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坛巨匠 第22章　秘制鱼片

大黑鱼愤怒，尽管愤怒，它动不了。古雨得意于九天法网的威力，小二用胳膊肘碰古雨：“你说这大黑鱼有没有胆？” “胆？” “对。双头怪的胆可以卖钱，笨翅龙的胆可以卖钱，大黑鱼的胆呢？”小二提醒古雨。 “你是说杀掉大黑鱼，挖出它的胆？” “它的胆一定值钱，只是我们挖它的胆可能要费一番力气。”小二目盯大黑鱼，双腿一蹬，上身前冲，整个人凌空而起，长剑在手，向下俯冲，长剑坚硬锋利，往难以动弹的大黑鱼背部扎，长剑与大黑鱼的背相遇，长剑往旁滑去，原来大黑鱼的被如彼滑。一剑未刺穿大鱼，小二落在大黑鱼背上，风掀起他衣服，风大鱼背滑，他不小心可能掉进水里，水不知多深。小二骑在大黑鱼背上，大黑鱼嘴往大张，尾巴试图摇摆，企图翻个身，小二长剑在手中转动，小二刮着鱼鳞，鱼难以承受，硬要翻动身体，但因为九天法网的束缚，并不能有大的动静。它还要施展它的妖术，可身体被困，妖术也是难以施展。小二还在不断刮着鱼鳞，口中喊：“你个死鱼，你个死鱼，要是小三在，短棒非敲死你不可。古雨，快抛块石头过来，我要砸死这东西。” 古雨弯腰搬起一块大石头，抛给小二。小二一手接住大石头，将剑入鞘，举起大石头往大黑鱼头顶砸，大黑鱼身体战栗，小二不肯罢手，大石头一声声敲击在大黑鱼头部，过不知多少时间，大黑鱼一动不动。 “他死啦，等我取出它的胆。”小二拔出长剑，切割大黑鱼的身体，用力豁开大黑鱼。小二问：“胆呢？怎么没胆？没有胆啊。” “是你找不见还是没有胆？”古雨站在断裂的岩石上。 “是没有胆啊，大黑鱼死啦，我剖开它的身体，它没有胆。” “那你就上来吧。快点上来，底下腥臭。”古雨说话捂住鼻子。 “是有一股不好闻的味道。”小二正欲上来，“咦？我可以切割下鱼骨，鱼骨一定很有用处。这些鱼骨可以卖到饰品店去，饰品店有手工艺工作者，他们能把这些鱼骨做成项链之类的饰品。这大黑鱼的骨头十分坚硬，割起来不容易，我费些力气把它割下来，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 古雨站立在石头上，瞧着底下的小二用力切割大黑鱼的骨头。小二很卖力，三下两下切割下大黑鱼的骨头。古雨没有足够的耐心等待小二，他不耐烦地说：“你干着我看着，我都感觉到无聊啦。你能不能上来啊，我们离开这里。” 小二朝上喊：“我先不上去。你下来吧。” “我下去？你让我下去做什么？” “这只大黑鱼死在这里不管太浪费，不如这样，我们将这大黑鱼做成鱼干，把鱼干带在身上，什么时候嘴馋，拿出来就能吃，你看怎样？” “好吧。”古雨跳下去，他闻到来自大黑鱼的强烈的腥味。 小二从鱼头走到鱼尾，长剑提在手中，“你让开。”“嗯？”古雨抬起头，不知什么情况。“我说让你让开。”古雨听话地往旁边走开，“你要做什么？”小二没有回答古雨，长剑提在手中，腕部抖动，身体往前起跳，整个身体倒立在空中，头朝下，手中长剑下刺，并且不断前进，小二从鱼尾到达鱼头，手中长剑挥舞有不知多少下，那大黑鱼不仅鳞被刮干净，身上的肉也被割成无数个小块，齐整地绽开在空中。小二站在鱼骨上，吩咐古雨：“你去提桶清水来。”“哪里有桶啊？”“去向乡亲们借啊，说做成鱼干分他们一些。祖上传下来的手艺，绝对美味。”古雨跳上岩石。“唉！”小二喊了一声，古雨转过身来，“你顺便带些盐来。”古雨一阵风去了。 小二再次腾空而起，长剑随着手腕的抖动不断切割鱼身，鱼肉块再一次被割，这次鱼肉块呈现一圈圈的纹路，这些纹路极富美感，这纹路表明鱼肉被切割成更小的样子。小二这道工序完成，古雨带来一桶水，还有几包食用盐。小二用水洗净鱼肉片，将鱼肉片带到岩石上。他寻找到一大块平整的岩石，用水洗净岩石，将鱼肉片放在干净平整的岩石上，撒上碎盐。阳光照着鱼肉片，岩石一点点干，鱼肉片也开始一点点干，日中时，有的鱼肉片卷起角，有的呈现干的状态。阳光在中午变得异常毒，炙烤着鱼肉片，鱼肉片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小时候奶奶给我做鱼片果丹皮年糕，我总能从奶奶做的食物中获得满足。”小二想起往事，“我不是只会吃。在吃食物时，我问奶奶食物的制作方法，奶奶总要乐呵呵地给我讲怎么操作，要注意些什么。我是那样安详地听奶奶讲，奶奶又是那么有耐心地给我讲。” 小二又在鱼肉片上撒了些特制的调料，鱼肉片不仅呈现出好看的色泽，还散发出更具诱惑力的香味。“这鱼片做出来，一定美味。”小二对自己的手艺很有自信。 “我等着吃。”古雨说。 “有一件事情我想跟你说。” “你说。”古雨挺有精神的。 “我要结婚呢。因为我已经老大不小，女大当嫁，男大当婚。我结婚后还会打猎，不过，我会更加小心以免受到动物的伤害。”小二沉浸在幸福情绪中，“我在白鹤山脚下的小镇上开一家小餐馆，和我的妻子经营属于我们的小店，你有时间可以去我的店面，食物给你优惠。” “真的？你要结婚？”古雨头脑中没有结婚这样的概念，他还小。但他直觉结婚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于是笑笑说：“那样好啊，那样在你外出打猎时就有人在家守候着你啦。” 鱼片做好后，古雨分到好多鱼片，村民也分到些鱼片，小二也带了些鱼片，说是给他爱人带去的。 小二走了，古雨觉得缺少了什么。