第二个人，没有其它生命，就是这么的，在这个时空活下去。 一个人是活不下去的，但是如果真的只剩下你一个人的话，你或许可以活下去，只要不被孤独逼疯的话，只要不被寂寞侵蚀的话，就可以活下去。 因为从人的本源来说，无乱何时都是你自己一个人，你做决定，你发表言论，你进行活动，所有的一切，都是取决于你自己。 可是一旦和他人扯上关系的话，你就不是你自己了，在这个舞台上，没有一个人，可以成为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