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之爱》 第13章 穷人

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是一片黯淡，呈现出的是一片灰色的沉寂，不过我却感觉到了色彩斑斓，因为这在也不会只是一个梦境了，一切都是那么的真是的，真实的我都有哭的冲动了。我和蓝叙约定好了，今天会还会见到他，就在放学的时候，我喜欢蓝叙能准时的出现在我们学校的门口。所以这一天的学校生活中，我的心思一直都没有稳定，我总是想着，我要快点见到蓝叙，这是一种病，一种绝症，没有任何的药物可以治疗，这种病叫做情，很不幸我就是患有这种病的人，痛过，并快乐着，这就是这种病的症状。皇城的秋天，在一片虫鸣中来临，没有人会在意，那些隐藏在草丛深处的虫儿，可是那种虫鸣却无意中，点亮了皇城的格调，让人们的生活越来越幸福，甚至可以搭建每一个人的幸福之家，那个家中，有彩虹，有大大的彩蘑菇，还有无数的希望。时间在期盼中总是很漫长，漫长到让我觉得，不公平的地方，我总是像问时间，为什么总是和我作对，为什么总是不按照我的意愿去流逝，或者说什么要流逝那？为什么不能停止，永远留住我们的容颜。黑板的左下角是上午课时的安排，从数学到英语，课程慢慢的，压得人都喘不过气。当我终于挨到了最后一节的英语课的时候，那是在课中，并没有下课的时候，教室的门突然被敲开了，英语老师很诧异，她是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实习老师，一般按照我们学校的规定，就算是天王老子，在上课的时候，也不能随便的敲门，可是今天为什么？会有人突然敲门那？是谁那？于是英语老师走向了门框，然后打开了教室的门，之后我看到了德育主任的半张脸，德育主任，将英语老师叫了出去。然后过了2分钟之后，我们的英语老师回到了教室说，童青，童青，你出去一下。我一下子以为我听错了？或许说是不是我惹了什么事情那？为什么会突然找我那？我一时之间找不到头绪。于是我就起身走出了教室，然后我听到背后的教室里，英语老师说，好了大家接着上课。而我面前的人是德育主任，德育主任，是一个中年的妇女，一副很端庄的样子，如果仔细看的话，真的很像一名军嫂。她对我说，童青。我说，嗯。我感受不到任何的敌意，我确定了这似乎并不是因为什么样的惩罚。然后她说，童青你现在必须去一趟，市里急救中心，你的家里出事了。我一听这话，心里就咯噔一下，我很害怕。然后我说，现在吗？德育主任看严肃的看着我说，对，你把你的书包收拾好，今天就不用回来了。我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不过看上去似乎很严重的样子，于是我也没有在多问，我就回到教室然后收拾了自己的书包。然后我就走出了教室，在走出教室的一瞬间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可是我自己却不知道，我究竟看到了什么？我自是用力的回头，看了看自己带过的教室，看了看自己的同学，还有自己的老师，然后我就带着牵挂离开了。 坐了几分钟的计程车，我就直接到了医院，然后我经过打听找到了急救室，当我来到急救室门口的时候，远远的我就从深邃的走廊，看到了坐在椅子上，愁绪副面的妈妈，然后我就跑上前，我蹲下身子，拉着我妈的手，我说，妈怎么了？是不是爸爸出事了？我妈抬起头，看看我，然后用她粗糙的手掌，抚摸了我的脸颊，然后对我说，对，你爸出事了，你爸本来在家好好的，可是突然就倒下了。妈妈的语言不清，她组织不出清晰的语言，但是我能听明白，爸爸病了，并且病的很严重。于是我对我妈说，没事，爸爸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过了几个小时之后，我见到急救室的灯熄灭了，然后医生推着爸爸出来了，我见到了爸爸带着氧气罩，身上插满了管子。我妈一下子就扑到了病床上，大喊着，老头子，老头子，而我走向了医生，我说，我爸怎么样了。然后我见到那个医生，慢慢的摘下他的口罩，露出了他的面容，我见到了医生一头的大汗，然后医生对我说，老人家，急性心肌梗塞，你们做好最坏的打算把。医生对我说的很清楚，清楚到让妈妈听到了，然后我妈妈，就大声的喊道，求求你们救救老头子，求求你们，妈妈几乎喊道声嘶力竭，直到一个护士对我们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我不知道这一天蓝叙是不是在我们学校门口等了很久，我只是记得这一天的风很大，那些被风卷起的落叶，在风中跳舞，而我很晚才回到家，然后我那一晚一直都没有睡去。我的心很乱，我从来都没有这样的乱过，就如同心中有无数的蚂蚁，在肆意的腐蚀一样的痛。我晚上给童静写了信，可是我并没有把爸爸的事情告诉童静，因为我喜欢童静可以一直的快乐的生活着，她走出去了，就应该好好的在外边享受，毕竟她照顾我的太多了，也是我长大的时候了。我只是告诉了童静，我的学习很累，并且是真的很累很累。后来大概过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我的爸爸离开了人世，当时在我爸身边的人，就只有我和我妈，从那一天起，我们的家变了。变得没有男人了，这多少有些困难，似乎是少了顶梁柱的感觉，而且年长的童静也不在身边，所有的一切，都落到了我一个人的肩膀上。而我就再也没有见过蓝叙，我曾经也想过很多次，他会在哪？那一天他知道我失约了吗？他知道原因吗？他还会找我吗？我们还会见面吗？可是给我这样想象的时间并不多，因为很遗憾，我们的人类的本能中，没有多余的灵魂，供给我们作为缓冲。 后来家里变得越来越穷了，最难过的时候，一天只能吃上两端饭，我因为要上学，所以不能挣钱，而经济的负担都落到了妈妈一个人的肩膀上，妈妈越来越老了，可是她总是对我说，童青给你供到大学毕业，妈妈的心事就了了。然后我总是会泪流满面，更多的时候，我希望自己可以出去打工，这样就能够帮助家里减少负担了，可是在那些被岁月冲刷的山谷中，有的只是荡漾的回音，那些凄凉的音色，总是那么的绝望，我总是希望能够让世界变得美好，可是我总是一次次的被妈妈劝说，就这样时间还是一点点的流逝，谁都没有能力去阻止。后来童静终于知道爸爸去世了，那是寒假的时候，童静回到家的时候，当时童静本来带着很好的心情回来，我看着童静冻得红红的脸蛋上，在一进屋里的时候，浓缩成的幸福，然后童静就对我和妈妈说，爸那？出去买菜了？然后这一句话之后，我妈就哭了，后来童静也注意到了家里的凄凉，甚至连一点温度的迹象都没有，几十平方的面积，却显得如大漠一样的凄凉，就在这个干裂的冬天。然后童静变得紧张，她看着我，然后问我，爸爸怎么了？后来我将爸爸的事情，告诉了童静，然后童静就哭了，我看着她的红脸蛋，从幸福慢慢的变得忧伤，我看着她呆在头上的帽子，慢慢的被遗落在地上，没有人去拾起，我看到童静的身体慢慢的颤抖，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以至于我觉得轻眼前的童静几乎是绝望了，后来这一年的冬天，这一年的春节，我们一家三口，看着窗户上的冰花慢慢的融化，看着春天慢慢到来，家家户户都是红色的主题，只有我们家没有看到那火红带来的春天。不过春节的时候，我和童静还是给妈妈，包了饺子吃，然后我们三个人就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一年的春节晚会，然后我看到了妈妈笑了，那是因为电视中的小品很有一丝，可是当妈妈笑容露出的一瞬间，我也发小了妈妈脸上的皱纹，如同折纸一样的烙印下了不可修复的痕迹。而童静也变了，她穿着红色毛衣就坐在老妈的身边，更像是一位贴身的保镖，其实我是觉得童静失去了小时候的痕迹，因为她的那间红色的毛衣，在也没有那些卡通的图案了。而我，我希望我自己永远都是自己，可是一个人，却始终看不到自己，即使面对镜子，也只不过看到一张单调的容颜。 而这一个冬天，一切都是那么的凄凉，从身体到窗外一直寒到那遥远的星空，一切都是那么的冷，我突然有了被埋葬的感觉，那种感觉一直伴随着我。我很多的时候，喜欢一个人，游荡在这个城市之中，一切都是那么的华美，可是我却感觉不懂爱任何的美感，因为我已经不属于哪个被美丽包裹的世界了，我记得有一次站在天桥上，我是想要去对面的超市买东西，可是走在天桥中间的时候，我就不在走动了，我是因为被远方的天空吸引，很奇怪，在这个夜晚，我见到了远处天空中的一片白色的河流，我见到了天空中的星星一直对着我眨眼，我见到了天空中的影子，那些影子之中，有很多我曾经经历的画面，那些画面，很沉默，很善良。当我面对这样的天空的时候，我总是会，身不由己的想到一个人，那个人的名字，叫做蓝叙，是的！这一天我几乎又回到了雪城，回到了我们的童年，天桥是离天空更进一步的地方，所以我觉得，我离蓝叙，也近了一步。后来在寒假结束前的几天，童静就拖着行李离开了，那一天我送童静一直送到火车站，而我见到了火车站有很多的人，那些人有的，背着沉重的行李，有的背着单调的包，有的就什么都没有拿？我知道这就使我们生存的世界，没有什么事固定的，因为我们本来就是一个孤独的个体。童静对我说，童青你要好好的照顾，咱妈。童静用手拍拍我，而我似乎得到了童静的重用，我说，我会的你放心吧。童静对我笑了笑，我见到了童静的笑容中，有很多的话语，可是她却说的很少，道理很简单，时间不够用。后来童静就拖着那沉重的行李离开了，咱她穿越等车通道的时候，还是回头送给我了一个安定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