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大汉 第38章 自助宴会

大汉使团和牧场众人的车马队以及张辽带领的五百并州骑兵共计一千多人在下午一点多进了张灯结彩道路干净的九原城。五百多天鹿特战队员在胡车儿和洪彩的带领下前往天狼特战队的驻地休息就餐。呼延湛、潘长海招呼着使团护卫和五百并州骑兵们前往兵营用餐，我则留下了张辽邀请他直接前往王府。随后我引领着余下众人前往王府。姑母一家和两位爱妻、刘月凤、邹月等一众女眷嬉闹着进了王府后院休息。 王府议事大厅内，余下七十多人经过短暂休息后，朝廷特使韩说正了正衣冠取过旁边副使王烈手中的黄色丝绸圣旨，走上了大厅上方高台，站在中间庄重的高声道：“匈奴部左贤王洪天接旨！” 我和众人在台下皆面向韩说跪下，一脸肃穆的看着韩说。我沉声道：“臣洪天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洪天本是朔方刺史部五原人士，自小父母早亡。然身处劣境，却是奋发有为。闻洪卿文武兼备，公忠体国，光和四年朕特准敕封为匈奴部左贤王。今又扫清匈奴叛逆须仆与其党羽，一统匈奴部。朕甚感欣慰。建此大功，朕必重赏！今封洪天为汉度辽将军，今特赐洪卿于九原开度辽将军府，代朕统管长城塞外北方一切事务。”韩说顿了下，看着台下众人有些难堪的继续道：“朕听闻洪卿得仙家秘法所造美酒好似琼浆玉液，朕喝了你进贡来的几坛美酒后感觉很是舒爽。洪卿一定要记住从现在起每月进贡五十坛美酒，不可中断。北方草原上珍禽异兽甚多，出产上等毛皮，洪卿每年为朕选上五六百张送来即可。不过美酒和上等毛皮多多益善，不可拘于朕所说之数。钦此！”韩说宣旨完毕，走到我的面前，我感谢皇恩接过圣旨和王烈递上的将印后称谢站起。众人也站了起来，纷纷向我道贺。 “贤侄，恭喜你啊！”韩说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多谢韩叔叔鼎力相助！”我看着韩说笑了笑，随后又看向众人道：“请大家移步宴会大厅，将就吃顿便饭！”说完，我率先引着众人进了宴会大厅。 王府宴会大厅内，外间整齐摆放着十张大圆桌，十个靠椅围在圆桌周围。圆桌上整齐摆放的十个椭圆铜盘内几个隔断将铜盘分为几个凹处，有的凹处很深作为盛汤之用。铜盘旁边摆放着一个陶制酒杯、一双楠木长筷和一个小铜勺，桌上摆着一壶酒，一壶热饮，一大陶罐杞枣苁蓉鸽煨汤。就是没有一份菜肴。碗里间则放着一张巨大的长条方桌上摆放着三列五七排二十一个铜盆，每个铜盆内分别装满了热腾腾的白萝卜炖羊肉、胡萝卜炖牛肉、野鸡炖干蘑菇、红烧鲤鱼、红烧大雁、烧烤手撕羊肉、烧烤牛排、油爆河虾、油爆河蟹、油爆河鳅、蒸野鸭、蒸牛肉、蒸羊羔、蒸河鲶和七种炒素菜。每个盆子里各放着两个铜汤勺或铜菜夹。众人见了这一切新奇之物，皆连连称奇。 此时我指挥着侍女们招呼着众人按照身份地位坐在自己该坐的桌位上。岳父蔡邕和郑玄、卢植、乔玄、韩说、申屠蟠、襄楷、邹明阳围坐在靠近里间菜肴的一桌。其余如乔玄之子乔羽、乔翼，卢植之子卢奇、卢俊，申屠蟠之子申屠雄，岳父爱徒顾雍、和郑玄的五十多位弟子坐了六桌。随后，从后院出来的姑母李红玉母女三人在前，爱妻刘彤、蔡琰拉着邹月和换上汉女冬装的刘月凤引着郑玄、卢植、申屠蟠、卢奇、卢俊、乔羽、乔翼、申屠雄各自的妻子和各自的小儿女们分坐在了三桌。邹月和姑母招呼着和自己同坐的一桌几位四十以上的老妇人；刘月凤在刘彤身边座位，帮着招呼照顾同一桌的中青年女人；蔡琰和两位妹妹红昌、红欣招呼照顾着一群小孩子。 乔玄见了此景，有些生气的轻声道：“女人和小孩子坐上来做什么啊？她们怎么可以在大堂广众下和我们一起吃饭呢？这不是有伤风化吗？”同桌郑玄、申屠蟠只是微微一笑，韩说、卢植、王烈见此便默不作声。岳父听得真切，他呵呵一笑道：“乔公所言差矣！此乃我的女婿家宴，妻儿们怎么就不能上桌？就不可以和我们同坐一桌？岂不知全家亲友团聚尽享天伦之乐，其乐融融乎！融融者，融和、融入也！若不相融，何来乐？”乔公默然不语其后起身一拜道：“伯喈所言甚是！” 待众人坐定，我笑着对众人道：“各位叔叔、岳父大人、故交好友们，欢迎大家参加我为大家精心准备的接风自助午宴！这些菜肴都是我用仙人密授之法精选上好香料食材由我在湳水牧场教授过厨艺的厨师们所做，希望大家用餐后能够满意。”我顿了顿笑着看了看大家继续道：“现在，我为大家演示这自助就餐之法。” 我左手端着旁边的铜盘，右手则用铜勺和菜夹选了些自己爱吃的菜分别装入隔断之中，随后走了过来，一边还在思量坐在那桌。郑玄见了赶忙招手道：“云龙，坐这里来！” “这，怎么可以？”我笑了笑道：“我乃小辈，怎么可以跟诸位伯叔同坐一桌呢？”乔玄笑着接话道：“你的岳父说今日乃家宴，你作为主人怎么就不来招呼客人？快快来吧！”岳父也是笑道：“贤婿，你就过来为几位伯叔们斟酒如何？”卢植等人也是笑着让我过去。 我恭敬不如从命，坐在了下首位置。随后起身，为众人一一倒满酒。又起身先为乔玄选了些他想吃的菜，之后又为郑玄、韩说、卢植、王烈、申屠蟠、襄楷、邹明阳还有岳父选上他们爱吃的菜，一一亲手端了上来。 席间敬酒不断，谈笑风生。我又起身为每一桌宾客看酒或者倒上热饮。忙的是四脚朝天，不亦乐乎。幸好每桌还有四名侍女帮着端菜倒酒，送饭倒汤。 酒足饭饱后，申屠蟠笑着看着我问道：“云龙贤侄，为何作此自助餐？”其他人包括岳父和襄楷也看着我，希望了解原因。 我向着申屠蟠一拜，又向其他几位一拜，随后微笑道：“各位伯叔万安。食物是人生存的基本，若是没有食物则人必因饿殍而亡，而且会为了食物而混乱不堪。然须知，食物是农牧渔民们流汗流血甚至牺牲生命换来的，来之极为不易。食物之珍贵，即便有人权势滔天腰缠万贯都不能肆意浪费，否则必为天下百姓唾弃之。我朝如今平均下来一亩田地产出粮食不过三百多斤。这三百多斤粮用来饲养牲畜，可换肉食一百余斤。北方草原上则是放牧牛羊马匹，每十亩牧草供给一只羊，四十亩才可以供给一只牛马长大成熟。如此算来，要养活整个大汉百姓吃饱，须用多少田地？要想整个大汉百姓每天有肉食吃得好，要用多少牧场田地？”我缓了缓，正色继续高声道：“我大汉看起来地大物博，然说大也大，说不大也不算大！”此话顿时让厅中所有人振聋发聩。 “哦，此话何解？”卢植终于忍不住发话问道。 “呵呵，各位伯叔，各位亲友兄弟。我大汉适宜耕种的田地多在东方，主要在幽州南部、冀州、司隶、兖州、豫州、青州东部这些河水流域和益州广汉郡的都江堰流域、汉中平原和荆州江水北部和扬州江淮地区。但这些地方人口过于集中，土地相比之下却很少。加之各大世家豪强霸占良田甚多却是没怎么开发利用。百姓缺少田地，很多只好依附于世家豪强成为长工佃户，甚至卖身为奴过着没有希望，饱一顿饿一顿的生活。这些没有吃饱饭看不到希望的人会很认真勤勉的为世家豪强做事吗？如果遇上大的天灾和瘟疫，这些人该怎么办？很多人恐怕会为了吃上一顿饱饭而铤而走险荆州、扬州江水南部中下游平原，交州的珠江中下游也很适宜耕种，但现在人口较少，武陵蛮、山越、南越不服王化，很多地方还是沼泽和荒地很少开发。“我看着众人又顿了顿道：“但说这北方，也有适宜耕种的地方，那就是如今被秦胡占据的朔方刺史部朔方郡的狼山高阕关以南的河水平原，我五原郡西安阳西北的大湖周边和阴山以南大河北岸的五原平原，被小种鲜卑轲比能占据的阴山山脉以南云中郡云中、沙陵两县荒干、白渠水中下游流域，被先零羌占据的凉州安定郡的贺兰山脉东的高平、灵州两县的河水平原，这四地若是土地开发的好，整个北方草原数百万人都将不愁吃穿用度，还可为中原供给粮食肉食等物产。” “哦，此话当真？”韩说、王烈、卢植同时激动的站起来大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